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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更新】历史上各时期各国家的军队图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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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内容主要来自鱼鹰社


1楼2015-12-12 23:30回复
    首先从古罗马开始吧,第一部分是早期罗马,即共和国建立之前的罗马

    这一部分来自于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283号:早期罗马军队-Early Roman Armies
    原作者N Sekunda和S Northwood,绘图Richard Hook


    3楼2015-12-12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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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7 16:4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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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5以烂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12-12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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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被凯尔特人击败的罗马重装步兵,公元前4世纪
        包括拉丁姆(Latium)在内的公元前4世纪的意大利都曾经周期性地遭受过凯尔特人部落的入侵。本图描绘的就是在这类入侵战斗中溃退的一支罗马人军队的情况。
        图E1是以来自帕莱斯特里纳(Praeneste)的一片公元前4世纪的象牙镶嵌画版来描绘的,图E2和E3则分别依据佛朗索瓦墓葬中的史料和圣彼得堡所保存的一件石箱上的图案来描绘。肌肉胸甲和护胫甲式样的一致性是他们的标志,这或多或少可以作为公元前4世纪时罗马重装步兵的军用装备已经实现标准化——至少是部分种类——的一个证据。另外,上衣的红色依据的是弗朗索瓦墓葬中的绘画实证。E2人物的盾牌图案式样(被称作minotaur的牛头人身怪物)以一面伊特鲁利亚人的镜子文物为依据描绘,不过其他人物所使用的“军团式”盾牌纹章则多少参考了罗马共和国时期的货币上的纹样。描绘这些人物所依据的这些公元前4世纪的考古资料同时显示拉丁人的重装步兵是不蓄须的,相比于仅仅在随后的公元前3世纪,罗马人开始保持蓄须的传统这一点来说,两者显得有点自相矛盾。
        图E4是以莱比锡的一座红色图案的双耳喷口罐(crater)为原型描绘的,而图E5人物是以公元前3世纪埃斯奎力诺(Esquiline,位于今天的罗马的康塞巴托里宫)的壁画为依据描绘的。


        9楼2015-12-12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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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萨姆尼人(Samnite,意大利中部古民族,译者注)武士,约公元前293年
          本图尝试着还原了公元前293年的阿奎罗尼亚(Aquilonia)之战中萨姆尼军队可能的着装。
          图F1设法还原的是一名萨姆尼军团士兵的形象。他的所有着装和武器不是被涂成白色就是被涂成银色。胸甲是式样是基于Bardo胸甲来描绘,而头盔(注意其头冠样式曾被罗马史学家李维所提及)和护胫甲上重复出现了展现在胸甲上的同样的装饰图案主题。
          图F2连同背景中的不同人物形象一起反映了穿着自己“杂色斑斓”服装的萨姆尼军队的通常状态。萨姆尼人的上衣出奇的短并且下缘呈曲线形状,也就是勉强覆盖住生殖器;它们采用短袖式样,款式类似于今天的T恤。装饰金属物件的带子应用在肩头、袖子、腋下、腰间等等不同位置,就像图中所表现的一样,它们的根据都基于Paestan墓葬中和Lucanian花瓶上的武士图案绘画。装饰的色彩和图案同样出现在盾牌上。他们的武器是否真的是镀金的,也或者只是罗马史学家李维的艺术性描述或其引用的资料采用了(针对于铜制武器的)夸张式的修辞,这些则不得而知。一些武士携带了长矛,还有一些人携带的是标枪,后者基于希腊武尔奇式(Vulci)标枪来描绘。


          10楼2015-12-12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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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罗马篇第二部分:罗马共和国时期

            来自于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291号:罗马共和国的军队(公元前200年-公元前104年)-Republican Roman Army 200-104 Bc
            原作者N Sekunda,绘图Angus McBride


