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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el在等待】未央[SR/弃疗组/回忆向/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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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给cp@奈央安墨兮
这里伪新瞳桐,笔名木鱼.
欢迎勾搭求抱大腿_
各种求吐槽求文评ww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8-23 23:43回复
    二楼食用说明:
    Ⅰ未见[后记]凡C必删谢谢合作w
    Ⅱ不和胃口请手动退出作者君玻璃心不欢迎人参公鸡_
    Ⅲ文章主题为“听见下雨的声音”,食用时可配合这首歌做背景音乐[比较喜欢A-Lin的版本w]。
    感觉略偏题030请慎重食用_
    祝食用愉快!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8-23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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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央.
      文/木鱼
      01
      <Man goes into the noisy crowd to drown his own clamour of silence.>
      <人走进喧哗的群众里去,为的是要淹没他自己的沉默的呼号。
      —雨一直在下。
      —她听见自己说。
      地球在自转中围绕太阳作周期运动,以昼夜交替,四季转换的方式推动着城市变更的节奏。
      燕雀归家的方向朝着落日归隐的地域,林立高楼鳞次栉比的音符在一天昼夜第二次更替的时候荡涤着灵魂之歌,汹涌的人潮在这个城市一刻不停地迁移。霓虹灯开始闪烁起来,华灯初上,水雾中传递着汽车的鸣笛和人群熙攘的声音。
      路上狰狞示威的积水溅湿了整个鞋面,她撑着伞,所有人都向着与之相反的方位擦肩。人群在眼里开始变得旖旎阑珊,在回家途中身穿一件蓝色秋衣的她像一条游鱼停滞在群体中眼睁睁看着别人或撞上或绕开自己然后背道而驰。
      手机的光亮在雨幕后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振动了几下之后屏幕上显示的是一条父亲发来的短信。
      用膝盖都知道上面写的一定是“我快饿死了怎么还没回来”等诸如此类的句子,她嗤笑一声点开信息,果不其然是如此只不过换了种说法而已。
      于是她回复了一句:待会就回来了。
      手机的亮光便消了去,她再度将手机放进衣袋。
      天边已没有了残阳的影像。
      天黑得越来越早。
      收拾好凌乱的思绪准备回家做饭,有意地过滤掉周围喧嚣的灯红酒绿,可彼时她却仿佛听闻到鞋子踏在马路上的小水坑上嚓嚓的声音由远及近。
      那声音传到鼓膜里无比清晰。
      一度认为自己有幻听的病根她不记得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苦笑出声,与那跟幻听大抵相同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互相搅缠,不加修饰地萦绕在周际。
      她立在原地,不敢举足,耳边蓦地呼啸起了雨声,接着湮没了一切杂音。
      有时候回忆就像一场的捕风,亦或是捉影。
      像年年秋雨来得毫无悬念。
      这一场雨从午后持续到现在。
      她曾幻想过无数个场景。
      却没有一个类似。
      “我想你一直在。”
      02
      <The evening sky to me is like a window, and a lighted lamp, and a waiting behind it.>
      <黄昏的天空,在我看来,像一扇窗户,一盏灯火,灯火背后的一次等待。>
      雨和着泥腥味铺天盖地地蔓延,八月末恰好的时雨浇湿了每一寸空气,雨雾如薄纱在纵横交错的街道上盘踞。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8-23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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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迅速晋升为警部的毛利兰刚休了个长达半个多月的年假,警视厅里的大小案件资料囤积着使得毛利兰每天收班时间推迟了一个多小时,父亲毛利小五郎的晚餐只能在垂死挣扎之际在楼下快餐店点千篇一律的咖喱饭。到最后实在走投无路他自己亲自下厨把厨房弄得差点着火之后,毛利兰还是决定早晨做好三餐的饭并不准父亲再靠近厨房了。
        从警视厅回家的路上鲜有餐厅,而当毛利兰七八点钟下班的时候除了波洛全天营业外差不多都打烊或者售空了。波洛经营了十年有余,做着西餐和下午茶的生意,从下午三点之后一直是人满为患。有时候毛利兰下班路过经常买杯咖啡回家提神好继续加班查案,由于父亲相熟,也当是照顾生意。
        一日她和铃木园子看见店员在门口摆上特价销售活动的招牌。于是毛利兰拉着她就推门走进去,只留下后者一串错愕不解的表情不及收敛。
        进入波洛后铃木园子一脸不解地问她:
        “呐兰,你喜欢喝咖啡?”
        站在吧台前的毛利兰浏览了一遍木片系成的用荧光笔写着各式咖啡字样的菜单,过了一会儿推给一旁的铃木园子。
        “也谈不上喜欢,就是觉得好喝而已。”不过因为他说喜欢黑咖啡,所以她即使不从不沾咖啡也试着去接近他的口味罢了。
        “咖啡喝多了会长斑的兰。”铃木园子不满地朝她撇撇嘴,扫了一眼毛利兰递过来的菜单,“总之本小姐是不喝啦。”
        毛利兰一边笑着一边看着好友的脸,将菜单沿着桌面拨回来,思绪在燥热的三伏天里漂浮不定。
        考虑再三后她指着拿铁道:“浅木小姐,加奶,多加点糖,谢谢。”
        毛利兰用手在脸颊上下搓动一番,积日的疲惫突然席卷而来,也许是处理案件的缘故,亦可能是其他。自工作以来她有了太多不好的习惯,例如晚睡早起,经常不吃正餐,身体开始吃不消也实属正常。
        “黑咖啡太苦,我喝不来呢园子。”
        她忽然说道。
        然后后者以一种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不用说了的眼神望着她。
        “兰你这傻瓜。”
        怎么还在等他。
        她听到自己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回放着叹息的声音,过于斑驳不清使她无法分辨是否是虚幻。有些事情来得太过急促又无法预知,同水一般无形又挽留不住。
        他们早就已经离她很遥远,就像那个名唤工藤新一的少年。
        倘若记得。
        03
        <I am like the road in the night listening to the footfalls of its memories in silence.>
        <我像那夜间之路,正静悄悄地谛听着记忆的足音。>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8-23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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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删掉七楼八楼,楼楼加油⊙▽⊙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8-24 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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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5-08-24 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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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挂彩纸许愿吧。”
              她听见他说。
              说实话毛利兰根本没打算工藤新一会来找她去做七夕的活动。
              “欸新一,你怎么会来?”
              “那天下课我见你盯着波洛的标牌看了好久,而且你喜欢这种许愿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
              况且前几天不见铃木来找你我猜想应该是在准备出行的事宜或者有其他事脱不开身。怎么样,跟我走吧!”
              工藤新一的瞳仁里再度流露出自信的神色,那样子分明是在隐隐期待着的,在毛利兰看来好似是坠了漫天星辰。
              没等到毛利兰答复,十二三岁的工藤新一便一把将呆愣着的毛利兰拉出了门。
              两道稍显稚嫩的身影在夜色浓浓中恣意疾弛。
              毛利兰依稀记得这天街道上的霓虹灯光不再如往常一样闪亮,路旁两边的细竹枝上缀满了五色的彩条。而眼前不断飘动着的,唯独只有少年墨发下随风飞起的白色衣角。
              记忆的页脚总是残缺不全且模糊不清的,对于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毛利兰的印象到后来已经所剩无几了。
              只忆起当天工藤新一整个晚上撇着一张嘴陪她把手里所有的彩纸都逐个挂在细竹枝上,自己却一张也没写。
              ——不过他不知道,但是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毛利兰只在两张签上写了愿望,而其余全是空的,只当是给身边的人祈个福而已。
              因为除了自己的,另一张是帮工藤新一写的。只是她不知道工藤新一的愿望是什么,所以按照自己的心愿写上罢了。
              就让她小小地自私一次吧。
              无妨。
              04
              <The sun goes to cross the Western sea, leaving its last salutation to the East.>
              <当太阳横过西方的海面时,对着东方留下他的最后的敬礼。>
              当毛利兰端起玻璃杯用水润了润嘴唇时,浅木小姐已经将她的咖啡安稳地摆放在了桌上。
              而方才铃木园子在耳边究竟说了些什么她也不清楚,晃过神来的时候她对上了前者微微恼怒的神情。


