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竞技场,他果然没有再发过脾气,始终保持着一种温和友好地态度,即使我依旧水得要死。
有一场犯了蠢,刚开场便被一只丐秒了,他口气间隐隐多了一丝怒意,又忙自我安慰,没事没事,不生气,不生气。
“不过你跟我说你是怎么被那个丐秒了的?”
“……”
“你能切鲸鱼吗?”
“不能。”
伴随着一声叹息:“好吧,田螺挺好的,慢慢打。”
还有一场,对面是两只黄叽,地图应该叫天山碎冰谷吧,就是场地很大,天策、藏剑可以溜剑纯的那个地方。
“你就站在这边埋好机关,我去把他们引过来。”
“好。”然后我就在家门口摆满了机关。
但是,根本没人过来。
看破风的血量,已经下去快一半了,便准备赶过去支援。还没出自己的机关范围,就看见他提着枪回来了,下一刻,系统提示我们赢了。
出了图,才反应过来。
“帅不帅。”破风特别得意地问了一句。
“帅。”来自手残的敬佩。
感觉破风挺开心,仿佛看到了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