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也听不到什么清楚的声音。我听说婴儿生下来都这样,过一段时间才能好。我感觉周围凉嗖嗖的,不冷,很舒服。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嘴里被塞进去一个东西,不大,圆圆的,像是个药丸。这是什么呢?尝不出来味道啊。我正砸吧嘴呢,突然回过味儿来了,我这是穿越到玄幻世界了吧?刚出生就吃的丹药,洗筋易髓的吧!我大喜,没嚼,一使劲就吞下去了。
四肢百骸们!力量来吧!
没反应啊,我倒是觉得身体越来越虚弱,外面也越来越冷了。我又想挣扎,可这次一动浑身哪儿都疼,我忍不住哼哼了一声。
“这药确实有效果,就是一颗药性不够。”我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叫一个有磁性,我心想摩根弗里曼会说中文吗?正想着呢,突然又听见一个猥琐不堪的声音:“那还用你说,我再给他一个就得了呗。”
说些又一颗药丸被塞进了我的嘴里。这药一进嘴我当时就蒙了,它带着一股尼龙袜子很久很久没洗的味道,已经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臭,而是一种辣眼睛的糊味。我估计袜子穿到这种程度都已经不需要鞋了,这样的袜子自重比鞋可大多了。这颗药一下肚,我立刻就清醒了。这时候我就看到眼前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唐装,一头白发一丝不苟背过去,双手一背,卖相十足。另一个行迹猥琐,穿的一身破旧的绿工作服,一只手拿着一卷纸,不停地擦另一只手。我一低头看到自己没穿衣服,到处都是粘糊糊的不明液体,顿时大惊失色,抬手道:“二位,我是直的,宁折不弯!你们要是来硬的,我、我……”
说到这儿,我抄起身边一块冰道:“我掀你们前脸儿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