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手冢国光带我去的。
我憋屈的特抑郁,丫又被这小孩给小看了。
“哎呦疼死我了!”正憋屈呢我哐就撞一电线杆上了,“火上浇油啊。”
走路不看路的过。
“你为什么不治伤?”
“嘿,你这小孩就……好好,你不是小孩。”我被他一瞪立马改了口,但是马上又差点傻了,当然不是因为他瞪我,他手冢国光还没这么大杀伤力。
是因为一条小狗忽然窜出来了,直接就朝我奔来了。
嘿,哪来的小狗阿。
还有我腿怎么软了。
“啪。”
我就坐地上了。
“谁家小狗阿,连个链都不拴。”
“旺~旺~旺~”
我脑子当场就当机了,那小狗还特待见我,小爪子抓住我腿就不撒了,还在那一个劲晃尾巴。
“嘿,小狗你听我说,我不那贼你找错人了。”
没反应,小眼巴巴地。
“我这也没鱼啊,你甭巴巴了。”
“它可能不吃鱼。”某人就在那风凉。
嘿我说这同学你咋这样呢,您真不知道您不适合说冷笑话?
冷归冷,我还得孙子。
“国光同学您赶紧把那小崽子给我弄走,我快不行了啊。”
我傻不啦叽地跟那小狗在那对峙,没等手冢国光有什么动作,那家华哗就扑我怀里了。
然后我就哗地倒地上了。满眼都是狗脸。
“嘿嘿!小崽子你摸哪呢!?”
这种时候我都软了,我那小爪子颤抖的频率比它那小尾巴还告呢,哪还有胆子抓它那小崽子阿。
我到大马路上只得庆幸这会幸好没人,不然多丢人啊。
“你看见没,它在非礼我诶!”
我抖个半死地看他把趴我胸口上的小狗拎起来,估计再晚点我就能口吐白沫,直接给我收尸算了。
丫小狗崽子怎么都就这点素质。
那小色狗原来是附近居民的宠物,居然它主人还是个单身女孩子。我真担心她的安危。
“诶,吓死我了。不过我跟你说,要是我没挂这彩小样我怕它?”还在极力装老大地挽回荣誉ing。
“你可以治好你的伤。”
手冢国光就揪住这事了,“为什么拿你自己开玩笑。”
“嘿,我哪开玩笑了啊?”估计是刚刚受了惊吓,这会儿我还真有点激动了,“我这伤是我家里人给的,我这不为了他们才不去治呢?”
“你不要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不说这事还好,一提我就抑郁。
我瞅那小孩一脸打算要说都是为了我好的德性,我就不爽。
“我说老太太费尽心思地找个人用网球把我打伤,这不特意为我好么,我干吗还辜负人家好意。”
“空。”
手冢国光厉声开口。
“别玩这套。”我也火了,“该怎么样怎样去,我就不治了咋样吧。”
“别任性。”
“我就任性了,怎么着?”
“你的手现在应该已经疼得抬不起来了。你应该明白,原本受伤的并非你的肩膀,原来的伤本已经接近恢复,但是因为你一直顾虑它的所在,使你的肩膀负累强度太大。”
手冢国光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个字,多得我有点心虚。心想丫又不你受伤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这我当然知道了,我自个疼我还不知道?”
“空。”
唔?
“诶,老太太您怎么来了?噢,点心我买好了~”
老太太挺硬朗的腰板如今看来还真有点弯,眉目里面有点奇怪的色彩。
“诶,老太太你别这样的表情啊,点心买错了?”
“你这孩子,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果然还是很在意啊,记恨我这个老太婆吧,就算我这把老骨头给你说个不是,当年……诶,你啊你,你这小孩疼我这老太婆能不跟着也疼吗?”
我心说老太太你这故意的么?
这种时候我不给你台阶下,不显得我忒没素质,大家人一块跟着丢么。
于是我坚持了这么长时间的作对,就这么三言两语地被说动了。
回去之后我就跟老太太说,“嘿,我还真斗不过你。”
老太太倍得意,大言不惭,“废话,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看不透。我就不信了你能在国光那孩子面前给我玩狠的。”
嘿,敢情你们都串通好了的阿。
不带这样的。
于是后来我就找手冢国光跟他说。
“国光你参和了这么长时间给我造成了无限的精神损失,作为补偿你得追我。”
那会他没喝水,所以没办法噎着,就光跟看怪物一样地看我。
我美滋滋地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字,正喝口茶准备润润嗓子呢。忽然听见他说了一个字,我哗就呛个半死,跟瞅外星人一样地瞅他。
因为他说,好。
完了,他还真快成主角了。
这玩笑可别乱开阿,国光同学阿我说冷笑话可以,您实在不适合冷笑话。您本来就够冷的了。
关东大赛马上就要到了。
比赛前几天,开一家庭会议。
我爸说,“本来给你安排的是九州的医院,但看见你书包里面那分德国医院简介,就决定尊重你的意见,而且这两所医院技术水平都差不多,所以我们也很放心。你爷爷会在那给你联系学校的。”
结果我就傻了。
我说,“等会,那德国医院不是你们找的么?”我就寻思难道不是我爸妈托手冢国光把那小广告给我的?
语音刚落我爹妈还有我奶奶一片疑问。
然后我哥一脸高深莫测地说,“呦,这么巧啊。我听说手冢国光之后会正式成为德国某club的职业球员。”
我心说不成这事得问问。
还没想要怎么问呢,我爸告诉我一出发时间,我掐指一算,完了,赶不上全国大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