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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yeAll·文文[150815]【Hyera】爱殇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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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5-08-15 13:15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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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致
          袁琼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对李惠利要求些什么,她宁可李惠利花心,处处留情,虽然这样她心里会很痛苦,但是起码会少很多挣扎。
          回到港岛的李宅,李惠利对她说:“爸爸说明年的泼水节,要带我去一趟缅甸”,袁琼的心立刻提了起来,笑着说:“去哪里做什么?”李惠利说:“他说要让我见见蒙沙,见过蒙沙之后,他就彻底不管事了,一切都交给我”。
          袁琼明了的点点头,又说:“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那你弟弟呢?他不用管了?他会不会不满意?”李惠利笑着说:”他有什么不满意的?”袁琼带着些莫测的笑容说:“你们可是有钱人啊”,李惠利笑了起来说:“我又不会亏待他”。
          袁琼笑了笑没有说话,李惠利又说:“你知道我爸爸为什么给他取名叫正?就是希望他以后能走正道,不用再过这种亡命的生活”,袁琼转头看着她,李惠利继续说:“其实没人愿意走这条路,我爸爸当年也是生活所迫,不得已的”。
          袁琼忽然问她:“那你呢,你为什么不选正道?”李惠利脸上带起了一抹苦笑,说:“我来不及选,已经被染黑了”,袁琼略略诧异的看着她,眼中带着疑问,李惠利仔细擦拭着手里的枪说:“你知道我小时候的理想是什么?”
          袁琼看着她,说:“什么?”李惠利说:“当一名律师,一名正直的律师,为别人排忧解难”,袁琼笑了起来,李惠利很认真的说:“别笑,我说的是真的”,袁琼收起了笑容,说:“那你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你爸爸的原因?”
        李惠利摇摇头说:“他没逼过我,他也希望我走正道,他一辈子都活得很累,不想我和他一样,可是我十四岁那一年,我妈妈因为一次帮派纷争,被人暗杀了,我爸爸查到了主谋,带人去给我妈妈报仇,我跟他说,我要给妈妈报仇,他带我一起去了,我亲手开枪杀死了暗杀我妈妈的那个主谋”。
          十四岁,袁琼记得自己十四岁的时候,还在粘着妈妈撒娇,李惠利却已经握起了给妈妈报仇的手枪,幼小的身体背上了一条命案。
          袁琼默默地走过去,抱住了她,如果人生能够重新选择,那该有多好。
          袁琼在她耳边说:“我为什么没有早点认识你,陪着你度过那些日子”,那些灰暗的令人沉闷绝望的日子,袁琼不知道李惠利是怎么过来的,但她知道失去妈妈的日子,第一次亲手杀人之后的日子,一定非常痛苦和绝望。
        李惠利背靠在她的怀里,袁琼的怀抱是温暖的,李惠利靠着她有一种非常踏实的感觉,不管她多么强,多么冷酷,她终究也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温暖的依靠是她一直希望拥有的,但是她身处的环境的注定了她要面对的是众多的敌人,遇到一个能让她安心依靠的人简直是一种奢求。
        李惠利很珍惜这种感觉,事实上他们这些每天在亡命的压力下度过的人,都很珍惜这种感觉,一旦遇到值得他们信任,依靠的人,他们会付出全部感情。
          而付出之后,在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虚假的,早就被别人设计好的欺骗和利用,他们的痛苦和绝望也是加倍强烈的。
          袁琼心疼的抱着她并不是很坚实的身体,在想,自己一定要将她送上法庭吗?以李惠利的罪行,在内地肯定是死刑,走上法庭,她没有半分活路。
          但是也不能因为自己爱她,就违背自己的良心,违背自己的责任,而让李惠利逍遥法外,李惠利的手上沾满了鲜血,身上背负着累累罪行,她该为此付出代价。
          袁琼几乎忘了方敏雅的存在,乍然想起时,心里又是一重内疚,她希望能借助对方敏雅的旧情,建起自己的心理防线,然而她的努力似乎白费了,她辛苦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还是在李惠利面前崩溃的一塌糊涂。
          她对李惠利的爱已经刻到了骨子里,女为悦己者容,她为李惠利穿起了高跟鞋,为李惠利涂起了口红,只要是李惠利喜欢的,她都会尽量去做,李惠利面对她的变化,体味着袁琼做出改变的那份情绪,心里充满了欣喜。
          也许她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李惠利会带袁琼一起去缅甸的话,那也就意味着这次卧底行动的结束,蒙沙是他们的最终目标,不管李惠利如何,她们终究会结束的。
        李惠利推开卧室门,走了进来,目光所及,却看不到袁琼,李惠利脸上不快起来,身后,袁琼猛然从门后面跃了出来,抱住了她,李惠利被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反手扣住了袁琼的手腕,将她摔了出去,袁琼被她重重摔在了床上,不满的撅嘴说:“喂,开个玩笑,你不用反应这么大吧?”
