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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朋友写的文,《橙子糖》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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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写作初稿,mark一下,放到吧里看,方便写观后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10-23 11:08回复
    何伶:我是有时间,但是心跳的非常快,一阵一阵使劲搅合啊。那种不平静,紧张,好像是头一天上学似的。其实真不是这么回事,所以我就慢慢说说吧。高二,今天开学,开学也不是大事,小学开十二次,初中开六次,高中这也是第三次了,总共加起来……我也会算算术的,但是我却解释不好我心里的语无伦次啊。我想第一个去学校,第一个到我们班就行,我不想,不想在他来之后。其实,他去的也挺早,没准还能赶在我前面。现在才六点二十,我已经背起了轻飘飘的书包下楼了,一股树叶的味道,夏的那种湿湿的清新,还有着露水残余的湿气呢。脚步特轻盈,今天比往常更轻盈,再过去几十分钟,我一定能看见他了,所以,特别平静的伴随着流动的时间,这个期待的心情让人真是浑身沸腾还心跳加剧啊,一想到我迫不及待的那个人,还微微带着点故意不在乎的心情,就觉得自己真是七上八下的激荡。本来么,人的心就不可能老平平静静的,嘿嘿,上车了,到校门口买煎饼果子吃去。
    其实大家没有太懒的。老师说八点之前来就可以,不过经过了这么一个假期,这见面真就变得迫不及待了,要说平时,谁会去学校迫不及待的心情嘞,都是学校占据了咱们整个的大好青春了。不过自由了这么一阵子,这个众人攒聚的地又宝了起来。校门口接连不断的人,谈不上熙熙攘攘,倒也是没两步就容易找到同学,当然,何伶在这十多分钟之前就到了。就现在,也不过刚七点。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10-23 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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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14: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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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明瞅瞅金鹤,“你知道……“”我知道你们俩一对,“金鹤说的平平静静的,”我早就看出来了,放心,我不多嘴。你们就是低调的看不出来那种,知道的就是知道,不知道的还不觉得怎么回事。“何伶有点犹豫的问,”我们俩装的不好吗?“”不不,挺好!“金鹤纠正着,”但是我是从眼神看出来的,你们俩在学校很少特别私密的说话,但是偶尔也能看到你们对视几眼,我想你们学习又都挺好,再看看我就能发现。“何伶点点头,”眼力真好,其实我也知道,大家也不少知道的,就是都以为不知道。“歌明捏捏手掌,”内心坦诚真就足矣,表面都是形式。“金鹤笑笑,”这话说得好。““对了金鹤,我们班的人知道你还是因为语文老师总读你的作文,老拿来当范本。”歌明笑嘻嘻的说,金鹤轻笑一下,“都是骗人的玩意,考试的作文还不是都是随随套路,首尾呼应,紧扣主题,跟水平毫无关系,多读点范本基本就成了。”
      人陆陆续续的来了,他们仨也就岔开了。不过也没闲着,打开窗户,接了两盆清水,摆摆桌子,做了点小准备工作,剩下就是大家炸锅的七吵八嚷了。何伶前面有个同学,所以她以为可以挨上金鹤也没成,第二排倒是有好几个空位,金鹤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了,然后栽楞着身体和何伶胡乱的招手做鬼脸。“嗨!金鹤我来了!”蒋校然撺掇着也来三班了,金鹤拍拍她旁边的椅子,“坐着吧!”“刚调了班,真是挺热闹的!”校然一边放下了书包,一下子把凳子往金鹤跟前一拽,“哎,终于离开一班了,看看你假期有变化没!“
      金鹤眨眨眼睛,“语气不对啊,感觉你挺激动的不爽,一班的人又大爷了吗?“”哈,知我者,果真非你莫属啊,“校然一下子舒展了脸上强扭的线条,她甩甩胳膊,”其实也没啥,只是觉得又回到了那个充满自大狂的地方,又这么走出来,好像双方都不情愿,又一次这样。“金鹤研究似的瞅瞅她,”看见宋了?“校然使劲呼口气,重重的说着:”就是她!“
      金鹤无所谓的用手指敲弹着桌子,校然瞅她一眼,“少来这套,你这故作平静我就没相信过。”金鹤咧嘴笑笑,虽然笑的有些勉强,但是她还是对校然挺坦诚,“别老这么揪着宋雨晴吧,她就算什么都讨女生不喜欢,但是总体她还是讨人喜欢的,可爱,常笑,甜甜的,这样一个外表很难树立起来防御和抵抗吧。”校然咬咬嘴唇,她点点头,“也是我不好吧,老是和她拧着劲。”金鹤眨眨眼,“这不怨你,她就是跟谁都来那甜甜的一套,哪怕清楚不喜欢她的人,和她过不去的人,别说,就你都恨得他牙痒痒了,她跟我没事还说说笑笑凑凑近乎呢,不是给我个小本子就是送我几颗糖。”校然眯眯眼睛,“哈?我还从不知道呢,那个小贱人和你这么套近乎?”金鹤有点纠结的戳戳脑门,“她天性这样啊,很可能她不久也会惹到我,那时候我再和你一条战线好不好?我承认,宋雨晴是可爱,但是我不是男生,我也不追她也不喜欢她,你也不能把我列到对抗名单里面吧?”
