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立说“除却良知,还有甚么说得”(《王文成公全书》卷六《寄邹谦》)而要说明白什么是良知,必须先搞清楚什么是心,什么是理。本文着重讲“理”。因为阳明的“理”最容易引起误解。而被认为和西方“理性主义”相似。
陆象山言心讲本心,而讲理是并不明确,阳明的理确是紧紧贴着道德讲的。
《王文成公全书》卷一《传习录》中徐爱问“。。。。。。如事父一事,期间温凊定省之类,有许多节目,不亦须讲求否?”回答是“如何不讲求?。。。。。。”后面阳明表示道德给予动力,只有有了动力才能去追寻知识,但是后文没有明确说出知识是无法被道德给代替的,这个结论是在郑朝朔的问题中加以完善。郑朝朔问阳明的问题中阳明给予的回答已经解释了他认为理是不包含经验世界规律意义的,也就是说和老子的道是两码事。不可以把老子的道讲成阳明的理。原文“先生曰:若只是温凊之节,奉养之事,可一日二日讲之而尽,用的甚学问思辨?唯于。。。。。。将不免于毫厘千里之谬”郑本来问的是有了这个心难道就能明白孝顺应该怎么做了吗?换句话说,就是问知道了应该孝顺父母就知道了如何具体的去做吗?阳明在这里的回答说,具体怎么做学学一两天就明白了,此处说明,明心明道,致良知并不代表就会了如何去做。换句话说,阳明已经是明心的人,但是他并非明了心就对天文地理无所不精,具体功夫还是要通过那一日二日的讲学来学习的。《传习录》中说“圣人本体明白,做事事知个天理所在,便去尽个天理。不是本体明后却于天下事物都便知得,便做得来也。”也是说的这个道理。阳明不重视客观知识的学习但并没有把客观知识的学习也归纳到对道德问题的解决中来。阳明只重视道德如何灌注意志,如何发展到行动中,对于道德发展到行为上后行为上所需的的具体内容和知识并不深究,有学者就误认为阳明认为道德发展到行为人就会无师自通这是错误的。从传习录中的这段问答就可以证明“理”在阳明所说是紧紧贴于道德的。
再看《传习录》中徐爱和阳明的问答。徐问:至善只求诸心,恐于天下事理有不能尽。先生答:心必理,天下哪有心外的事,心外的理。主意,此处表明了阳明学说以主体性为中心。心代表的就是主体性。在这个对话中徐爱也是问具体行为内容如何回在心里自然明白,而阳明则是认为他没有看到心学的真正核心,回答则是就“行为方向”一面说明“且如事父,不成去。。。。。。。”此处说的事各种道德行为之道德性,必须在主体性也就是心上去求,不能在行动中求。阳明用无私欲说天理,用去人欲存天理说在心上用功。一方面应征了上文,可见阳明之理不是认知意义的理而是德性意义的理。另一方面再看阳明所用的心字,就知道心指自觉意志的能力。阳明认为人有“应该”和“不应该”的自觉性,这种要求就是天理的方向。意志遵循这个方向就是心纯合天理,意志不遵循时心则是受到生理心理的因素影响,被爱憎苦乐替代了“应该”和“不应该”。也就是人欲掩盖天理。
阳明对天理也就是基本价值意识解剖很详细,但是对“事理”所涉及的具体行为内容方面就没有详细说明。这是研究心学时必须注意的。上文引用的内容可见,阳明认为事理简单易明只要有了道德动力事理问题就会自然获得,但是并不代表道德问题就是事理问题。阳明心中的“知”没有独立于道德的纯粹认知。
再说良知,《大学问》中:良知者,孟子所谓是非之心,人皆有之者也。合四句教后两句可见意念行为的善恶呈现于此心的良知能力而成立,正如红白呈现于视觉能力而成立。如此,良知就只对善恶一对概念发挥作用和对事物的认知能力全无关系。阳明多次说天理即良知,是指天理是良知的所照的范围,良知是见天理的能力。此处只在说明良知和客观知识内容无关。至于心、性、天理、良知的更复杂的关系此处不予讨论。在理解阳明说“知”是“心之本体”,不立“良知”外的“理”时要如此理解。