        李惠利有些哭笑不得,却看到袁琼只穿着娇艳的玫瑰色,带着蕾丝花边的内衣,艳丽的玫瑰色和她雪白的胴体产生的强烈的视觉对比,香艳的让李惠利有些头脑发晕。
          袁琼用手肘支撑身体,半坐半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搭在床边,眼脸下垂着,目光透过纤长的睫毛看着李惠利,眼里带着挑逗,神态放浪,抬起一只纤巧的赤足,压在了李惠利的脚背上,来回磨蹭。
        李惠利先是诧异了一下,随即心里充满了甜蜜,袁琼知道李惠利喜欢自己主动的勾引她,知道李惠利喜欢自己在床上风情万种的样子。
        李惠利走了过去,摩挲着袁琼滑腻的肌肤,眼里不是火热的情 欲,而是满满的爱惜。
          温柔缠绵以后,李惠利看着身下红潮未退,柔若无骨,娇媚无比的的袁琼,突然很想把这一瞬记录下来,她立刻翻身起来,找出了自己的DV,拍下了袁琼这瞬间的极致之美。
          还在迷蒙中的袁琼,察觉到她的举动时,照片已经被她拍了下来,李惠利还在那里按快门,袁琼气恼的坐了起来,一把抢走了DV,狠狠的瞪着李惠利,李惠利显得有些无辜,袁琼不满的翻开了图像,看到李惠利已经拍了三张了,两张全身照,一张齐腰以上的半身照。
          袁琼点着按钮,要把图片删掉。李惠利急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企求似的说:“先放电脑上看看再说好不好?”袁琼看着她乞求的眼神,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李惠利说:“看一看,你不喜欢我们再删掉好吗?”说着已经硬从袁琼的手里拿走了DV,连接到电脑上。
          图片调出来,袁琼看到画面上的自己仰躺在床上,神情带着迷醉,乌黑的发丝散乱在脸上,眸子半睁半闭,樱唇微张,目光迷乱,细瓷一般的肌肤泛着粉粉的颜色,腰肢微微反弓着,头颈整个向后仰去,这样一个角度更加使她的面部轮廓分外迷人,整个人充满了让人欲 望顿时腾起的性感和让人又怜又爱的娇弱。
          看着画面,袁琼自己也有些发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美到这种地步,李惠利轻轻揽着她说:“阿琼,我只想把你最美丽的瞬间定格下来,永远留做纪念,别删了好不好?”袁琼想了想,转头看着她诚挚的神情,说:“这样吧,我修一下,在存起来好了”。
          袁琼说着,点动鼠标把那两张照片都截去了身体,只留下肩部以上的部位,她正要把那张半身照也截掉,却又被李惠利拦住了,李惠利再三的恳求说:“这张让我放手机里,我就能随时看看你了,别修了好不好?”袁琼看着她孩子般期盼的眼神,有些心疼,沉默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
          第二天,李惠利就把其他两张照片洗出来了,还都放大到三十寸,加了精美的框架,一张挂在了卧室里,一张挂在了客厅醒目的位置上,袁琼看着客厅里的那张充满了暧昧气息的照片,觉得非常尴尬,强烈要求李惠利把相框拿下来,李惠利却一手搂着她的腰,一边欣赏着照片,一边对她说:“我这是昭告天下,我李惠利有管家婆了,不能随便勾搭了”,袁琼咬牙说:“你才是管家婆”。


        55楼2015-08-15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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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与甜
          李天野来了,看到李惠利好了很多,放心了不少,嘱咐了些话,袁琼静静看着,两鬓斑白的李天野看上去也只是一个和蔼的父亲,对子女充满了关切之情,和普通的父亲没有什么区别,没人能看得出他会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毒枭。
            和李惠利说完话后,李天野走到了袁琼的床边,紫玫搬来一把椅子让他坐下,李天野坐了下来,凝视了袁琼一会,对她说:“你来惠利身边多久了?”袁琼看看李惠利,说:”七个月零二十三天“,李天野颇有些意外,说:”你记得居然这样清楚?“
            袁琼笑了笑,神情略略有些尴尬,又看了看李惠利,李惠利心里暖暖的,她觉得是袁琼太在意自己,才能把这日子记得这么清楚,李天野却说:“你的心思倒是细密谨慎,如果不是真在意惠利,那就是另有所图“,袁琼心里咯噔一下,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李惠利却埋怨的说:“爸爸,你怎么这样说啊“,李天野并没有理会李惠利,对袁琼说:”不过现在看来,你就算另有所图,也有几分真性情,惠利现在也是大人了,她的眼光大概不会错,你可要好自为之”。
            袁琼在李天野的注视下,觉得自己手心都是冷汗,点了点头说:“我懂”,李天野也点了点头,然后说:“这次这件事居然什么头绪都查不出来,我看不是帮派纷争,必定是个人私仇”,李惠利说:“我看这个人有点面熟,就是记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李天野叹了口气说:“做我们这种生意的,难免有不死不休的仇家,你以后还是要小心,不要仗着有点本事,什么都不怕,以后出门,就算不带保镖,也要和袁琼一起”,李惠利笑着说:”知道了,爸爸“。
            袁琼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老头子对自己虽然还有戒心,但是已经有几分信任了,她看着李天野看着自己的目光,急忙笑着说:“我一定会看好她的“。
            养伤的几天,什么都不能干,颇为无聊,好在两人住一间病房,没事就卿卿我我的说些私语,倒也不是太闷,病房里有电视,闲来看看电视剧,可惜两个人口味不一样,袁琼喜欢看战争,历史之类的题材,李惠利却喜欢温馨的爱情剧,看到袁琼看那些打打杀杀的片子,就说:“你自己活得还不够刺激啊,还要找刺激?“
            袁琼于是笑着把遥控器扔给她,看到李惠利看那些情缠缠意绵绵的电视剧,就掩着嘴笑,李惠利问她笑什么,袁琼说:“我实在想不到你居然喜欢看这些,一点都不像你的外表那样酷“,李惠利却不经意的说:”人嘛,最缺什么就最向往什么,这有什么奇怪的?“
            袁琼听着她的话,突然就心疼起来,轻声问:“你最缺的是情感?”李惠利点了点头,却又说:“现在不缺了,我们两个比电视剧演的还要缠绵”。袁琼咬着嘴唇,默默的。
            这些天她的情绪总是很低落,心情闷闷的,她也不加掩饰,她心里复杂的情绪,表露在了脸上,要是以前,她回小心翼翼的把这些情绪都收起来,但是现在她懒得假装了,她甚至隐隐希望李惠利最好能看破。
            责任,良知使得她不可能放下自己的任务,爱情却又让她无法想象如何去伤害自己真心爱着的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想好好保护她,好好疼她,但袁琼所做的事情却是在一步步的毁灭她。
