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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先@ 原文楼主和授权图 就是这位 @七莳丶


IP属地:湖北1楼2016-01-22 17:17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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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放置着石板的御柱塔内,空无一人。
    「即使你现在能压制我,结果还是一样的。」声音仿佛机械一般,按照程序发出音节,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你不觉得跟石板讲道理行不通吗。”国常路大觉的声音非常磁性,带着一种干练的帝王气质。
    「按照你们的说法大概是圣遗物,既然能选择王,这也不奇怪,但我不能解释。」
    国常路大觉发现石板能说话完全是偶然,就是在下定决心准备压制的那一刻,听到了完全陌生的声音,但与其说是听到,倒不如说是回荡在胸腔周围。
    「你要怎么做?」与其说是问句,倒不如说是陈述句,因为太过波澜不惊,平静到让人心慌。
    国常路大觉沉默了几秒,似乎是在判断声音是不是从石板那发出来的。
    “压制你。”
    说完这句话后,便再没有听到声音,压制的倒也干脆,既然决定了,他没想过因为石板的一句话而放弃,更何况那句话其实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即便如此,石板也很少说话。
    “你的声音不是普通的那既然如此,你也能让威兹曼听到吗?”
    「可以」
    “哼,他大概会以为自己的研究很不到位吧。”
    德累斯顿的声音并不是通过空气传播的,从直观上解释的话,如果普通人之间的交谈,声音是呈放射状,朝四面八方传播,而德累斯顿的就是将它拧成一条直线,直接让其听到。就像如果兔子面具在附近,只要他愿意,便也只有国常路大觉听见。
    但是如果对不在面前的人说话,对方的回答是不是会沿着这条直线传回来让他听到就真不知道了。
    “叩叩”
    门被敲了两下便被打开,兔子恭敬的报告道:
    “绿之王比水流只身前来”


    IP属地:湖北3楼2016-01-22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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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累斯顿一直觉得这个种族简直莫名其妙,像是变色龙的保护色一样,伪装像是非常自然的一件事情。
      但尽管如此,仍然有很多人痛恨着背叛,可以说是自相矛盾,一旦发现对方有什么瞒着自己的事情,就会恼羞成怒,并且认为自己什么也没有了解。
      人一旦怕死的时候,总是会非常乐意向自己的朋友求助的,有些人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总会告诉自己的朋友——不必给他们添麻烦,而独自一个人高风亮节的离开,随后很有可能给自己的朋友带来更大的麻烦。
      当然也有独自承受,虽然满身伤痕,但还是挺过去了的人。但普遍这类人是带着绝对坚决的心态的。
      德累斯顿一直不理解当一个人饿着肚子的时候,那个人的朋友选择送给他一包钱或者是一大堆粮食,难道不是送上一封鼓励安慰的信,告诉他自力更生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会更好吗。
      在很多地方德累斯顿拥有着人的理性,因为他就是在这个环境下生存的,就像长颈鹿要吃到树上的果子只能选择成长而不是狠命跳起,他也必须适应这个环境。
      选择王权者是他生存的手段,也是致命的因素。但这并不代表他无情。
      可以选择给王权者的能力,这就是证据。
      适者生存。
      “搞不好我真的是无色之王呢。”
      德累斯顿透过属于自己的空间,察看着这个笑的有些勉强的少年,周围是冰冷的空气。
      这仿佛上帝视角的眼神让德累斯顿觉得非常遥远。现在的状况他是完全不能脱离本体的,因为有极大的风险。
      德累斯顿突然愣了愣。
      “……冷?”而后马上肯定“怎么会……”
      他一直都是作为石板而存在的,怎么可能拥有体温,就算是现在这样没有确切模样的人的形状也感觉不到所谓的温度。
      感受不到温暖哪儿来的寒冷?
      一个长期待在沙漠的人突然到了普通城市,会有一种身处于南极的感觉。
      温暖?
      德累斯顿反应过来,记忆里有这么一段记忆,确实可以称作温暖的。
      这是德累斯顿第一次知道,“温暖”这个词不止用于感官,同时可以用作比喻回忆。和那个不知道笑着什么内容的人交流,比起与黄金之王,确实可以算作轻松吧。
      虽然也带着完全读不懂的内容,但那个人给德累斯顿的感觉要好上许多。
      因为是他选择的第一个?
      ……
      ……
      到了所谓“家”的时候,正在下雨,伊佐那社觉得自己身处百余部老电影之中。
      体育馆有个穿黑色长风衣,白色衬衫的人,贴身带着一把武士刀,任凭被雨打湿。
      “看来你,并不是你自认的那个人。”
      伊佐那社将红伞撑起,故作轻松的说:“也许吧,可能我根本就不是伊佐那社。也搞不好伊佐那社这个人根本就就不存在。”从嘴里说出来的话是多么令人难以相信。
      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虽然平凡但有个还算幸福的家庭。
      自己不是伊佐那社的话,这些记忆就是不成立的。
      伊佐那社转起了红伞,打到了伞上的雨,像是染上了鲜艳的红一般,如同血一样沿着伞身滴落。
      缓缓的转过身,伊佐那社觉得自己的嗓子哽塞了一样,连说出一句话都相当困难,带着笑:“你要斩了我吗?”
      让我见证一下吧,你会怎么做?会变成什么样子?
      德累斯顿看着这个给过他”温暖“的灵魂所寄住的身体,一头银发更加的纯粹,多了稚嫩的感觉,倒是和当时研究他的那幅模样的心理年龄正好相匹配。
      莫名其妙多了很多奇怪的回忆呢……
      那个黄金之王在这之前也并不是那么讨人厌啊,眼神坚毅的打量着他,估计是因为现如今多了一下巴的白胡子了吧。


