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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改下风格】花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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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送BD


1楼2008-07-09 18:41回复
    Dicebant miki sodales,sisepulchrun amicd visitarem,curasineas aliquantulum fore lecates.

     ——ebn zarat

    我的朋友们曾经告诉过我,如果能够去爱我死去爱人的坟墓,那么我的痛苦就会减轻。

     ——伊本•扎阿


    2楼2008-07-09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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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最后一丝感觉抽离的时候我醒了过来。夜仍深,凉如水。
      我摸出表看了看,十二点,午夜。
      没有开灯,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出枕头下面的香烟,稔熟地抽出一支,纳入唇间点燃。

      我又做了那个梦,已经说不清是第几次,同样的梦境纠缠我数年。大片大片的刺茎菊肆意在水上伸展开肢体,充斥着黑暗的狭小空间,紫色的花瓣盘旋着飘散,悠然如蝴蝶翩跹,张扬得过分,全不是我曾经见惯的模样。
      我刚刚伸出手去抚摸那柔淡的紫色花瓣,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抓住了我的脚,层层的紫色遮住我的眼,我艰于视听,艰于呼吸,整个人似乎沉入了那片花海,就那样被怪力拖住,不停的向下坠,向下坠。
      下坠的势子永无休止,我的手脚根本就触不到底。

      我揉熄烟蒂,坐起身,下床一把拉开画布,露出下面似曾相识的画面。怔怔的看了一会儿,我又重新把它盖上。
      画布上的花奇形怪状的,我不认识。

      喝了几口水,我回到床上,掏出手机,翻出下午收到的那条信息。屏幕发出幽幽的蓝色的微光,一晃一晃,衬的上面的字更是突兀,我盯着看了足有5分钟,然后把它压在枕头下,这东西活该永世不得翻身。
      不过发信息给我的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意简言赅。
      短短几个字,讣闻而已。

      我在得到了消息的一周后才买机票从联邦回了11区,哦,是日本。不晓得是不是年龄打了,这记性就变得很糟——维塔最近老是嘟着嘴说妈妈的老糊涂,刚刚画完一半的画布被随手扯下来揉成一团丢进壁炉以后不出十分钟就会问,看见妈妈的画了吗?
      想得远了,这时候想的可不能是独自一人被我留在家里的小丫头,而应该是我已经过世的前雇主。
      枢木朱雀。

      现在我坐在午后的露天阳台上,这里是属于日本前首相名下的的房产——得到钥匙的时候还是很久之前的事情,那时候帝国给我的身份是个普通的医用看护,照顾着这对年轻夫妇的同时履行监视的任务。从这里能看到房子下面逶迤的道路和漂亮的港口,还有弥漫在远处水面的白色雾气。
      很美丽的景色,不过那时候这房子里的人更习惯于对它视而不见。
      我迟来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避开葬礼,所以当时的一切都是我从录像上看到的。严格来说圆桌骑士的葬礼还算得隆重——并不因为亡者是个名誉布利塔尼亚人而有所失礼。有很多人都是我只能从电视里看见的,比方说现在在我手里报纸上出现的缔建了日本特别行政区的娜娜莉总督。
      不过煞风景的就是我在录像上还看到了几个昔日的同僚——胸口的白花也掩饰不了眼底的戏谑之色,真是让人恶心。无论何时何地都应该以死者为尊,最基本的礼仪难道还有人不懂么?

      不过想一想促成特别行政区的大功臣居然被行政区的首席执政,也就是自己的妻子一刀刺死,这种事情也真是够滑稽。
      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放下报纸,跑去屋前。记忆里那儿原有片面积不小的水塘,里面开满了紫色的刺茎菊,就是我梦里反复出现的那种,很漂亮的花。但是我失望了,水塘早就干涸,里面的花全部死掉了。

      ——枢木先生,你这个人还真是无趣啊,就连花跟你生活在一起都会觉得累。


      3楼2008-07-09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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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袤的大地上坑连坑


        4楼2008-07-09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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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完结了!


          5楼2008-07-09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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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再发,BD又抽了


            6楼2008-07-09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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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看几遍才行/////


              7楼2008-07-09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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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不是坑。很好


                8楼2008-07-09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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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楼2008-07-09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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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楼2008-07-09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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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枢木的睡眠不好,他妻子也是,有时候我就会想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凌晨两点钟我发现神乐耶小姐尚未入睡,她坐在窗台边,双腿很是不雅的垂着,眼睛盯着水塘里已经颓败的花朵。我从她身后绕过去,发现她的表情怔忡,眼神涣散,一副渴睡的模样。虽然很想提醒她该去睡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打扰她,就是这么盯着她,然后她的眼神在我眼里渐渐和枢木先生重叠,最终成为一个。
                      他们的眼睛都是盯着那些花看,那花到底是谁种下的,代表着什么,让他们如此期待。
                      过了一会儿,她起身,把我当成空气一般,径自回房间。
                      屋子太静,细碎压抑的啜泣清晰可闻。

                      第二日我看到枢木,他的眼圈青黑,眼袋微肿,也是熬夜并且哭过的样子。
                      我小心的将烟灰磕散在花泥中,夜露微凉。

                      和男主人的交谈以沉默告终后的几日,想不到他居然主动谈了这事。 
                      “林奇小姐,有没有人说过您有双很漂亮的紫眼睛?”
                      “哦,大概是因为我是斯拉夫人的缘故吧,”我毫不在意的回答,同时汗颜,我偷看到的照片上那女孩的紫眼睛才真的是漂亮呢。“不过国家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抱歉。”他的语气是真诚的。
                      “没关系。”我微笑作答。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我曾经有过一个爱人,他的眼睛也是紫色的,非常美丽的玫瑰色。”他抬眼望向窗外,夜色已深,刺茎菊早就模糊成了一团。
                      我吃了一惊,原本以为会是“她”,没想到却是“他”——
                      “还记得您上次的问题吧,不要告诉我您已经忘记了。”他站起身,脸转向我,“那么,您愿不愿意和我一同去看他?”


                      12楼2008-07-09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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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正如我所希望的,我在墓园里找到了枢木的坟墓,这里散落着许多的灵魂,甚至不需要多么小心就能够触摸到它们的孤寂的呼吸。先是下意识举目看看四周,然后我才把焦点定在眼前的墓碑上。摆放的花束已经结了冰。
                        虽说记忆里的人影依旧,但是早已不存在这世上,留下的只有惆怅和遗憾。我试着以一种超人的努力去回忆他的性质,每一个眼神的光芒,每一根头发的颜色,但是我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我不得不发出悲叹,就算是现在想起他的模糊影像,我也已经记不起他的脸了。

                        当天晚上在旅馆的床上我又做了梦,被冷风吹醒的时候我发现我站在画板前,刺茎菊在画板上生长,柔嫩的紫色紧贴在绿色的水面上。


                        14楼2008-07-09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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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汗ING

                          我知道这文很囧,不过在回家的火车上颠了两个小时,好像也就能打出这点垃圾了


                          15楼2008-07-09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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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死了///


                            16楼2008-07-09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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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滴~~


                              17楼2008-07-09 19:0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