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二年春天我来到城市在一个小院子念学前班,离着家只要经过两条窄窄的巷子。那时候西街口的豆浆店卖的还是店主每天磨出来的热豆浆,不是杯装的袋装的,是拿着自家的碗去买。学前班是一个画国画的老头和他的妻子开在自家的院子里。那时候觉得很大的院子后来去的时候发现小的可怜。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夜晚越是安静越是会让思绪带着我乱跑。莫名其妙的回到5岁的西街,脑海中除了学前班却跑出来个没有任何故事的豆浆店。其实我能记得清楚的唯一一件事是那时候有个帮我赶走狗的小伙伴。怕狗的我依然怕狗我却不记得他的样子,名字。
貌似害怕雷雨天的胆小就是那一年回到家爸爸却不在。使劲的敲门含着眼泪,记忆中唯一发生在西街的出租屋的事却不是一段青梅竹马的邻家女孩。是5岁的自己淋着雨哭着喊着使劲敲门。过了那一年之后爸妈外出,又把刚从农村接回的我送了回去。我很好奇当时的感受可是无论我怎么去努力想,那所破旧的小学一年级的时光依然还是空白。也许我的一生对乡村的回忆永远都赶不上城市。不知道是不是对贫穷生活的不耻,尽管很多无农村回忆者都是,可有冥冥之中感觉我的原因并不在其之列。后来和大学室友在城市天桥看夜景。脚下车流不息,室友讨论如果跳下去,一辆接一辆的车不断的顶起会不会一直落不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