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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篇】谈情说案(侦探银vs警察土,探案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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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现代背景,侦探银vs警察土,原创人物众多,探案类,推理废,文笔渣,可能清水,大概不虐,平淡无奇,慢更。
其他CP: 高桂,冲神
最近看东野圭吾的产物,脑洞早就有了,只是迟迟没有动笔,结构同灵魂长篇,每章会有一个案子,每章相对独立又有些联系,所以等楼主写不动了也好结尾。
PS:因为楼主自身原因更文后不@, 如喜欢此文请自行收藏,请谅解。


1楼2015-09-24 12:51回复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手机打字,错别字众多,见谅。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8楼2016-02-14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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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桂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2楼2016-05-07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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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突然发现坑掉还挺好的,至少还有些人会惦记着,可以考虑考虑


        来自Android客户端783楼2016-08-04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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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是坏人,银土一发糖就没人心疼又子小姐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79楼2016-08-16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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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快乐,没糖,不过这文又不虐,后面都是糖。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9楼2016-09-15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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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做了个奇葩的梦,梦到土方和桂相互喜欢,然后我就很别扭,我跟自己强调,我是银土党,怎么可以这样?然后银时和高杉就狂拽炫酷地登场了,然后银时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成功俘获了土方的芳心,桂也被高杉给扛走了。我醒了之后想了半天才明白,我梦里土方和桂之间的相互喜欢或许就是所谓的...闺蜜情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4楼2016-09-27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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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张图,就是土方手机里那张,而且怎么你们的关注点都在吃上,果然是吃货的本质吗?居然有人看饿了,噢呵呵,土方的青光眼和银时的死鱼眼看着你们呢哟


                1169楼2016-10-28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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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转身往回走,走到出口的时候,土方准备拉开门走出去,门却纹丝未动。
                  “咦?”
                  “怎么了?”银时也凑上前来。
                  “好像门锁了。”
                  银时也上来试了试,确实门拉不开。“你们这道门晚上要锁起的吗?”
                  土方纳闷地摇摇头,“一般不会”,他突然想起什么来一般,转头打量着银时,“你过来的时候不会碰到什么人了吧?”
                  银时恍然大悟,他点点手指,委屈地说,“那个,我上来之前碰到了总悟。”
                  “果然是那小子。”土方咬牙切齿地说一句,“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打电话求助吧”
                  土方摸了下口袋,口袋里除了烟盒和钥匙,空空如也,“我手机放办公室充电了,你的呢?”
                  银时掏出自己的手机,电量显示那里已经变成红色,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
                  “我记住的号码不多,总悟那小子绝对不会放过这次捉弄我们的机会的,他先pass掉。”土方接过电话,先拨通了办公室的电话,手里的提示音是无人接听状态,“那小子肯定提前警告其他同事了。”
                  土方依次拨了山崎、原田和高木的电话,均是无人接听状态,看来总悟那家伙肯定下血本威胁他们了,那些胆小的家伙估计都妥协了,因为他们深知得罪警局抖S恶魔的后果绝对比得罪鬼之副长的后果严重。
                  银时不安地看了一眼土方说,“那怎么办?要不我求助下新八或者神乐?”
                  土方摇摇头,“算了,不用了,那小子肯定把钥匙藏起来,而且已经很晚了,他们过来也很远,看来要在天台冻一晚上了。”土方裹紧衣服,看看已经肆无忌惮飘落人间的雪花,“先找个地方避避吧。”
                  好在楼顶有一把很大的遮阳伞,伞下摆着一个长方形的桌子,桌子两侧放着两张长椅。两个在桌子背风一侧坐下,银时扬扬手里的袋子,“幸亏买了白酒,来喝点暖和暖和。”
                  两个各开了一瓶白酒,无语笑笑对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大口,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没过几分钟,就觉得胃里暖了起来。
                  “你还挺有先见之明的嘛。”土方瞟了银时一眼,微笑着调侃道。
                  银时挑下眉毛,“那是,阿银可是能够未卜先知呢。”
                  “切”土方白了他一眼,“那你怎么没有预料到我们会被总悟关在天台呀?”
                  “咳咳”,银时尴尬地摸摸鼻子,“马有失蹄人有失足,失算失算。”
                  两人说说笑笑,郁闷和冰冷渐渐远离,远处的灯火熄灭了一些,密集的灯光渐渐变得星星点点,夜深了。想必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间,很多人都已经蜷缩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沉入梦想了吧。
                  两个人喝了很多,在这寒冷的夜里,虽然寒风夹着雪沫扑面而来,但是两个人脸上都被烈酒烧得红通通的。银时说了很多好玩的事情,他那慵懒的调调,在簌簌夜风的吹奏中,像是一首曲调和缓的催眠曲,再加上最近接连加班的疲惫,土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眼皮越来越重。
                  银时突然觉得自己的肩膀重了一下,转过头就看到土方努力支撑着意识却抵不住眼皮沉重地靠着自己肩头,不肖一刻钟,他就已经完全被睡魔打败,表情无辜地放弃了挣扎。
                  毕竟外面寒冷的环境,他睡得很不踏实,不时在银时肩膀蹭蹭试图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银时侧过身板住他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躺下睡吧。”
                  也许是太困了,也许银时那轻柔的声音有种让人踏实的魔力,土方在银时的帮助下翻了个身,面朝里慢慢躺在长椅上,以银时的大腿为枕,换成舒适的位置,土方很快就踏实睡了过去。
                  雪下得更加密集,土方努力地蜷缩起身体,这样睡在外面肯定会着凉的。银时想到这里,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大衣,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守住了身体的温度,土方撒娇般地往银时身体方向蹭了蹭,把脸埋在银时的腿窝里,沉睡过去。
                  银时暗自庆幸今天多套了一件大衣,不然肯定被冻成狗,他又喝了几口酒,保持身体不动努力裹了下衣服,寒风还是穿透衣物肆虐袭来。银时低头看下土方安稳的睡颜,在暗淡的光线下只能看得清轮廓,禁闭的双眼,轻抿的嘴唇,挺立的鼻梁,那个无数次进入他梦乡让他魂牵梦萦的男人,此刻正如此亲近地躺在自己身边。虽然寒风刺骨,银时却觉得心里暖暖的,他伸出手,钻进盖在土方身上的衣服里,轻轻地覆盖住他放在胸前的手,不知道是睡得不自知,还是本能地回应,土方动了一下,将那只手抱在了怀里。
                  雪停了,阳光越过房檐反射在皑皑白雪上,有些晃眼。一晚上几乎没睡,刚要进入浅眠就被刺骨的寒风唤醒,银时艰难地睁开眼睛,天放晴了,阳光有些刺眼,气温似乎比昨晚更低了。周围也一片白茫茫,只有这遮阳伞下的小小方寸之地未被覆盖。一直保持相同的姿势,身体有些僵硬,被压住的那条腿有些发麻,银时从土方怀里抽出手,哈一口搓搓另外一只虽然睡在衣兜里却依旧几乎没有直觉的手。
                  也许是这个小动作惊动了睡在长椅上的人,土方稍微翻了下身体,缓缓睁开眼睛,因为阳光太过刺眼,他不得不用手挡住眼睛。待眼睛适应了光线,他仰起头就看到银时低着头努力扯动冻僵的脸部肌肉露出一个艰难的微笑对他打声招呼,“嗨,睡醒啦?”
                  土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境地,他慌忙起身差点从长椅上跌落,银时赶紧扶住了他,一件大衣从他身上滑落。
                  土方有些目瞪口呆又对于自己昨晚的失礼行径有些惭愧,他赶紧捡起衣服披在银时身上,愧疚地说,“你昨晚不会就干坐了一晚上吧?”
