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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忽明忽暗的地下室吊灯像闪烁的烟花棒，迸溅出火星和白晃晃的火光。眼前模糊交错地走动着几个人影，在粗糙干燥的水泥地上投下了忽闪不定的影子。
我努力的撑着眼皮，不让自己睡着。
暴行才刚刚结束，我疲累的将脑袋靠在墙上，皮肤被鞭子割开了不少伤口，右手臂没了知觉，估计是刚刚被碾压的时候折断了。
地下室里响起了皮鞋的踢踏声，我的神经紧张起来，脆弱的膝盖止不住地抖动。徐徐的步调向我靠近，站定在我面前。
本来还嘈杂的地下室瞬间安静了不少，我不敢抬头，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头发被狠狠地扯起，被迫看向这个男人。硬朗的轮廓线分割着五官，黑色的瞳孔里映着奄奄一息的我。
没想到能再见到金宇彬，我想给他一个笑容，可现在痛苦使我无法控制好面部表情，估计笑得很难看吧。
他的脸开始模糊了，咸咸的眼泪顺着伤口从眼角滑向脖子，无声的哽咽，一句迟来的问候：“你过得好吗。”声音沙哑的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他沉默的看着我。
“找不到你的日子，过得确实不怎么好。”他咬牙切齿，把我拖向地下室的中央。
我不知道他原来这么恨我，那么多年的情谊说没了就没了。
双手被举过头顶，绕上钢绳，身子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
我低垂着头，感觉不到右手的存在了，伤口渗出的血液已经凝固在衬衫上。
他下令手下退去之后，撕扯着我贴紧皮肤的布料。“嗯。。。”闷哼没能抑制住，溢出嘴角。
他没有管我，继续撕扯。
“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李先生还不清楚吗？”
“啊…不要…”
“你欠下的债，我要你双倍奉还。”他褪着我的裤子，摸索着。他轻轻地笑了，笑声刺耳，回忆又朝我排山倒海地涌来。
掌心在皮肤上滑动，舌尖在脖颈处游荡，我抗拒着他的舔弄，但微弱的力量根本就是白费力气，反倒增添了几分暧昧之感。
他不做过多的停顿，进入主题。身后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啊。。。嗯。。。”
我不禁出声。咬住嘴唇，随着律动摇晃着身体，手上的钢绳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不停摇摆。
前方的吊灯处有几只夜蝶围着滚烫的灯泡打转，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光源和夜蝶，看他们缠绵，摇曳，直到流出泪来。
光线不太明亮，投在地板上的光没有了固定的形状，边线模糊。
记忆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个早晨，我赶到了苏洁出事的那个工地。
忽明忽暗的地下室吊灯像闪烁的烟花棒，迸溅出火星和白晃晃的火光。眼前模糊交错地走动着几个人影，在粗糙干燥的水泥地上投下了忽闪不定的影子。
我努力的撑着眼皮，不让自己睡着。
暴行才刚刚结束，我疲累的将脑袋靠在墙上，皮肤被鞭子割开了不少伤口，右手臂没了知觉，估计是刚刚被碾压的时候折断了。
地下室里响起了皮鞋的踢踏声，我的神经紧张起来，脆弱的膝盖止不住地抖动。徐徐的步调向我靠近，站定在我面前。
本来还嘈杂的地下室瞬间安静了不少，我不敢抬头，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头发被狠狠地扯起，被迫看向这个男人。硬朗的轮廓线分割着五官，黑色的瞳孔里映着奄奄一息的我。
没想到能再见到金宇彬，我想给他一个笑容，可现在痛苦使我无法控制好面部表情，估计笑得很难看吧。
他的脸开始模糊了，咸咸的眼泪顺着伤口从眼角滑向脖子，无声的哽咽，一句迟来的问候：“你过得好吗。”声音沙哑的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他沉默的看着我。
“找不到你的日子，过得确实不怎么好。”他咬牙切齿，把我拖向地下室的中央。
我不知道他原来这么恨我，那么多年的情谊说没了就没了。
双手被举过头顶，绕上钢绳，身子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
我低垂着头，感觉不到右手的存在了，伤口渗出的血液已经凝固在衬衫上。
他下令手下退去之后，撕扯着我贴紧皮肤的布料。“嗯。。。”闷哼没能抑制住，溢出嘴角。
他没有管我，继续撕扯。
“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李先生还不清楚吗？”
“啊…不要…”
“你欠下的债，我要你双倍奉还。”他褪着我的裤子，摸索着。他轻轻地笑了，笑声刺耳，回忆又朝我排山倒海地涌来。
掌心在皮肤上滑动，舌尖在脖颈处游荡，我抗拒着他的舔弄，但微弱的力量根本就是白费力气，反倒增添了几分暧昧之感。
他不做过多的停顿，进入主题。身后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啊。。。嗯。。。”