            13楼2015-12-12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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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罗马军团,西班牙,第二次布匿战争
              这是第二次布匿战争接近尾声时在西班牙的罗马军团。青年兵(hastatus,图Al)和成年兵(triarius,图A2)所使用的长椭圆形的盾牌在来自西班牙塔拉戈纳的罗马女神密涅瓦的雕像上出现。盾牌上的母狼头图案有可能是罗马军团的一种纹章。青年兵穿了一件胸披铠甲(pectorale),上面按早期的习惯装饰程式化的肌肉纹理。成年兵穿的是一件锁子甲,为了固定住它,锁子甲胸前带有挂扣,这是凯尔特人风格的锁子甲,并没有肩头的护甲。两名人物都使用单独一只护胫甲,这一点是依据格雷奥(Greau)收藏的一座小雕像的形象来复原的。
              波利比奥斯(Polybius,古希腊历史学家,译者注)告诉我们少年兵(velites,图A3)头戴“一种简单的头盔”,有时候头盔上会覆盖一张狼皮或其他动物的皮毛,但这位历史学家并未告诉我们轻步兵们是否使用的是一整张的狼皮。A2人物所戴的这种“简单的”头盔是意大利-科林斯式的,标枪根据彼得·康诺利(Peter Connolly,英国著名历史学者,2012年去世,译者注)以残存的公元前2世纪的文物为依据重建的资料复原。
              没有信息显示西班牙短剑、剑鞘和剑带式样应该是怎样的,或者这一时期罗马军团所使用的军靴应该是何种式样,所以整部书中所重建的相关细节都属于推测。上衣是天然的白色,帝国时期仍然保留了这一颜色。


              14楼2015-12-12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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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骑兵,色萨利(Thessaly),第二次马其顿战争
                第二次马其顿战争期间在色萨利地区执行侦察任务的两名骑兵正在从一名少年兵那里获取情报。依据库尔修斯(Curtius)浮雕描绘的图B1人物手持一只“popanum”式盾牌(共和国时期的一种形状像祭祀蛋糕的盾牌,译者注),根据瑟卫留斯(Servilius)硬币上的图案重建的图B2人物则携带一把中央带凸脊的希腊式盾牌。两者都穿着骑兵斗篷(sagum),这是一种颜色很深几乎为黑色的厚斗篷,其色彩可能是制作它们的极暗的深棕色毛料的天然色彩,它们也经常被作为丧服来穿着。普鲁塔克(Plutarch,古希腊传记文学家,译者注)告诉我们克拉苏(Crassus,古罗马军事家政治家,译者注)在公元前53年的卡莱(Carrhae)之战中用这种黑色斗篷替代了他自己的将军用的红色斗篷,这一做法当时就被部队看成是一个坏的征兆。推测起来克拉苏当年应该是一名骑兵军官才会拥有这么一件斗篷。
                上衣保留了经漂白工艺的白色,两侧从肩头到裙边各有一条紫色窄条,这种装饰仅限于用以区别共和国时期的罗马骑士阶层。至于图中服装的其他颜色的绘制则都是无依据的。图B2人物所穿的靴子后来根据骑兵的条例变为了标准配备,而B1人物的靴子则是指示使用者为元老院成员的一种晚期式样。马具装饰着银色的圆扣饰(phalerae),李维(Livy,罗马史学家,译者注)曾记述坎尼(Cannae)之战后汉尼拔缴获了大量这样的装饰物。
                图B3人物使用了与图A3人物类似的装备。在头盔上罩上一只动物面部的做法表面上看是继承自猎人的做法,因为格拉提乌斯(Grattius,罗马诗人,译者注)有猎人用獾皮做帽子的记载。当然,作为保留做法,罩住头盔也可以会是一只獾皮。盾牌的设计是以艾米利大圣堂(Basilica Aemilia)中的一件雕塑为依据的,但其色彩则纯粹是推断。


                15楼2015-12-12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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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7 16:3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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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5-12-12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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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战争中的一名将军
                    以巴尔布斯(Balbus,凯撒时期罗马执政官之一,译者注)的雕像为依据描绘的El表现了一名元老院议员一级的将军骑马时的风貌。这一时期的执政官频繁统帅军队。在和平时期执政官穿白色宽外袍和装饰紫色条纹的上衣以及白色的靴子;战时白色宽外袍搁置一边代之以军用的斗篷(paludamentum)。普林尼提到过被称作“coccum”的猩红色色调的色彩被留作将官斗篷的专用颜色,作为佐证,西利乌斯•伊塔利库斯(Silius Italicus,罗马执政官,译者注)曾说过罗马将军身穿腥红色服装披猩红色斗篷,当然,其他资料中还提到过将军们使用紫色或深红色的斗篷。文学资料指出执政官和其他元老院议员所穿的“元老院”靴或“贵族”靴的颜色为黑色或猩红色,并进而指出靴口是由黑色带子束缚住的。综上所述我们假定靴子是红色与黑色相间的。另外黑色带子还从靴底缠绕过来。将军的马的马具装饰金色圆扣饰(phalerae),这种徽章通常只是奖励给军事指挥官的,当然也包括执政官。
                    图E2描绘的是将军之前行进的12名扈从(lictors)中的两名。红色带子缠绕的代表权威的棒束(fasces)是一捆木棒加一支斧子的组合,它象征了地方长官具有从体罚到死刑在内施刑的权利。不同的资料都描述了扈从在战时放弃短宽外袍而改穿斗篷,但其他一些叙述则称扈从们穿着了红色服装。白色斗篷缠绕住红色服装的腰部的外观是根据一座建筑中楣上的彩绘来复原的,而新月形的象牙装饰坠在靴子上来表示等级。图中还展示了将军的书吏的形象(图E3和E4),他们依据在德国加姆利茨(Gamlitz)的一幅浮雕来描绘。作为非军事人员他们不必将上衣下摆卷起高过膝盖呈方便行动的样式。至于帐篷,是以C.van Driel-Murray博士的研究为依据复原的。