                  银时无所谓地笑笑说,“不是干坐着,是当枕头。”他还特意把最后三个字家用了语气。
                  土方尴尬地抓抓头,“那个,昨晚喝得有点断片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银时摆摆手,打趣他道,“没事啦,而且两个人挤挤也挺暖和。”
                  “还有那个”,土方指指银时披在身上的大衣,“把衣服给我,你也不怕感冒么?上次的感冒还没好。”
                  “阿银身体好得很,才不会那么容易。。。”仿佛是为了应景,银时难受地耸耸鼻子,很不争气地打了个打喷嚏,“啊啊。。。啊嚏。。。”
                  “还嘴硬”,土方表情复杂地看了银时一眼,想嘲笑又觉得于心不忍,毕竟他是为了自己才感冒的,想同情嘛,又觉得这小子绝对是no zuo no die的典范。
                  这时候,远处传来了推门声,接着一个裹着厚厚羽绒服少年模样的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手里还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在看到他们的时候,还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呀,怎么上面有人?”
                  土方冷若冰霜地甩他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少装模作样,还不是你干得好事。”
                  “是吗?”总悟见那两人死死盯着他不让他有任何撒谎机会的样子,知道坏事藏不住了,索性承认了,“那又怎样?不过好可惜哟,你们怎么都还活着呀?”
                  “你这家伙...”土方气急败坏地想要暴打他一顿,被银时拉住了,“算了,算了,都冻一夜了,先下去暖和暖和吧。”
                  土方被银时拉着往回走,总悟则毫无觉悟地抿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咖啡,“哎呀,太失算了,居然没死,我当上副长的计划又失败了呢。”
                  在经过总悟身边的时候,银时狠狠地打了几个打喷嚏,总悟毫无悔意贼笑着对银时说,“呀,老板感冒了?我还以为你俩,相依相偎都冻成僵尸了呢,看来老板是牺牲小我成全那没心没肺的土方先生了呢。”
                  “哪那么多话,臭小子”,银时拉着快要被激怒的土方在总悟头上狠狠敲了一下,“下次收拾你。”
                  钻进楼里,温度一下子升上来,身体的僵硬也缓了过来,一路上伴随着银时不间断的喷嚏声。土方反过来一把拉住银时的手腕,“这样不行的,先去我住的地方洗个热水澡吧,反正我也要回去洗澡换衣服。”
                  “诶?土方。。。的。。。住处。。。”头晕脑胀的银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土方直接拉进他的车里,然后就剩他似乎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中一般,“哎哎?洗澡?换衣服?”
                  土方住的地方离警局比较近,不肖一刻钟,车子就在一栋公寓前面停了下来,这是一栋高层公寓,总高大概20层的样子,银时记得前段时间来过一次。土方轻车熟路地带着银时带到楼里,钻进电梯,按下14层。出了电梯,土方来到一户门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招呼银时,“就是这里了。”
                  在玄关处换了鞋子,没等银时详细参观,土方就直接把银时推到浴室门前,说,“你先去洗吧”,土方似乎忘记什么事情了,他懊恼地抓抓头发,“我先下去买早饭。”
                  浴室小巧精致,银时调好水温脱光衣服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从上面浇下来,银时觉得整个身体的细胞都舒展开来。不过,炸裂的头痛似乎没有减轻,而且身体缓过劲来,所有的感觉都被清晰地放大,身体也酸痛得难受,看来这场感冒时躲不掉了。
                  银时洗好后随便套了件土方的浴袍在身上,他走出去的时候,土方的早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他见银时出来,站起身来,指着茶几上另外一份早餐对他说,“随便吃点,我先去洗澡了。”他瞅了一眼银时身上薄薄的浴袍,又补充一句道,“衣柜里有衣服,如果不嫌弃,你可以凑合先挑来穿。”
                  “哪会嫌弃?”高兴还来不及,银时嬉皮笑脸的,接着就是一个很大的喷嚏,他连忙抽张纸巾擦下鼻涕。
                  土方的住处面积不大,不过收拾的比较整洁,摆设装饰比较简单,跟他办公室里的风格如出一辙。在客厅的右侧有一间卧室,床上铺着淡青色的床单。
                  "哇?你的床看上去很舒服的样子呢?"银时站在床前想象着土方躺在上面的样子。
                  土方拿好衣服正准备钻进浴室,听到银时的声音,他探出头来,假装一本正经地警告道,“不准玷污我的床。”
                  银时就是那种人,土方说不准什么的,他就偏要试一试,他嘴角勾一个坏笑,身体直直倾倒在床上,嘴里还满足地念叨道,“嗯,真舒服。”枕头上散发出一阵淡淡的清香,像是土方常用的洗衣液和洗发水的混合味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中间还夹杂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很淡的味道,有些暖,有些亲切,应该是属于土方的味道。
                  一夜无眠的疲惫以及感冒的袭击让银时身体软弱无力,他觉得眼皮沉得就像有人故意压下来一般,浴室里传来的冲水的声音渐渐变得模糊,随之模糊的是银时的意识,伴着周围散发的微弱清香,银时把头埋在土方的枕头里,睡着了。


                  1350楼2017-01-05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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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洗好走出来,他用毛巾擦着头发,看到茶几上留给银时的早饭没有动,“喂,早饭要凉透了。。。”,走到卧室就看到银时已经趴在他的床上,一动不动地睡着,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着水。
                    “真是的,不知道自己已经感冒了吗,还这么乱来。”土方走到床前,把手里的毛巾盖在银时头上,使劲揉了两把,“喂,银时,起来把头发吹干再睡。”
                    那人只是稍稍动了动把头埋得更沉了一些,却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土方无奈地笑笑,想想他一晚没睡,叫他起来的想法只好作罢。土方用毛巾在他头上擦了擦,他那乱糟糟的半湿卷发让他的样子显得有些滑稽。土方无奈从抽屉里翻出吹风机,调到最小档轻轻吹向他的头发,他那柔软的卷发在土方手心里跳动,痒痒的,逐渐变干的头发显得更加卷曲和柔软,在土方指间弹跳,那种轻柔的触感,同样触动了土方的内心,让他也变得柔软起来。他嘴角挂着不经意的笑意,这种在他看来属于“麻烦”范畴的事情,此刻似乎变成了一种惬意的享受。
                    在吹干一侧之后,银时适时地转了下头,这让土方一度认为他在装睡,不过看在他昨晚贴心举动的份上,土方这次暂且放过他了。吹干头发后,土方轻轻拉起被子盖到他身上,被被子的温度和柔软包围,银时舒服地哼哧几声,又睡了过去,土方留了一张字条在茶几上,就换好衣服,出门上班去了。
                    刚结束这个重大命案,还算轻松,回到办公司的土方整理了份报告就到了中午的时间,想到家里还躺着一个重感冒病号,土方打算打电话询问他中午吃什么的时候,那边的银时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拨了进来。土方接通电话,还没开口问,就听到那边传来吸鼻涕的声音,接着一个带着几分委屈几分撒娇还有重感冒鼻塞的声音传了过来,“土方君,阿银感冒了。”
                    土方皱着眉头挤下眼睛,就猜到会感冒,晚上穿那么少在外面冻一宿,洗澡后不吹头发就睡觉,是活该还是活该呢。土方叹了一口气,谁叫这里面也有自己的一半原因呢,“我等下回去买点药给你,还有你想吃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擦鼻涕的声音,接着那名重感冒患者嘟嘟囔囔地说,“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你随便买吧。”
                    回到住处,土方打开门就听到卧室里传来电视的声音,走过去一看,某个重感冒病号正围着被子抱着一盒纸巾坐在床上,一边可怜兮兮地擦着鼻涕,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电视节目,床边放着的垃圾桶里的纸团已经有冒出来的趋势,真是一点身为病号的觉悟都没有。
                    看到土方进来,银时仰起头傻笑一下,用他含混不清的声音讨好地说,“那个,土方,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不是因为某人。
                    土方没好气地把药品塞到他的怀里,指指手里的饭盒,命令道,“吃完饭,吃药啊。”
                    银时调皮地敬了个军礼,嘴里说着“遵命”,结果因为这一动作,鼻涕又流了下来。
                    吃完饭和药,土方将银时安顿在床上,强制地关了电视,严肃地命令他休息。可能因为药物的作用,银时也觉得眼皮很沉,他很快就窝在被窝里睡了过去。土方拉起窗帘,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他把银时身体周围的被子掖好,临走时摸了下他的额头,似乎有些体温,只能期待药物能够发挥效果。
                    家里躺着一个病号,让土方工作起来有些心不在焉,这让他被总悟嘲笑了好几次,他不时看下手表计算着下班的时间。他有些担心银时的体温,出门前摸了一下貌似有些体温,他担心药物压制不住,体温还会长上去。于是下班的路上,他特意地又去买了一些退烧药。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不无道理。推门进来,房间里非常昏暗,除了粗重的喘气声和吸鼻涕的声音,没有其他。土方走到卧室,打开台灯,银时蜷缩在被子里,面色通红,紧皱着眉头。被灯光打扰到,他努力地睁了下眼睛,说话声音有些软弱无力又沙哑,“回来了?”
