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鸣子,看上去好像很时髦很酷的女孩儿,游走在除了面码之外的六人众之间,她算得上是润滑剂。她最初给我的感觉是那种很独立很自我的女孩儿,但当她抓着仁碳的衣角大哭着、说着那些任性的话时,当她看见面码给他们做面包蛋糕时那些悬空的锅碗时的讶然,我忽然感觉这个女孩的内里绝对没有她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她是在用这种独立的性格包裹真实的自己,是一种深藏不现的伪装。当他们聚在一起为面码为什么没有在放完烟花后升天大吵一架时,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种种,她哭了,她说自己实际上有私心,她说她自己一直在模仿面码,她说她自己喜欢仁碳,她说她自己最羡慕面码。那些存在过的小心思小幻想,我终于看到这个女孩的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