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垢 我叫副词来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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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内屋，描着素眉。听着妈妈将清倌儿打发了来，唇角勾笑，拢了拢香便是打算来瞧瞧。瞧着门外挂着风月二字，踏步入内，折了枝红梅开得正俏，径直插入香几的空花瓶中。
：风月，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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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见着是何等尤物，撇眉成川看似犹为怜爱，下颚轻点了两下眉目轻佻，无意回答，看着纵欲点点，轻声发出嘶声，以表不悦，见其惴惴如此地步，虽是听闻以前是个牌儿却也无生惧意
：只是来瞧瞧，新来的红倌儿是怎样的姿色。

：你瞧见了？瞧见了便回罢。
又是个来闲磕牙的。困意正盛，无意与之多纠缠。欲回房补眠，手中正把玩的折扇碍事，亦无暇忆从哪里得来，随手抛却案前，拢发丝，入里屋。

：你的人？
蹙眉细思，苦想状，似忘却赠扇之人，实则已然记起，那个花钱讨酒喝的傻子。腕上有痛感，欲挣无果。又观其面色，怒意磅礴。呵，又是一个傻子。以指掰开腕间桎梏，冷嗤，讽意不减，
：那人脸上是映了你的名呢，还是身上刻了你的字？什么时候就成了你的人？
反握其腕，附耳低诱，
：可惜，我向来无需从任何人处顺来东西，他们自己就会巴巴地送到我手上来。
言罢，甩手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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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你当然不知道。只怕你那时还在心上人的婚宴上，不是吗？
指节青白，蹙眉而望，早闻唇舌之利，未曾想与我对上一质。桑落是擅忍，却不善被欺，拾起香几的折扇，扇骨往其手腕一敲，瞬间脱手，锁喉阻离。污秽之处实难下手，也不知方与何人苟合。呵
：是吗？那延玉怎不在你手中？

几番去路受阻，秀眉成川，怒渐起。再聆字字若针砭，皆提旧日心伤之事，似被人心口揭痂，涕血横流。隐忍不语，十指蜷握，深可入骨。我与廷玉过往，怎容你等屡屡置喙。正欲回驳，转念，气趋平。此人也趣极，无故寻茬，再因一扇穷追不放，不过为激将，待看我丑态，好日后嘲弄不成。唇漫笑意，不失冷冽，
：也就这点本事，巴巴儿的寻来，只为逞口舌之快？阁下当真是闲的慌。
：还是说……
附耳低诱，笑的张狂，
：你是想留在这儿多赏赏你的情郎在我身上留下的东西，嗯？
起身之际颈间秽迹看得分明。信口雌黄，手拂颈边折扇，轻弹一二，似论扇物，实有他指。

此贴终结，额，并没有在要是打了风月一定是他自己要求的，毕竟我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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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力用尽三分，嘴皮子哪里比我差的了多少，我本是想把你做了的，可是转念便是想这没了，可得是个怪罪，虽然已经不受器重了些，但是这小子生点气来，看着眼里似有些得意。
：可还有力气笑的出来？不过是个人家不要的贱胚子吧了。

末了一句全戳最痛处，一时间脸色煞白，笑凝面上，从容尽失。素来宽慰自己之辞，不过廷玉亦有难言之隐，不得已而为。如今看来，过往种种，喜乐有之，临去却极尽漠然，不禁要问一句，爱否？
怔然不语，忽见其面上隐隐得意之色，羞恼甚，眸趋森冷，置语厉然，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