                    土方制止住他想要起身的动作,把他按回被窝里,“好好躺着,看样子发烧了。”
                    “嗯”,银时呼吸一口气都感觉到身体酸胀头痛欲裂,嗓子像是要冒烟一般。
                    土方从抽屉里找出体温计,塞到他的腋下测量,5分钟之后,拿出来一看,体温39.4。他轻声询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银时费力摇摇头,非常不想动的样子,把脑袋缩了回去,土方接着说,“我买了退烧药,要不先坐起来吃点东西,把药吃了,如果还不退的话,一定要去医院。”
                    银时胃口很不好,土方带回来的稀粥也只喝了几口,土方见他吃不进去只好作罢,倒了杯温水让他把药吃下,就把他塞回被窝里,又加了床毯子盖在他身上,看他慢慢睡着。
                    银时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一开始像是在冰窖一般身体冷得发抖,过了一段时间又像是在大夏天蒸桑拿一般,整个身体湿嗒嗒的。他辗转着醒过来,才发现额头浸出一层冷汗。他口干得难受,支起身体想要找水喝,扭头就看到土方裹着一件厚厚的睡袍,靠在床头睡着了,腿上摊着一叠文件。
                    银时的心像是被柔软的棉花糖包围一般,柔柔软软又甜甜蜜蜜,生病的难受感也变得淡了一些。 这个外表冷淡的男人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温柔细心让银时深深被触动,就像是突然在他心上打开了一扇窗,可以窥见他内心的柔软和温情。
                    银时不自觉地伸出手碰触他随意搭在腿上的手掌,冷得像冰一样,这样银时突然有些心疼。土方感受到手上的温度,缓慢地睁开眼睛,他睡眼朦胧,看上去有些迷离。
                    土方努力睁了睁眼睛,沙哑着嗓子问,“好点了吗?”
                    银时眨眨眼默默地点点头。
                    土方不放心地从银时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掌覆盖到银时的额头上,因为自己的手掌太过冰凉,银时的额头摸上去还是烫烫的,他有些不确定,于是一手撩起自己额前的碎发,一手撩起银时的,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感觉到跟自己额头相差不多的温度,才放下心来,呐呐地说,“嗯,貌似退烧了。”
                    土方这突入其来的亲昵动作让银时有些心跳过速,他冰凉的鼻尖在碰触到银时鼻尖的一刹那,将温度传了过来,对于身体发热的银时来说,觉得那么舒服。显然土方还处在睡意懵懂之中,根本没有想到如此撩人的动作会让本来就心存他意的银时变得危险起来。银时深深眯了下眼睛,他难过地狠狠咽了一口口水,他非常艰难地压下想要扑到土方强吻的冲动,如果不是考虑到生病的身体没有把握压倒土方,再加上不想把这恼人的感冒传给他,银时一定冒着被揍的危险让土方自食无意中挑逗他的恶果。
                    银时还在心里权衡如果强吻土方被打的机率以及程度,土方就眯着眼睛跟银时分开一段距离,眼神迷离地瞅着他一直吞咽口水的动作说,“口渴了吧”,说罢翻身下床给银时倒水喝。
                    银时无力地握了下拳头,有些懊恼自己的犹豫,可是机会就是这么转瞬即逝。土方很快就倒了了一杯温水过来,递到银时面前。银时带着懊悔和感激的心情接过水杯,也许是为了平复自己躁动的心情,一仰头灌了一大口进去。
                    银时把杯子递回给土方,在他放下杯子之后,银时拉了一下土方的衣角,带着几许期许心情沙哑着嗓子轻声说,“躺下睡吧,外面凉。”
                    土方还处在困顿的迷蒙中,他没有精力在妥和不妥中做权衡,他只是愣了几秒钟,在银时的眼睛蒙上失望的神色之前,他缓缓地点点头,“好。”
                    他脱掉外面厚重睡袍,只穿着贴身轻薄的睡衣,关了台灯后,他掀开被子一角背对着银时躺了进来,温暖和柔软包裹了他,他很快就安心地沉入睡梦中。
                    土方就躺在离银时几十公分的地方,安心沉稳的呼吸声传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睡了太多,此刻的银时睡意全无,大脑异常清醒。但是他不敢随便乱动,他担心他一动就会吵醒土方,打破现在的安静。
                    但是不知为何,身体很别扭,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他在自己的位置小心翼翼地翻来翻去却还是没有半点睡意。他平躺着盯着昏暗的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半响,他转过头盯着土方的后脑勺,轻轻地向他的方向移动了几厘米。
                    没有动静。
                    他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他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地向土方睡着的方向慢慢移动,直到触碰到土方的身体。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暖过来,跟银时的体温相比尤其显得低了一些。也许是因为碰触到热源让土方觉得很舒服,他扭动身体往热源方向靠了靠,睡得有些惬意。
                    管不了那么多了。
                    银时翻身将土方稍显低温的身体拥在怀里,土方窝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睡得很香甜舒服,他努力往银时怀里蹭了蹭,睡得一脸无辜。
                    银时的心扑通扑通地像是快要跳出来一般,可是他不想退缩,他知道第二天土方醒来肯定会一脸嫌弃地推开他的脸,甚至会直接一脚把他踹下床,但是一切都无所谓,哪怕明天被打得鼻青脸肿,他也要把握今晚的相拥。银时把滚烫的唇小心贴上土方的耳后轻啄一下,他躁动的慢慢平静下来,甜而轻柔的梦乡包围了他。
                    此刻,银时拥着土方,就像拥着他努力去抓住的全世界一般,安心,平静,满足。
                    -----第四章END-----


                    1351楼2017-01-05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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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虎符


                      进入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天气骤然变冷,冬季的气息在寒风凌厉中不断发酵,越发浓重了。暗灰的城市经过第一场雪的装点,却突然变得明亮起来,让人情不自禁地期盼着即将到来的双节。随着日子的推进,双节的节日氛围愈发浓烈,不少商家已经开始提前做起了装扮,而临近双节也是最忙的时候,各种盘点结算,总结展望。
                      坐落在西区临街的一家小银行从早到晚也是一番忙碌的景象,这会临近下班,大厅里还有五六个人在等待。除了办理业务的营业员,其他人都在清点柜台的现金,等待运钞车的到来。
                      就在大家低头玩手机的玩手机,发呆的发呆的时候,银行的门砰得一声突然被推开,站在门口发呆的警卫还没有来得及做反应,就被冲在最前面戴着鲁邦三世面具的男人用枪托敲晕了。紧跟在他后面,又冲进来了两个男人,脸上分别扣着次元大介和石川五右卫门的面具,他们手里都握着手枪,那个戴着石川五右卫门面具,身材魁梧的劫匪第一时间赶到等候区用枪控制住等待办理业务的人员,厉声威胁到,“都别动,动一下打死你们。”
                      等候区的人都被吓傻了,大家下意识地往座位上缩了缩,胆小的捂住了眼睛,有两个想要硬出头的年轻人看了看劫匪手里黑洞洞的枪口,只能硬着眼神作罢。
                      另外两人则把背在身后的背包丢到柜台上,举枪对着柜台区命令道,“快把钱都装到里面,快点。”