          李惠利看出她情绪很不好,却并没有去多想,而是叫来了大夫询问,大夫从医学角度出发,给袁琼做了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结论是袁琼因为失血过多,引起的抑郁,身体恢复起来,抑郁症自然也会好起来。
          李惠利更加担心她,也更加体贴她,但是体贴却让袁琼的情绪更加低落。
          李惠利拿着遥控器,调着频道找到一部正在放的动作片,叫袁琼看,袁琼看了没几分钟,就失去了兴趣,懒懒的窝在床上。


          69楼2015-08-15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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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开始
            李惠利看着倒下的金亚荣,忽然伸手拨开了她耳边的头发,耳垂上,一枚钻石耳钉闪着炫目的光芒,李惠利看着那没耳钉,看了许久,一直静默着。
              离开景洪后,李惠利再次给金亚荣注射了一记强效麻醉剂,把金亚荣放进了一个大号旅行箱里,在旅行箱里放了一个小氧气瓶,给她插上氧气,然后带着这只大号行李箱登上了飞往香港的航班,从香港到景洪,她用的一切证件都是别人的姓名,没有人知道她曾经来过内地,到过景洪。
            金亚荣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她的双手被拷在从屋顶上垂下来的两根粗大的锁拷中,面前是一张桌子,桌子上供着李天野的牌位,旁边放着一把椅子,李惠利正坐在椅子上抽烟,朦胧的烟雾笼罩了她的面孔,金亚荣无法看清她此时是怎样的表情。
              她被吊起来的时间似乎已经很久了,双臂已经麻痹的失去了知觉,麻醉剂的药效还没有完全退掉,脑袋里昏昏沉沉的。
            李惠利看到她醒来,掐灭了烟头,走到了她面前,狭长的凤目,凝望着眼前的金亚荣,这个多少次梦回时分让她从痛苦中压抑醒的女人,这个她常常在深夜无人时看着照片体会撕心裂肺之痛的女人。
              不知为何,李惠利每一次见到她,总会发现她新的一面,就好比这次看到的金亚荣,落寞的气质上又多了一些无根浮萍般的漂泊沧桑。
              她捏住金亚荣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说:“我该怎么叫你?阿琼?还是金同志?”,金亚荣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李惠利笑了笑,自嘲式的讥讽,说:“你知道从泰国回来以后,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她捏着金亚荣的手指渐渐用力起来,声音有些暗哑,继续说:“我每天都想着你,想着你的每一句话,想着你的每一个举动,想啊想啊,你的表演实在太完美了,彻底的蒙蔽了我的眼睛,愚弄我,利用我,然后出卖我,你知道我有多恨吗?知道恨一个人时那种感觉吗?你说得对,我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死,我要让你永远生活在痛苦中,否则,我怎么对得起你这样完美的演出?”
            金亚荣看着她眼中的恨,听着她诅咒一般的声音,忽然笑起来,笑的的无奈而苦涩,李惠利看着她苦涩的笑容,松开了手,转身抓起一根皮鞭,牛皮绞成的货真价实的皮鞭,狠狠抽在了金亚荣身上,一鞭下去,衣服在鞭下碎裂,金亚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痕,痛入骨髓,金亚荣却紧咬着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李惠利冷笑着说:“我知道你很能忍,不过这只是开始”,她手中的皮鞭再次挥了起来,带着尖锐的划破空气的声音落在了金亚荣的身体上,尖锐的越来越强烈的痛楚刺激着金亚荣的每一根神经,金亚荣终于发出强自压制着的呻吟。
            金亚荣的脸上已经苍白一片,声音夹杂着重重的喘息,李惠利停下手,一把抓住金亚荣的头发,拉着她仰起头来,看着她因为剧烈的痛苦而紧皱在一起的眉,看着她因为痛苦而苍白失血的嘴唇,笑了起来,说:“痛吧,可这还不够,你还不知道痛入骨髓的痛是什么感觉”。
            金亚荣苍白的脸上再次流出一抹苦涩笑意,不知道吗?只不过她已经痛得麻木了而已,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曾经经受过怎样的痛苦与挣扎,没有人知道亲手将自己挚爱的人推上绝路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没有人知道她每天都在愧疚与理智中挣扎,无关紧要的人不会知道,她的心灵所承受的极端痛苦,爱她的方敏雅无法知道,她爱的李惠利就算是知道也不会相信。
              从一开始她就注定了孤寂,注定了要独自一人默默承受这些折磨。
            金亚荣苦涩的笑着,看着眼前那张魅惑的却瘦损了很多的面孔说:“惠利,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伪装的”,李惠利冷笑起来,说:“那你告诉我,到底那一面才是真的你?阿琼,还是金亚荣?”阿琼的情是真的,金亚荣的职责是真的。
              然而对于李惠利来说,只有被背叛,被出卖的那一霎那看到的金亚荣才是真的金亚荣,金亚荣让她家破人亡,金亚荣一手毁坏了她全心投入,自认完美的爱情,金亚荣几乎敲碎了她的整个世界。
            李惠利手中皮鞭再次扬起,残忍的劈啪声夹杂着金亚荣痛苦而压抑的呻吟回响在房间里,李惠利说:“这只是一个开始”,金亚荣陷入了昏迷中,在她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她听到李惠利在她耳边幽幽的说:“我有多恨你,就要让你有多恨我”。
            金亚荣想告诉李惠利,她永远都不会恨李惠利,因为她恨不起来。
              如果她能恨李惠利,早就恨了,根本不用李惠利再加诸她些什么。
              但是她已经无力张开嘴唇。
            李惠利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着对面墙壁上金亚荣的照片,照片上的金亚荣依旧风情万种,美得让人窒息,李惠利燃起一根烟,静静的坐着,她以为发泄之后,能得到片刻的安静,但是她发觉自己的心依旧是痛的。
              看到金亚荣昏迷后苍白的脸颊,她甚至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抚摸,冰凉的触感依旧留在指尖,从指间流进心底,她早已陷落进了地狱中无力解脱。
              紫玫走了进来,看着她出神的望着照片,冷笑起来,说:“我以为你会把她就地解决了,没想到你居然会千里迢迢的把她带回来,还是舍不得吧?”李惠利没有理会她,仰靠在了沙发上,紫玫走过来,伸手拿走了她手里的烟头掐灭,跪坐在了她身边,指尖抚上她的肩头,抚过她的锁骨,对她说:“何必呢,这样折磨自己?”
