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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连载《同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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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独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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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这里的朋友,想必都是和自己的同桌有过难忘故事的人吧。
    这篇文章用平静的语调记述了同桌的两个人在高中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没有华丽的词藻,也没有波澜壮阔的情节,只是平凡的高中里真实的故事。推荐给大家。
    作者那里也还在更新,我会慢慢的贴上来。
    希望我们都能在这里看到自己曾经的影子。


  • 独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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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把我们的故事写出来,都能成一本小说了。”我笑着对她说
 “那你就写呗,到时候我看看,看能不能被你感动?”她笑着说。
 下边叙述的事情早已成为过去,她也早已不再是我的同桌,而我对她说过的要写的故事,到今天也没能完全写完。大学马上就要毕业,面对不确定的未来,我早已没有了当初那份心情。但是关于她的那些记忆,她的可爱她的任性,连同那些与她一起走过的日子,每每在夜里如温水般在我周围弥散开来,让我眼前的世界一次又一次的模糊。
 我的文笔不好,于是只能用最平淡的语言,来叙述那些生命中因为她的存在而不平淡的日子,幸运的话,也许有一天她真的会看到,那时她一定会嘟着嘴说:“看看,那么多好玩的事都让你写没意思了,早知道我写就好了。”
 这些曾经真实发生过并无数次在梦里重复的事情,有时会让我觉得恍惚,真的曾经发生过吗?我的身边,真的曾有过那样一个女孩吗?尝试过第一人称的写法,但是心里弥散的伤感让我无法继续。还是像讲故事一样对别人讲出来吧,讲讲曾经和你一起拥有的点点滴滴,讲讲曾有你在身边陪伴的岁岁年年。 
 “一定能留下一点什么,让那些不相识的人,也能知道,有你在身边,我,是多么的幸福。”


2025-07-28 09:2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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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独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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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白金清起的很早,大约六点半左右吧。人们都说,好的开始就是成功了一半,白金清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决定让自己的高中生活未开始就先成功一半。当然不久以后白金清就明白,成功一点和成功一半和成功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等价的,等价于不成功。他明白这个道理后就不再干这种形式大于实际的事,而是以平和的心情去面对每一次开始,同时期待一份完全的成功。
 七点半,白金清已经站在一中在大操场上了。不只是他一个,还有许多相信好的开始的作用的人。现在南楼还没开门,从外边看,和报到那天没什么区别,只是砖头石块少了一些。楼的主体颜色蓝白相间,给人一种稳重的错觉,而内部要开门才能知道,推断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白金清双手抄在裤兜里,低着头在操场上来回走,心情很复杂,高兴、期盼,或许还有一点点对未来的不安,以及对一些朦胧的东西的向往。具体是什么,他也没时间去探讨了,因为楼门开了。
 楼里和楼外一样新,雪白的墙,草绿的墙围子,灰色的大理石地面,以及光亮的楼梯扶手。“就像是旅馆。”回家后白金清这样对家人形容。
 “我的教室,”白金清祈祷:
 “不要在一楼,太吵了。”
 “不要在二楼,太低了。”
 “不要在三楼,窗外全是树。”
 “最好在四楼,不高也不低。”
 “五楼也不错,看的远------”
 然后白金清停止自己的憧憬了,因为他现在站在了五楼往六楼去的楼梯口。
 “六楼!不是吧!冬凉夏暧加上百余级楼梯。”白金清低头又上了一层。他现在就希望自己刚才是看漏了,把美好的高一(1)落在了脚下。
 第一个门——化学实验室。
 第二个门上贴了一张纸,白金清 走近一看——高一(1)班。
 “哎,算了,一班么,龙头,龙头,怎么也得比身子高吧。”白金清这样安慰自己道。然后推门一步迈了进去。
 屋里乱糟糟的,所有人都在说话,和认识的人说,和不认识的人说,和在自己身边的人说,和不在自己身边的人说。总之不像白金清设想的那样会有许多人注意到他,这多少有些令他失望。他大略看了看,只有后边几排还有座位,于是他一边想要是早些上来就好了一边走到倒数第三排坐了下来。环视四周,都是正在和别人说话的陌生人,于是突然有些紧张,两只手不自然地放在桌上,互相抓在了一起。
 “这儿有人吗?”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白金清转头,是一个明显来自乡下的少年,怯生生的样子。
 “没,没有,坐吧。”白金清摇头表没人点头表同意。其实他知道这个座位的所有权并不在他,只是这位来自大山里的同学把所有权默认给他罢了,不过既然白金清家在县城,人家又老大远来求学,就当是尽一下地主之谊吧。
 那同学坐定,转头对白金清笑笑,表示感谢,露出一口白牙。
反正坐着也是坐着,白金清决定和他说点什么。他用手轻轻碰了碰那个同学,“哎,你家在哪?”