              14楼2015-08-24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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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兰,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啊……对不起啦园子。”
                她佯装若无其事地笑笑,看着好友的脸心开始一阵一阵地发疼。
                那是自前阵子开始常有的毛病,经常是大脑晕晕乎乎,眼前的画面也变得断断续续。
                我太累了。她常警告自己应该多放松一些,但她选择的工作却不允许如此。哪一日若是东京市民全都体谅起了警*察,知法守法不再惹事生非的话她大可抛下这个职务浪迹天涯。
                工藤新一是个侦探,他与法律与人性打交道,他的立场是最正义的,所以毛利兰在选择专业时义不容辞地走上了和他一样的道路。
                他所坚持的原则。
                他所站立的角度。
                他所笃信的价值。
                她都一一遵守。她都要替他继续遵守下去。
                “如果能够确切地让黑暗毁灭,为了公众的利益我很乐意迎接死亡。一个正义之身绝不能容许半点邪恶的存在,即使他的出发点是对的,那也应该受到同等的制裁。”
                谁让他是那个永远伸张真理的大侦探。就算在人格与道德的碰撞下,公堂之上他也能照样固守做侦探的底线。
                毛利兰回到家后父亲正坐在他的办公椅上,两脚架在办公桌上交叠着,脚边啤酒罐七零八落,一副慵懒神态地捧着遥控器随意切换频道。
                “哟小兰,你回来了。”
                “爸爸,喝酒对身体不好,你这个样子别人怎么会来委托你。”
                或许是从八月二十九日开始,父亲就不再那么抽烟成性了。
                就连自己也变了许多,很多事情疲于去猜忌或者是相信。
                毛利兰独自在二楼做饭时听见楼下的电视声伴随着毛利小五郎的自言自语越放越大,而电视里大多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新闻。
                拿起菜刀不疾不徐地切着洋葱,毛利兰眨了眨眼稍觉有些不适,抬起手腕使劲地揉了几下,低头一看手上全是泪星。
                “据法庭表示几日后将被处死。”
                楼下的电视里忽地传来这样一句不完整的报道,毛利兰切洋葱的手顿了顿,双眼睁大,大脑胶片似的闪过零散的画面,伸手在砧板上欲抓住洋葱碰上的却是一片心悸的虚无。
                最近的案件处理得太多,看惯了罪犯受的惩罚却依然无法习惯。
                毛利兰寻了个缘由慰藉着自己。
                但她仍旧感到空前绝后的恐慌昏天暗地地朝她席卷而来。
                一擦眼眶,袖子上殷湿一片。
                乌云以恣傲的姿态盘踞在天空,看样子又要下雨,灼眼的阳光隐没在执拗的冷湿气流里温吞不明。


