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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天冷得非常快,街道上已经陆续有怕冷的人穿起厚袄和大衣,枯黄的树叶在街角被风吹起打着旋,随风扬起的还有微黄的尘土。北方特有的干燥空气灌进鼻腔,傍晚的夕阳昏黄地给街道蒙上一层纱。
饭桌上的话题还是没有怎么变,更多的是咀嚼食物和相对无言的空白时光。怕冷的男人已经围上了样式朴素的羊绒围巾,米黄和深灰配色的格子图案衬得他的脸庞格外白净。素色的开衫有着长长的袖子,吃到一半便被潦草地卷到手肘处,露出了黑色的表带。
这种像是被承认了一样的开心。
是我送的,有好好地戴着呢。
后来话匣子逐渐打开,从最近工作一直聊到看过的电影,难得地还小酌了几杯,红霞齐齐飞上两人面颊,室内的气温升得有一点高。男人微卷的发凌乱地遮在额前,忍不住伸出手去替他拨弄到耳后边,像以前他给自己拨弄披散在后背的假发一样。得意地看到他因为惊讶而翕动的睫毛,而后微微抿起的不自然的嘴角。
“哎,把那个辣油给我下。”
将小小的瓶子递过去的时候刻意多停留了几秒,闻到火锅味下周身淡淡的香草一样清新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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