 那同学说了一个地名。
 “那,坐车到这儿要多久?”
 “两个小时吧。”
 “还好,不太远。”白金清答道。其实他很少出门,出门也不坐公共汽车,所以两个小时的车有多远他也不知道。但他认为说不远不会让这个同学觉得人情冷漠,于是这样说了。
 闲聊了一会儿,白金清知道了面前的人叫董任杰,算是他上高中认识的第一个新同学了。又过了一会儿,前座的两个人也加了进来,他们也来自乡下,有着农民特有的朴实与善良。白金清同他们很谈的来,几个人说说笑笑很是高兴。
 “哎,你家在哪呀?”前边一个叫刘良伟的人问白金清。
 “就是县城的。”白金清说。
 “啊?!”刘良伟与和他坐在一起的一个叫于洋的人对视,又看白金清,“不像呀。”
 “啊?”白金清哭笑不得,他真不知该高兴还是生气。被来自乡下的同学认可并接纳为他们中的一员是值得高兴的,可是自己从小在县城长大难道一点气质也没有吗。
 “你穿得一点也不像是县城人。”于洋补充道。
 “是吗?”白金清无奈地笑笑,看了看自己这身行头——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衫,一条黑色裤子,一双绿色球鞋。再看看其它来自县城的同学,大多是T恤休闲裤外加皮凉鞋,只有乡下的同学们还穿着各色的衬衫,而白金清又是领子袖口全扣死的,相对而言更是拘禁,无怪刘良伟们会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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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还要上晚自习?”
 “什么没学,自习什么啊?”
 “就是------”
 屋里立刻响起了一阵议论声,李老师听见了,觉的有必要解释一下,清了清嗓子说道:
 “咱们丰新一中有上晚自习的传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去寒暑假都要有------”
 “唉呀~”屋里响起一阵叹气声。
 “不用唉呀,大家现在都是高中生了,要用高中生的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上个自习算什么。再说,上自习是让大家来写作业,又不是上课------”
 “那有没有人来看着呀?”有人问。
 “有呀,老师要来辅导的,是不是要是没有老师你就不来了?”
 “哈------”一阵笑。
 “不是不是。”那小子搔头,笑。
 白金清看了他一眼,认识,那小子叫鲍鸣,是自己的幼儿园同学,现在长的挺胖,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剪着寸头,一副学者的样子。他坐在靠窗第四排,后边就是纪秀贞。白金清暗喜:可以没事就去找他,这样可以接近秀贞了。
 “行了,放学。”李老师转身出去了。
 屋里一下乱成了一团,有人忙着往家赶,有人则坐着继续聊天,白金清看看表,不到十一点,不急着回家,于是又各自己的老同学闲聊了一会儿才下楼,正碰王新江出来,两人一起回了家。
晚自习开了个班会,产生了丰新一中九八届高一(1)的班委会,苏月任班长,李兰是劳动委员,曹胜当上了团支书,而其它的如学委等人由于不熟白金清也没在意,但令他吃惊的是,自己居然也分到了一官半职——地理课代表,天知道为什么。
 班委是李老师一手任命的,入学成绩前十名分到班委会里,前二十名分成各科课代表。当然,职务的高低和分工的不同体现了入学分数上的差距。班主任的做法虽不民主,但也无可厚非,在中国的学校里,分数就是一切,学习好,分高,就意味着一切都好,当然,学的不好,分低,那么就注定要生活在学校社会的最底层,至于能力么,去死!在老师眼里,分数是等同于能力的,所以,学校里看上去是大家团结向上,实际上一个班里是有着明确等极的,尽管没有人给出划分标准,但是,每次考试后的成绩排名就说明一切了,由其是随着一个班存在时间的延长和调整座位次数的增多,分高的同学渐渐集中到教室前四行、听课的黄金地带,相应的分数欠佳的学生则会慢慢集中到后四排里,中间两行是过渡地带,良“莠”不齐——阶级就这样形成了,同时也产生了阶级斗争:“好”学生不愿与“差”生来往,反过来也一样。这对于校方当然是个好事,“便于分开管理”一位校长这样说。可对于学生来说,这无疑是个灾难,分高的越高,低的越低,最终两极分化严重,且培养出了一帮有强烈优越感的高分学生和有强烈对立情绪的低分学生,这无疑是现行教育制度的失败。对此,上过学的人心里都明白,白金清也明白。他虽然反感,却也改变不了什么,他只是全国无数的高中生里再普通不过的一员。“适应你改变不了的。”一位名人说,所以白金清只能去适应这一切,心不甘情不愿但不得不。幸而他本人的分数还说的过去,否则又是一个应试教育的牺牲品。白金清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和分数不高的同学搞好关系,而且他在日后的一次演讲中完全表达了他对此事的看法,并且赢得了全班分数欠佳的同学的真心掌声,当然,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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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第一章就说这么多了。”教数学的李老师把粉笔往桌上一丢,“这周日上午咱们做套题,检验检验。好了,课代表去办公室拿作业,下课。”数学老师转身出了门,把一帮听呆了的学生留在了屋里。
 “不好,得赶紧看数学了!”自习课上,董人杰把桌上的语文英语书全塞进了抽屉里,掏出代数书就看,看了一会扭头看白金清:“看点什么呀?”