            李惠利依旧没有说话,紫玫轻笑着贴上了她的身体,柔软的胸口紧贴在她的胸口,捧着她的脸颊说:“你可是大姐头,最要不得的就是心软,你这样子只能害了你,要我说,还是赶快把她解决了,否则后患无穷啊”。
            李惠利冷冷的说:“这件事不用你多管”,紫玫轻声笑着,柔柔的说:“好,我不管,只要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爸爸就行”,她的指尖滑过李惠利纤巧的耳垂,耳垂上,那枚钻石耳钉闪闪发亮,紫玫忽然说:“你把她的那只耳钉拿回来了吗?”
            李惠利依旧不语,紫玫叹了口气,说:“你这样子下去,没人能救得了你”,李惠利静静的坐着,感觉紫玫的手指爬上她的脖颈,渐渐滑进了衣服里,解开了她的扣子,李惠利无所谓的看着她的举动说:“你不是说对女人的身体没兴趣吗?“
              紫玫笑着,舌尖舔过李惠利的嘴唇说:“我只对你这一个女人的身体感兴趣“,李惠利忽然揽住她的腰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撕裂了她身上的衣服。


            90楼2015-08-15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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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柔情
              金亚荣苦熬着天色一点点发亮,胃疼却并没有减轻,胃疼不是什么大毛病,疼起来却真是要命,金亚荣此时身上全是冷汗,脸色也是蜡黄的。
                佣人给她送来了早饭,在李家做佣人也要相当好的心理素质,要学会见怪不怪。
                用人看到金亚荣脸色黄的吓人,于是叫来了李惠利,李惠利走了进来,看看金亚荣就知道她是老胃病犯了,转头对佣人说:“我房间的抽屉里有胃药,你拿来给她吃”,说着转身走了,金亚荣看着李惠利离去的身影,心里滋味繁杂。
                原来李惠利到现在还备着胃药,原来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有胃疼的毛病。
              金亚荣想恨,但是看着自己的每一点一滴李惠利始终都还记得,听着她冷冷的话语,却又包含着多少交错纠缠的爱恨?金亚荣恨不起来,真的恨不起来。
              李惠利看到金亚荣渐渐的消瘦下去,在这样的身心的双重折磨下,金亚荣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无法承受,金亚荣本来看着虽然瘦,但是肌肉紧凑结实,实际上实在不能算瘦,但是现在瘦的脸颊也凹陷了下去,手背上的青筋毕露,整个人苍白的像一张纸。
                只是她却对李惠利的折磨越来越无所谓,不管李惠利折磨的有多狠辣,她的脸上总是带着一抹笑意,李惠利看着她一天天的憔悴,她的心也跟着抽搐,同时却又为自己的软弱而感到愤怒,但她却开始不知道该怎么对金亚荣了。
                怕自己下手太重会要了已经非常虚弱的金亚荣的命,一边却又有想杀了金亚荣的冲动,金亚荣本来就该死,她不止毁灭了自己的世界,还将自己拖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她恨,但是看到金亚荣瘦弱的身影,苍白的面颊,她又下不去手。
                原来她还爱着金亚荣,可她自己不想承认,可是深夜孤寂时,却又不可避免的去想金亚荣。
                她找到睡衣下了床,来到关着金亚荣的那间囚室,金亚荣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瘦弱的身影孤单而让人怜惜,李惠利走过去把还在昏睡中的金亚荣一把拉了起来,金亚荣睁眼看到了她,笑笑说:“惠利“,柔柔的语气,似乎全然不记得李惠利是怎样折磨她的。
              李惠利冷笑着把她带到了卧室,将她的双手靠在床头,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对金亚荣做些什么,然而在她低头将金亚荣拷上的时候,金亚荣却探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李惠利转头看着她,看到她的眼神里依旧带着包容的柔软,李惠利忽然就愤怒起来。
              金亚荣就是用这样的表演来骗取她的信任,她的感情,她愤恨的揪住了金亚荣的衣服,说:“不要以为你还能骗到我”,金亚荣却笑着,凝望着她说:“你想让我恨你,可是我对你恨不起来,你说怎么办?”