      校然使劲摆摆手,她轻笑一下,“没这么严重,就是这种滋味特别不好,我眼里的钉子和我的好朋友挺友好的,不管是故意还是偶然,反正是没什么偶然的,这种滋味就类似……”“背叛?”“正解!”校然拍了一下桌子,金鹤感同身受的看着她,“我也有过这滋味。”校然停顿了一小下,似乎在琢磨着金鹤的暗指。校然还是舒展了一下犹疑的表情,她有些顾虑却坚持的看着金鹤,“我撞见他了,他好像心神不宁的样子,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看你的座位,那里还没有人呢。”金鹤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坐的不那么稳当了,故意含糊的问:“谁?”校然瞪瞪眼睛暗示着她,“他呀。”金鹤拄着脑门,她是没啥可以掩饰一下不平静的反应故意弄个这个动作的,校然实在太了解了。她还是马上的抬起头看着校然,眼里闪过一丝习以为常的心痛,校然抿抿嘴,“我说的太多余了,还是时候不对,或者,时候已经过了。”金鹤轻轻的说,脸上还带着释然的浅笑,“就是时候过了,没什么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10-23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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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各班同学坐好,十五分钟之后发表通知和要求,重复重复,请各班同学回到自己座位坐好。”广播喇叭响了,这声音人人都知道,广播员常驻角色就这么一位,而且这一位也就足矣。不过这麦克调的好大声,着实吓了好多人一跳。金鹤正了正身体,校然也不说什么了,只是无可奈何的摆弄着手机,其实手机也没什么好玩的,只是一个有电的可以随便按按键的东西。金鹤长长的叹口气,逐渐升高的阳光让她的心情反而低落了起来,她趴在桌子上,也不顾上面残留的灰尘,觉得根本无所谓,就想这么趴着,眼睛望着窗边的方向,忽然幻想自己就独自一人在一块平地一样,秋天的地面,秋光弥漫,可以发呆,可以跑跳,可以和他肩并肩走走,就像从前一样,哪怕现在做个梦也好。
        “同学们好!”这一句响亮让所有人都消停下来了。这声音,不是数学老师吗?金鹤猛然一抬头,看见讲台前一袭明亮的橙色衬衫裙,到耳际的中发,圆圆的脸颊,总是一脸灿烂。“一个假期,看见你们了!”大家在底下呼唤起来,“老师好!”数学老师笑着揉揉手掌,“先给你们说个消息,现在我是咱们班班主任了!”“啊!!!!!!”班里瞬间欢呼起来,一下子就炸锅了,好半天都充斥着,惊奇,疑问,突然和不可思议的声音。数学老师使劲比划着,冲大家喊着:“你们小点声好不好?听我把话讲完,不要因为我没有权威就有恃无恐好不好?”大家逐渐给面子的消停下来,数学老师依旧很放松的自在,“魏老师现在带一年的新生了,鉴于我熟悉你们也有一年了,学校就把这个机会给了我,不管你们喜不喜欢,愿不愿。”“愿意,愿意!”大家乐开怀的在下面喊着,给数学老师逗乐了,“好吧,谢谢你们这么给面子,不过还是要听我的话。我没当过班主任,没有魏老师那么厉害,而且我高一的时候没有教文班数学,算是新认识大家的。不过我了解的你们也不少,就是刚从你们的年纪走过来的。无论如何,给我一个三班,我就是三班的人,“”呜……“又是一阵子的起哄和支持声。”孩子们,愿意和你们一起走完这剩下的两年,我们就走下去吧!好啦,不说这些长篇大论的话了,一会大扫除,也没有特别沉重的活,就是擦擦地扫扫房顶,外面的墙也不需要使劲刷,玻璃和窗台干净就好。下面我来给大家分分任务,干完之后我这还有糖,大家都多拿点,开学就要甜甜的,后天开学,我把课程表给大家,不要忘记带名章就可以!“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10-23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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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为什么大夏天的你穿着长袖的花格衬衫还打个领带,然后外面还套个马甲?”校然早上一看到金鹤进来就觉得她穿的好奇怪。金鹤有点无奈的眨眨眼,“这样不好么?因为我觉得挺好看啊。”校然有点评头论足的打量着她,“还行,有几分学长的风范。”金鹤撇撇嘴,“随你怎么说,我就喜欢夏天穿好多衣服。”校然隔着一个组扯脖子抗议冲她喊:“你就不觉得穿的太多像个毛毛虫吗?!“好大一声,班里寥寥无几的同学都把目光聚在校然的身上,她歉然的点点头,继续做她的功课。昨天老师调完了座位之后,校然坐到了第三排,和金鹤跨了一个组,第二排的金鹤左右还真是新邻居,左边的男生叫不上来名,后边的知道叫孙依。她坐下之后,也真觉得挺热,随便从书包里面抽出来两张卷子扇扇风,随便抓抓前额的头发,还在纠结昨天没做明白的几道题。第一节就是数学老师的课,两节英语两节语文,这一大上午的满课就结束了,补课时间还是挺好。