我不禁出声。咬住嘴唇，随着律动摇晃着身体，手上的钢绳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不停摇摆。
前方的吊灯处有几只夜蝶围着滚烫的灯泡打转，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光源和夜蝶，看他们缠绵，摇曳，直到流出泪来。
光线不太明亮，投在地板上的光没有了固定的形状，边线模糊。
记忆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个早晨，我赶到了苏洁出事的那个工地。
2
这一年噩梦伴随，一直靠药物才能勉强有个深入睡眠，这次却昏睡了很久。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在地下室的那张铁床上，身上全是污浊干涸的体液和血迹，左手还是被绑在床头，钢绳几乎陷进肉里，双腿因为疼痛而无法闭合，大张着赤裸在冰凉的空气中。
我丧气般地垂下头，试图挪动右手去抓一条脏破的窗帘遮遮身子，但右手臂根本没办法移动，在伤口附近处整个地肿起，血还在不断地流。
我放弃了，现在痛感远大于羞耻感。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个深秋异常的寒冷。
我仅靠着地下室正对我的那面墙上的小半扇窗户来分辨明暗，现在是白天，阳光透进来了，光束里的灰尘自由地飞舞。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黑色制服，高大壮实的人端着一碗稀饭放在我的床边。
还没等我艰难地张开嘴发声，他已经走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睁睁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稀饭发呆，其实我早就饿的没了知觉。
只好咬住下唇，直到咬出血来。嘴里满是血腥味，我吞咽着唾液，润着干涩的嗓子。
直到那扇小窗的光线全暗了下去，金宇彬开门进来。
听见他的脚步声，我睁开了眼睛，身体不知因为害怕还是寒冷瑟缩着。
"听说你一天都没吃饭。"他坐到床沿上，端起那两碗冷掉了的稀饭，"怎么?跟我玩绝食?"他冷哼了一声。
我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突然，他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慢慢收紧，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李钟硕，你觉得我会管你的死活吗?"他的声音冰冷。
我的眼睛透着雾气，表情痛苦，但没有哀求。
"你够厉害的，自己明明是个同性恋，却还和苏洁结婚。"他的情绪激动起来，"最后还把她害死了..."
他最后还是放开了我，我不住地咳嗽起来。
这一年噩梦伴随，一直靠药物才能勉强有个深入睡眠，这次却昏睡了很久。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还是在地下室的那张铁床上，身上全是污浊干涸的体液和血迹，左手还是被绑在床头，钢绳几乎陷进肉里，双腿因为疼痛而无法闭合，大张着赤裸在冰凉的空气中。
我丧气般地垂下头，试图挪动右手去抓一条脏破的窗帘遮遮身子，但右手臂根本没办法移动，在伤口附近处整个地肿起，血还在不断地流。
我放弃了，现在痛感远大于羞耻感。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个深秋异常的寒冷。
我仅靠着地下室正对我的那面墙上的小半扇窗户来分辨明暗，现在是白天，阳光透进来了，光束里的灰尘自由地飞舞。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黑色制服，高大壮实的人端着一碗稀饭放在我的床边。
还没等我艰难地张开嘴发声，他已经走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睁睁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稀饭发呆，其实我早就饿的没了知觉。
只好咬住下唇，直到咬出血来。嘴里满是血腥味，我吞咽着唾液，润着干涩的嗓子。
直到那扇小窗的光线全暗了下去，金宇彬开门进来。
听见他的脚步声，我睁开了眼睛，身体不知因为害怕还是寒冷瑟缩着。
"听说你一天都没吃饭。"他坐到床沿上，端起那两碗冷掉了的稀饭，"怎么?跟我玩绝食?"他冷哼了一声。
我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突然，他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慢慢收紧，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李钟硕，你觉得我会管你的死活吗?"他的声音冰冷。
我的眼睛透着雾气，表情痛苦，但没有哀求。
"你够厉害的，自己明明是个同性恋，却还和苏洁结婚。"他的情绪激动起来，"最后还把她害死了..."
他最后还是放开了我，我不住地咳嗽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