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参加了教会的活动。
说实话在昨晚一起唱诗的时候真的有种感动,不管年纪肤色富贵或者是贫穷的人一起在神圣的教堂中握手、相拥微笑着唱着诗,仿佛一切都发着圣光,主此刻就降临在其中。
但是接下来的交流的时候一群人围着我非要我受浸的时候就开始不舒服了。的确在刚刚的气氛和环境下心里是有动容,在想有种信仰或许真的会比现在好很多:毕竟从很多方面来说我是个罪人需要救赎。
不过不管是宗教也好信仰也好,应该是自由的,需要的应该是一种时机。有的人年少轻狂垂死方悔悟,有的人年纪轻轻看破红尘,已得大道。不同的人时机不同,人生经历也不同。有时候我也会在想我才二十岁差不多就已经失去了对很多事物的热情选择更加冷静地面对和看待和很多的人生经也不是没有关系。
至亲的生老病死、一夜之间家中失去全部财富和地位、孤独地一个人漂泊在宝岛,经历地越多越渴望温暖。同样也是经历地越多越害怕温暖,因为反正最后是要失去的不如一切从一开始就不拥有。
没有拥有过也不会失去;
没有温暖过也不会寒冷;
没有微笑过也不会哭泣。
如果能剖开我的心大概能够发现心房里面的血液供养着的是一个畏惧阳光拄着拐杖的耄耋老人,另一个心房则畏缩着渴望阳光的少女。不管怎么样的我都是我,好的是我,不好的也是我,笑的是我,哭的也是我,怎样的我我都喜欢都接受。
几个月前夏日的夜晚和妈妈两个人躺在床上,我问妈妈这一年感觉怎么样。妈妈说这一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很多事情要忙感觉时间过的很快,似乎一下子就要过去了。那你呢,感觉过的怎么样?妈妈问我。
“感觉这一年好长好长,我好像把我的一生都活完了。”
蝉死萤熄,现在已经是冬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