八月份,还是挺好的一个季节的。金鹤使劲的扇着,从窗台来了一阵小风,她一个没抓住,卷子就吹到旁边的椅子下面了。金鹤刚要起身去捡,就看到了一双棕色的滑板鞋,还有一只很大很宽的手拾起她的卷子,真好大的脚!顺着他磨边牛仔裤的裤管,抬起头看到了他整个人。不高不矮,一米七几的样子,骨架不小,一看就是很爱运动的那种,只是他的脸不像是他的身体那么有坚定和粗狂的劲,很温和的笑面,很白净的肤色,带着点散漫随性的淘气。“给你,”他很率直的递给了金鹤,金鹤礼貌的简洁的说:“谢谢。”他看看金鹤,“你是一班的吧?”语气挺直接,带着点性格里面的冲劲,但是没有什么不友善的味道。金鹤也就点点头,平静的看着他,他一下子笑了,笑的很随意,“现在我们一个班啊,我说的话有语病。”金鹤也微微一笑,“是呗,刚刚这么换水,总得适应一会啊。”他动动头,“你不认识我吧?”金鹤也咬咬嘴半闭着眼睛,“你也叫不上来我名吧?”他嘎嘣弹了一下响指,“哈哈,你挺有意思。我见过你,好像你挺不爱说话的。”金鹤抬着下巴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似乎在说:没办法,没那么多话说啊。
          他笑嘻嘻的看着她,觉得金鹤挺有意思的。“张格晨,你能记住我了吗?”金鹤平静的瞅着他,“不好说呀。”张格晨一边点头一边笑,然后他旁边就有人推他,“老兄,你快点走行不,挡我道了,搁这背着个书包干什么呢!”“哎,马上就走,你轻点啊,差点没让你推个跟头。”张格晨往后倒了两步,“就你,可拉倒吧,谁能推倒你啊,一脚能踢飞个人。”他继续怂着他,张格晨笑着边走边和金鹤瞎摆手,“下回继续和你说啊!”金鹤看他一窜一窜向后面走过去,摇头笑了笑,她旁边的这位看着她和张格晨,“和你说什么?”金鹤无所谓的笑笑,“哎,没什么。”他坐下来,放下书包,“金鹤吧,昨天没和你说上话就放学了,这把咋俩挨着了。”“还行吧,隔着个过道。”他快速从书包里面抽出来两本书,还有一本常做的练习,金鹤一眼就看出来她是个能学的。他都没有动昨天的作业,显然他早就完成了,早上有别的时间做别的。金鹤瞄了一眼书皮,杨启衡,略听过这么个人。金鹤注意到他写的是本数学练习,她询问着,“你昨天数学作业写了吗,我有两道题不会。”杨启衡很爽快的点点头,“嗯,我给你讲讲吧,哪个不会?”金鹤急忙的摇摇头,“不用了,谢谢,我看看差不多能琢磨琢磨,后面两个题。”其实还有个选择题,只是她不想说太多。
          “嗯,给你,要是不会问我也行。”杨启衡挺友好的说,金鹤抿抿嘴,“没事,一会数学课老师就讲了,我就想看看别人怎么做的。”拿过来杨启衡的卷子,果然不出她所料,上面还有思考和他简单勾勒的过程,字迹有力清晰,写的满满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10-23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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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你这是回家么?”柳洁不太确定的弯弯眼,“嗯,本来我今天打算和化学老师一起逛街的,可是她临时有点急事,所以,我想我自己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今天应该没人在家,所以,我自己就好好在屋里呆呆呗,看看电影,逛逛淘宝,洗衣服吃好吃的。”“嗯,听起来和我们宅家的时候也差不多嘛。”金鹤笑笑,“哎,那你呢,不做功课的时候喜欢做什么?”金鹤的表情有点犹疑,“其实还真说不太好,以前喜欢和朋友三五一伙的吃吃烤串和麻辣烫,后来钱多点就是逛街买点小东西,现在,反而不怎么愿意出来聚了,挺耽误时间,感觉也劲头不大。所以我就买杂志,买好多和自己本不相关的杂志,然后就掉到很多新的兴趣里面了。”柳洁的表情闪过一丝深刻的难懂,她有意识的欢笑带过,“自己惯了不孤单吗?”金鹤表现的很平静,“没啊, 只要有喜欢不厌其烦的刺激,掉进和人和动物和事物的情感都是一样的。”
            直道走了好长了,到了金鹤家的小区了,她正准备拐弯进去和老师告别,却看到老师狐疑和惊喜的目光,柳洁简直不相信的问:“你家住在这里?”金鹤茫然的看着老师:“对啊,我家就住在这里,十多年都住在这里啊!”“现在咋俩住在一个地方!”柳洁新奇的喊着,“我刚搬家,就搬到这里了,想不到居然你也住在这里。”金鹤开心的乐了,“这下好了,时常就能碰个面什么的。“”可不,有空还可以到我们这里来玩,怎么看都好啊!“柳洁兴奋地握握金鹤的手,”这下有伴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10-23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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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一个个无精打采的,这第一节课呢,还是看到语文老师不开心啊?”