 “公式、定理、例题,还有课后题呗。”白金清看上到去胸有成竹的样子。
 “不能那么简单吧!”董人杰用怀疑的目光看白金清。
 “那就再加上作业!”说完,白金清把书往桌子上一扔,“才学了一个多星期,能有多少东西,没事!”
 “你全看会了?”
 “不会,”白金清摇头,“快看吧。”
董人杰自己去看书了,而白金清正在想着另一件事情——他想找个学习的赶超对象了,不过,找谁呢?
基本上,这个人要在班委和各大课代表身上选了,班长和学委不行,差距太大。体委的文艺委员也不行,体委是特招来的,文艺委员是纪秀贞,也是一样。所谓特招,就是成绩不高但专项突出的学生,要交一笔钱后才可以进一中,当然不是小数目。
 团支书是曹胜,白金清文科不如此人可是理工足以自豪,所以也被排除了。
 结果,排除来排除去,只剩三个人了,分别是:副班长马玲,劳动委员李兰和英语课代表李佳。
 “全是女生啊。”白金清嘟囔了一句。出现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他的本意,不过既然这样了,白金清就开始的计划有目地地注意这三个人,数学考试正是个机会,白金清可以看一下三个人的实力。
找个目标并不白金清的独创,差不多每个人在一生的某个时期都会有“要超过某某某”的想法,只不过多是短期的。而白金清这个是长期的——要用到高考,所以这个人不仅要有能力还要有潜力。能力很容易就看的出,而潜力是需要观察的。白金清决定在国庆节前后落实这件事。
 周日,数学考试如期而至。
 “什么叫集合?”白金清皱着眉看着卷子,“考点什么不好考这个东西。”他想起考前老师说过并不难。“的确不难,不过有点变态。”他无意识地转着手中的笔,“代数又不是政治,考哪能门子概念呀!”
 在白金清的理科世界里,是不存在“概念”这个概念的,他从来不去,也不屑去背那些诸如“三角形的高”或“方程”的定义的,他认为,对于理科,理解了,自然就记住了。他一直坚信自己的理论并不断去实践,初中就这么过来了,相安无事,可是今天却栽在了数学老师手里——十个填空七个考的是概念!
 “蒙吧!”白金清一咬牙,开始在卷子上胡写。一个小时后,他蒙完了,于是趴在桌上开始左顾右盼,对他的目标进行观察。
李佳个子不高,坐在白金清右前第一排,白金清只能看见她三分之一张脸。她正在专心答题,不时的咬一下笔头,看上去胸有成竹的样子。
 李兰和白金清坐同一排,他看不见她。马玲坐在后边,她的表情和李佳差不多,想必也是仔细复习过的,这样看着看着,就下课了。
 “行了,收卷了,停笔停笔!”
