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的病好了以后我也没有去过那个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在我身上徘徊了三天也没有散去。被复读的事冲昏了头脑,跑去贺州与小姑姑散心了几天。那晚我们喝着啤酒,她跟我说离婚以后的事,她是个洒脱的人。她说一个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做抉择,因为人生没有退路的,对错自己负责,但你总得相信自己吧。我有点怕了,我的抑郁症又犯了,猛喝了几罐倒头就在沙发上睡,醒来以后全身酸臭味,看到地板上也在熟睡的小姑觉得有些搞笑。遗传性的抑郁症到底是有点怕的。
回到宜州的时候路过那医院才想起看眠空的那个女孩子,我又去了一次重监病房,没有人,一片惨白。好在问了护士,才知道她自己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眠空》里这么说,有时候压抑会滋生出一种勇气。也可能是那种与生俱来的勇气。
总之我要出一趟远门了,等到下次见到你的时候,希望都有微风轻动及腰缠绵的长发。
喝醉了她的梦,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