语文老师站在讲台巡视着大家的样子,似乎都提不起兴趣,不过她这么一说,大家反而笑了。语文老师耳顺之年的人了,她确实有语文老师的风范,说话平缓,思想丰富,确实有些传道授业解惑的稳重端庄。也是一个没什么急躁火气的人,好像多大事情也能一笑了之,她笑了笑:“是不是都很仇恨文言文啊?”“是!“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语文老师从容的看着大家,”其实也没什么,意会也不那么艰难,主要还是懂不懂一些基本的释义,说实话,阅读不是能力,只是本能,能琢磨到什么深度,也不叫能力,只是能说你发现的多而已。“”哎,老师,那是对你而言啊!“集体都是这种呻吟的抱怨声。语文老师停顿了下,”别这么快就下结论,很多东西都是障眼法,我今天选的这几篇也是,大家放开考试的心,就纯粹看文章看小说的心情,好,先看第一篇。“
              “石室诗士施氏,嗜狮,誓食十狮。施氏时时适市视狮。十时,适十狮适市。是时,适施氏适市。氏视是十狮,恃矢势,使是十狮逝世。氏拾是十狮尸,适石室。石室湿,氏使侍拭石室。石室拭,氏始试食是十狮。食时,始识是十狮,实十石狮尸。试释是事。“
              “明明就一个音节,老师读这一百多个字干什么?“金鹤不禁小声喃喃的说,”标准流程了,不念好像就没有讲课一样。“杨启衡听到她的话,转过头来轻声回应。金鹤微笑摇摇头,继续看这是”shi“,然后就听见后面座位不知道谁冒出来一句:”靠,念得我想拉屎!“立马掀起来一股大笑,语文老师面无表情的瞅着笑着的同学:”有那么好笑么?“”老师!“张格晓在后面高高的举起了手,”你说!“他站起来,”这是潜意识效应啊,一个音节可以联想到很多种意思,就像是一个音节能出来这么多字一样,通篇还可以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老师你刚才那么念,确实容易误导。“语文老师反倒笑了,”说的不错,就像是你们用现代汉语去误导文言文一样,怎么也套不明白,和现在说的话一样,翻来覆去,大体就那么回事,就那些关键的意思,记住了就能用对了。“
              石室里住着一位诗人姓施,爱吃狮子,决心要吃十只狮子。
              他常常去市场看狮子。
              十点钟,刚好有十只狮子到了市场。
              那时候,刚好施氏也到了市场。
              他看见那十只狮子,便放箭,把那十只狮子杀死了。
              他拾起那十只狮子的尸体,带到石室。石室湿了水,施氏叫侍从把石室擦干。
              石室擦干了,他才试试吃那十只狮子。
              吃的时候,才发现那十只狮子,原来是十只石头的狮子尸体。
              试试解释这件事吧。
              “嘿,大雁子,你这么气势汹汹的擦黑板干什么?”金鹤正举着一杯果汁粉,从讲台走过去接水,看见“雁子”正举个黑板擦呼呼的左右像雨刷器一样擦黑板。她傻高的个头能把黑板擦轻而易举的移动到黑板的顶部,她“擦完”了,一会过头,看见旁边笑着调侃的金鹤,她还是歪歪嘴角板着个脸,然后负气的把黑板擦往槽子里面一扔,顿时粉末乱飞。“我爸又说我,妈的,没有一天不说我,不说我他都心难受!”
              “哦,”金鹤轻轻的用手摸摸她的手臂,“别老生气,有的事情就当做听听而已,仅仅听到了而已。要是把听到的全那么完整的装在心里,那真就是‘憋屈’了!”“对,就该听听,要不然我就真成了受气包了!“她耸耸鼻尖,然后再看着做鬼脸的金鹤,一下就舒展了紧绷的脸,一把就抱住金鹤,”嗨,就你这个臭屁孩这么劝人,说的可不一样了,哎,一个假期不见,头发好像又黄了不少呢,这两天都没怎么好好看看你。“”哈,就你这忙人,也不知道整天忙着和谁约会呢,怎么有机会好好看看我?“
              “你!“雁举起黑板擦就要往金鹤身上扣,她吓得溜下就跑了,远远的回到座位还冲雁嬉皮笑脸,雁也就故意冲他挤眉弄眼。她大步走过去,金鹤以为她还要“祸害”自己一番立马抱头蜷缩起来,雁捏捏她的脖子,“不跟你胡闹了,今天下午有空吗?”金鹤抬起头,似乎不太相信似的,“咋的,大雁子,你还想找我出去玩不成?”“呀,不能找你出去吗?”金鹤抿抿嘴,“你以前还真没找我出去玩,高一那会也就无非放学和我吃过几次炸串,是因为咋俩顺道,平时你这大高个一进门就爱逗几下这个第一桌的我,正经八本约我出去,还真头一把呢!”雁拽过来椅子,“凡是有第一次么,你就是最能疯最能和我抬杠的,看看俩能不能出去玩的开心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10-23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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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静林:我俩是不是很有默契?无论从干家务还是思想,都能和他叽里呱啦说上好半天。哼,这么一说我倒不像有个弟弟,好像我们俩是一对爱人。亲人,说成爱人也可以吧?
