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鸿铭还不过瘾,又冲着陈铄涛的背部猛踹,陈铄涛被踹的想咳嗽,却又咽了几口便池中的尿液,这时自动冲水系统开始冲洗便池,陈铄涛一度觉得快要窒息,双手在空气中乱抓,终于抓到一颗似灭未灭的烟头,他随手一按,正巧穿过阮鸿铭裤裆的烂口子,按在他肥腻白嫩的大腿上。阮鸿铭“嗷”的一声惨叫,松开了陈铄涛,而陈铄涛也得到空隙,猛地向外奔逃。由于舞厅内音乐及其吵杂,加上卫生间的隔音效果也不错,竟然没有人发现阮陈二人的激烈一战。陈铄涛的眉角已经被阮鸿铭开了口子,鲜血混合着尿液与清水,滴答了他一身,他跌跌撞撞地冲出卫生间,随手摸起不知道是谁放在地上的酒瓶子,对着刚从疼痛中缓过来的、从厕所中冲出的阮鸿铭当头一棒,酒瓶碎了,伴着玻璃碴子划出的鲜血,与酒,纷纷扬扬地撒在地面上,陈铄涛右眼框被阮鸿铭打的已经肿了,只能模糊地看到阮鸿铭脸上的肥肉在乱串,滚出阵阵的肉浪。但此刻的阮鸿铭只觉得血气向上涌,他发疯似的大叫了一声,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愿望想要将一个人活活打死,他不顾头脑的晕眩,猛地抱起陈铄涛,就向旁边的一个门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