                      柜台里的营业员也吓傻了,应该都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有刚进来不久的年轻员工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们左右看看同伴都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时候。
                      劫匪有些急了,那个戴着次元大介面具的劫匪,砰地一声对着柜台上的点钞机开了一枪,验钞机顿时裂开碎了,他急切地吼道,“听到没,快点把钱装到袋子里,不想死的别耍花样。”
                      他们都被吓得身体一抖,本能地想要捂住耳朵,在劫匪的威逼下,却也只能哆哆嗦嗦地把柜台里的钱照劫匪要求装到袋子里。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袋子已经装得满满的。劫匪又命令道,“把袋子弄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意外,在把袋子递出来的过程中,有一个袋子可能因为装得过满,在劫匪快要接住的时候,直接从柜台上面滑了下来,里面的现金一叠一叠地散落一地。
                      他们三个分工明确,谁都不敢轻易抽身分散戒备的注意力去碰掉在地上的钱袋子,那个戴着鲁邦三世面具的劫匪有些气急败坏,他用枪指着那个已经吓得面色苍白除了恐惧做不出任何表情的柜员骂道,“你他妈故意的吧,快他妈出来把钱捡起来。”
                      也许是被吓傻了,那个柜员为了保命下意识地往外走,但是柜台里面是封闭的,他已经大脑空白到忘记如何从里面走出去,只是面色焦急地拉那扇怎么都打不开的门。
                      “真他妈墨迹”,鲁邦面具的劫匪啐了一口,他转过身看向等候区命令道,“那边过来个人,把袋子捡起来。”
                      石川五右卫门面具的劫匪扫了等候区的人一眼,他的目光落在角落里那个头戴一顶针织线帽,把头缩在领子里,不敢正眼只用余光偷瞄,身体不停打颤的男人身上。
                      一看就是胆小鬼,是石川五右卫门面具劫匪的第一印象,他拿枪走到他的面前,用力踢了一脚他的腿,“喂,小子,去把袋子捡起来。”
                      那个男人似乎被吓到一般,他畏畏缩缩地抬起头,眼神不敢直视面前的劫匪,视线落在地面上毫无目标地扫来扫去,似乎非常不情愿地动了下身体,声音也有些胆怯和发抖,“那那个,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啊,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那个劫匪鄙夷地又狠狠踢了他一脚,“别废话,快去把地上的袋子捡起来。”
                      那个男人试图从座位上站起来,却不知道因为坐太久腿麻了还是被吓得腿软了,直接踉跄一下,从座位上滑了下来,在那个劫匪的怒斥下,手脚并用地爬到那个袋子旁边。
                      “怂货”,柜台前的两个劫匪眼里露出鄙夷的神色,在他爬过来的时候,其中一个还使坏地狠狠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那个男人一个踉跄直接把脸摔在袋子上。他唯唯诺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向上拉了拉刚才因为摔倒而遮住眼睛的毛线帽,一撮异样发色的头发从耳边窜了出来,他趴在地上,抖得像筛子的手慌慌张张地把落在外面的钱装回袋子里。
                      “拿起来递给我”,一个劫匪一手持枪指着面前吓得七魂丢了六魄的男人,另外一只手伸到男人面前。
                      男人颤颤巍巍稍显笨拙地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拎着那个沉甸甸的装满现金的袋子。他慢慢抬起头,手朝着劫匪的方向伸了过去。在眼神对上的一瞬间,那个劫匪身体一怔,他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眼前这个男人跟刚才那个唯唯诺诺任由其辱的男人判若两人,他目光如炬,如猎豹般锋利,脸上挂着自信坚定的微笑,似乎眼前的一些都不足为惧,额角露出的一撮头发在日光灯的照射着闪着刺眼的银光。
                      那个劫匪根本不知道怎么发生,在他接触到袋子的一刹那,只感觉手腕被紧紧抓住恨恨地扭了一下,巨大的疼痛还没来得及传遍全身,他就觉得天旋地转,身体被重重地摔倒地板上,头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晕眩,后背被膝盖死死顶住动弹不得。紧接着,他举枪的手被人按着狠狠磕在地板上,他疼痛难忍,枪从手里脱离下来。
                      与此同时,不知是谁,按响了银行的警报。一时间,警铃大作,响彻大厅。
                      另外两个劫匪对面前发生的事情始料未及,听到警报声更是慌了神,他们知道一旦警铃按响,警察很快就会到来,必须马上脱身离开。离得最近的戴着鲁邦面具的劫匪慌忙举起枪射击,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面前一阵劲风扫过,他的脖子被狠狠地踢中,头嗡地一声,两眼发花,身体也失去重心摔在地上,手里枪因为惯性作用也摔了出去。几乎同时,一直看守等候区的劫匪也举起了枪,瞄准戴着针织帽的男人开了一枪,男人快速在地上翻滚几圈躲过了劫匪的射击。劫匪第二颗子弹还没来得及射出,就感觉眼前什么东西飞过,接着巨大的疼痛贯穿了手腕,他嗷叫一声,手掌张开,枪嘡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见劫匪没有了枪,周围几个年轻力壮的一股脑冲上去,把三人七手八脚地按在地上。柜台里面的营业员也长舒一口气,连忙从里面打开安全门,找一些绳子帮忙把劫匪捆绑起来,另外一些女员工则把袋子重新拎回柜台里面,进行清点和放回原位。
                      那个戴着针织帽的男人从众人的包围中走出来,他把掉落在地的手枪捡在手里,一把摘下头上的帽子,独自坐在座位上长舒一口气,弯下腰揉揉刚才被踢得已经发青的腿。一直老老实实束缚在帽子里的银色卷曲头发像是突然被解放一般,肆无忌惮地在主人头上弹跳起来,在这灯火通明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夺目。
                      把劫匪捆绑好,一个上了年纪的,看样子是经理的人带着几个人围了过来,脸上带着感激的微笑,一把握住银发男人的手,“唉呀,太感谢你了,这位年轻人,多亏了你,这些劫匪才没有得逞。”
                      “是啊,你太勇敢了。”
                      “真是多亏了你。”
                      “这些劫匪也太嚣张了,大白天就抢劫。”
                      几个人把银发男人团团围住,七嘴八舌,除了称赞和感谢就是对劫匪的唾弃和声讨。银发男人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没什么啦,应该的,应该的。”
                      “小伙子,请问尊姓大名,我们理当好好感谢。”
                      银发男人摆摆手,“不必太过客气,这是应该做的“,接着他微笑地扬扬头说,“在下坂田银时。”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379楼2017-01-24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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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外面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银行的大门被推开了,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冲了进来,领头的黑发男人目光锐利,他手里端着枪,目光扫了一眼大厅才放松了紧绷的表情,对着迎上来看上去是工作人员模样的人询问,“怎么回事?”