                现在,格晓又加了冷水,把八角草果大蒜葱段姜片扔进去,这把要炖上好长时间了。盖上锅盖,看着锅檐上呼呼的热气,猛然觉得特别高涨的活跃。是的,我特别喜欢火苗和热气,暖暖的然后上升的边缘还给人点遐想的空间。这顿饭吃过,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俩并没有吃的很多,还省了不少在石锅里面保温,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呢。
                格晓不挑三拣四,只要他想,他就会想办法来做一做。其实做饭也没那么痛苦嘛,格晓搜搜菜谱就能做的可以了。现在他吃饱了就躺在沙发上听音乐,然后太舒缓的调子就听听听睡着了。大四,无聊,紧张,开学早,结束早,一切都像是撵人这样。借来的这些书看了好多遍了,但是看文学看多了就喜欢那种在脑子里面形成的回路,安抚的心情。MP3囤了好多歌曲,堵上耳机,整个世界都是我的,这是我一直坚持的名言。然后看的心里五味陈杂,提起笔来,些七七八八小文章,又觉得重新空空如也的冷寂了。读书,写字,投稿,我以前不觉得无聊。那时候还当当家教,好像那时候我的收获不更多于在收入,而已丰盈饱满的感觉。气味,视觉,氛围,每次进到一个闭合的空间,也就是人需要的屋子和房子都能给人别样的感觉。压迫感可能是由于存在的人,来的目的,或是要面对的心情,反正冲击感挺强,到最后最让我放松的当然还是回家了,格晓他们就不一样,还是在学校耍的欢。
                以前不少人对我说中文系没什么可念的,谁都会讲汉语,常见错别字错音无可厚非。爸爸更说,要不你直接写诗写作吧,哈哈,当然他是逗我的。我以前也挺骄傲,因为语文我懂得恨不得都比语文老师多,然后发言写字还独树一帜,写个演讲稿都让人大吃一惊,被语文老师说“行云流水”,“天马行空”,但是,现在我似乎激情没有那么炽烈了,何况,光有这样豪情的东西不当饭吃。所以,尽管我这个中文系的成天写文,能录上的也寥寥无几,而且,每个版块的编辑都是大爷。空虚吗,不,我一看书就起劲。只是总在想,怎么能和我梦想的办法那样折腾起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5-10-23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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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13:5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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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2008的8)
                  “明天出来溜溜不?”一条短信扰乱了兴奋高涨的何伶,她正和爸爸坐在电视机跟前看奥运会开幕式。确实美得惊艳无比,美轮美奂,场景和布置的确叫人叹为观止啊,要是形容起来,就是最宏大最有看头的热闹。何伶本来就看开幕式来劲高兴着,又看到了他的短信,整个人简直兴奋激动的要飞。她想立刻答应,却又不知道怎么马上回答,明天,就这么出去了?
                  何简没有忽视她兴奋不止所以然握着手机的样子,他温和的看一眼何伶,“同学找吗?还是有急事?”何伶放下手机,甜甜的笑着摇摇头,“没啥,就是问我明天去不去书店。”何简微笑点点头,“好啊,明天下午你们也有空,多出去玩玩好,现在秋天不冷不热的,还有时间,九月份一正式开学,你们就变成一周一次自由了。“哈,难得还鼓励我出去玩啊。”何伶笑的几分得意,何简用手指弹弹地板,脸上带点思考的浅笑,“嗯,及时行乐适可而止也到行,现在你们有很多可以乐呵追求的,以后你真有了自由,或许你还没有这份激情了。”
                  何伶抿抿嘴,她注意看着何简的侧脸,仅有电视的灯光显得他面部的线条特别生动,不知怎么的,她觉得比每天亮堂的时候看到的爸爸反而清楚。电视热闹的声音还有鲜艳精彩的画面,衬托何简平静安详的面庞。是的,尽管照出来他眼角额头以及面颊深刻的皱纹,他眼底还是带着平静和追寻的光彩。爸爸很难懂,因为他总是看起来很好,很,吸引人的那种好。既不大吵打扰,也总是充满兴趣和尊重的,无论和谁讲话,他总是那股温文尔雅的样。不乏嬉皮笑脸和幽默的时候,但是,他还是会让你觉得沉默的难以接近。似乎,好多话他不说,你说的他不够在意,他揪心的,你全然不知。
                  “怎么了?”何简转过头关切的看着何伶,她支吾着没说什么,只是有些研究似的眨眨眼看着他,“没,只是觉得,爸,你好像说了好多话都没有说一样,我什么都没有记住。”何简抿抿嘴角,“挺好,记得太多也容易糊涂,再说,我说的话没准。就从现在记也可以啊,咋俩一块看开幕式呢,看圣火最后一把熊熊燃起,很壮观是不?”
                  何伶看着电视上那一把能燃烧到奥运结束的火苗,猛然想到费翔冬天里面的一把火……这一刻倒是很珍贵,可是,只有这一刻,现在这会,已经开始消逝了,不知道怎么的,她觉得自己现在也像是火光一样,很灿烂,心里很多珍惜,表面不少拥有,可是,哪能这么一直灿烂下去呢?这本身就是暂时的代言词吧。但是看到火苗这么灿烂,整个开幕式这么灿烂,管几个小时呢,自己都看到了不就挺好吗,何必去管还有没有,剩下多少,有,就挺好的。距离结束的时间很近了,爸爸也打了个哈欠,显得他眼睛很明澈透亮,她站起身,抓起手机,推推何简的肩膀,“我先去睡觉啦,明早还要早起,爸,你要看完吗?”何简回过头来摸摸何伶的手臂,“嗯,我明天没有课,很少看电视,这个我挺喜欢,都看完了吧。你也早睡,别猫到被窝和你的好朋友没完没了的发短信。”
