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要永远在一起啊...大骗子。」
麗奈呢喃着,无意识的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奏注视着她的睡颜微微地颤抖着,脸色愈发的惨白。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可接受我呢?
她在抑制着欲要爆发的恼怒。
「果然,你还是没有放下她。」
「真无聊。」
她一震,镇定一看才发现回答她的人不是麗奈、声音从隔壁床传来,那是道极沙哑的声音。
「你凭什么这么说?别人的家事轮得到你插嘴?」
可能是本性亦或是气急败坏,奏冷不防的毒舌起来。
这人真恶心。
她妄下定义后又是一句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这让本一直默不作声的那个人顿了顿,然后平静地回答了她。
「所以?你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外人的话而感到心烦意乱?括噪的女人。」
从鼻腔中发出的笑声和直白的话语让奏的心情变得愈加不愉快,她猛地站起身,想要去扯开那张白布。没想到的事下一秒却有个人站在拉开一半漏了缝的白布后边。
「这里不是你能进的地方。」
没有笑容没有那个人,一道几乎全黑的身影冰冷的回拒了她所有的想法。
她的火蹭的往上冒。甚至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或许除了那些个一只手就数的过来的人外,其他的都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不要太过分了,我也是有忍耐限度的,知不知道随意挡在别人面前很不好啊?」
「......」
黑色的墨镜似乎低了点,蓝色的头发稍微颤抖了一下。好似沉思过后那人得出了结论:
「不行就是不行。请走吧。」
那道身影仿佛因为稍加的思考而变的愈发的坚挺了。她不再动摇,坚持守着。
「奉劝你也别想着要看到我,因为——」
奏也没想到过,多年以后这句话都能盘旋在她的心头。
「我们之间有道分割生死的距离。」
她不再怨念不再愤怒,只是紧锁着眉头愁着什么。在蓝发人儿的注视下,她转身走向了麗奈的病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