                        人群闪出一个缺口,露出丢在角落里的三个人,他们被人用绳子绑住,三个破损的面具扔在地上,一个呲牙咧嘴地捂住手腕处的伤口,一个斯哈斯哈地嘴角淌着血,还有一个似乎有些晕菜了,耷拉着脑袋没有动静。
                        那名负责人上前跟警察说明下情况,然后他转过身指指坐在等候区的坂田银时,“警察先生,就是那个年轻人帮忙制服的劫匪。”
                        领头的警察随着转过头去,就看到那个熟悉的男人怀里抱着几支枪,一头银色卷发在大厅里显得格外招摇和亮眼,他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在向他招手,“喂,土方”。
                        那名名为土方的警察低头笑了一下,刚进银行大厅就看到了那头招摇的银卷毛,如果说这里谁能够评一己之力制服三个抢劫银行的歹徒,土方也只能想到他了。他安排好接下来的事宜就走了过来,在一脸委屈的银时身边坐下,用肩膀撞了一下他的胳膊,调侃道,“行啊,大侦探,以一敌三啊。”
                        银时对于土方没有第一时间对他表示慰问很是不满,其实更加不满的另有其事。上一章,他因为重感冒而住进了土方家,可是好好地享受了几天病号的待遇,虽然第一天早上就因为对土方动手动脚而被踹下了床,但是总体来说被人照顾的感觉还不错滴。结果,他感冒刚好的时候,他只是稍稍地无心地提了一下是不是要搬回自己的住处,不解风情的土方先生居然没有任何挽留地答应了,答应了,这让银时着实懊恼了几天。
                        他不高兴地瞥了土方一眼,“行个毛线,这撞邪的体质也是没谁了,一定跟你混太多,死神体质被你传染了。”
                        土方用小腿撞了一下他的,笑着说,“瞎说什么,狗屁死神体质,你以为是那个主角永远一年级的死神侦探剧啊。”
                        “嗷嗷”,只是轻轻一撞,那边的人就腿痛的缩了起来,连忙用手揉揉,不满地仰起头嚷嚷道,“欺负伤员啊。”
                        “怎么?你受伤了?”土方皱起眉头,他蹲在银时身前,把他的裤管卷起来,只见他小腿靠近膝盖的地方又青又肿,膝盖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擦破皮。
                        银时觉得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的土方特别好看,也许因为两人身高相当,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平行视线下的对方,但是此刻,土方蹲在自己身前,仔细地检查自己伤口,由于怕弄痛对方,所以土方的动作格外地小心翼翼,在银时眼里,他严肃专注的表情下暗含着一丝关切的温柔。他嘴唇轻抿,从这个角度看不清他的双眸,但是密长的睫毛和投射的阴影确实一清二楚。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土方仰起头关切地问,“要不要到医院去看下?”
                        银时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小意思,你不要误伤我就好了”。
                        土方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裤管放下,“好好好,保证不误伤你。”
                        这会,总悟忙完那边的事情也走过来打招呼,开口就是调侃,“呀,不好意思呢,小两口亲亲我我的,真是辣眼睛呢。”
                        总悟一说话就让土方有想要打人的冲动,“小两口的个屁,亲亲我我个鬼,你是皮痒了吧?”
                        总悟才不理土方的跳脚,他走到银时身边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老板真是不简单啊,以一敌三啊。”不过,总悟狡黠一笑,“老板装起怂包的样子还真是惟妙惟肖呢,哈哈哈哈。。。那个爬走的动作真的很像。。。”总悟嘴角闪现一丝坏笑,“乌龟呢,哈哈哈。。。”
                        银时可不想自己刚才怂到爆的样子被看到,尤其是土方,奈何情势所迫,忘记了银行都装有监控镜头这个事实。他努力挥手打断总悟的话,想让土方忽略这个问题,谁知总悟的话可是被土方一字不拉地听到耳朵里,他顿时也来了兴趣,“什么怂包?什么乌龟?”
                        总悟指指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笑得有点让人发毛,“就是这个呢。”
                        就在这时,山崎跑过来汇报,“副长,情况已经调查清楚,三个劫匪打劫银行,被老板制服了。现金也点算过了,没有差漏。监控录像拍下了一切,证据确凿,案情清晰,你要不要过来再看一遍。”
                        刚才总悟的话也激起了土方的好奇心,于是答应道,“好的。”
                        虽然银时刚开始的怂包装得确实惟妙惟肖,连滚带爬的动作更是够怂够窝囊,大家也都嘻嘻哈哈的打趣他,但是土方的关注重点却是银时制服劫匪的过程。可以肯定的是,从一开始他就在伺机而动,而钱袋掉在地上则是给了他一个绝好的机会,他佯装害怕的样子把歹徒的目光吸引到他的身上,他熟悉劫匪的心理,清楚怎样的举动会被选中,似乎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从他开始行动的那一刻,所有动作就如设计好般地流畅连贯,他在行动前就已经预估到歹徒的反应,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准到位不留余地,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十秒,稍有差池,可能就会功亏一篑。而且,银时的枪法非常精准,在歹徒左右晃动的过程中,精准地击中他的手腕。一般的人,在身体是最大目标的时候会首先选择身体作为攻击目标,而银时偏偏选择的手腕,可见他对自己的判断和枪法的自信。
                        "枪法不错嘛",土方上下打量着被嘲笑得有些惨兮兮的银时,拍下他的肩膀说,“年底,我们警察系统有个枪王之战的比赛,最近我们在训练,有没有兴趣过来玩一下?”
                        “好呀,一言为定。”银时表面平静,但是眼里放出异样的光彩,有些危险又有些期待。其实土方也想看看,到底银时的能力极限能到什么程度。
                        "那个,土方",在土方命令下属准备把劫匪带回的时候,银时委屈地拉下土方的胳膊。
                        “什么事?”土方停下来问。
                        银时指指其中一个劫匪,“我可以踹他几脚吗?”
                        “哈?”
                        “就是这小子踹我屁股,现在还痛呢。”银时想飞起一脚,被土方拉住,“不准虐囚。”
                        “切”,银时不满地撇撇嘴,“不是虐,是以牙还牙,还有那家伙,踢了我好几脚。”
                        土方把要上前报仇的银时拉回来,“法律会制裁他们的”,见银时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土方搭上银时的肩膀,在他耳边悄悄说,“好了好了,以一敌三的伤员先生,我会帮你教训他们的。”
                        银时突然觉得世界大放异彩,土方这是护夫吗?护夫吗?于是得意忘形地说,“那我可以搬到你家养伤吗?我这可是工伤。”
                        “不行”,土方把银时凑过来的脑门推开,“你这算哪门子的工伤啊?!”