                15楼2015-08-24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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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A mind all logic is like a knife all blade.
                  It makes the hand bleed that uses it.>
                  <全是理智的心,恰如一柄全是锋刃的刀。
                  它叫使用它的人手上流血。>
                  「耶稣是戴罪的正义之身。」
                  工藤新一失踪的第二年重又有了消息,电视报道的时候毛利兰正在警视厅里做着记录,后来听同事谈起时她方才无比震惊地知晓了工藤新一所面临的身陷囹圄的境地。
                  这次不是以名侦探的身份,也不是以帝丹学生的身份出现在人前,她所知道的是工藤新一以一个罪犯的身份在八月二十九日接受法庭的审判。
                  当时听到同事各种揣测工藤新一的犯罪原因毛利兰愤怒到极点,心里冒着火咆哮着你们这群蠢货工藤新一怎么可能是罪犯!打死我都不信。
                  警视厅老一级的前辈几日来都用关切的目光看她,目暮遇上她也只是用他的胖手拍了拍她的肩一个劲地摇头。
                  即使她相信工藤新一,世人也不再相信。
                  二十九日当天毛利兰以警官之职坐在旁听席上,当她见到工藤新一戴着手铐脸上却仍然挂着她所熟知的那副臭屁的笑容时她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巴掌问他为什么不懂得为自己脱罪。
                  如果时间能倒退两年的话,毛利兰见到工藤新一或许不会是这番光景。到了二十四岁的年纪也终是被岁月磨成了互相陌生的模样。
                  毛利兰坐在他身后四五米远的地方看着工藤新一以一种甘愿受罚的姿态站立在公堂之下,他的眼神依旧自信而坚定,只是不再盛气凌人,她心里五味杂陈地盯着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
                  归宿感分明是强烈的,但她看着他的眼神却是淡然的。这让她无法清楚。
                  过了几秒钟许是注意到了毛利兰的视线,工藤新一转过了头望向她,然后熟稔地冲她一笑,眼底的深处是不可言喻的歉疚。
                  兰,对不起了。
                  触及到工藤新一的目光毛利兰双手的手指紧紧地交叠起来,表情微微扭曲。
                  她到死都绝对不会相信工藤新一会犯罪会认罪。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
                  我只要,只要一个解释,如果你回不来了的话。
                  「记忆里这天并没有我臆想的肝肠寸断,全场座无虚席,也鸦雀无声。奇怪的是,只有我一个熟人在场。」
                  法庭里极其空旷如同绞刑场寸草不生,天花板上的吊灯悬在头顶一丈高的空中,四周刀削般棱角分明的壁面突兀地支撑着楼顶围圈成一个可怖的封闭空间。
                  法官的五官低垂,似乎是秉公执法的模样,严峻的面部线条绷得十分坚硬,令人望而生畏。
                  “罪犯工藤新一,你在与某一国际黑衣组织对抗时,以一整栋大楼中所有人包括警方在内为筹码,但失手亲自引爆了炸弹,除一武警外其余无一生还,共计五百零四人罹难,情况属实。”
                  当宙斯发出神的指令时人只能选择在十字架上忏悔。
                  法律的审判如同地狱催来的喧声,鞭笞着满负正义的身躯。