 卷子交了上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议论:
 “全是考背的东西呀。”
 “要是再背背就好了。”
 “那道题我还看了呢。就是刚才忘了。”
 “------”
 大凡考试后都会出现这种情况,无论考的好坏,对题目的一番议论是少不了的。卷子白金清没做出什么成就感,教室又在六楼,他也懒得下去,于是直接拿出作业本准备写作业,同时耳朵接收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
周一到了。
 “看看你们的卷子答的是什么东西!”数学老师把一叠卷子扔在桌子上,大发雷庭,“都说一班好一班好,好什么好!看看你们有多少不及格的?人家二班也是我教的,怎么就------”
如果一个老师同时带两个班,那么无论是在自己心里还是在外在都会自觉不自觉的将两个班从各个角度加以较,然后在上课时对另一个班赞扬的同时贬低自己所在的班,以求学生奋发赶上另一个班,不过大多数人对此早就司空见惯,所以任老师在前边一个人说却没有一个人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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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自己的本子上撕下一张小纸条,写上:“多谢了。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以后有事必当全力相助。”然后把纸条夹在笔盖上传了回去。不久,纸条又传了回来,多了一行字:“那你就先记着吧。”后边加上了一个笑脸的符号。白金清笑笑,把条子夹进书里,就去写作业了。
 纸条,作为通信工具的一种,产生是有其历史和社会原因的。从历史上说,纸被用来传递信息,已有了近千年的历史,内涵的博大精深足以让所有的电话手机汗颜。而纸条则是特殊条件下的特殊表现形式。据考证,纸条作为专门的信息载体最早是出现在国民党的集中营里的。革命前辈们为了保存和传递革命信息,将纸条的应用发挥到了极致,其便捷性、广泛性和易用性直到今天也是各大手机厂商所追求的。时光荏苒,纸条从先辈们的那里传到了祖国下一代的手中,继续发挥着它应有的作用。
 从社会的角度来看,手机做为新兴的通信工具在高中还远远没有普及,更重要的是,高中生在课堂上发短信的危险性是相当大的,因为高中的老师是容不得自己的学生不听讲在下边悄悄发短信的。如果看到有人低头半天不动,那么提问他是轻的,更多的是冲过去,然后,手机就被没收了!从讲台到座位距离还不足以有时间把刚刚发来的东西删去,于是老师可以看到爽。如果这短信正好是在异性间传递的,那就不是老师爽学生不爽的问题了,相信紧接下来就是悲剧了。而纸条就没有这个缺点,首先它便捷,取材方便,可以来自作业本,教科书,甚至是卫生纸,当然这个易用性要打一点折扣。其二是隐蔽性好,否则革命前辈们不会用它,这条体现在课堂上就不用多说了,可以先写下再撕下再传走,也可以先撕好再写好再传走。实在不行就事先约好页数直接传书,在页边脚上交流。而老师一般是不会阻止传书的,只要动作不是太大。最坏的情况下,老师冲了过来,也完全可以像个革命者那样一口把纸条吃下去,任谁来了也没法子。其三,手机短信很容易就会被删掉,而纸条只要你愿意就可以永久保存下来,做为记忆长链上重要的一环。就像那个在学生中广为流传的故事:“-------你以后有事可以写个纸条给我,这样我就可以把它保存起来,想你的时候也好拿出来看看------”。
 当然随着社会的进步,总有一天纸条会从学生的手边消失,不知道这真的是个进步还是进步所带来的无数悲哀中的一个。
 白金清把纸条夹进书里,不久就丢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牢牢地记住了这张纸条的内容,也许,这预示了什么吧。
 期中考试如期顺利举行,共九门,一共考了两天半,然后放了半天的假,不过晚自习还是照常的,刚刚考完,没什么作业,所以这个晚自习的气氛是异常活跃的。老师用了全力也压不住下边说话的嗡嗡声。当晚就有好几科成绩统计了出来,白金清大致算了算,不好不过也不坏。和别人一样,他也在有些期盼有些不安地等待着所有成绩的发布。
 大约一周后,除了历史外,所有的成绩都统计出来了。白金清的分数比李兰稍稍多了一点,于是他很在意接下来的历史成绩。又是一个周未的晚自习,成绩公布了,白金清考了一百一十多分,很高。利用课间,他站起来问李兰考了多少分。经过多次换座,现在他们相踞不是很远。
 “才八十多分。”李兰微笑着,看上去一点也不在意。
白金清有点不敢相信,他觉得李兰不能考这么少,同时也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又提高声音问了一遍。
 “不是说了么,八十分!”李兰还没说话,她的同桌站了起来,吼了一声,是鲍鸣。
 白金清被他吼了一声,觉得很委曲,“ 我问李兰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急什么啊!”他在心里想,不过也没说什么,只好就那样坐下了。而李兰则是低着头,仿佛没听见白金清被抢白。