先就说到这里,本文主要讲如何理解阳明的“理”并提出证据,也提到了“良知”和“心”的一些内容。主要目的是让大家明白,阳明的理是道德规范意义的理,不是事物之理,不是对知识的一种观点。
陆象山言心讲本心,而讲理是并不明确,阳明的理确是紧紧贴着道德讲的。
《王文成公全书》卷一《传习录》中徐爱问“。。。。。。如事父一事,期间温凊定省之类,有许多节目,不亦须讲求否?”回答是“如何不讲求?。。。。。。”后面阳明表示道德给予动力,只有有了动力才能去追寻知识,但是后文没有明确说出知识是无法被道德给代替的,这个结论是在郑朝朔的问题中加以完善。郑朝朔问阳明的问题中阳明给予的回答已经解释了他认为理是不包含经验世界规律意义的,也就是说和老子的道是两码事。不可以把老子的道讲成阳明的理。原文“先生曰:若只是温凊之节,奉养之事,可一日二日讲之而尽,用的甚学问思辨?唯于。。。。。。将不免于毫厘千里之谬”郑本来问的是有了这个心难道就能明白孝顺应该怎么做了吗?换句话说,就是问知道了应该孝顺父母就知道了如何具体的去做吗?阳明在这里的回答说,具体怎么做学学一两天就明白了,此处说明,明心明道,致良知并不代表就会了如何去做。换句话说,阳明已经是明心的人,但是他并非明了心就对天文地理无所不精,具体功夫还是要通过那一日二日的讲学来学习的。《传习录》中说“圣人本体明白,做事事知个天理所在,便去尽个天理。不是本体明后却于天下事物都便知得,便做得来也。”也是说的这个道理。阳明不重视客观知识的学习但并没有把客观知识的学习也归纳到对道德问题的解决中来。阳明只重视道德如何灌注意志,如何发展到行动中,对于道德发展到行为上后行为上所需的的具体内容和知识并不深究,有学者就误认为阳明认为道德发展到行为人就会无师自通这是错误的。从传习录中的这段问答就可以证明“理”在阳明所说是紧紧贴于道德的。
再看《传习录》中徐爱和阳明的问答。徐问:至善只求诸心,恐于天下事理有不能尽。先生答:心必理,天下哪有心外的事,心外的理。主意,此处表明了阳明学说以主体性为中心。心代表的就是主体性。在这个对话中徐爱也是问具体行为内容如何回在心里自然明白,而阳明则是认为他没有看到心学的真正核心,回答则是就“行为方向”一面说明“且如事父,不成去。。。。。。。”此处说的事各种道德行为之道德性,必须在主体性也就是心上去求,不能在行动中求。阳明用无私欲说天理,用去人欲存天理说在心上用功。一方面应征了上文,可见阳明之理不是认知意义的理而是德性意义的理。另一方面再看阳明所用的心字,就知道心指自觉意志的能力。阳明认为人有“应该”和“不应该”的自觉性,这种要求就是天理的方向。意志遵循这个方向就是心纯合天理,意志不遵循时心则是受到生理心理的因素影响,被爱憎苦乐替代了“应该”和“不应该”。也就是人欲掩盖天理。
阳明对天理也就是基本价值意识解剖很详细,但是对“事理”所涉及的具体行为内容方面就没有详细说明。这是研究心学时必须注意的。上文引用的内容可见,阳明认为事理简单易明只要有了道德动力事理问题就会自然获得,但是并不代表道德问题就是事理问题。阳明心中的“知”没有独立于道德的纯粹认知。
再说良知,《大学问》中:良知者,孟子所谓是非之心,人皆有之者也。合四句教后两句可见意念行为的善恶呈现于此心的良知能力而成立,正如红白呈现于视觉能力而成立。如此,良知就只对善恶一对概念发挥作用和对事物的认知能力全无关系。阳明多次说天理即良知,是指天理是良知的所照的范围,良知是见天理的能力。此处只在说明良知和客观知识内容无关。至于心、性、天理、良知的更复杂的关系此处不予讨论。在理解阳明说“知”是“心之本体”,不立“良知”外的“理”时要如此理解。
先就说到这里,本文主要讲如何理解阳明的“理”并提出证据,也提到了“良知”和“心”的一些内容。主要目的是让大家明白,阳明的理是道德规范意义的理,不是事物之理,不是对知识的一种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