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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意识还模糊着的我感覺照在臉上的光突然暗了下來,然後,嘴唇就被一片輕柔的溫熱所覆蓋。
努力睜開眼睛,面前是放大版的空松的臉。
“啊…抱歉,還是把你吵醒了啊。”
他坐在旁邊,身上是已經穿戴整齊的正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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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啊你…大早上的就發情…”我搖搖晃晃的將自己從床鋪上支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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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ky kiss啦,lucky kiss。”他似乎對我的說法很不滿,“你忘了我今天要轉正考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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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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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鬆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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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說什麼?”剛睡醒我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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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妄想你能說出激勵人心的話簡直天方夜譚,”他遞給我一條領帶,“拜託你再幫我打下領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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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條新領帶,挺括的暗紫色布料散發著嶄新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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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了過來熟練的繞在他脖子上,一層層繞圈,打結,
“我覺得還是藍色比較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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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更喜歡紫色。”
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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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紫色也不錯啦…”佯裝平靜的我低頭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展平,收緊領帶結。
“好了,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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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啦,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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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我揣度著該怎麼開口,
“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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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帶著笑意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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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啊…我覺得應該沒問題的,空松的話,應該沒問題的。”
我結結巴巴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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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應該啊?”他頓了一下,我抬起頭,“空松的話,肯定沒問題!”
眼睛裡滿滿的笑意,
咧開的嘴角,
沖著我豎起的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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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也被他感染,露出些許微笑。
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心裡默默說著那個無數次想說給他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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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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