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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杀人放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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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8-27 21:34回复
    【自己从拜别父兄的时候就暗自下定了决心,规定好了今后要走的路,然后千里远嫁而来。】
    【父兄都在任上,只能让二哥来送自己,背自己出门时自己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他肩上,听见他话音虽然含笑,却几多悲伤。】
    【从齐州到京城,那么远,今后再见,又该是何时?自己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他们半步,如今嫁得这样远,以后自己受了苦心里难受,又该向谁来哭诉?】
    【自己把眼睛埋在他肩上,哭得无声无息。唯独入轿时候握了他手,一字字轻声念】
    :哥,保重,后会有期。
    【后会一定会有期。行罢礼被扶了去婚房,坐在床边,视线所及是摇曳的红下破碎的光影,自己拭净了眼泪,被千念在耳边嘟囔,说妆虽然不重,可泪染了也是不好看。自己就叹口气,让她去打盆水来,洗干净就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8-27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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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甄家小子给挡着,席上还是被灌了不少酒,数不清过了多少巡,摆着手说再喝都没法站稳。好歹快月上中天时才被他们放人,簇拥着往云翥去。
      行至院外时也不听他们怎么起哄囔囔,不由分说全把人赶走才继续往里头去。
      走了二十五步,拾阶而上,步子越来越慢,等到要推门时便是彻底卡在门边。屋里坐着的人,自己小时候就认识,喜欢,这门亲事很大程度上是自己促成。后来很多年没见,直到现在,她在婚房里,我在婚房外。
      说实在的,自己狂妄了这么些年,竟是到了这里有些,孩子似的茫然不不知所措。好像生怕哪儿不对,里面的人就会飞走。低头笑笑,终究是深吸口气,屈指在门板上扣了三下,而后推门而入。
      入目是满眼的红,毫不掩饰的宣告此时此地的喜庆。绕过屏风,转进里阁,而后瞅见盖头未掀坐在端坐在婚床上的女人
      :明雅。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8-27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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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该是玉门景家小院,隔着月亮门穿过紫藤花架,那么遥遥一瞥就再也挪不开眼,课堂上念得邂逅相遇,适我愿兮突然间就有了答案。后来是近十年的空白,白云苍狗顺着记忆也一并逃走,直到旧日婚约重提,那种久违的喜悦便如潮般铺天盖地奔涌而来。
        站在五步之外,隔了漫长的沉默,得她一声应,站在云端漂浮许久的人才找回落脚点。然而仅是一声应是无法满足的,毕竟贪心谁人都有,更遑论之于情、欲。
        想直接掀了盖头验证现实与记忆的重叠与变迁,想把人搂在怀里温声细语耳鬓厮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信眼前人不是个虚影。却也是这近十年的空白把自己生生定在原地,自我相告,这人已冠上司姓,还怕他魑魅魍魉妖孽横行。所以,不急。
        喜娘还垂手站在一旁,摆手将人挥退。这屋里便只剩下一站一立的两人。五步之后,站在她跟前,手微抬就能触到那一方红艳,并指掀了盖头,满心满意的笑
        :又见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8-31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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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这样一双眼睛,两只黑漆漆的招子全部都是自己。她的手挡在两人中间,隔开两人距离的同时,更增添了一种跃跃欲试的隐秘刺激。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战栗,却不开口点破,只是手上更用力,相当于是把她按向自己,牢牢的将其禁锢在一臂之间。
          而她在躲闪,在退却,是羞怯,惧怕,抑或其他。来不及多想,只一心领会所求在怀的曼妙。她低头垂眼,自己也是低头垂眼,而自己看的是她,她看的又是哪。
          听她一句二郎,感觉说来微妙。家里或直接称名,或道二少,再有就是一声哥哥。叫二郎的,倒是只有她这一个。说来无论夫君行复再有二郎,这么叫的,都只她一个。
          就如此刻的她,无论如何选择,都是劳而无功,退无可退。
          并未急着应她,只是觉着,一声二郎,虽是欢心,却并不满足,还想等她后话,等她自己开口。待的她再度抬头,对着她几欲乞求的脸,那种微妙的感觉又再度扩大,化成一股暖流,融了岩浆的暖流灌入心口。依旧不曾答话,而是用钳着她下巴的手微抬了她脸,低头凑上,印上从何时就开始心心念念的一吻。唇瓣,鼻尖,眼眸,眉毛,额头,鬓发,最后埋在她肩窝,笑得魇足以至慵懒
          :你说。
          鼻翼抽动,贪婪地嗅着她的芳香,侧脸轻轻磨蹭
          :不过,我也有一事,欲求你允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9-03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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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揽她在怀里却又是半倚着她的姿势,前头是笑得满足,心头却渐升异样。
            任自己动作,却得不到回应,或迎或拒全都没有,只是乖乖在那仿若一个木偶,要说羞怯也不该这般。逆来顺受,貌合神离,又或者根本貌不合,神却离。
            这种敏锐教自己有些错觉,勉强按耐的情绪又在体内开始躁动,搭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
            红烛高烧,罗曼低垂,统起来就叫良辰美景,良辰美景,怎能生生辜负。待她延长了呼吸,一吐一纳端的是不疾不徐,便也凑了耳边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这四句本做征夫辞妻,多少有些生离死别的情绪,现在却被自己径直拈来。退了束腰解了衣扣,做的一言以蔽叫做洞房花烛。
            再一次抬头,与她对视,锁着她的双眼,于她于我都无路可退。
            :我求你允,生死相依,不离不弃。你可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9-08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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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姿态做得虔诚,自己则浑身生寒。】
              【平心而论这人年少位高,长相不错性情像是也不错,于自己而言任谁都说是个好选择。唯独自己。】
              【唯独自己怎么偏就是过不去那关。】
              【被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摸得浑身发毛,还没完全忍住就被他自顾自脱了外裳。惊讶得几乎想抬手打他,涨红了脸到底还是没能做出什么轻狂举动。被他最后一句话彻底打乱了算盘,任自己机变百出也算不出,他竟是这样心思。】
              【惊讶得看着他,却头一次觉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知道他说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或许自己是知道的。】
              【因为知道,所以短暂得惊愕之后仓皇挣开他后退一步,俯身行礼不肯起身,许久才说】
              :妾,欲求二郎予妾休书一封。
              :言妾七出,不睦皆可。妾听任二郎所言。
              :只求二郎,准妾此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9-08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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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紧盯着她,一点变幻一丝想动都不曾放过。看不到自己眼睛,所以也不知自己眸色经历了怎样一番变化。
                只是后来,原本紧紧扣住她的手,被她轻巧挣开,太过集中以至忘了手上。看她行礼长久不起,没去搀扶也没叫起。只屏了呼息看她能放出什么话。
                结果是愣怔当场,行为迟钝。问句大婚之夜听到自家媳妇提出这样的要求,谁敢应?休书,休的哪门子书。
                案后床前,相较而言不过方寸之地,却被自己闹着走了数圈。步子快,犹如此刻思虑万千,犹如困兽无力之斗。最后挥手通通斩除。
                方才退的衣裳是她的,这会儿是自己的,腰带外衣,玉冠束发悉数摘去。
                几步逼近,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丢在床上欺身上压
                :你要休书。我玉门司家,还没出过下堂妇,犯了错,自该有家庙别院好好省!
                指尖轻巧退了她发冠,方才看的沉重难堪此刻不过轻手一抛。再沉再重,也没那轻飘飘的一张扼人咽喉。气急反笑
                :七出有条,无子。好,今天就来验验,你犯不犯这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09-08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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