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们6点多钟出发,开始坐了一个多少时的汽车,接着步行。在路上相互介绍寒暄几句就比较熟悉了。徐会计40多岁,中等身材,稍胖,圆脸,皮肤较白。说起话来干脆利落,走起路来稳健,感到建康有力。给人的第一印像是热情,大方,干练。路上话自然就扯到要账的问题上,前两年医院搞基建,因木材紧张,指标之内的木材不够用,自然就要在黑市上买。这时有人就介绍了乡下某某人,此人神通广大,三教九流,无所不交。经接触后预付给了本人三千块钱,等货齐后再总结涨。结果拉了不到两千快钱的木材后,就人不见人,钱不见钱了。找本人也找不到,就是找到人后赖着就是不给钱。光我就跑了好几趟了,这次咱俩去还是白跑腿。我说既然如此,那咱俩还去有什么意思。没办法,一千多块钱不是个小数目,也没办法走账。万一要不来院长也脱不了干系,能要多少是多少,万一要不来也没办法。说着说着已走了二个多小时的路,累了坐下来休息,在休息了不到五分钟时,徐会计突然象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刚来此人不认识你,我就说你是公安局派的贾科长来了解此案的。不行不行,那不是骗人吗。冒充公安人员那是犯罪,再说我的年龄样子也不像个科长。犯什么罪,咱是正当的要账,又不是故意诈骗,他怎么知道你不是公安人员,乡下人好糊弄,没事的。你看起来挺斯文,但只要严肃点扮个科长像的很。此人是个【贼打鬼】这种人老于世道,什么人都不怕,但就怕公安局的人。你只要装像点,说不定还真能把钱要来。当时我很犹豫,但又一想,自己刚到医院如果真能把钱要来,也算是给医院里立了一功,所以糊里糊肚就答应了。接着他就教我这样,如此,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