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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抽想出来的虐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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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5-08-22 17:51回复
    怎么写着写着写成第一人称了嗷嗷嗷,发现一个大问题,,如果要把这段加进去,那么原本设定好的剧情都要改!改!改!不过这段剧情真心好,真心舍不得不加。。而且原来的剧情也老套些,不如重新想过,这点新的东西。而且我做了个决定,吒吧那边的弃了,自己的文写给自己看自己满意就足够了。


    5楼2015-08-22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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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着沉重的身体,扶摇一步一步的走向前方。
      那一路拖拽歪歪曲曲的难看血线,此刻完全干涸。
      扶摇擦了擦脸上不知是自己还是别人的血迹,继续往前,在路过一具枯骨时,一不小心被枯骨的骨骸绊到,顷刻便跌在了地上。这时她索性不再站起来,就这么如已经失了温度,跟那一堆白骨无区别的枯骨一样,静静的躺在地上,不言,不语。
      没了身体的她,徒留下一缕幽魂,有什么用?再如此努力也不过徒劳,她总是走不出这一片白茫的。
      扶摇突然有种想笑的欲望,而且真的笑出声来了。清脆如铃的笑声穿过这片迷茫,如一条引线,穿透了死寂。
      扶摇想起了自己的一生,她活了四十六年,除掉那如同虚无的十二年,剩下的三十四年里,一半用来为他卖命,另一半用来虚度,其实仔细想想,无一日,她是真正的快乐过。真是讽刺呵。
      笑到最后,再也没有力气笑下去。
      周身的场景在这时忽然飞快转换,换成那一切的原点。
      年仅十二的她,孤零零的躺在坟地中,天空中飘零着细碎的小雨,却足以将她衣服打湿。
      然后几天后,她找到了他。
      最后,他对她说,辛苦了。
      这句话她等了整整五年。接着,她深陷魔窟,堕落成妖,成为六界皆可杀的通缉之人。那一剑剑刺出时的坚决,倔强和希望,却都敌不过他的一句,别侮辱了小爷。
      扶摇默默的攥紧了手,血顿时溢出,沾染了素衣。其实那个时候,扶摇只要再坚强一些,这种事情便会有所改变,可是,她没有。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能都把责任推给“错过”。因为,有时候的遗憾,不是错了,而是过了啊..........


      8楼2016-01-01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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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轻触琴弦,只是稍稍一顿,便行云流水奏出婉转的曲子。
        扶摇从来不知道白安然竟还会抚琴。而自己现在的这双手似乎除了沾染上血腥,什么都不会了。自嘲的将手收进衣袖中,不做任何表态。
        琴音忽然停下,许久不见再响,扶摇不由疑惑的抬头看了看前面的白安然。
        只见他也恰好的回头看着扶摇,最后指了指那张白玉琴,笑说,试试?扶摇怔了怔,轻轻的摇了摇头,便准备回身离开。


        9楼2016-01-22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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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5-01 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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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5-01 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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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5-01 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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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5-01 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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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那一支羽箭从身后刺穿胸膛时,眼前都是一片白茫,整个人间好像除了你,谁都容不下了。
                  我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渗出,划过脸庞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然后缓缓消散在雨后的空气里。我望着你端着枪的手有一瞬间的迟缓,却又欣慰那只是一个片刻,之后你又恢复成为了那一个冷静的狙击手。我想开口叫你的名字,可那两个字绕在我的舌尖,缠缠绵绵的却始终发不出来。
                  然后,下一刻,一颗子弹洞穿了我的心脏,这一次,子弹是从前方而来。
                  我望着你的狙击点,忽而一笑,眼前已经逐渐变黑,钻心的痛已经侵蚀了我的神经,让我的大脑也变得有些迟钝。也许是错觉————也只可能是错觉吧,我看见你仍旧是多年前那一个穿着白衣,肩上架着狙击枪的少年,对我伸出手,唇角的笑容似乎可以融化那一片天地的白雪。我很高兴你能来接我,所以我也朝你伸出了手。
                  枪声再次响起,身后的人应声倒下。
                  而我,也接住了你的手。最后,侧身坠入无边的悬崖。
                  耳边的风声大作,却好像你曾经在我耳边呢喃。
                  其实,那一支羽箭并没有洞穿我的心脏,它离我的心脏还偏差了几厘米,真正穿透我心脏的,是那一颗子弹,是你。
                  晚安。


                  14楼2018-07-15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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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亦恍恍惚惚的突然想起一件事,在自己尚且还是梦回的弟子,是师兄们最小的师妹的时候,有一次随师兄们出去猎妖时曾被困于一地,本以为必死无疑,早已经抱了听天由命念头的她,却兜兜转转的几次与师兄们虎口脱险。
                    最后当他们在即将逃出生天之时,唯一的洞口却遭封,而身后还尾随着已经入魔的玄武,情况万分危急,她颤颤巍巍的抱着怀中的梅花枪,却不见有丝毫的退缩。
                    一番鏖战下来,师兄们都多多少少受了不小的伤,单单唯独她一人尚且不曾伤到哪一处。而沾了血的玄武则完全进入狂躁的状态,凶猛异常,师兄们渐渐感觉到力不从心,而大师兄却忽然将目光猛地放到了她身上。少亦只觉得心下一沉,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果不其然,在四人联手进行最后一击时,玄武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仰头对天大吼一声,巨大的灵压瞬间铺满了整个山洞,体质稍弱一些的她竟是直接呕出血来,而受了伤的师兄则皆是三窍流血,情况好不糟糕。
                    “小邪快走!”大师兄强撑着持剑而立,声音不难听出他这已经的强弩之末。她旁边的三师兄也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欲将她强行送走,年仅才十二的少亦终是忍不住,忍了很久的泪此刻就跟断了线一样顺着脸庞落下,她抱住三师兄的腰,也不顾情况如何便放声大哭。
                    三师兄也不过比她年长了三岁,平时待她最亲,看见她这般一下急了,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直接把她打懵,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可在下手之后又立刻上前双手捧住她的双颊,至于说了什么,因为年代太过于久远,少亦早已经记不清,可师兄的神情却是半分不敢遗忘,那种迫切心疼交织在一起的样子,她只有在三师兄的脸上才会看见。
                    也只有三师兄,才会如此疼爱她,包容她,哪怕到后来,她被整个三界的人诟病,三师兄也未曾责怪她半分。