                  16楼2015-08-24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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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利兰低头再次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尔后准备赶路回家,心里有些烦乱。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灯光隐没在市井之下,她头一次感到雨下得真大,家离得太远。
                    然后她茕茕孑立于烟火之中。
                    手机铃声响了一会又安静了下去,口袋被亮光透过,细微地亮了几秒。
                    快到家了吧。
                    她试着深呼吸让肺部有些活力。
                    路过米花町的东都铁塔时雨渐渐收了,伞上的辟啪声听起来细密了些许。
                    她记得她唯一的一次探监,在工藤新一进入监狱一周之后。那个时候他们是很平静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未发生过。毛利兰心里清楚地知道工藤新一当时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的,只是他不说,她也就不问。
                    路上撑伞的人逐渐少了。毛利兰的前方是被霓虹照亮的人行道。
                    周际忽然钟声悠扬,哀婉凄凉的钟乐从夜光的深处穿梭到耳旁。毛利兰不禁惊讶,蓦然记起巴黎的圣母院上卡西莫多敲的钟应该与之大抵相同,那也是个悲剧的故事。
                    她试图眺望那座钟楼,浓郁得化不开的夜色中远处教堂楼顶上的大十字架下灯火阑珊。
                    十字架寂静地伫立在最高点,钟声茫茫里城市变得十分安详。
                    但毛利兰分明是感觉到了一阵心悸。
                    地面上的水花依旧溅个不停,积水的路面反射着五光十色的亮点。嚓嚓的脚步踩在小水坑里的声音再次响起然后越来越近,没有我回来了的如期而归总是孤独的,就像钟楼和卡西莫多。脚步声终于戛然而止,他穿行在人潮中。
                    然而人海里只有毛利兰一人看见。
                    她曾幻想过无数个场景。
                    却没有一个类似。
                    这是她最真切的一次幻想。
                    依旧是那个睿智自负喜欢福尔摩斯的身穿记忆里熟悉的绿色夹衣站在自己窗下招手喊她兰的少年。
                    他的身影从人群中脱颖而出,手里拿着两罐冰汽水走过来,然后将一罐碰在她的脸颊上朝她咧嘴一笑。
                    “兰我说过我会回来。”
                    少年站在市井光华里有些逆光显得那么不真实,毛利兰炸了眨眼终是红了眼眶泪水潸然。女孩嗫嚅着,张开手臂用力向前拥去。
                    「嗯新一,我知道。」
                    恋人的缠绵悱恻引燃了东京的夜空,千万朵三色堇在雨幕中绽放。人潮依然擦肩,转瞬惊鸿贯彻了经年。
                    雨在哭。
                    她听见了。
                    「你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21楼2015-08-24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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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钟声低沉地蛰伏飘荡如同千古绝响,教堂上的十字架愈加醒目,面向钟楼的方向毛利兰隐隐约约听见了教徒们吟唱圣歌的天籁之音。
                      伞落在地,淌着雨。
                      卡西莫多最后被埋葬在了土堆灰烬中,他的灵魂升入天国生生不息。
                      工藤新一的声音在雨的背景下有些失真,多年后毛利兰转身时还可从无焦距的地方看见少年绿色的衣角。
                      “不要哭,兰。”
                      然后她惊惧地转身。
                      汹涌的人潮。
                      耀眼的灯火。
                      漆黑的夜色。
                      以及她自己。
                      一切都没有变过。
                      她仍在归家途中。
                      圣徒们在唱。
                      「冲决网罗,历经磨难,风尘之中,我在归来。」
                      因为你让我看清了整个世界,所以我看清了你。钟声止了,秋雨冲尽了回忆,女孩再没听见下雨的声音。
                      「我想 你一直在。」
                      「我想你 一直在。」
                      —雨停了。
                      —她听见自己说。
                      「你知不知道。」


                      22楼2015-08-24 09:27
                      回复
                        ——FIN——


                        23楼2015-08-24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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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你的贴子里字是斜体的。。。


                          来自iPad26楼2015-08-24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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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须拿好板凳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5-08-24 10:03
                            收起回复
                              情感文都很注重背景描写吗?这样写有何用意?突出人物心情?


                              28楼2015-08-24 10:55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