 期中考试的最终结果是白金清考了班里第十二名,李兰是十八名,白金清有些惊喜也有些失望,惊喜是李兰这么容易就超过了,而失望也是一样的理由。他对自己看人还是很有信心的,不料李兰没考好。不过白金清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李兰是有后劲的那种人,现在还看不出来。所以他也没有再去找一个目标,而且他现在对这个也没有什么兴趣了。于是李兰继续不知情的做着白金清学习的目标,而白金清也终于开始习惯高中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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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金清微微笑笑,“行啊,等明天画出来了给我看看啊。”说完转身走了。
 鲍鸣有些得意地看看白金清的背影,然后把书装进了自己的书包。
 往存车处走的路上,白金清正在想今天还有什么作业没写完,突然身后一个人拍了他一下,回头一看,又是鲍鸣。
 “你别激动,别激动啊!”他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激动什么啊?”白金清一愣。
 “啊,没让你画画,别激动啊。”鲍鸣从左边 跑到右边,说。
 “哼,就这事?我以为什么呢,没事。”白金清道。
 “那就行,你别想太多啊。”鲍鸣拍拍白金清的肩膀,走了。
 “这小子!”白金清迷起眼睛看他,“什么意思啊!不就是张画么。”
 第二天上午,鲍鸣拿回了李兰的书和一张画在八开纸上的画,白金清看了看,笑笑,没说什么。其实那张画画得走样了许多,人物表情也差了不少。而白金清虽然要用时间长一点,但画像这个基本原则还是能做到的。
 “算了,以后有机会再给她画一张吧,肯定能比这个好看多了。”
 又到了双周的周未了。
 “明天是不是换座了?”座地在前排的一个女生回过头来问李欣。
 “对呀,你要往哪里换?”李欣边收舍东西边说。
 “嗨,就跟大家一起走吧,不想动了,东西这么多。挺烦人的。”那女生晃着头,举出了一堆理由。
 “那我也和大家一起动吧。”李欣把书装进包里准备走了。
 白金清让李欣出去,然后没马上坐下,而是看了看自己现在的位置,同时在想自己换到哪去,他也想动动了。
第二天是周日,中午放学,大家开始搬桌子,一时间屋里乱成了一团。
 白金清虽然想换走,不过也没有实行,只是随着大家一起往右又换了两个位子,他正在想法子把自己的桌子摆稳,一阵说话声从右边传了过来。
 “我换到北边去,就看不到黑板了。”是李兰的声音。
 “那要是我俩一起换到那边去,你身边不就多了一个空么。”白金清没抬头,不过听声音是像是李虎成。
 “嗯,我知道,我就从右往左换了。到中间的大排里去。然后你问问那边谁想一个人过来和我一座就让他过来吧,我跟谁一起都行的。”李兰显然已经想好了。
 “那鲍鸣呢?”
 听到这里,白金清已经站起来了,他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果然是那两个人。
 “让他自己往北换吧,甭管他了。”李兰歪着头一笑。
 “那行,我去问问他们谁想过来。”李虎成看来不反对一下子换到南边去挨着窗子。
 “那就谢谢你了。我桌子就放这儿了,不用动,呆会谁过来,你让他坐外边,我不想挨着过道。”说完,李兰拎了包出去了。
李虎成笑笑,转身往白金清这边走过来。
 “哎,白金清,你坐哪呢?”他老远就问,没等白金清回答,又说,“要不你过来和李兰一座吧。”
 “和李兰同桌?”白金清脑子一转,估计了一下和李兰同桌的好处,然后他做出了决定。
 “行,我这就过去。”
 这个小小的决定给白金清带来的东西直到数年后也没能淡出他的生活,并且很可能影响了他的一生,不过那时并没有人意识到。
白金清把桌子搬过去,与李兰的桌子对好,还顺便把李兰的书也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出去了。
 晚自习到了。
 “呀,你换来这了?”李兰一进屋,看见白金清坐在那,笑着说。
 “啊,是。”白金清有点不太自然。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两人没怎么说话,刚坐到一起多少还有点陌生吧。
 下课了。
 “以后多关照啊。”白金清临走时,对正在收拾东西的李兰笑着说。
 “行啊!”李兰回头一笑。
 白金清高中生活的转折点到了,那是十一月份第二个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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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笔
 周一有一节政治课,班主任的。李老师进屋时,白金清还有些不安,他怕李老师发现他自作主张换了座位。不过他多虑了,直到下课,李老师都在声情并茂地讲课,一点也没有注意到班里的格局又有很大的变化了。
 下课铃响,白金清松了口气。
 “是不是说以后可以随便换了?”白金清合上书,伸个懒腰,随口说道。
 “当然啦,你现在想换都行,要不我给你收舍一下?”李兰把钢笔放进文具盒里,笑着说。
 “喂喂,不是吧,我怎么也得和你混够两个星期吧。这才一天不到就赶我走?”白金清看李兰,很委屈的样子。
 “哈哈,我可没说啊,你随便啊。”李兰仍然是笑着,调皮地一摆头,“让路让路,我要出去!”