                  “爸?”“哈哈,别狡辩,”何简得意的乐了,尤其看到何伶惊异的那个表情,“你那点小事我还不知道,整个人闷到被窝里面,然后憋一会再冒出来,伸出来的手机的光就能从门缝钻出来。”何伶调皮的耸耸鼻尖,“嗨,你就不能少揭穿我,让我得意得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5-10-23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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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清早。
                    “你们都怎么了,昨天放一天假,今天都困怏怏的?”柳洁翻着教案,看着那些东倒西晃的孩子们,“昨天晚上看开幕式看的太晚了?”大家集体晃晃悠悠的点点头,柳洁转转眼球,玩着手里的粉笔,“好吧,今天讲新课,无论你们多么困,也得打起精神吧。“话语虽落,但是大家迷糊糊的。柳洁淡定的拿出来手机,看见的同学不知道她在鼓捣些什么,瞬间好大声的摇滚乐从柳洁的手机里面唱出来,所有的人忽的坐直了,柳洁得意的摇摇手机:”来,再跟着鼓点听一分钟,歌名是《have a nice day》,就是有个好心情的一天的意思,啊,要是喜欢这个曲风,好好听完课,我就告诉你们是谁唱的,你们就可以抓起你们的MP3到网吧下载了,所以,现在,听——课——“
                    这么一喊,大家都笑了,都支起身体准备听讲了,阴天了,有点微微的睡意还是很正常的。坐在第四排的雁子裹紧了她的防水外套,这件运动服总是微凉天气里面她的最爱,经脏还挡风。灰色的外衣很像是天气,也很像是她的心情,一到秋天,就老觉得麻烦不断。爸爸数落,妈又不常在身边,大姑……不严词厉色也让她觉得非常拘谨,不在学校就得回家,真没什么选择余地,尽管她这么不听管,还是觉得没法放轻松和解脱。想到这,她靠墙靠的更贴了。身体这么一栽楞,就看见隔个过道的她。对,前两天和董静箫还说话了,到了办公室果真像是金鹤说的,数学老师不是来找茬的。从以前的老师那里拿到了一本板报书,因为自己年年都是写板报的常匠,这本书能帮不少忙。其实当pop练习都可以了,很厚很多内容。虽然和董静箫很近,但是她似乎恬静的很少说话,总是那么安稳的坐在座位上,低调的有时候都不会注意到她,金鹤应该还叫不上她的名字,要不然上次就不会那么新奇和茫然的眼光了。
                    静箫闭着嘴,她看起来不单纯是注意力集中,好像极力在逃脱什么。一边听课一面记笔记的手也有些不自然的抖动。大雁从书桌堂里面翻出来她宽宽的大围巾,递给了一动不动的静箫。静箫意外之余还是挺高兴的,缠了两圈,把她窄窄的身体包裹的很好,她穿的太少了,上衣就那么一件单薄的衬衫,不知怎么的,大雁觉得静箫的父母不会那么粗心,这么乖巧的孩子,一定父母特别上心才对,都没注意到她匆匆穿这么少出门,有点说不通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5-10-23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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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洁羡慕的看着她,“真好,怪不得你这么爱吃面食。”钰陶嘿嘿笑两下,“所以才吃的这么白白胖胖,大概是对小时候那种日子怀念吧,吃面食总给我特别安抚的心情。”“这要做成什么?”柳洁好奇的看着钰陶赶的一个个小饼,“啊,奶香味的薄饼,我想咱们早上可以用这个卷生菜,蘑菇酱还有煎蛋什么的,一会用它卷咖喱味道也一定很不错,而且闻着这股甜香味一定心情很好。”
                      “我去洗菜切菜准备原料吧,我下厨不保准,但是做做准备工作会很好的!”柳洁从椅子上挑起来,洗了一大盆的蔬果。红红的番茄,青绿的黄瓜白菜生菜,还有两个黄甜椒,一整串巨峰葡萄。看了觉得心情倍好,大概是因为长时间吃外卖懒得做饭的缘故,感觉自己很少吃很纯粹的蔬菜了,怪不得整个人原来越圆。她啃了一根黄瓜,脆脆的,没一会就吃了两根。清香的味真的比炸鸡吃到肚子里舒服,可是馋猫抵制不了香气啊。看着腌好的牛肉,果真钰陶把五香粉和酱油的比例放的很对头。她呢,切了姜末蒜末香葱末,把土豆胡萝卜切成小块,倒出来一袋玉米粒,准备拌个沙拉。正撕菜叶呢,看见套着一件长衫的汪竹从卧室里面晃晃悠悠的出来了。
                      “水喝多了?还是哭的太久,怎么眼睛都鼓成乒乓球了?”柳洁看着晃悠悠眼睛睁不开的汪竹,好像还是反应迟钝在睡意里面,迷糊的看着她们俩。她立马放下手里的沙拉碗,三两步走到汪竹的跟前,关切的摸摸她的额头和软软的长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还是眼睛痛看不清楚,是不是哭完就睡着了?”
