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孙子都给我站直了!我才请假了两天,你们就给我懒散成这个逼样子了?是不是我不在你们眼里就没有我这个营长了?都特么给我站直了不许动!”
植营长气得肝疼,自己只是请假两天去养个伤,这帮兔崽子倒好,一个个撒欢的厉害,你说疯就疯吧,还被自己的顶头上司给撞见了,把自己叫过去一顿骂骂的狗血淋头的。
想到这,植营长活动了一下右脚包裹着脚踝和小腿的军靴,“嘶…”还是痛的厉害。
前两天教小兵们攀岩和匍匐,攀岩的时候被上面没抓稳的小兵踩伤了脚,又在匍匐前进的时候来回摩擦加重了脚背的伤情,一来二去的当天晚上连鞋子都脱不下。
想到那天晚上的经历植楠就下意识的冒汗。
回过神来,植营长死死的盯着队伍里一个不停张望的人影,“苏浪!——你给我站!出!来!”植营长瞪了他半天人家愣是没反应,植营长气得厉害,直接把他吼了出来。
“到!”一边的战友使劲给苏浪眼色,然而并没什么卵用,苏浪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队伍里。
“苏浪你个逼崽子!让你出来你聋了是不是?你看我不踹死你!”话语间植营长一个抬腿右脚狠狠地踢在了苏浪的屁股上,“呃——嘶”还没等苏浪喊痛,植楠倒是因为脚伤痛出了声。
“植营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哪里伤到了?”苏浪一脸担心的看着植楠的脚。
“呃…嘶啊…我……我没事。苏浪你跟我过来,其他人继续站着!”植营长说完就拉着苏浪走,看上去强势霸道的样子只有苏浪知道植营长把所有的力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看来……还真的伤的挺重。苏浪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太过了?
事情是这样的,大概在一个月以前,一次和植营长一起洗澡的苏浪,不小心看到了植营长的赤足抽筋的模样,从此梦中还是醒着脑海里都是营长脚受伤捂着脚不断口申口今的画面。
苏浪天天这么盼啊盼,硬是没等到植营长自己把脚给弄伤,无奈之下,只好趁着上次攀岩装作不小心的样子狠狠地踩伤了营长的脚。
好不容易得逞了,可却两天没能见到他受伤口申口今的模样,苏浪正在心里后悔是不是自己下脚太重了,可偏他自己送上门,那就没有不要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