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千钧似乎意识到辗迟此刻的想法,抬起头,眼里烧灼着看不透的东西。“怎么,绝望了还是认命了?如果说出计划人是谁,我就停止审问。反正组织早放弃你了,你又何必替他们卖什么命······”说话间,肩膀一痛,辗迟竟发了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似要咬碎他的骨头。
一把拽过辗迟的头发,对上那双杀气四溢的眼睛,千钧冷笑着惩罚地咬住了辗迟沾满血的唇。下身更用力地攻击着,更坚定的前进着。
辗迟眼前一阵明暗闪烁,千均蛮横的囚禁着他,那如滚滚的铁流冲进了他不堪忍受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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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在不透风的狱房里,辗迟被两个步兵扔到了睡觉的硬板上,他昏昏沉沉的合上眼睛,捂住剧痛的腹部。“明天就会好吧······”他强迫自己忽视掉滚烫破裂的下身,木板上晕开了裤子上浸湿的血。之后几天千钧没来找他,步兵照常送点干饭白开水来给他。辗迟庆幸着,他希望千钧不要再见到他了。
前些天查房的医生告诉他,因为审问后的身体情况他感染得了大叶性肺炎······重刑犯人没有负责人的准许哪能能接受治疗啊?辗迟苦笑了下,况且千钧一开始就吩咐,直到他说出计划人为止才能让医省的人插手······
高烧中,辗迟紧紧贴在硬板上,他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