                    19楼2015-12-12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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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12-12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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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百人队长,第20“英勇”军团,公元1世纪中叶
                        根据英国科尔切斯特发现并保存在当地的埃塞克斯博物馆的Marcus Favonius Facilis(1世纪死于英国的一名罗马军团百人队长的名字,译者注)的墓碑雕像,我们描绘了此人物。雕像上护身甲延伸到三角肌区域帮助我们明确确定这身甲胄不是皮革的而是锁子甲,而在过去,它的形制有很多种假设。为了这一延伸设计的成功制作,它们需要新雇佣的锁子甲制作者,因为一开始罗马人并没有制作完成这项技术的能力;当然为什么罗马人对于锁子甲制作的一两项基础型工艺都无法掌握的让人难于理解,但无疑最终他们从凯尔特人那里学到的这些技术。墓碑雕刻显示胸甲的三面边缘都有镶边,并且固定披肩甲的皮带相比通常的款式更长。
                        本书作者(Michael Simkins,译者注)根据科尔切斯特博物馆所藏复制品的实验得出结论,证明那些护肩的皮条是固定在甲胄之下武装上衣上的而非直接固定在盔甲上。
                        墓碑上的雕像是不着色的,但部分雕刻露出石膏遗迹显示其是经过上色的,这些部分很可能装饰着浮雕图案。
                        虽然墓碑雕刻并没有表现头盔,但铁制头盔在Facilis死的时候(据认为在公元43到49年之间)已经变得相当普遍,因此他也可能拥有一顶,不过他也会同样钟爱铜盔;这一时期,横向的盔冠也是存在的。至今这类头盔会配什么样的盔冠也是一个未知数,但它们很可能与那些普通的步兵头盔没什么不同,区别也仅限于位置的变化。
                        这一墓碑雕像上缺乏奖章(dona)的事实说明和一些现代军队不同,罗马人没有颁发嘉奖的定额,因而这名普通的百人队长没有任何嘉奖能来证明自己。也有可能他是作为一名下级军官被直接任命为百人队长的或者他死的时候相当年轻。
                        E2:罗马军团步兵,公元1世纪中叶
                        这名人物身上的装备综合依据了同时代不同地点的文物来源以便表现出大多数装备获得发展的提比略时代末期一名罗马军团士兵可能的形象。
                        胸甲是科布里奇(Corbridge)A型的,通过皮带将铠甲的肩部和腰部部分系紧连接,而腰身部位则是8对甲板组合而成的。头盔是帝国凯尔特E型,它是根据来自荷兰法尔肯堡(Valkenburg)的一件保存相当完好的头盔盔顶来复原的。相搭配的剑鞘的重建以英国多塞特郡的郎温莎(Long Windsor)发现的文物残片为依据描绘,这些残片可能最初来自该郡Waddon Hill的一处公元1世纪的堡垒遗址中,今天它们则被阿什莫尔(ashmolean)博物馆所收藏。标枪的式样原型发现于德国上阿登(Oberaden)的一座堡垒中,在那里,有1世纪时期的这类武器的三种款式被发现。裹覆和携带盾牌的方式在这里同样存在,而这种方式被认为造成了很多肩部背带的损害。
                        E3:罗马军团步兵,公元1世纪下半叶
                        又一次的,这名人物的装备综合了不同的资料依据,代表了这一世纪后半叶罗马军团士兵的风貌。
                        胸甲是科布里奇(Corbridge)B型,腰部甲片只有7对而不是8对,铠甲肩部和腰部两部分通过套环和挂扣扣紧。这种胸甲可能早在公元1世纪40年代就已经制造并装备了,因为位于奇切斯特(入侵不列颠最初5年中所占领)的第2奥古斯塔兵团入侵供应基地遗址上较为新近(本书出版于1985年,译者注)发掘出的一片铠甲肩部背带的残骸与B型胸甲所使用的非常相似。当然,这一文物是否真的适合一件胸甲的使用则还存在争论。
                        标枪是新式的,带有更大更重的枪头以增强这种武器的穿透能力,其式样一直沿用到罗马帝国末期,并最终随着重型标枪一起消失。帝国高卢F型头盔事实上完全依照今天保存在贝桑松博物馆中的在贝桑松阶梯剧院中发现的完整实物来复原。带剑鞘的短剑的参照物来自德国,但其式样与庞贝出土的三支短剑的残骸非常类似,这三支短剑也以庞贝这一遗址的名称作为它们的现代命名。


