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k 我是难民

（泉州的几大家族富绅响应及时，我虽不喜其中有捐官的形式，但好在难民们全安置妥当，每家每户也都喝上了米粥，吃上了馒头）
（而这些时候除了赈灾便是与钱大人商议修坝事宜。今日他上堤边巡查，我则揽下招募一事）
如何？
（一条队，人不少。看着招募情况不错。上前询问登记管事的老张头）

我叫弗拉基米尔阿普，普京
【风灾水灾，苦了我们这些百姓，倚仗农作是天的我们，看着稻子倒下，自家粮食来源断绝，更不消说与外界联系上能求到买卖。吃不上饭的日子，连颠沛流离背井离乡的力气，都没的有】
【可如今好了，府上给赈济，挨家挨户都吃上了馒头，看着我家小青啃着馒头，我这当爹的才欣慰。今日招募民众劳作，可日给钱米，老普我半生为农，这也是眼下唯一出路】
【一早就到海塘大堤，排的队挺长，抻着脖子往前看，这啥时候能到我？眼一闭，这边正来了个人，衣着同我不一样，长得还挺俊，上前脸一腆，问道】大老爷啊，这队我能排上吗？排不上我家就饿死了阿！
【我们一家八口，都怪我，生的多】

（来报名的人，问清名字及如今安置何处。老张头提笔记着，站其身边，也道）
招募之时还是应以年轻力壮者优先。老、弱、伤、残者，若无特殊，暂不录。
（老张应着，二人再说些，眼前突现一人。背佝偻，有些老）
（说实在的，让他做河工修坝，这么个年纪，看着也心酸）
老大爷，您也来应招啊？

【这青天大老爷问我，忍不住吐苦水】唉！老农我一家八口，我不来这，难道能让我一家闺女来吗？
【捶着腰，挺挺直】您别看我年纪大，可我这干大半辈子活了，要不是这回闹灾，现在仍是老当益壮啊
【只可惜上年纪了，哪能比当年？又是一叹】

（大爷一应，而嘴里虽说着身子骨硬朗，可那模样委实不像）
（心叹一声，若过老张的桌子，走到大爷面前）
大爷，这河工的活实在不轻省，比在田里还辛苦，您这年纪，我怕吃不消啊

【也许插秧半辈子，我也知道，这腰都佝偻了，岁数越大，干活越力不从心，而今生计所迫，我还能指望天下掉馅饼的美事？】
您心地善良啊，可我，哎，如今已有赈济，可我家人头多，实在远远不够自给的，您也甭说了
【队往前挪了几个，日头烈起来，拿袖子擦汗】白面馒头是好，我们这些，哪比您们当官老爷的生活啊

（他这一句话，让我感慨良多。想我这泉州一行，一路救济，看到了难民困苦，看到了心善百姓，看到了一心为民的好官，也看到了鱼肉百姓的贪官）
（如今他说，他和我比不得。我一怔，虽我从未为生计奔波，生而为尊。可如今怎么也生不出优越之感）
（他毕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不得不苦命挣扎的老人。而他更是我阿玛的子民，他如此，是我做得不够好）
（回神，看向老大爷，默了默，到最后还是摇摇头）您的难处我明白，可今儿个，我不能招您。您年纪太大，这活儿，您干不了

【年轻时候有乡绅欺瞒不识字，又有徭役负重，生来就为干活，也不知道外面世界是个什么样，我只知道这四四方方的稻地，总盼着头顶的天作美，能有个好收成】
【他的话，让我一惊，我又何不怨自己年老，不比壮年体力。可我那一家整天说饿肚子的闺女，我空手回去，算是个什么爹爹】
【情切言恳】大老爷阿，您体恤我，可谁体恤我那一家老小啊？实不相瞒，每日赈济的馒头米粥，不管我家孩子饱，眼下只有我出来做个劳力，您要看我年老，不让我干了【头一颓，袖重重一甩】那我怎么养活我一家八口啊！

（他说得惨，话入耳，眉一皱）馒头米粥都不够么？
（难民赈济时家家户户以人头计数，钱大人、其琛以及我的意思都是以难民为先，要下面的人在赈济时尽量避免难民受饿的情况，如今却还是不够？）
（回头这事还得规划。眉心皱的更深，而眼前却是个顽固的老人，知他不会善罢甘休，只好手一扬，指长队）你瞧，从前天开始招募，虽未将年龄说清楚，可您看看，如今这长队之中，是不是都是力壮之人。
大爷，您就听我一句劝。今天我这儿也没多少，一些碎银子，您先拿着，回头您把安置的地儿告诉我，我去看看那边布施的情况

（银子递去，老人家接了。好在没继续犟，退出了队伍，心头一松，而对他的话脸一红，本不过举手之忙，如今叫他说得成天大的功。连连摆手）
老人家您可别这么说，此次风灾水患，官员们尽忠守职，为百姓谋祗。若没他们，只怕您也不能这么快安置好。所以啊，都是…
（朝东方一抱拳）我们大清圣上英明
（若无阿玛果绝，此次也不会顺利。付以一笑，闻后言，笑回）我打京城来。至于这铁观音，从前喝过，但味儿，没记牢。
（看着他，一笑）不知您老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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