              李惠利冷笑着转身走了出去,不多时手里拿着几块冰走了回来,她蹲下身,将金亚荣的鞋子脱掉,把冰块放在金亚荣的脚掌下让她踩着,刺骨的冰冷冰的金亚荣倒吸了一口凉气,李惠利冷笑着说:“要是受不了,你就求我”。
                可是李惠利没有等到金亚荣忍受不了的祈求,因为金亚荣很快又昏迷了,看着再次陷入昏迷的金亚荣,李惠利又无法不去心疼她,她拍了拍金亚荣的脸颊,金亚荣没有反应,李惠利把她解了下来,抱在怀里,抚开她有些脏乱的头发,看着苍白瘦小的脸颊,轻轻叹了口气。
                面对金亚荣时,她的心疼,她的怜惜,只敢留在金亚荣失去知觉的时候,她轻轻抱起金亚荣,走进洗手间,给她洗过澡,然后在伤痕上涂上药,金亚荣手臂上的伤还没有好,甚至一只都没有结痂,包扎的绷带渗着血迹,李惠利皱起了眉头,也许是金亚荣现在身体太孱弱了,以至于伤势不能很快好起来。
              李惠利给金亚荣洗完澡,抱着她放到了床上,静静搂着,也许此时失去知觉的那个人才是最幸福的人。
                清晨,李惠利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金亚荣还在昏睡中,于是轻轻掀开了被起来,她还不想惊动到金亚荣,触手处却是一片冰冷湿滑,李惠利诧异的看看自己的手,手上沾着血迹,她揭开被子看去,这才发现金亚荣的身下触目惊心的一片猩红。
              李惠利吃了一惊,似乎是金亚荣坏事了,但是流的血是不是太多了?她急忙推了推金亚荣,金亚荣却还在昏睡中,丝毫没有感觉,李惠利紧张起来,推着她叫着:“阿琼,阿琼,你醒醒”,金亚荣迷迷糊糊的动了一下,似乎想睁开眼睛,却又无力的睡去。
              李惠利更加紧张疑惑,用力的推了推金亚荣,说:“阿琼,你醒醒,你是不是坏事了?”金亚荣终于睁开了眼睛,疑惑的看看李惠利,之后似乎才察觉不适,急忙坐了起来,发觉已经染红了一大片床单,连带被子也被沾染上了血迹,她局促起来,急忙起身。
                也许是站起来的太猛,金亚荣只觉得一阵眩晕,几乎摔倒,她急忙扶住了床头的扶手,稍缓了一下才好一点,李惠利给她找来了卫生巾,还有替换的内裤,一直没有说什么,眼神里却充满看了担忧,金亚荣急忙去了洗手间,换下衣裤,把自己收拾干净,出来开始换下床上的床单被套。
              李惠利看着她局促的做着这一切,终于忍不住问:“你觉得怎么样?”金亚荣笑了笑说:“没怎样啊”,她每月这几天都很准时,但是这次却提前了足有一个星期,金亚荣没有说,李惠利心里却很清楚,金亚荣说着话把换下来的床单被套拿进了洗手间,准备洗掉,李惠利跟着走了进来,说:“放在那里,完了交给佣人洗吧”。
              金亚荣笑了笑说:“这些东西还是我自己洗比较好”,李惠利默默走过来,把她推出了洗手间,按倒在床上,说:“你休息吧”,金亚荣意外的看着李惠利,李惠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随手给她拉上了被子,转身走开了,金亚荣还想起来,可是又觉得实在疲乏,居然很快就又睡着了。
              李惠利走进了洗手间把沾着血迹的床单被套都洗了出来,还有金亚荣的内裤,洗好一件件晾在洗手间里,再出来时却看到金亚荣睡得沉沉的。
              金亚荣每次例假都很准时,每次五天,从来没有错过,但是这次一直拖了一个星期还没有完,而且频繁的昏迷,就算李惠利不折磨她,她也很容易昏倒,而手臂上的伤一直都没有好,虽然一直在用药。李惠利担心起来,打电话叫来了她的私人医生。
                医生给金亚荣做了一下检查,带着职业性的语气说:“你要是想让她死,可以不用管她了“,李惠利说:”想让她死,我叫你来做什么,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95楼2015-08-16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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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欺骗
                金亚荣在这里只能呆三天,第四天就要被押送回内地,就在第三天的中午,看守的警员给她送来一个汤煲,金亚荣打开汤煲,是热腾腾的红枣莲子粥,李惠利叫人给她送来的,金亚荣用勺子搅了搅,发觉里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金亚荣舀了出来,是一个蜡丸。
                  捏开蜡丸,里面是一个纸条,金亚荣打开纸条看去,上面写着:“明天下午四点,我会来接你,你要是敢逃,我炸平警察局”,四点,是金亚荣被送上押送车的时间。金亚荣叹了口气,李惠利完全不担心劫狱会失败,担心的是金亚荣会借机逃离她。
                  嚣张的语气,嚣张的方式,李惠利比以前更加嚣张了。
                金亚荣默默地将纸条放进嘴里,嚼烂,咽下。
                  第二天,四点,金亚荣被带出了监房,强烈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押送人员看押着她向押送车走过去,就在金亚荣还在距离押送车十多步远的地方,轰然一声巨响穿进了她的耳膜,震得她的耳膜嗡嗡作响,那辆押送车在她眼前猛然爆炸,顿时火光漫天,一辆车被炸的七零八散。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巨大的冲力将金亚荣倒推了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随即大片的沙尘,水泥碎块落在了金亚荣身上,事情发生的非常突然,就算是金亚荣也被吓了一跳,她的前面不远处一个押送员抱着手臂嘶声惨呼,他的一条手臂不见了手,肘部以下血肉骨碴一团模糊。
                金亚荣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了,现在的李惠利其狠辣歹毒比之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爆炸声还未平息之时,一条身影飞快的掠到了金亚荣身边,来人带着头套,他一把扶起金亚荣说:“跟我走”,金亚荣的身体已久虚弱,被那个人拖着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院子里此时一片混乱,押送金亚荣的几个警察都被爆炸波及到,混乱中做不出及时反应。
                  戴着头套的人拉着金亚荣绕过熊熊燃烧的汽车,走到了围墙边,围墙此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豁,他们从豁里出去,围墙外停着一辆车,金亚荣看着非常眼熟,是李惠利以前送给她的那辆跑车。