                        29楼2015-12-12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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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1:省的使节,早期帝国时代
                          这名人物的形象是根据这一时期与之相关的普通雕塑描绘的,其中最多依据的是那些在帝国全境通行的产量巨大的那些雕塑,还有就是由于特殊的个人失事而造成雕像被损毁所留下的残存。这些作品往往表现出现在肩头的双层pteruges(条带式服饰),而有时候下身的“苏格兰裙”也采用了三层这样的条带,只是其中一层比另外两层短许多。推测起来这些条带都是连接在紧身上衣上的。在上衣外面是一身短身的肌肉胸甲(如果人物是骑马的话)或是步兵式样的长度延伸到腹部的胸甲,并且胸甲下端的会装饰一排垂片。盔甲上的人物或图案有时候是从铠甲上直接凸起的浮雕,有些是用小铆钉将小片图案钉在铠甲上的。头盔是以来自法国欧坦(Autun)的实物为依据描绘的,确定无疑这是一种高级军官使用的阅兵头盔,但并不肯定它会用于作战。护颈甲是甲片覆盖内置三层皮铠的式样。
                          G2:下级指挥官,早期帝国时代
                          上衣上的窄条装饰决定了这名军官的军衔,而这种上衣也意味着他拥有罗马市民特权阶层的地位。每支军团中有五名这样的军官,还有一名高级指挥官。后者用服装上的宽条装饰来表明身份,这也意味着他具有将进入元老院的资格。
                          人物所穿的过膝马裤有可能被称为feminalia,这个词来源于femen——指大腿的少为人知的一个拉丁语词。人物的外衣对于司令官和高级军官而言,对于无论是步兵还是骑兵的辅助部队而言都是相当普通的,这一点在图拉真石柱上得到显现。但军团的步兵们却不穿着它们,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也为我们留下了一个开放性的问题。毋庸置疑的是这名军官穿的肌肉胸甲相比于使节们穿的,特别是阅兵时穿的胸甲少了许多装饰,虽然指挥官也在胸甲腰部围上打结的绳带来表示军衔。
                          头盔是假设性复原的,以一件凸浮雕上所表现的元素为依据。当然,护眉板是复制自荷兰莱顿国立博物馆中的一件实物的。这种古希腊式的头盔频繁出现在罗马人的雕塑上说明其确实是存在的,但是至今还未发现一件相对完整的实物证据。
                          G3:传令官,图拉真时期
                          根据图拉真石柱上所表现的司号手的形象描绘了这名人物。这名士兵身穿用质量相当好的甲片制成的鳞片铠甲,其底端为串起的垂片,边缘则用皮革包起。甲片可能是缝在一张粗糙的亚麻布底面上的,这与在苏格兰Carpow新发现的(本书出版于1984年,译者注)一件塞维鲁(Severan)时期的鳞片铠甲的片段类似,也就是背面为两层叠压一层斜纹亚麻布的设计。头盔为帝国意大利C型,其样本在以色列的希布伦(Hebron)的一处洞穴中被发现,这件头盔今天保存在耶路撒冷的以色列博物馆中。环形角号(cornu)是一种非常老的乐器,起源可能追溯到伊特鲁利亚时期。罗马人版的这种角号可能能吹出高调音节,从而能够响彻喧闹的战场。这种角号也用于平民生活——德国萨尔堡地区嫩尼西(Nennig)保留的一件镶嵌画显示一件角号与一件管风琴相连以作为角斗士格斗时的伴奏乐器。