                      汪竹还是晃悠悠站不稳,她握着柳洁的一只手,听到最后一句略微确定的点点头,嘴里喃喃的说:“是,是哭完太困,我就睡着了。”钰陶也放下手里的活,“是不是头沉沉的,”她摸摸汪竹的脸颊,“怎么这么烫!”汪竹轻晃晃脑袋,“没,就是温差的原因,睡觉浑身烫,所以脸热的。”“不行,要不去医院打个吊瓶吧,虽然不是三十八九度,但是万一度数再往上涨呢?”汪竹哼唧的摇摇身体,“不不,我哪都不去,就想在屋里。”
                      她央求似的看着她们俩,柳洁看看钰陶,也舍不得就那么大老远把已经精疲力竭没精神的汪竹拖进医院了。钰陶舌头在嘴里打个结,随即她放松下来的表情,“好吧,我们陪你,但是你必须得猫进被窝里面,把电热水袋烧的滚烫的,一会做好之后我们把好吃的运到你的屋里,你现在就马上歇息!”汪竹很听话的点的头,正经八本的冲钰陶说:“遵命!”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5-10-23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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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竹长长的呼口气,“是因为这样自私冷漠的刻薄吧,小时候我妈就什么都想着我弟,我爸不闻不问,这种冷漠和轻视,真的给我太大的影响了。所以,我深深觉得,人要讲道理,不能抱着刻薄的偏见。然后看到蒋峰的父亲,说了那么多吹毛求疵的话语,他死不承认,蒋峰说几句公道话,他就觉得自己的”威严“和”全权“被侵占了,那我呢,那蒋峰和他的妻子呢,那些被他置之不顾和颐气指使的对象呢,”汪竹晃了晃头,“哎,就是因为这些,小时候太多阴影刺激起来了,这样的父母,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她无力的抬头,看着钰陶和柳洁,她们体谅了解的对视一会,“我想会有办法的,毕竟,婚姻里面也需要很多立场和选择的时候,也不能一味的忍让,还好,你们都有立场。”钰陶看着她,鼓励的点点头,“这是个考验,加油,挫折越多越好吗,你这么想,可以在惊涛巨浪里面存活的人,意志一定很坚强,但是不能躲,越躲,也就没什么机会到你们幸福的彼岸了。”
                        汪竹吃着柳洁给卷的两个饼,逐渐温润的面庞,信心似乎也能慢慢恢复了。柳洁握握汪竹的肩膀,“竹啊,剩下你要恢复的意志,就得靠你自己了,不过你不好架不住了的时候,随时找我们啊,永远都在!千万别掖着藏着,好坏都需要释放的。”柳洁看了一眼手表,七点多了,“哎,时候不早了,教案还没写,我先去忙了,明天我还寻思洗个澡放松放松,不能拖啦。”汪竹点点头,“放心吧,好多了,还是有你们在好,一切都会好的,至少,我得先好起来。”“这么想就对了,尽管伤心,但是还有可以开心的,”钰陶笑呵呵的冲汪竹做鬼脸,“今晚上我好像可以通宵看名著了。”柳洁弹了一下脑门,“哎,你是不是还有作文没批,我才想起来,你说的你给高三留的。”“哎呀,对,小作文那个,”钰陶蹭下起来,“大竹,我去批了,不能再贪玩了,走啦!”“去吧去吧,你们好好忙,要是明天都清闲,咱们仨就好好玩玩去!”“就凭你这句话也得今晚上做完!”“走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5-10-23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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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请高二三班同学赵席之速到广播室,请高二三班同学赵席之速到广播室,谢谢。”“每次能重复让我两次快点去,就不能说两次谢谢么?”赵席之脚尖从桌子秤上移动下来,刚打完第二节下课铃,召唤她的声音就来了,其实主任这么长时间没跟她打招呼,她以为从高一找来个新人呢,章丹高三了,自然广播站没她的事情了,哎,自己这个广播员,也得干到高三才成吧。
                          赵席之抓起外套就往广播站跑去,刚到一楼半,主任就拿着一个文件夹过来了,“哎,赵席之,我正找你,开学有个典礼大会,有歌舞,准备举行个合唱,我寻思让你来担任领唱……”“啊——”席之摸摸她的头发,“现在我得去广播室,主任,有时间再说吧!”她蹬蹬就快速跑下去了,不过,她还是听到了主任啰嗦事多的余音:好好擦地,要不然擦不干净扣你们班的分啊!“
                          她抓狂的翻翻眼睛,一口气冲到了广播室。一推门,就看见一个盯着广播站工作事项大本的人,他似乎不太懂什么,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呃,你好……我是……”赵席之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他一下子站起来,带着温和的目光看着她,“赵席之是吗,我是高一的曹鹏哲,主任让我现在这熟悉熟悉。“他说话的声音软软的,有些害怕和生疏。赵席之点点头,”啊,高一的新广播员是你啊,以前我和一个现在高三的学姐在这里轮换的,这把变成我和你了。“曹鹏哲抿抿嘴,温和的笑笑。”现在可以放歌了,这个点不到间操,就是动动音响的事,“席之拽了一把椅子,”很简单,就放……梁静茹的宁夏吧!“她点了一下鼠标,巨大的音量恨不得震碎了整个楼,顿时所有人捂上了耳朵,还能隐约听见好多同学的抱怨和怒吼声。席之只好一手捂住耳朵,另一只胳膊扣在右耳上,然后栽歪着身体迅速把喇叭的音量转的很小,瞬时消退下来。她瞅一眼曹鹏哲,他一脸惊慌担忧的样子,“我真没有调过音量,刚才我还没试呢,就收发室的张大爷叫你下来了用了一下麦克风啊。”
                          席之平静的眨眨眼,看着一脸惊惶的曹鹏哲,没什么表情的寻思着什么,然后她转了一下椅子,“啊哈!又是主任搞得鬼!”她往电脑面前一凑,瞅着播放器的音量,都到了一百了!“没事没事,”席之摆摆手,看着曹鹏哲吓到的小样,她忍不住乐了,她拍拍他的手腕,“来,把椅子转到这来吧,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主任好干这事,她喜欢听音乐的时候把播放器调最大,扣耳机听,然后就忘了调回去,就成了地雷那么大的声音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5-10-23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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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曲子一停,体育老师就举个喇叭在下面喊了。鹏哲和席之对视一笑,鹏哲耸耸肩膀,“这样真挺好,可以不坐间操在屋里唠嗑,还是正大光明的聊天。”席之点点头,“还好,还可以俯视看同学们做操,以前我也和另一个学姐在这里聊天。现在,就变成咋俩了。”鹏哲眨眨眼,“其实一个人就够,为什么主任需要两个广播员呢?”“等下,”席之转过身体,立马双击点开了间操,“刚才体育老师喊了一句准备开始做操,放完了就可以注意力彻底放松了。”她又转过来椅子,“咱们俩说道哪了?”