                    17楼2018-08-26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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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如今.......三师兄却已经病弱至此,每日只得以药吊着那口气,怎能让她不心疼?少亦垂了垂眼帘,目光移到面前的茶杯上,突然不知应该说些什么。相反是那倚在床前的人,突然轻轻一笑,引得少亦不由抬头去望他。万年未见,萧然还是那般温润。只是被病折磨的越发衰弱,原本合身的锦衣也显得空荡荡的,面色是病态的苍白,越发显得唇色的红。在四师兄妹之中,除却本就是女子的少亦,三师兄是四人当中长得最为俊美的,那种美并不是像妖孽的勾人,也不是像女性的柔媚,但就是介于男子与女子之间那种性别模糊的美,少亦姑且将这称为“妖娆”。萧然的妖娆,就像陷入绝境的天鹅,孤傲的即便死亡也无法带走他的美。
                      “韶奕姑娘很像我的一位小师妹。”
                      那人如此说道,说这话时声音里似乎还带着几分笑意。可正因如此,少亦扶杯的手才微微颤抖,可她还是强撑着抬起头来,对萧然浅浅的一笑:“不敢当,宗主的师妹定是与宗主一般的人,韶奕不过一届散仙罢了,怎敢与之相提并论?”萧然闻言抬袖掩唇一笑,让人仿佛感觉有春风拂过,让人不禁感叹,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也是天下少有:
                      “姑娘不必谦虚,你与师妹不管是模样还是性子都有着至少七成的相似。”然后不等少亦再出声,便自言自语一般接着说下去了:
                      “我那师妹在和姑娘一个年纪的时候,兴许没有姑娘那么稳重,常常能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个人闷闷的生好久的气...........”
                      “那个时候总是我们三个做师兄的轮番去哄她,很好笑吧?是不是觉得这是一个娇气的孩子?”
                      少亦心中一疼,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自己的衣角,紧紧的攥在手中,像是握紧了就能把心中的亏欠给抹掉一样。可少亦依旧是维持了面上的笑,轻轻的点了点头,但也许只有她自己才明白,这笑里有多少勉强,又有多少苦涩。她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她是凤族最不得宠的女儿,只因额间生了一朵本妖冶的赤莲,若不是母亲拼命维护,怎可能还有命活着到能去梦回的年纪?师父怜悯,将她收作关门弟子,成为她坐下的幺徒。而她的一切在她未满十五岁之前,皆是由三位师兄照顾,尤其得三师兄萧然的照顾最甚,自然与他关系最为亲密。故而难免在启智前有些许小家子气。,念及此,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
                      “可是,她最后却是三界有名的一位女尊。”
                      萧然叹了口气,其中夹杂了半是欣慰半是遗憾的意味在里面:“是我们四人中,最有出息的。”
                      只可惜,却是三界联手需要斩杀的存在。少亦心里自嘲一声,面上却略显疑惑的偏偏头,问道:“是谁?我怎没有听说过?如今她怎样了?”
                      萧然眉眼弯弯,眼睛中隐隐有光泽流动:“这便不知了。”
                      少亦“泄气”的重新捧杯喝了口茶,摇头直道“可惜了”,心里却不由感慨,自己早就消失了一万年了,亏得三师兄还能如今记挂自己,当真是不容易。恰好这时有仆从端着新的一碗药上来,正欲奉上予萧然,少亦瞥眼一看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忽然将手一伸,拦住了那仆从。那是照顾萧然多年了的老仆,被这么一拦便停了下来,规矩的对着面前的姑娘一礼,只是疑惑的望着她,不解其意。少亦却仍旧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望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问道:“可放了方糖?”
                      那仆从更加不解,可依旧回话道:“回姑娘话,未曾。”
                      “去取了方糖,你们宗主喝药向来喜欢放方糖去苦。”
                      “可是这............”老仆有点犹豫的开口欲解释什么。
                      而这时萧然却开了口,打断了那仆从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只是挥挥手让她照办便是。那仆从怪异的望了一眼面前的二人,有什么难言之隐似乎即将脱口而出,可最后还是咽了回去,只将药重新放置在案上,退了出去。少亦则伸手去探了探那碗药的温度,正烫手,便忙不迭的想把手抽回来,可就在这时,萧然却忽然伸过手来,将她的手堪堪按住,一双眼淡雅如雾如星光,正望入少亦的眼中,只见他抿了抿削薄的唇,缓缓开口,只一句话就让她不知如何作答,他说:
                      “好久未见,无邪。”


                      18楼2018-08-26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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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尊文:
                        “我一直都信他,信二哥从不会加害我。”
                        “如今看来,还是我不懂看人心。”
                        “这天下,是父皇一手打下的,我不敢毁去。”
                        “但是这条命,却是我自己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8-09-22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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