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一到教育厅，所有招生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山大，你明年又要多省断档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一叠学费。他们又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山大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看见你收了孩子的钱，没办好事，吊着打。”山大已便涨红了脸，额上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收钱不能算偷……收学费！……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学费座谈会”，什么“软件园博科培训机构”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