      IP属地:湖北10楼2016-01-22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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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完结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1-24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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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这之后,伊佐那社体验了之前从未有过的不安定感,不过好歹还是继续在夜刀神狗朗的刀下活下来了。那才真该说是“断断续续的”体验。
          并且,通过neko的帮忙,伊佐那社明白了一个事实。
          他被隐瞒了整个事实。
          他知道很多东西,但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对天空飞着的飞艇很熟悉,并且拒绝着。
          还有一件事,他似乎渐渐记起来梦里的那个“光源”对他说的话了。极短,但是很真实,即使没有再睡觉,这个“光源”也上演着消失了又出现,出现了又消失的戏码。
          由于语气泰国平稳,听着让人心慌,也感到让人害怕,就像站在镜子面前,却发现镜子没有映照出自己的模样。
          德累斯顿最近在刻意的让伊佐那社同他说话,即使只是在梦里,又或者只是随意的说两句,然后又安安稳稳的什么也没做,因为他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绿之王正在想尽一切办法利用他成就大事。这也证明了他总会有被解放的一天,当然被解放后自己会是什么模样,这也不太清楚。
          他想提醒伊佐那社“潜规则”的事。
          潜规则的存在预示着他的有关,可以说也许对人类不太重要,但对于他……
          确是存亡的事情了。
          (未完)


          IP属地:湖北13楼2016-01-27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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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伊佐那社看到,飞艇被轰毁,在夜空中好似绽放的花,这一幕,竟出奇的熟悉。
            似乎有什么,也像这样被毁灭过,并且比这更加“耀眼”刺人。
            御柱塔内部,国常路大觉透过玻璃看着飞艇被摧毁,轰炸,估计下面也是一片混乱,伤亡或者恐慌完全可以想象,毕竟飞艇不是炸了就只剩火花了,那些零件会因为地心引力,自然的往下掉。
            “真是个喜欢吓人的男人。”
            “这个新的无色之王,你想看到什么?”
            德累斯顿知道,这是在对他说话。
            「抵是让第一王权者这个名字坐实而已。内乱的最终结果会落到我的头上。」
            “真是自私”
            「因为这里只有我一个。」能决定这种事情了,除了他在没有别人了,除非他能真正成为人类或者能找到同类,不然他会一直自私下去。
            ——活着的目的是,为了不掉进那个深渊。
            因为潜规则就是这样的,这其中也包括他,他存在的那一刻便存在了。
            所以,他大概真的没有“心”吧。
            ……
            ……他开始变得和人类有些相像了。
            德累斯顿不再说话,看着那个可以使他安心的……伙伴?


            IP属地:湖北14楼2016-01-27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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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心里是打算把无色之王压制了,但其实伊佐那社心里还是很没有底。
              这么久以来,他终于有了共同作战的伙伴,这应该是他此生唯一的两个族人了。下了飞艇,他有些害怕,同时也带着庆幸,知道飞艇被炸掉,反而心里有一块石头落了地。
              终是要往前走的。
              不勇于探索的科学家不是好科学家,虽然伊佐那社一直觉得这句话有点土,但是事实却是就是这样。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看着在自己面前虔诚地进行仪式的“小黑”,小白笑了:“小黑真的是非常死板,因为是做朋友,所以不需要这样的仪式噢。”说着伸出了手。
              明明一开始刀都快刺穿喉咙了,是不是……该感谢一下“一言大人”呢?
              看着夜刀神狗朗生硬的转过身,抱着菊理离开的背影,伊佐那社差点暴露自己压制不了无色之王多久的事实。
              果然就算是恶王也是无色之王啊。
              “德累斯顿,”伊佐那社说“我是‘不变’吧。”
              德累斯顿愣了愣,久违的回答道:「是。」
              “普通来说,殺王是会掉剑的吧,掉剑就会死吧。”
              「是。」
              “那我不会吧。”
              「……会的。」只要不做傻事,剑是不会掉的,但德累斯顿不能保证这个人能做出怎么样的决定。
              可以的话德累斯顿不希望他做傻事,对双方都不利。
              “还有一件事,你和我交谈时需要……面对面的对吧。那说明你现在在我周围,明明这么久没见到你光团的形态。”故作轻松的说出这句话,伊佐那社的额头冒出冷汗,他看了看处于交锋状态的两个王,眼里一片决然。
              「……」
              “磐先生,”比水流本是沉默着,突然扭头说“石板好像有点不对劲。”
              “什么?会不会是弄错了,”“不过还是注意一下,你的直觉一向很准。”
              五条须久那的眼睛依旧没从游戏机上离开:“也不用太在意吧,毕竟石板只是个物品,只是游戏的规则罢了,结果可是掌握在我们手里的。”
              (未完)


