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盯着尉迟熏的嘴角愣怔了一会,在尉迟熏的手拍到他头顶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干咳了两声问:“那你帮他们挡下来了,你呢?”收回手,尉迟熏摆弄着桌面上的茶具说:“不清楚,便如医者不自医一样,其实自己看自己的事情,是看不清楚的——他们也看不清楚,包括师父和掌教师伯。后来,吕祖曾坦言说我有一段仙缘,但是也伴着一场劫数,若是血光之灾到还容易,但是看起来血光之灾已经被我避过去了,更多的他也看不准……”陆凡闻言一边无聊的挠着自己的胳膊一边若有所思地说:“天道不可欺,血光之灾躲过了,多半会有更难度过的劫数。”他说着拍了拍尉迟熏的肩头,一脸凝重地说,“我说,你要不要回去华山?我在外面随便玩无所谓,可是你是迟早会应劫的,这么在外面玩也太危险了。”“不必如此紧张,劫数到的时候,在哪儿都没有区别的,再说我在山上静修将近七年,也该下山走走了——哪怕是陪你跑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