 “行,这账等你回来咱们再算。”白金清也笑了,他起身让李兰出去,坐下来开始观察李兰的桌子。
和多数的女孩子一样,李兰的桌子收拾的很整齐,左边一叠课本,右边是各种笔记和作业本。中间放着一个红蓝相间的、很大的铁的文具盒,活像一块大面包片。“这么大的盒子,开一下也要用挺大劲吧。”白金清心想。
 这时李兰回来了,看见白金清瞅着自己的桌子发呆不禁一笑,她放慢脚步悄悄走到白金清身后,然后猛地一拍桌子,“看什么看!”
 “啊!”白金清被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李兰正笑得合不上嘴。
 “你干嘛啊?想进来就说呗。”白金清苦笑。“哪还用的着这么大声啊。”
 “我看你正在思考呢,怕你听不见啊。”李兰似乎总有足够的理由,她坐下马上又转移了话题,“下节课是不是代数?”
 白金清惊讶她话题转变得快的同时回了一句,“好像是。”
一天下来,白金清发现李兰总是在笑,这直接导致他的一天也充满了笑容,过的很开心。晚自习回家的路上,白金清心想,如果以后和她一直在一起,那这学校还是有点意思的啊。
 又是晚自习。
 “怎么又没水了?”白金清皱着眉把笔拧开,以前的备用笔早不知丢哪去了,现在只有这一支了,只好再借墨水。
 “哎,”白金清用胳膊肘儿碰了碰李兰,“错我点钢笔水。”
 “你以前好像也借过吧,还说过要好好报答我是吧?”李兰笑道,一边伸手去开文具盒。
 “哎呀哎呀,你不是还记得吧?”白金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我又忘了给笔打水了。”
 “这里边好像还有点,”李兰递给白金清一支黑色的钢笔,“你看看,好像不多了。”
 “没事,有点就够。”白金清接过来,忽然觉得这笔看上去有点眼熟,又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失踪多时的备用笔么!他一边“相濡以墨”,一边想这笔为什么会跑到李兰这里来,墨水挤完了也没想出来。
 “哎,这笔是你的吗?”把笔还给李兰时,白金清问。
 “从我这里拿出来的当然就是我的啦!”李兰扭头看白金清,表情怪怪的,“还是你想要?”
 “啊,不,不是------”
 看白金清张口结舌的样子,李兰一下子笑出了声,“想要你就说嘛,反正也不是我的,是我原来和鲍鸣同桌时从他那里抢的。哎,对了,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的啊?”
 “抢,抢的?”白金清一愣。
 “呵呵,你别误会啊,”李兰看白金清更加张口结舌,笑笑,然后进一步解释,“有一次我也是笔没水了,朝他借来用的,用时觉得挺顺手的,就没还他,哈哈,这笔就在我这里落户了。”李兰很得意。
 “这样啊。”白金清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尽量小心的说,“这支笔是我的。”
 “怎么又成你的了?”李兰一吐舌头,“你看,我刚刚才说完,你就是看着好看就想要,起了贪心了。” 
 “不是,”白金清苦笑,同时他也想起来了,“有一回我问鲍鸣作业,他从我这里抢走的,原来到这里又让你抢了,结果还是让我发现,所以说-----”他故意停了一下。
 “你想说啥?”李兰看白金清,“你是不是想说不义之财不能长久?”