                        银时在土方背后耷拉着脑袋,一脸挫败的样子。计划失败,奸计未得逞。
                        ---TBC---


                        1380楼2017-01-24 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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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王之战是全东京警察系统进行的一场自发性射击比赛,旨在促进警界内部的交流协作,提高全系统的战斗应对能力。比赛分为团体赛和个人赛,个人部分赛程分为四部分,定点近距离射击,定点远距离射击,移动射击和环境干扰射击。所谓定点近距离射击主要是考验手枪的使用和准确度,定点远距离则是狙击枪,而移动射击需要选手在目标靶混合非目标靶的移动的情况下击中目标,环境分析射击需要选手进入特定的环境,例如营救环境反恐环境等,选手需要在环境中随机应变,准确地判断目标靶进行射击,用时最短的胜出,如果过程中不小心击中非目标则为零分。团队赛程则是每对派5名队员进行角色扮演和场地演习,首先全员被击中的输。最终会将个人赛和团队赛的成绩综合,评选出冠军团队。
                          土方的队伍一向成绩名列前茅,但是他们最大的对手是以佐佐木易三郎为首的公安部门,他们主要负责跟国家安全相关的事务,手下也是精英无数,所以他们也自称为精英部队。就拿去年的比赛来说,在狙击环节和环境干扰射击环节,总悟和土方分别拿到最高分,而手枪相关的两项的最高分则出自他们公安。在团队环节,土方的团队凭借成员之间的默契配合险胜佐佐木的团队。但是综合个人成绩和团队对抗成绩,最终佐佐木团队以一分的优势获得了冠军团队的称号。
                          虽然两队实力不相上下,但是拿到冠军团队的公安,总是一副标榜自己精英团队趾高气昂的样子让警局的同事着实不爽,所以今年大家都卯足了力气,誓要在今年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这天,执行完任务的土方把车停在便利店门口打算进去买盒烟,他在关车门的瞬间抬头望去,目光被街对面的透明玻璃窗后的身影所吸引。那是一家知名的甜品店,装修格调清新,甜品价格不菲,在临街的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三个人,一个束着发髻的女人悠闲地靠在座位上,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脸上不时露出嫌弃的表情,跟对面的人说上几句。在她的对面,一个紫色长发戴着眼镜穿着性感的女人正努力地把身体贴向身边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娇羞中隐藏不住大胆和热辣。
                          而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为了躲避紫发女人贴上来的胸脯几乎脸都快撞到玻璃窗上,还不忘精准地找准时机,猛塞几口桌上的蛋糕进嘴里,他不顾形象表情狰狞,嘴巴里除了吃吃吃就是表露对紫发女子的不满,他的反应有些过激张扬,比表情更加张扬的是他那一头银卷色的头发,在冬日暖阳的照射下,散发出一圈温润的光。
                          等等。。。
                          银色。。。卷发。。。莫不是。。。
                          土方当机的脑袋突然清醒了过了,那张在玻璃的挤压下变了形的脸,那见了甜食狼吞虎咽的吃相,还有无论如何都不引人注目的银色卷发,一个完整的形象跳入土方脑海,不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毫无节操和底线的二流侦探吗?以为出现幻觉,土方使劲地甩甩脑袋,定睛一看,果然是那家伙。
                          土方之所以会当机,是因为他无法将银时和女人联系在一起,虽然他承认银时长得还算英俊啦,身材也还不错啦,尤其是搭配合适的衣服,所谓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得就是他这一种吧,性格嘛,在女孩子中也算讨喜的。不过认识他半年多了,貌似在他身边从没有出现过什么跟他亲密接触的雌性生物,那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中国妹就算了,那种分分钟能把银时按在地上暴揍的暴力生物也就只有更她一样暴力的抖S小子才会把她当作雌性。虽然有时候一起去酒吧喝酒也会有香艳的女人贴过来,不过都被两人拒绝了,所以今天第一次看到如此亮(辣)瞎人眼的景象,土方还真一时半刻没有缓过劲来,怎么都无法将他同自己认识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那个脸被玻璃压扁的银卷毛侦探似乎也发现了土方的存在,他努力从身边女人热情的拥抱中抽出半截胳膊冲土方挥挥手,不知道是炫耀还是求救。土方低下头轻咳一声,想要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转身走掉,但是在好奇心还是驱使下,他还是硬着头皮穿过街道走了过去。除了好奇心,在看到银时的那一刻,一股酸涩的味道从胃里返了上来,他觉得嘴巴里酸酸苦苦,突然也很想喝一杯浓香的咖啡来压压不知道是从心里还是从胃里泛起的酸味。
                          叮咚,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土方迈步走进甜品店,站在柜台后的服务员小姐听到声音马上抬头微笑,“欢迎光临,请问先生需要点什么?”
                          “那个。。。”土方突然有点后悔,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趟这淌浑水,反正跟那个死卷毛扯上关系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给我一杯美式咖啡好了。”
                          “那先生是要带走还是在店里喝呢?”
                          就在土方犹豫是不是要对银时和他的同伴视而不见的时候,他听到右手边靠窗位置一个显眼的银卷毛脑袋露出来冲他招手,“喂,土方,这里这里。。。”他的身上依然吊着那个紫发的女人,那人搂着他的脖子就像是要长在他身上一样。
                          “咳。。。”店里少数几个人投来异样的目光,土方轻咳一下,快速对服务员小姐说,“就在店里喝。”
                          服务员小姐也清楚这位先生有熟人在那边,于是礼貌地伸出手指指银时那边的座位,“请先生稍等,我们马上就会送到。”
                          土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走了过去,气氛有些尴尬,坐在银时对面的女人站了起来,冲土方点下头算是打招呼。这时土方才看清,女人年轻不大25岁上下,左侧的刘海很长,挡住了左眼,但是在她点头示意的时候,还是可以隐约看到一道浅浅的疤痕从眉毛上方一直蜿蜒到脸部,应该有五六厘米长。银时摇摇晃晃努力想要摆脱黏在身上的牛皮糖,可是牛皮糖毕竟是牛皮糖,岂是想甩掉就甩掉的?紫发女子把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红艳的嘴唇不顾形象地撅起,冲着银时的脸就袭击过来。银时如惊弓之鸟一般赶紧用手抵住她的下巴把她推到一边去,语气略带恼怒和无奈地吼道,“滚到对面去啊,女流氓!”
                          那紫发女人不恼不怒,反而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她挺起胸部摩擦着银时的肩膀用着几分娇羞几分委屈的语气说,“人家就要挨着阿银啦啦。。。阿银不要对人家那么凶嘛,明明昨晚很温柔的。。。”
                          土方可以明显地看到银时抽搐的嘴角,额头皱出的沟壑足足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他似乎按捺不住怒气,咬牙切齿地吼道,“昨晚个鬼啊!昨晚你在什么鬼地方啊!梦游了还是失忆了啊,要不要送你去看脑科啊!?”
                          见事态快要控制不住,站在对面一直似笑非笑地看戏的另一女人突然咳了一声,面色严肃厉声命令道,“小猿,别放肆,坐过来。”
                          “哼。。。”那名唤作小猿的紫发女子不满地哼了一声,冲着对面的女子翻了一个白眼,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银时,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依依不舍地对银时抛个眉眼,走到对面坐下。
                          银时如从恶魔手中挣脱一般,如释重负一般长叹一口气,他筋疲力尽地瘫坐在座位上,冲一脸蒙圈的土方招招手,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来,土方坐我身边。”土方有些战战兢兢,像是座位上有什么陷阱一般,毕竟刚才在这个座位上发生一幕太过于狂野豪放,以至于土方以为自己不小心走错了时空。
                          刚落座,服务员小姐就把咖啡送了上来,没等土方接过来,银时就伸出手臂越过土方端在手里,“先借我压压惊”,猛灌一口,他不知道土方要的美式,被苦得直缩舌头,喝完还若无其事地放回到土方面前。土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自己会看到如此‘不堪入目’的一幕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这个没节操没下限的狗屁侦探认识的哪有什么正经人士啊。
                          啊嘞。。。
                          土方突然收住自己抑制不住的吐槽之魂,貌似刚才把自己也一并骂进去了,于是他赶紧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1409楼2017-02-07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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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我来介绍一下”,惊魂才定的银时才想起礼数这个词来,他伸出手臂揽过土方的肩膀,轻轻拍两下,“这位是土方十四郎,我在东京的朋友。”银时抬眼瞅了一下对面,又被对面热情似火的紫发女子给硬生生地吓得缩回了眼神,“左边这位是月咏,右边这个不提也罢。。。”
                            “哼”紫发女子娇嗔一句,面对土方时则正经地跟大家闺秀一般,“我叫猿飞菖蒲,是阿银的未婚妻。”
                            银时刚塞到嘴巴里的蛋糕差点一口喷出来,“未婚妻个鬼啊,不要随便给自己加名号好吗?我坂田家的祖坟可不敢收你这种。”
                            猿飞依旧不急不恼,似乎对于银时任何怒斥和回击都无动于衷,“本来就是嘛,你还叫过人家honey呢,阿银要对人家负责任呢。”
                            “那是执行任务假扮的好吗?如果每个跟你假扮夫妻的都要娶你,你的结婚证都可以绕地球两圈了吧。”
                            “可是人家就是喜欢阿银嘛。”
                            “我不喜欢你。”
                            “我会继续努力的。”
                            “努力也没用的。”
                            “总有一天我会用自己的美貌温柔征服阿银的。”
                            “没有的东西拿出来说什么啊?”
