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里镶着白,乍一看还以为是雪粒子粘上了毛,还想着拿手拂去,便是一出飞雪下树了。妙眸乜眯,才看清是兔子毛,用惯了灰兔油毛发亮的皮,未晓得白兔子却是这样可爱。这样有灵气的她,带着新妇的娇悄,倒像是雪里的一道艳,盈盈地送来一枝春。]
这路啊,一人走太闷太累,两个人走,就好多了。恰巧了,本嫔陪你。
[柔柔地递了一抹秋波去,和蔼婉约。病好了有许久了,却落下脑仁疼的怪毛病,扯了扯帽儿,顺手颀指半屈着,用指腹揉了揉。风过,簌簌雪下,不晓得还以为又要是一场,却也吹得裙角儿贴地,便没踪了。]
[与她闲话。]充容?竟不知昭元养起了梅,原以为,只有梧桐呢。是白碧,还是骨红?
[甫提充容二字,我想着,是小卫氏,后来又觉得是花氏。最后才反应过来,这多次易主的充容。都不一样了。
@崔试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