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要我说小文长得真的很可爱，所以我也很期待张章的游戏。
张章的手在小雯的身体上摸索着，坏坏地说：我来摸你，摸到那个部位我会说出名字，你来告诉我我说的对不对。
小文当时什么也不懂，木然地点点头，张章就开始摸了。
现在想想，我们真是太可恶了。

我当时有种莫名的兴奋。
肚子？张章问道。
嗯。。。
胳臂？
嗯。。。
屁股？
嗯。。。小文回答得有些尴尬。
咦？这是什么，像是一条沟。
小文紧紧闭着眼睛,，终于开口了：张章，我妈妈说这个地方不能碰。然后拼命地挣扎，张章好像没有要把手拿出来的意思。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到特别兴奋，同时也非常生气，用力把张章推开，张章摔出好远，问我干嘛推他，我站在那，说不出个所以然。

小文很感激地看着我，张章爬了起来说：局长，你不跟我一伙了？
我没说话，只是红着脸，喘着粗气。
张章继续问：你以后要是还想和我玩，就不许推我了。
说完他继续把手伸向小文，我又推开他。
张章生气了，就开始打我，我没还手，可能是觉得张章是我的好朋友。
过了一会，张章让我也摸摸，我很想摸，同时又很生气，就说：
我不摸！我以后不跟你玩了张章，我要保护小文。

这时老师回来了，她让我们赶紧去睡觉。
张章瞪了小文一眼，告诉她不许告诉老师，老师就问小文怎么了，小文不说话，于是老师就问我，我看到张章正在看我，也没敢说，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去了。
可是我睡不着，刚才张章摸小文的画面让我感到很愤怒，我蹑手蹑脚的爬到小文床上，她可能也没说，我当时特别烧饼地说：我保护你，我不让张章摸你。
小文摸着我的脸说谢谢。
我感到我的脸很烫。

后来小文就成了我人生第一个同桌。
老师换座位那天，小文坐到了我的旁边，我坚定的看着她，仿佛再说：别怕，一切有我。
她没有看我，反而在看着张章，我不明白为什么。
张章当时不和我玩了，每天都很无聊的一个人欺负同学，或者给老师捣乱。
有一次他和中班的小朋友打架，腿破了，流了很多血，我看到小文居然在他旁边帮他贴创可贴，张章很生气得推开小文，说不用你管之类的就跑开了。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小文要帮他。

上课的时候我问小文：你喜欢我吗？
喜欢。
为什么喜欢。
因为你说你要保护我。
那你喜欢张章吗？
也喜欢。
为什么？我很不理解。
因为张章很厉害。
当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强者，即使他是一个流氓，总会有女生喜欢

之后我觉得小文其实不需要我的保护，因为有更强的人会保护她。
几个月后我看到张章因为别的班小朋友揪小文的辫子而大打出手时，我觉得我真是太聪明了。
可是我也觉得我真是太烧饼了，曾经天真地要保护人家。
之后张章去哪，小文就跟到那，我问他你还和她玩那个游戏吗？他说我要是再敢提就打我，我说张章你怎么变得象坏人一样，他说不许我说他是坏人。
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张章变成了坏人，多年之后才明白，那叫爱情。

那时我们都很幼稚，也许我们从没成熟过。
当时的我对小文的感情仅仅是一句我喜欢你，而现在的我会用尽花言巧语骗女生和我玩当年张章的游戏。
上了小学，我觉得自己好象长大了一点。张章依旧和我一个学校，不过不是一个班，小文去了外地，以后也没有再联系过。
那年我很小，才不过6，7岁，可是我学会了骂人。

我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艹泥马，只是觉得说话如果加上艹泥马，别人就会觉得你很了不起，会心甘情愿的把你当成老大。不知不觉地，我身边多了一群小弟。
现在想想，我当时真的是骑着艹泥马征服了我们学校那小小的一陆地。
张章的草龄比我还早，也就意味着他的小弟比我多，我不服，就去他那里偷小弟，然后被他发现了我们就打架。
直到有一天，我不但可以骑艹泥马，还可以用泥玛笔的时候，张章知道，他输给我了。

记得那一天，我又跑到张章那里去偷小弟，我们又开战了，一边打一边骂。
此时张章也学会了如何使用尼玛笔，我们不分胜负，情急之下，突然想到了以前大街上听人说过一个新词，可是想不起来。
眼看打不过张章，我一着急想起来了。
张章输了，他做了我的小弟。
张章输了，他输给了我的一句沙碧

1，2年级都很幼稚，班里也没有遵守纪律这一说，大家都很自觉，主要是胆小。
到了3年级，又开始同桌制了。我的同桌长得很干净，就像清澈的溪水，就叫她小溪吧。
小溪字写的很漂亮，每一笔都弯弯的，像是在画画，我很羡慕她，因为当时我们班没有人字写的好看。
上课偷看小溪写字，成了当时生活的全部。

小溪从来不主动和我说话，我不理解。
是因为我不强？
是因为我的小弟不够多？
直到有一天，我问她问什么不主动理我，她说我不好好学习，每天就知道打同学，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三好学生称霸的时代来临了。

我开始好好学习，以至于没时间领导那帮小弟。
张章有一次想篡位，他问我可不可以让他带领我的小弟们去打架。
我想了想，想起了小溪，就同意了。
在我同意的那瞬间，我和张章就是两路人了。
我开始认真地学习，有不会的问题就问老师，因为我不敢问小溪，我怕她说我。
张章开始认真的扩充队伍，我说你别打架了，老打架女生不愿意和你玩。
他说不和我玩我就打她们。
我和张章真的不再是一路人了。

我说小溪，你看我好好学习了，你该主动和我说话了吧。
她说她不喜欢和我说话。
我很生气，问她为什么。
她说因为老师不喜欢我。
那年，我学会了去讨好老师。

老师不喜欢我，因为我老打别的同学。
可是同学们都很服气，当时还小，认为打架输了，就要听别人的。
我跟小溪说，谁要是欺负你，我就去打他好不好？
小溪说真的么？
我说真的的。
嗯，好吧，我以后主动和你说话。
你不是不喜欢打架的人吗？你不是喜欢学习好的吗？
嗯，可是我喜欢为我打架的人。
那年，我又知道了女生的心思很难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