                            鹏哲刚要说,她捏捏手指尖,“啊,为什么两个人啊,因为万一一个人没马上来呢,或者别的时间占用了什么的,两个人有备无患么,还有啊,我觉得最好的就是,这十多分钟有个伴说话。”席之揉揉眼,“我是不是讲得太多啦?”鹏哲亲和的笑笑,“没,你很好说话呀。你是不是文艺委员?”席之挑挑眉,“哈,怎么猜到的?”鹏哲转转头,“其实不需要猜啊,因为你声线很好,而且说话的时候能感觉到你声线很丰富,可以有好几种转换的区别,有点沙哑,有点明亮,还隐藏着一种爆发力,而且,一般当广播员的,声音一定不赖。”席之有点惊诧的看着他,他那股单纯的模样,使你觉得他还像个小男孩,但是他说起话的聪慧和可爱,又像是一个博学稳重的青年,只是,他本是个少年,为什么没有在他的年纪里面?席之顿了顿,“那你呢,感觉不是爱唱歌的外向型,要是独自自我歌唱倒还可以,应该很喜欢舒缓可爱亲近的曲子。”席之的手指在大腿弹了弹,眼睛大胆的看着鹏哲,“我猜……语文学的很好,喜欢啃书的!”鹏哲有些羞涩的低低头,“是读课文比较好那种,经常诗朗诵什么的。”
                            席之轻松的笑笑,“不属于感情丰富激昂,但我觉得你一定演讲的时候轻而有力,却不是乏味无力,就是这种轻盈感,主任才让你来的吧。”鹏哲点点头,“是,高一假期补课那会,主任常常来听课的,有次就听到了我读一段课文,下课就问我有没有兴趣当当广播员,看我也不属于十分外向的样子,还可以不做操,静静的坐坐,所以我就答应了。还有,主任说的,我怎么敢刚高一就贸然拒绝呢?”
                            “那倒也是,何况……你也看到了,主任其实是个挺强悍的女人的。对了,主任也和你说了合唱的事情了吧?“”嗯,鹏哲抓抓头,“但是我真不想去啊,我长得不高,凑在人堆里面都要消失了,主任大概会把很多高个的男生抓起来练合唱的。”席之点点头,“对,你们高一,主任当初也是使劲抓我们练合唱的,我那时候可没逃过去,舞台的灯光简直要把眼睛晃瞎啊。不过你也别担心,四个班呢,因为男生女生都是定数,指挥是雇的音乐老师,两个领唱,也就那么回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5-10-23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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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1 13:4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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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操完了,这把鹏哲点的运动员进行曲,“等所有人进了教学楼,就可以关了,今天我来吧,你先回去吧。”鹏哲瞅瞅电脑屏幕,“那好吧,等我熟悉了我就在这里一直到播放完毕。”他走到门口,很愉悦的冲着席之摆摆手,“学姐,再见!”“明天见!”席之还补充点,“叫我名字就可以,你不也知道嘛!“
                              “趴着的同学都给我起来!”英语老师使劲把教案往讲台上一摔,震得好多东倒西晃的同学吓得立马从桌子上起来,东张西望的瞅瞅,基本上还带着点迟钝,红着睡得热股隆冬的脸,被这通的一声吓精神了。英语老师撇撇嘴,眼睛环顾着四周,他一言不发的直视更让大家默默无声,有种隐含的惊吓更让你老实的一动不动。足足有一分钟,老师保持着这样的表情和姿势,他松开了杵在讲台讲台的手,表情里带着深深的嘲讽和调侃的严肃,“嗨,这才刚开学,怎么,都接受不了一天上课啊?高二啦,孩子们,不是你们高一可以整天迷糊不听课回家玩手机的日子了,如果你们现在好好走一遍高二的轨迹,高一好多学不会的没准豁然开朗呢,要是你们一开学都一个个萎靡不振的,我可就成天摔教案震死你们!“粗声粗气的喊上几句,严厉却倒也气派。只是大家虽然勉强都精神了,还是没有老师说的应该有的斗志。老师饶有兴趣的说:”上学期考试均分最高都让一班占了,文班不好拿分,你们难道不愿意给一班一个下马威,多考几个最高分和均分吗?“
                              这么一说,反而起作用了,不管能回多少,大家都坐直了,一副斗志昂扬的振作。英语老师悠长的笑笑,“哎,你们啊,还是激将法来得好!“
                              “抄什么呢?“”我靠,你小子吓我一跳!“金鹤正在杂志上抄写几段文字,这张格晓就打后面冒出来了。”嗨,抄写英语干什么啊,真被英语老师激昂一顿啊?“格晓很不在意的斜睨着金鹤在白纸上流畅的几行字,”哎,不过你写字真好看。“他一下子凑的近近的,声音柔柔的。就在金鹤的脸颊旁,语气异常的肯定和温柔。”啊,好疼!“格晓摸着自己的手臂,原来是金鹤使劲的一胳膊肘杵过去了。格晓不解的求饶着:‘干嘛打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5-10-23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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