              IP属地:湖北16楼2016-01-27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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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安娜坐立不安的看着周防尊所在的方向,即使不太表达在脸上,但僵硬的动作和表情却透露了她的不安。
                她喜欢那个红,令人安心的红,可以让世界充满了色彩的红。
                可以的话她想让尊留下来。
                但明显的,由于石板的规则,这一点,非常难做到。
                并且,担心尊,并不是安娜一个人的事。


                IP属地:湖北17楼2016-01-27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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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累斯顿站在一边,看着伊佐那社毅然插手于双方的战斗。
                  那个一向带着笑脸的脸上满是冷汗,过一会儿又变成了无色之王因为扭曲而略崩坏的脸。一切的一切预示着他撑不了多久了。
                  “快……能弑王的只有王!”
                  “谢谢你把他带过来!”说着,周防尊没有丝毫犹豫的挥出了拳头。
                  周防尊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此刻他想为十束多多良报仇,那也没有人能够因为“会掉剑”而阻止他。
                  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恍如一场大战之后,雪从空中缓缓飘落,积在地上,视野满是一片白。
                  德累斯顿站了一会儿后,悄无声息的离开,回到他的本体,也不知想了些什么,在看到那一刻的时候又想做什么。
                  其实他可以猜到这个结局。还有,已经有人发现他此刻的状况了。
                  沉寂了许久后,周防尊带着一抹笑容,像宗像礼司说:“抱歉,让你抽了下下签。”
                  对方一想冷静的脸上此刻透露了情绪,似是对这一切感到无力:“真亏你能露出这个爽朗的笑容。”


                  IP属地:湖北18楼2016-01-27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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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手臂拂去了那沉睡的金色海洋,一切归于沉寂,他在彼处沉睡下去,今后也会一直沉睡下去。
                    这里一共有两个人。
                    一个已经沉睡的人,和一个时间被停止的人。
                    这里没有葬礼,没有葬歌,在保了日本多年之久后,时间会带走他的一切。从此他的存在在人间只是一个概念。
                    说是这么说,但死亡却比生存简单太多太多,但这对于伊佐那社却是一个还无法实现的东西。
                    伊佐那社在已逝的老朋友的床沿做了一会儿,轻轻唤道:
                    “德累斯顿。”
                    这是石板的名字,当然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
                    「我在。」
                    一个石板以巴掌大光团团的形式说着这种可以让人安心的话,伊佐那社感觉有些讽刺。
                    “我讨厌你。”
                    「……我知道。」
                    “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这么眼睁睁看着中尉停止心跳,而自己还保持着原有的模样。”
                    「不可置否。」
                    “你要记得补偿我。”
                    「……好。」
                    “真的?我可不信呢,你明明信规则……其实这里有一半是我自作自受。”
                    「会的。」
                    空气变得轻松起来,伊佐那社像是把这些天的沉寂都吐出来。
                    飞艇的沉寂是自身的主观因素,如今却是外界的主观因素;前者可以通过自身心态而改变,但后者,却是要以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扳动命运。
                    而那个命运,却是石板德累斯顿亲手造成的。但是德累斯顿并不想改变他。
                    冰冷的身体总是无法抵挡住那暖暖的感觉,如秋日午后的阳光总是醺醺然的让人迷醉。德累斯顿觉得心情有些愉快,同时也有着不能否定的不安,虽然抱着眼前这个男人不行的话,再重新换一个“根基”的想法,但是却一直在找着理由,比如说:他知道潜规则。
                    又比如说德累斯顿突然意识到,除了开始的那次叫了他的名字,在那之后都是以“你”来称呼。继而又想到这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就比如说他一直被称为德累斯顿。
                    待伊佐那社从床沿站起身,德累斯顿才意识到,刚才他的心理活动,是一种自我掩饰。


                    IP属地:湖北19楼2016-01-27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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