                            “我会加油的。”
                            “啊喂,不要自说自话啊。”
                            “加油!”
                            “加油个毛线啊?努力的方向都错了好吗?拜托你努力离我远一点吧。”
                            两个人各说各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面,任凭银时如何疾言厉色地拒绝,那位猿飞小姐都是一副士气满满的样子,这真让土方突然对于她坚持不懈得精神有些肃然起敬呢。
                            “安静”还是月咏说话管用,猿飞终于停止了自己士气满满地演说,不过还不放弃般地不时对银时抛几个媚眼。
                            “土方先生见笑了,这两个人就是欢喜冤家,每次见面都是这种画风,习惯习惯就好了。”
                            “那个,还好还好啦”,虽然自己身边也尽是些奇奇怪怪的人,可是画风比银时这边还是正常一些。
                            “早就听银时说有朋友常驻东京,说得就是土方先生吧。”
                            “啊?土方先生是阿银的发小呀,太好了,阿银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睡觉喜欢什么姿势?怎样才能追到阿银呢?”猿飞托着腮一脸期待答案的表情。
                            土方连忙摆摆手,“那个,我和银时认识不过半年多,你说的发小应该是桂和高杉他们。”
                            "这样啊",猿飞的表情有些失望。银时则一脸“你放弃吧”的表情。
                            “那么,土方先生是做什么的呢?你和银时怎么认识的?”
                            土方挺直了背回答道,“我在警局工作,在一次查案的过程中认识银时的。”
                            月咏脸上突然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啊呀啊呀,银时还是逃不开自己的老本行呢。”
                            “什么老本行?你们刚才说的任务也是跟老本行相关的?”土方一脸疑惑。
                            “啊啊。。。”银时连忙打断道,“就是和现在差不多啦,我现在做什么的你还不清楚吗?”银时冲着月咏挤眉弄眼,颇有些故意掩饰的味道,“对了,土方可是在东京生活了很多年呢,有东京活地图之称,你们有什么要吃的要玩的找他准没错。”
                            这个活地图明明是抓罪犯练出来的,可跟吃喝玩乐没啥关系,土方如是想,不过还是客气地回答,“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你们是来旅游还是公干呢?”
                            “公干”“旅游”
                            两人异口异声,看来两个小姐妹并不是很默契呀。
                            月咏轻撞了猿飞的胳膊一下,眼睛轱辘转了一圈说,“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主要还是以游玩为主,顺便过来看看老朋友,是吧?”月咏看向银时,银时连忙点头答应,“是是。”
                            见两人不想如实相告,土方也不作勉强,于是岔开了话题,“两位是第一次来东京吗?”
                            “来过几次,不过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呢。”
                            土方有些纳闷,“听两位日语说得都很正宗,外貌长相也是东方人的面容,冒昧地问一句,两位可是本国人?”
                            月咏轻笑了一下,“土方先生好眼力,我们父辈是日本人,不过我们很小就离开家乡了。”
                            “奥,原来这样。”土方总觉得月咏有些隐瞒,但也不好拆穿什么,“那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那边也有很多不错的小吃,例如。。。”虽然不知道她们是否感兴趣,土方还是热心地介绍了一些景点和美食给她们。
                            土方还要回警局报到,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了,于是欠了欠身体,准备起身说再见。银时见状连忙说,“对了,你上次不是说你们有什么射击训练,是什么时候?”
                            土方以为银时都把这件事情忘记了,没想到他还记得,于是回道,“这个周六,你要不要过来玩玩?”
                            银时有些摩拳擦掌地兴奋,“当然了,算我一份。”他轻轻地撞了下土方的腰,使劲冲着他眨了眨眼睛,“那个,土方,你不是说还有什么案件让我帮你看下,正好这会有空,要不现在我跟你一起回警局吧?”
                            土方明白银时的意思,他是想办法抽身,真是没出息,平时在外对付起女人来可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感觉,这会怎么就怂了呢?不过就这位猿飞小姐火辣主动的风格,估计也没有几个可以受得了的。在银时的眼里再一次露出求救的表情的时候,土方答应道,“是的,是有一件很急的案件,你如果有空的话可以马上帮我们分析一下吗?”
                            “有空有空”,银时拿起搭在身后的大衣已经做出要离开的姿势,完全无视了对面两位已经看透一切的眼神,“那个,既然东京的民众这么迫切地需要我,那我就先去为人民服务了哈,你们慢慢玩,有时间再找我。”
                            哪那么多废话!
                            在土方无语的瞪视下,银时赶紧穿起外套拉住土方的手腕就往外走,临走前还不忘把盘子里最后一块蛋糕捏起来放在嘴里,他拉着土方一直走到对面的马路,待土方打开车门后一股脑地钻了进去,他拍拍准备发动车子的土方的后背,感激到,“土方,你真是我的救星,你出现的太及时了,多亏你解救我于水火之中。”
                            土方扭动钥匙把车子发动起来,语气颇酸地揶揄说,“难道不是打扰了你的温柔乡?”
                            “呸呸呸”银时赶紧否认,“明明是九层地狱。”
                            “有那么严重?”土方斜着眼睛看他。
                            “当然,唯恐避之不及”,银时信誓旦旦地说,“说吧,想吃什么,阿银请客。”
                            土方摇着头笑笑,看这样子,那位叫做猿飞的女人杀伤力可真是不小呢,那可是实打实的杀~伤~力,于是也不客气地说,“想吃上次的重庆火锅,怎么样?”
                            “没问题”银时抬眼看了下时间,“现在开车过去时间刚刚好。”
                            “你这塞了一肚子蛋糕还能吃下吗?”
                            银时气宇轩昂地拍拍自己的肚皮,“不要小看阿银的食量嘛。”
                            土方想起什么说,“要不要再叫几个人,那中国丫头不是早就嚷着要吃火锅吗?把总悟和山崎也叫上,人多热闹些。”虽然总悟那小子喜欢恶作剧,不过估计中国丫头在场可以分掉他99%的注意力了。
                            银时怎么都有种土方要大宰他一顿的感觉,不过早就答应了神乐要带她吃火锅的,而且银时可不想冒着被神乐发现而被痛扁一顿的危险,只好欣然答应,两人一拍即合,土方发动车子,朝着今晚能够大快朵颐的目的地开去。
                            甜品店的玻璃窗后,猿飞失望地把头靠在月咏肩上,唉声叹气道,“唉,我又失恋了。”
                            月咏用指头点点她的脑袋,嘲笑道,“失恋个屁,人家什么时候恋过你?!”
                            “反正也没恋过你”,猿飞毫不留情地反击道,“唉,最后还是我们姐俩相依为命。”
                            是啊,月咏望着车子远去的方向,那个男人心思深如大海,所谓过客不过只能在他心上荡起小小的波澜,不知究竟最终是谁能够掀起他心上的狂涛巨浪呢?