                金亚荣被带头套的人推上了跑车后座,李惠利坐在后座上,看到她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真乖,我以为你会自己逃走呢”,金亚荣默默坐着,没有说话,戴着头套的人也很快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车子早已发动,此时立刻上路。
                  戴头套的人一把拉下了头套,原来是才不过十六七岁的野豹。
                李惠利身边放着一支大口径的迫击炮炮筒,原来李惠利用迫击炮射穿了墙壁,炸毁了那辆押送车,车头上还有一名司机,和一个副驾驶,在爆炸中无可避免的送掉了生命。
                  开车的司机启动了金亚荣以前改装的变色加热器,调换了车牌,银灰色的跑车很快变成了浅蓝色,车牌也改变了,这时,即便有警车追上来,也无法查到她们。
                李惠利似笑非笑的说:“说实话,你改的这辆车真的很好用”。金亚荣依旧默默的,李惠利又说:“这个司机是我花大钱请来的专业车手,车技也是一流的,要是有机会你和他赛一场,不知道谁会赢?“
                金亚荣的身体可能是受损太重,恢复的很慢,因为不太晒太阳,脸色一直很苍白,休养了好些天以后,依旧显得瘦弱,行动也很吃力,李惠利看她身体恢复缓慢,心里莫名又是一层担忧。
                金亚荣生的不是什么大病,只要调理好,应该很快就能好起来,但是现在久久不好,或者是金亚荣自己根本就不想好,一个人精神上倦怠了,她的身体也很难好得起来,李惠利想到这一点,心里就不由自主的去反省自己的作为,居然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做的过了,让金亚荣感到了绝望。
                金亚荣整天倦倦的,不在嬉皮笑脸对她的冷漠无情,看来有着层层沉重的心事压在心底,李惠利对这这样的莫名的不知所措,折磨她?李惠利怕她还没复原的身体会变得更加糟糕,殃及生命。
                李惠利每天照旧会推她出去晒晒太阳,让她走动一下,只不过鉴于上次金亚荣被警察发现,李惠利不太会带她去人多的公众场合,只是偶尔会带她上街转转,但也只是选僻静的街道。
                  走在街上,坐在轮椅上的金亚荣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一个女孩,女孩穿着一身宝石蓝的裙子,看上去飘逸妩媚,金亚荣就看着那个女孩,一只目送她远去,李惠利看着她的目光,心里觉得非常不痛快,像是堵了一块东西,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她气恼的想向金亚荣发火,金亚荣却忽然回过头来,看着她说:“惠利,你说我穿那件裙子好看吗?“
                李惠利愣了愣,看着金亚荣黑黑的眸子,什么也没有说。
                  虽然她的心里一再的告诫自己,金亚荣是在做戏,但是心底里却还是有什么东西被触动着,软软的,湿湿的,晦涩难明。
                  那天回去,李惠利又一个人出去了,遍寻香港岛的各大商场,终于在一家商场的专柜里,找到了那条裙子,明亮耀眼的宝石蓝,李惠利把裙子买了下来,带回去后,却只是坐在床边默默的看了一会,然后将裙子压进箱底。
                  夜晚的凉风中,李惠利再次带金亚荣出来,行走在马路边上,野豹不疾不徐的跟在他们后面,自从那个杀手出现以后,李惠利出门总是会带上保镖。
                金亚荣看着横跨马路的人行天桥说:“惠利,带我到上面看看好吗?”李惠利默默点点头,推着她上了天桥,夜风习习中金亚荣碎乱的发丝抚着她苍白的脸颊,金亚荣吐口气站起来说:”我在这里走走?“
                  她在征求李惠利的意思,李惠利点点头,金亚荣默默扶着天桥上的水泥防护栏,慢慢走走了几步,沉寂的空气中弥散着孤寂,即便是两个人如此贴近,依旧孤寂。
                  一辆高高的货运卡车向这边行驶过来,金亚荣虚弱的身体靠在水泥防护栏上,看着那辆卡车,卡车越驶越近,即将要从天桥下穿过,金亚荣忽然说:“惠利,对不起”,李惠利看着她,不明其意,桥下,卡车车头已经进入了高架下。
                金亚荣忽然向对面的水泥护栏冲过去,非常迅捷,不但身边的李惠利措手不及,就连站在对面的野豹也没能及时作出反应,金亚荣从桥上一跃而起,跃过护栏,身体稳稳落在了刚刚从天桥下传过来的货车上,脚下是一车带着弹性的高纤维板。
                李惠利冲过去时,货车已经开出了一段距离,金亚荣站在车顶上,在习习夜风中望着她,乌黑散乱的发丝轻抚着她的脸,那张脸依旧苍白,却依旧带着柔柔的感觉。
                李惠利愤怒已极,她又一次被金亚荣欺骗了,原来她的身体早就恢复了,原来这段时间她真的是在做戏,她又一次利用了李惠利对她的爱恋疼惜。


                97楼2015-08-16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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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塞大吧你要改爱殇·······这可是大工程!!!当年看这三步我都用了好久好久···不过极虐···但是真的好看,我反反复复看了得有3到4遍···看完后好几个月沉浸在里面无法自拔···加油吧!!


                  IP属地:河北115楼2015-08-16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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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抗18
                      王德成一把打飞了枪,起身对着李惠利一拳打了过去,打在了李惠利脸上,李惠利重重摔倒在地,紫玫翻起身来借机跑去捡枪,却被王德成拖到在地上,王德成抢过去要把枪捡在手里,却被李惠利绊倒在地上,王德成挥手一个耳光打在李惠利脸上。
                    金亚荣爬到窗户边上,正好看到李惠利被王德成打了一个耳光,心里一下涌起了怒火,双脚踏开窗户,跃了进去,人一落地,枪已经握在手里,一个箭步窜到王德成身边,揪住了他的衣领,枪口顶在王德成的太阳穴上,狠狠瞪着王德成说:“你在打一巴掌试试?”
