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催促得那个出租车司机闯了无数个红灯,下车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塞给他多少钱,冲下车的时候还绊了一下。然而这些都不重要了,我跌跌撞撞的冲到那个“庆贺”的门口,那个许久不用,早已废弃的生銹的旧邮箱,突然想起来自己没带钥匙,我急得想发疯,我拣起一块路边的时候玩儿命的向那个邮箱砸去……居然那麼结实,锁头还完好无损的挂在那裏……我拼命的砸,拼命的砸……手也用上了……一下一下……
一个人把我的手拼命的按下去,另外一只手伸过来,爱莎的声音:“捍东,给你,给你!”
是刘征他们,我这才模糊的想起最後要卖房子的时候,所有的钥匙都在爱莎那裏,我抢过钥匙,哆嗦的伸进锁孔,锁开了。
一个信封被我迅速的撕开,一卷小小的录音带落出来。
我不知道是怎麼被刘征他们拉到了一个什麼地方,又怎麼听了那卷录音带……听完以後我才反应过来,这裏面录的,竟然就是那天晚上,我,蓝宇,和王永宏在“庆贺”外面的对话,在这裏面,王永宏完全没有对於我提出的他的罪行予以否认,也就是说,这是他最好的罪证!
……
我突然想起,那天我问蓝宇时,他回来做什麼,他说拿行李……我看到他扬了扬一个小包……那正好能装下一个小型的录音机。
他是那麼聪明,可是他为什麼不当面跟我说破?为什麼呢?
我喃喃著,我的心裏在翻江倒海。
“我想,蓝宇之所以没和你当面说破,是因为王永宏有枪,他大概怕……伤到你吧?”林静平在一旁冷静的说:“我常常看到王永宏带枪的。
是了,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和王永宏廝打的时候,他的确一直在掏摸著什麼……可是後来蓝宇拉我起来,还给了我一拳……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