 “你,怎么知道的?”白金清吓一跳。
 “哼,就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想骗本姑娘?”李兰得意地笑啊笑,“不过呢,看你怪可怜的,就把它送你吧。”说完笑吟吟地看白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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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这原来是我的啊!”白金清哭笑不得。
 “那怎么了?它现在姓李了!”李兰眯着眼,“要不这样吧,反正你写字也不好看,给你也是浪费,就姑且先放在你那儿,等我什么时候想用了,就拿来给我用。”
 “------”
 “哎呀呀,都说了半天了吧,不行了,我得写作业了。”李兰看着白金清无奈的样子,调皮地笑着说。
 “唉,真拿你没法子。”白金清只好笑笑,把笔放进文具盒里,本来不大的文具盒一下子满满的。
课间,李兰出去了,白金清坐着坐着,一眼看见了李兰放在作业本上的钢笔,那是一支做工很精细的笔,笔杆上还镂着棕色的花纹,一看就知道很贵重,和白金清的四五块钱的笔不是一个档次。他拿过来在纸上写了几个字,果然不是一般的流畅,他眼珠一转,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他决定把李兰的笔藏起来,报刚才好几次让自己哭笑不得的仇。
 李兰回来了。
 “我的笔呢?”李兰开始翻箱倒柜,“你看见了么?”
 “没有。白金清一脸正义地说,同时他还直视李兰的眼睛,因为他听说如果在撒谎时直视被骗的人的眼睛会让被骗的人对谎话深信不疑。”
 李兰信了,至少看起来是这样。“我走时还放在本子上了,哪去了呢?就这么大会儿的功夫。”李兰一边说一边又把文具盒打开看了一遍。
 “是不是掉地上了?”白金清忍着笑假装低着头帮着找。
 “没有啊,我刚才看了------”
 一通折腾后,李兰把目光重新对准了白金清,因为他未免也太热心了——不仅帮着找还帮着分析,而白金清还没注意到聪明的李兰已经发现了问题,还自己在那里信口雌黄:“我估计是你和谁结了仇给你偷了。”
 李兰没说话,美丽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白金清。白金清发现了,立刻住了嘴。
 “说。”李兰两片嘴唇一动,吐出一个字。
 “我真没拿。”白金清仍然沉得住气。
 “你要是敢骗我------”李兰平静的留了个悬念,“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没,没有。”白金清有点心虚了,不过嘴还是挺硬。
 “哼!”李兰小脸一板,转过了头,给白金清留了个后脑勺。
 “不就是假装生气么。”白金清心里一笑,“不管她,一会儿就好了。”
 不过白金清这回好像估错形势了,十多分钟过去了,李兰一动不动。他有点坐不住了,于是把李兰的笔悄悄放在了地上。
 “哎,你看,在那儿呢,我没拿吧。”白金清尽可能是的在用无辜的声音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捡起来!”李兰没回头,声音冷冷的。
 白金清理亏,只好听话。
 李兰伸出一只手,当然还是没转过身子。白金清只好把笔放了上去。
 “别生气了。”白金清认输了,可李兰没理他。
 “完了。”白金清 心想,“看来是真生气了。”他想来想去,这事就是怪自己,没法子他只好从本上撕下一小条纸,写上,“对不起,我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不知道这笔对你是那么重要,让你伤心了------”反正是尽可能说好听的,然后递了过去。
 李兰接过看了一眼,没说话,当然也没动身子。
 白金清没辙了,以前得罪了别的同桌时的招数看来不好用了,李兰很有个性的。他只好老实下来,去写作业了。
 晚自习下课铃响了。
 白金清正在想该怎么让李兰不再生气,李兰突然说话了:
 “明天都交什么作业?”
 “啊?你不生气了?”白金清喜出望外。
 “念在你是初犯,就放你一马吧。”李兰得意地笑。
 “以后不生气就早点说,让我在这里闹心这么半天。”白金清假装很严肃地说。
 “啊?你还有理了?你说这事是不是怨你吧?”李兰由笑变成了似笑非笑,语气里也出现了危胁的成分。
 白金清不敢说话了。
 “骗人,由其是骗我,是要糟报应的!”李兰教育白金清。不过白金清没当回事。可是不几天,陪着白金清蹚过中考大江的、白金清唯一一支十块钱的钢笔就被李兰不小心弄掉了地上,笔尖摔成了喷泉状,而李兰显然不是故意的。白金清想起前几天李兰说过的话,再也不敢骗李兰了,他怕再糟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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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知道我叫什么吗?董任杰!呵呵!(没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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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文章都没有加精,我的过错啊,先置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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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还可以,就是有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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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28 09: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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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尿!

整重要的

谁读起了啊?

得读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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