                      王德成被突然出现的金亚荣打了个措手不及,看着眼前几乎喷出火来的眸子,嘴巴张合着,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李惠利意外的看着金亚荣,她有些诧异,金亚荣怎么会逃出来,赶来这里救她,诧异之后,立刻说:“阿琼,给我杀了他”。
                    金亚荣恨恨的用枪指着王德成,对李惠利说:“我大名叫金亚荣!我不会随便乱杀人的”,顿了一顿又说:“他干什么了?”李惠利说:“他想□我”,金亚荣一听,立刻怒火攻心,枪口死死顶着王德成的脑袋,说:“妈的,那你是自己找死“,说完却又紧跟着问了一句:”得逞了吗?“
                    李惠利闻言恼怒起来,恼怒之余却有些哭笑不得,说:“没有,不过就差最后一步了“,金亚荣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恼火起来,就差最后一步,那岂不是给他揩油揩光了?金亚荣屈膝一个膝撞恨恨撞在了王德成的下身,王德成惨嚎一声,滚倒在地上,金亚荣却又把他揪起来,狠狠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打得他倒摔出去。
                      王德成被她打得头晕眼花,勉强站起身来,却又挨了一拳,打得他向后倒去,撞在墙上,金亚荣随即转身一个后摆腿,狠狠踢出,踢在了王德成的小腹上,王德成后面挨着墙,这一脚实实在在的挨了下来,立刻脸色煞白,叫都叫不出声,嘴里涌出一口血来。
                      紫玫已经给李惠利打开了手铐,李惠利系好了衣服,金亚荣走过去,看了一眼紫玫,伸手拉了李惠利的手说:“ 快走“,手指相触,李惠利却痛呼了一声,金亚荣紧张的说:“怎么了?”说着拉起她的手细看,这才发现李惠利的右手小指,软软的,既不能伸直,也不能弯曲,看上去像是骨折了。
                    金亚荣急忙拉起她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几乎没有感到骨头的硬感,粉碎性骨折,金亚荣的心一下疼的抽了起来,抬头看了看李惠利,看到她脸上强忍着的痛苦,金亚荣疼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把她的手轻轻用双手笼着,半响才问:“怎么弄的?“
                    李惠利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疼惜,看着她像是自己受了伤疼的受不了的样子,心里忽然软软的,看了看地上半死不活的王德成说:”他用钳子夹得“,金亚荣看了一眼地上的王德成,恨恨的说:”妈的,一定灭了你“。李惠利闻言笑了起来,说:”粗俗“,金亚荣当没听见,转身走到紫玫身边,把她发上的一个小发卡拿了下来,走过来用发卡固定在小指上,然后从领口扯下一条布料,小心的把那根手指包扎固定起来。
                      包扎好了手指,金亚荣拉着李惠利走到窗户边上,想借助钢索出去,但是看看李惠利脚步不稳,手上又有伤,自己是攀不了的,想了想,转身扯下了桌布,走到李惠利面前,对李惠利说:“抱着我的脖子”,李惠利抱住了她的脖子,金亚荣用桌布把两个人的腰紧紧绑在一起,她怕李惠利手上有伤,抱不住她。
                      绑好了桌布,金亚荣伸手攀上了钢索李惠利抱着她的脖子说:“你力气够吗?”金亚荣说:“恐怕不行”,说着话,却已经攀上了钢索,一边说:“你放心,万一不行掉下去,我给你垫下面,不会摔倒你的”。
                    李惠利凝望着金亚荣近在咫尺的面孔,看她吃力的小脸涨得通红,额上汗水也下来了,心里有些酸楚,一点晦涩,却又软软的,金亚荣吃力的带着她攀了一半,下面有个打手发现了她们,抬手举枪向他们瞄准。
                    李惠利大吃一惊,隔着金亚荣的肩膀看到了他,急忙说:“有人开枪”,金亚荣未及多想,松开了手,两个人直摔了下去,子弹打空,金亚荣抱紧了李惠利,在空中翻转了一下,自己在下面摔下来,李惠利压在了她身上,金亚荣痛的气都喘不过来,李惠利急忙问:“怎么样,伤到没有?”金亚荣伸手解开了桌布,勉强嬉笑着说:“还好,还有半条命”,李惠利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样子,气的咬牙,一低头在她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金亚荣疼的大叫,一下跳了起来,伸手一摸,咬的流血了,转眼却看到几个打手向她们这边举枪围了过来,金亚荣也顾不上和她计较,把她拉了起来,掩在身后,随手摸出了枪,向那几个打手边退边开枪。
                      两个人掩到了一个拐角处,随即而来的子弹打在墙上,砖沫飞溅,两个人被困在那里,无法脱身,就在这时,又传来几声枪响,那几个打手应声倒地,两个人了看过去,却是野豹,野豹身上好几处挂了彩,浑身是血,跃到了她们面前,对金亚荣说:“你快带大小姐走,我打掩护”。
                    金亚荣不加思索的掩着李惠利向墙边跑去,在野豹的掩护下,两个人翻出墙外,金亚荣带着她向放车的地方走去,到了车边,金亚荣打开驾驶座的门,让李惠利上去,对她说:“你先走吧,我还要回去”,李惠利拉住了她说:“回去干什么?送死?”
                    金亚荣说:“野豹还在里面,我去把他接引出来”,李惠利却一把拉住了她说:“我们走,不用管他了”,金亚荣楞了一下,随即说:”他在为你拼命!“李惠利却说:”送又怎样,是他自己傻”,金亚荣惊诧而气愤,她知道李惠利心狠手辣,知道李惠利冷酷,但是亲耳听到这样绝情的话,她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情绪激动的说:“你怎么说这种绝情决意的话?野豹他对你忠心耿耿,你出了事,他拼命来救你,你居然没有半分感激吗?”