                          31楼2015-12-12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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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骑兵,诺里库姆(Noricum,罗马一行省,在今奥地利,译者注)骑兵部队,公元1世纪中叶
                            本图人物的形象是根据在骑兵中队(turma)服役的克劳迪厄斯·加比图(Claudius Capito)的墓碑雕像来描绘的,这一雕像今天保存在德国美因茨的中莱茵国立博物馆。虽然雕像并不能提供给我们关于护身甲是锁子甲还是鳞片式铠甲的信息,但当时骑兵使用鳞片铠甲的现象已经相当普遍,当然另一种可能性是相较于锁子甲,在雕塑上雕刻鳞片式铠甲显然更容易些。
                            头盔的复原参考了大多是来自下莱茵地区的不同的文物残片资料。从这些文物身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已经对骑兵的头部起到了相当大的保护作用的这一时期的头盔不再像在德国科布伦茨发现的版本(参见图H2)那样带有帽檐。大英博物馆所藏的Witcham Gravel头盔也是这类无帽檐头盔中保存相当完好的一个实例。虽然确切年代难以确定,但无帽檐头盔相比有帽檐的同类年代应该稍微早些。当然,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几乎所有1世纪以前保留下来的头盔都配有某种式样的帽檐——除了那些最低档次的厚重的青铜盔。
                            矮马马具的胸带和臀带上装饰着小的青铜铸件,有数量相当可观的这类物品保存至今,并且曾经被错误地认为是装饰在步兵的护裆皮带——或者按考古学的说法既所谓的“末端围裙”(apron terminals)——的上面的。通过幸存数量极少的硬板铜马鞍头文物和保留下来的马鞍上的皮革判断重建了图中所示的罗马人的这种配有相当厚的坐垫和一对必须存在的腹带的马鞍。
                            H2:骑兵,诺里库姆(Noricum,罗马一行省,在今奥地利,译者注)骑兵部队,公元1世纪中叶
                            以弗拉维安(Flavian)时期在Fabius Puden的骑兵中队服役的Titus Flavius Bassus的墓碑雕像为依据描绘了这名人物。这座墓碑雕像在科隆被发现,今天保存在科隆的罗马日耳曼博物馆中。雕像显示骑兵身穿普通的不带袖子的锁子甲和额外的披肩甲。锁子甲的下缘两侧带有开口使得使用者在马鞍上时感觉更舒适。图中人物的头盔是根据在科布伦茨-布本海姆(Koblenz-Bubenheim)发现的头盔碎片样本来描绘的,这可能代表了罗马骑兵帽具发展的第二个阶段。大而平的具保护功能的帽檐设计是骑兵所特有的,而护腮甲片凸浮雕出耳朵的图案是为了在内侧为耳朵留出适当的空间。所有这一级别的头盔最初都是铁制的并装饰浮雕图案的铜制蒙皮;如图所示,也有部分蒙皮是银色的。这名士兵还穿了一条feminalia(一种贴身的过膝短裤),这是1世纪以后所有骑兵的通常装束。他还穿了一双与步兵相同版本的鞋子,只是加上简单的马刺。
                            骑兵的主要武器是长矛,向前持握时可以作为刺枪来使用,也可以过肩挥舞作战或者是纯粹作为标枪投向敌人,然后骑手返回自己的阵列从他的助手手中拿到新的长矛,而这些助手经常在墓葬雕刻上被雕琢成处于骑兵后方携带两支或更多长矛的形象。这一时期的骑兵用剑还不是一种相对沉重的武器,它们只是作为长矛的备用品来使用。除了相对较长的剑刃之外,这种被称为spatha的剑实在与步兵用剑没什么本质区别。
                            骑兵所乘的小体型马的马具显而易见地装饰着相当沉重的装饰,在那些骑兵所出现过的地点曾经发现大量同类的装饰物。这可能是为了让罗马兵团的骑兵部队(alae)相较于骑马步兵部队(cohors equitata)更显潇洒的一种做法。


                            32楼2015-12-12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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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7 16:3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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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罗马篇第四部分 哈德良到君士坦丁时期罗马军队

                              来自于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Men-at-Arms(MAA)系列第93号:哈德良到君士坦丁时期的罗马军队-The Roman Army From Hadrian To Constantine
                              原作者Micheal Simkins,绘图Ron Embleton


                              33楼2015-12-12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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