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底,光棍节,《黄飞鸿》发布会。一群记者把彭于晏围了个水泄不通,一旁井柏然,手插在裤兜里在周围来回溜达。聊到这里,他摸搓了下手指,碰到了上面的创可贴。也许,只有他自己想了解,拍电影这5年的意义。拍《血滴子》骑马戏,树枝差点刺穿他的头部;拍《影子爱人》,滚到十几里外就能闻到臭味的水沟里和群演厮打,还喝了好几口臭水;拍《黄飞鸿》,连吊三天威亚,练一个月武术,晚上浑身疼到吃安眠药都没法睡着。拍《失孤》,差点得了抑郁症。每部戏,井柏然都拍得很艰难。“你坚持什么,就是什么。”不是表演科班出身的他知道,和好导演好演员在一起,相当于自己上了一次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