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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瞧,新夫人娶进门,连往年情谊都不讲了。她是掌中飞燕,我自然比不得。
跑一段,勒了缰绳,提腕调转玉骢,马首唯我是瞻。那两匹马自个儿熟稔着,便偏了脑袋去蹭他坐骑鬃侧垂下的金缕穗子,气的我都要笑了。
仿若金波起双凫,人道倦羽知还,我这马儿都眷着他的好处,竟也说不出一句可恨了。风露濡鞍,交刀剪碎琉璃碧。瞧他衣襟上深黄一穗珑松之色。
错马身,堕云慵梳,斜插紫鸾。应是香从鬓底来。
一手拽着他衣领,犹嫌不足,揽了颈项,仰首却瞧着他笑了。这张脸瞧了许多年,本看不出变化,但此一时,再与青葱少年比拟,到底不同了。
:是了,我合该把你掳回去,叫她空等着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