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金疙瘩银疙瘩还嫌不够,
天在上地在下你娃嫑牛。
为王的坐椅子脊背朝后,
没料想把肚皮挺在前头;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你三叔他四叔都得叫叔,
包谷珍绿豆汤都是稀粥,
红辣子调香油还嫌没醋,
有啥吃有啥喝你娃甭愁,
他媳妇你婆娘个个温柔,
大男人老爷们活的真牛。
太阳出来照西墙,
西墙背后有阴凉;
出东门,向西走,
半路上碰见个人咬狗。
提起狗头打砖头,
反被砖头咬了手。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车子走,轱碌转,
公鸡统统不下蛋;
长虫没腿也能跑,
窨子和井推不倒。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金疙瘩银疙瘩还嫌不够,
天在上地在下你娃嫑牛。
为王的坐椅子脊背朝后,
没料想把肚皮挺在前头;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你三叔他四叔都得叫叔,
包谷珍绿豆汤都是稀粥,
红辣子调香油还嫌没醋,
有啥吃有啥喝你娃甭愁,
他媳妇你婆娘个个温柔,
大男人老爷们活的真牛。
太阳出来照西墙,
西墙背后有阴凉;
出东门,向西走,
半路上碰见个人咬狗。
提起狗头打砖头,
反被砖头咬了手。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
车子走,轱碌转,
公鸡统统不下蛋;
长虫没腿也能跑,
窨子和井推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