                            “那件事情,真的不跟日本警察通下气吗?那个土方十四郎就是警察,你说阿银会不会提前跟他讲呢?”猿飞突然坐直正经起来,表情严肃地问月咏。
                            月咏摇摇头,“应该不会,没有确切的消息,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甜品屋里音乐悠扬,湿暖的空气带着甜腻的味道沁入每一个顾客的细胞,让人身心愉悦。但外面明媚的阳光依旧挡不住冷空气的肆虐,远处薄云慢慢飘过来,阳光渐渐变得暗淡起来,让人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TBC---


                            1410楼2017-02-07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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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那天,天气说晴不晴,说阴不阴,太阳躲在薄雾般的云朵后面,朦朦胧胧模模糊糊,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风不小,尤其是卷着寒冷的空气扑面袭来,刺得脸生疼。这劲风和时明时暗的光线为室外射击训练带来了不小的阻力,几轮下来,大家成绩都不是太理想,就连枪法最好的总悟,也在劲风和光线的干扰下,几次失了水准,大家的心情不免有些懊恼和焦躁。
                              看来今天不是个练习的好时机,再这样下去,恐怕失望和焦虑的情绪会大肆渲染影响军心,于是土方心里打算着是不是今天的训练就到此为止,让大家都休整一下,调整下状态,再进行训练。
                              “啊嘞,你们这是打算鸣金收兵了吗?”冷风传送过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让土方心里为之一振。不知为何,这个声音总有种让人安心的魔力,土方本来以为那时银时只是说笑,毕竟让这个懒散惯了的家伙在无事的周末早起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看来阿银来得真是时候,是到了午饭的时间了吗?”银时摩拳擦掌,拉开一种马上要大快朵颐的姿势。
                              “美得你”,土方不满地白了他一眼,“ 你当我们警局是善堂啊”,扬起手就要在他头顶来一下,却被银时一低头闪开了,他轻巧地绕到土方的身后,游戏般地在他肩膀拍一下,“嘛,看来早上的训练成果不佳嘛,副长大人火气有些大哟。”
                              说到点子上了,土方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怂恿他,语气带着几分挑衅和期待,“士气有些低落,要不,你露两手给我们瞧瞧,大侦探?”银时不置可否地冲土方挑了下眉毛,被寒风吹得有些红的脸上却颇有几分胸有成竹的把握。
                              跟他一同来的,还有那两个在他侦探所打工的少年,听说有射击训练,都兴致满满地要来张张见识,实则是对警局听说还不错的饭菜兴致颇高,毕竟在这寒冷的冬日,谁都不想下厨做饭。戴眼镜的少年把脖子缩在围巾里抵挡寒气的侵袭,当他第一次看到真枪的时候,眼里的兴奋和惊奇透过眼镜透射出来直直落在枪上面,他三步并两步跑到好说话的山崎身边,把手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来,想要摸摸,又不知道从何下手。一直扎丸子头的中国女孩,这次为了方便戴帽子头发是披下来的,一些碎发从耳际的帽沿出露出来,一直垂到肩膀,她的头上戴着一顶橘色的毛线帽子,帽子的顶端缀着一个毛茸茸的线球,看上去,煞是可爱。也许是因为家里环境的影响,小姑娘见多识广,又或者是身为女孩子的本性,神乐对那些枪械之类的冰冷物体似乎了无兴趣,从银时背后探出头来四处张望,似乎在找寻什么。
                              突然,从远处飞来一颗石子,正砸中神乐帽子上的线球,小姑娘没有防备,被突如其来地一下,吓得差点跳起来,抬眼望去,一个人影从远处的掩体上跳下来,肩头扛着一杆狙击枪,脸上挂着玩味和挑衅的笑意。神乐看清那人,不待他走到近前,就气急败坏地冲了过去,嘴里还嚷嚷着,“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阿鲁,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了阿鲁,看本女王怎么收拾你。”那架势,看上去非要分个输赢不可,迎面走过来的那人,扬起手把手里的狙击枪抛向土方的方向,不避不让,直直迎上神乐的招式,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似乎期待已久。
                              两个面上水火不容实则心有芥蒂(灵犀)的年轻人很快就玩(打)到一起,土方条件反射地把突然砸过来的狙击枪稳稳地接在手中,额头青筋突起,对着总悟暴躁地吼道,“你个死小鬼,想砸死老子啊,不知道这枪很贵啊。”而另一边的罪魁祸首则置若罔闻毫不在意,跟神乐玩得不亦乐乎。
                              银时接过沉甸甸的狙击枪,在手上掂量了几下,说,“Eagle H34狙击步枪,日本产,口径12.5mm,枪体全长1225.7mm,枪重10.5kg,最大射程1755m,有效射程1450米。这款狙击枪的设计构造是在美国巴雷特M82A1的基础上根据本国的使用习惯进行了修改,轻便实用,单发很准,但是稳定性不是很好,连发上有些问题,总体性能中等,还不错。”
                              “挺懂嘛,有没有兴趣来一场”,土方的血液热了起来,刚才的沮丧一扫而光,有种棋逢对手的兴奋,而他也感觉到,端着枪的银时身上的气场发生了变化,由一开始的懒散颓废变得锋利和有攻击性。
                              男人之间的对决,就像是装满火药的烟花,一旦点燃,必然会迸射出最耀眼的火花。银时单手拖枪举到土方胸前轻撞一下,他眼里兴奋和锐利的光芒将土方的斗志点燃,“怎么比?”
                              比赛按照警察系统的枪王之战的赛程来,总共分为四项,众人一看两个人杠上了,也都来了兴趣,瞬间低迷的气氛一扫而光。土方作为他们熟悉的副长,他的实力是大家有目共睹,警局里除了总悟能够在全项目上与他一战,再无他人。而这个平时吊儿郎当又有些神秘的侦探,几次三番出手协助警局破解疑难案件,他冷静的头脑和缜密的分析令大家折服。而且大家又在前几天的银行抢劫案中一窥他的身手,都兴致勃勃地想要全面了解他的实力,毕竟让他们这个心高气傲的副长心甘情愿地求助的人并不多见。总悟和神乐也来了兴趣,停止了打闹,凑到人群中一起看热闹。
                              因为外面天气寒冷,冷风阵阵,于是众人移步室内,先进行室内的项目,主要针对手枪。两人全副装备,并列站在射击位上,在扣上防护耳机之前,土方对银时说,“你要不要先练习几发,找找手感?”
                              银时挑嘴一笑,“不用,就是玩玩,不用那么认真。”说完,随即扣上了耳机。
                              不算银行那次意外,有快2年没有实实在在地摸枪了吧,此刻沉甸甸的手枪握在手中,有种陌生的冰凉。曾经,枪是最忠实最熟悉的伙伴,就像自己的左右手一般熟悉,无数次针锋相对,无数次出生入死,银时感慨万千,以至于手微微有些颤抖。推入子弹,上膛,伸直手臂目视前方,用力,扣动扳机,本以为会陌生会心虚,但是子弹飞出去的一刹那,所有的感觉都回来了,就好似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啪,子弹射穿对面的靶,十环。
                              银时的心定了下来,又连开几枪,击中对面的靶心。既然往事如烟,已经都随风飘散,与其伤神地缅怀过去,还不如潇洒地直面未来,如果一展抱负是以前的人生追求,那么现在他只想安静地做一个守护者,守护他想要守护的人。
                              银时摘掉耳机,耳边立刻传来一阵欢呼声和议论声,有些人不禁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哇,看不出来呀,老板真是深藏不露啊。”
                              “真是厉害,副长危险了。”
                              “这水平,数一数二了。”
                              “副长压力大了,看能不能顶住,这才第一盘。”
                              “这出戏精彩了,有悬念。”
                              银时却表情很平静,似乎刚才的夸赞与他无关,他并不在乎这些,他转过头来,轻挑下眉角对土方说,“到你了”。
                              有些人遇强则强,土方绝对属于这一类人,银时优异的表现激发了他强烈的好胜心,他的目光从银时平静的脸上移开,抬臂射击,动作一气呵成,啪啪啪几声响后,子弹全部射中靶心,一时间很难判断到底两个人谁赢谁输。查看计分结果,银时以0.1环的微弱优势胜出。
                              接着是第二场,需要在规定时间内在移动的靶中选出5个目标靶进行射击,结果这一轮过后,两轮相加,土方却以0.2环的优势反超。
                              比赛结果悬念丛生,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确定最后的赢家到底是哪个,大家的兴趣都被调动起来了,恨不得马上看到下面的比赛,不过此时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于是决定先解决了午饭,再来下半场的比试。


                              1443楼2017-02-23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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