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长发肮脏，披在脸上，只露出苦难的眼睛。眼里有很多纹路，时间的皱纹。
他背靠在干枯的半截树干上，看着这人。

“行脚僧，你往哪里去。”他说。
那人回答，“往命里深处去。”
“还有多远。”
“不知道，随时可近，又一刹遥远。”
“可有尽头。”
“有。”
“何时最近。”
“弑人不为乐，奸淫不为欲，饕餮不为饥，毁物不为嗔，广见不为善。”
“何时最远。”
“做完这一切还活着的时候。”

赤色的雨带满铜锈味，掉落在他不知道闭上的眼睛里，渍得他痛出血丝来。
他们在一点遮罩也没有的枯树下躲雨。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行路者问他。
“因为懒。”
“为什么懒。”
“因为懒。”

“方才你称我行脚僧，我该说一声，阿弥陀佛。”
他没回复，因为懒。

what……为什么每个字每句话我都懂……连贯在一起却不行呢QAQ……还有，夏大人，简直被你写的文字给同化了有木有， 我好朋友对我寇上了‘吓人’……但是，果然还是最喜欢你的文读，读起来特别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