                    李惠利却冷笑起来,冷笑了一阵才说:“你是在教训我吗?”她抬头紧盯着金亚荣的眼睛说:“你有资格教训我吗?”李惠利说着一把拉下了左肩的衣服,肩窝处有一块直径两寸左右的伤疤,肩头前后都有,是为了救金亚荣而被穿甲弹射穿肩膀留下的,她的声音带着颤抖,说:“这伤是怎么来的?我是怎么对你的?我拿命换你啊!可我得到的是什么?是背叛!是欺骗!“
                    李惠利因为情绪激动微微喘息起来,金亚荣看着她肩头上的那块疤,静默了一下,看着李惠利说:“我还是那句话,于情,我欠你的,于理,我没有错“,说着转身走了,李惠利恨恨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
                      她的脑海里却又会想起那次在废弃工地上和杀手交手的情景,她和金亚荣隔着一堵门,门上装着炸弹,金亚荣在里面死死抓住门把手,怕她失手打开,实际上那时她的确已经抓住了门把手,但是没有能拧动把手,直到金亚荣喊出来以后,她才知道,她和死神仅仅一线之隔。
                      那次她赶到的时候金亚荣已经受了重伤,却用虚弱的声音说:“惠利,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我只希望你记得我一句话,我对你的爱,是真的”。


                    118楼2015-08-16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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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之爱
                      李惠利终于在法庭上见到金亚荣,金亚荣看来还没有完全复原,看着有些弱不禁风,苍白的脸上一双黑黑的眼睛显得暗淡无光。
                      李惠利站在被告席上,一直看着金亚荣,出事之后,她也昏迷了,当她从昏迷中醒来以后,第一反应就是抓住身边的人急急追问金亚荣怎样了,当她得知金亚荣受了重伤,一直处在昏迷中时,她担忧焦急恨不得你立刻去看看金亚荣。
                        那一刻她发觉自己对金亚荣的爱,终究无法割舍,这份爱已经深入骨髓,占据了她的全部,但她无法见到金亚荣,因为金亚荣那时还被作为重刑犯,处在警方的严密监管下。
                        然而后来的消息却不止让她绝望,还让她的心感觉沉闷窒息,金亚荣将金瑞涵留下来的她杀害李志勇的犯罪证据交给了警方,而且还准备出庭作证,她忽然有一种被人愚弄了的感觉,她原以为她已经金瑞涵牢牢控制在手掌心里,却不想金瑞涵居然还在背地里留了一手。
                      金瑞涵和金亚荣还真是兄妹,就连做事的方法都是一样的。一边说着对她的爱,一边做着背叛她的事。
                        有爱才会有恨,正因为李惠利对金亚荣的爱,所以金亚荣所做的伤害到李惠利的事情,在李惠利眼里被放大了,加深了,也只有爱人带来的伤害,才会痛入骨髓。
                        这份爱情掺杂了太多的东西,背叛,仇恨,互相之间的折磨伤害,这份爱究竟让她如何面对。
                        杀之不舍,放之不甘,爱之不能,原来这份爱情竟是如此无奈。
                      金亚荣也在看着李惠利,看着她安然的神情,在这种情况下,这份安然里终究透着一些嚣张,法庭上现场放了那段摄影,摄影是手机拍摄的,金亚荣静静的看着那段镜头,镜头是从她倒地昏迷开始的,在这之前李惠利和金亚荣乍见,之后李志勇离开,金瑞涵可能一直没有抓到机会拍摄。镜头上的李惠利背对着镜头,只露出一个侧面,光线确是有些昏暗,镜头也不稳定。李惠利蹲在她的身旁,伸手拨开了她耳边的头发。
                      金亚荣看到这里不由看了一眼李惠利,原来自己昏迷之后,李惠利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她耳朵上的耳钉是否还在,金亚荣心微微颤了一下。
                        镜头上的李惠利伸手从她的口袋里找出了那把口红外形的枪,镜头忽然晃动起来,然后是一片黑暗,大概是金瑞涵再次是怕被人发现,隐藏起了手机,不多时恢复之后,就看到了一双腿,和昏迷的被人拖着向前的李志勇,金亚荣一手按在了胸口,法庭上一片寂静,放的摄像里也只有一些衣服摩擦的梭梭声。
                      金亚荣屏住了呼吸,她看到李志勇被扔在了她身边不远的地方,镜头的角度是向下的,镜头里除了她,李惠利,李志勇意外,还有其他人,但是只能看到那些人的腿部。
                      金亚荣看到李惠利拉起了自己手,把那只枪放在了自己的指间捏着,然后她握着自己的手拧动了枪的尾端,那是开枪的扳机。
                        枪身砰然响起,金亚荣一惊,惊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虽然她早已经知道李志勇死在了李惠利手里,但是亲眼看到这个场景,她还是被震到了,她看到昏迷的李志勇身体颤动了一下,随即没有了任何反应,金亚荣的喘息急促起来。
                        法庭上响起法官的声音:“当时证人在现场看到了被告吗?“金亚荣看了看李惠利,她的神情依旧悠然,金亚荣干咽了一下,说:”我当时已经失去意识了,并没有看到来的是谁?“,她的话一出口,现场一片哗然。
                        控方律师要求提问,法官同意,控方律师走到了金亚荣面前,问她:“那你是怎么昏迷的“,金亚荣抿了抿嘴唇说:”我不记得了“,控方律师皱起了眉头,说:”金警官!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再回答问题“,庭下又是一片哗然,有人悄声说:”原来她是警察“。
                      金亚荣漠然的看着别处,说:“我真的不记得了“。唯一的证人并没有提供有力的证据,李惠利在庭上获准保释,庭审结束,金亚荣拖着脚步走出了法庭,明媚的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缓缓的向台阶下走去。
                        郑建业走了过来,他还不清楚方敏雅母子被绑架了,郑建业看着她问:“怎么回事?“金亚荣没有说话,既没有解释,也没有抱怨责怪什么,她也知道,方敏雅挟持的事情也无法怪在郑建业身上,防的了一时,防不了一世,李惠利他们既然打定了主意做这件事,总归能找到空子下手,只怕李惠利在自己逃走之后就开始搜寻方敏雅母子的下落了。
                        阿文突然冲到了她的面前,抓住她的肩膀,激动的问:“为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被人威胁了?你告诉我,我们可以帮你“。金亚荣无力的推开了阿文的手说:”没有为什么,不要再问我了“。
                        一阵喇叭声传来,金亚荣顺着声音望去,看到李正开着车停在马路边上,李惠利摇下车窗,摘下墨镜,微笑着对她说:“亚荣,我们回家“。金亚荣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她,分开人群,走过去,野豹跳下了车,给她打开了后车座的门,金亚荣默默的坐上了车子,身后几个记者不断的按着快门,一个记者抢上来问金亚荣:”能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吗?“
                      金亚荣漠然的关上了车窗。
                        回到了李家,金亚荣一直待在卧室里没有出去,她的心情此是非常复杂。李惠利和李正几个人出去吃饭了,给李惠利接风洗尘,所以李惠利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带着一身酒味烟味,还掺杂着香水味,醉醺醺的李惠利走进卧室,看到坐在床边的金亚荣,她走了过来,站在金亚荣面前,一直看她。
                        既不说话,也不做什么,就那样那个站着看,金亚荣叹了一口气,目光躲开她的目光低下了头,李惠利伸手托起了她的下颌,凝望着金亚荣,因为醉酒,她有些口齿不清:“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为什么我总是看不透你?“
                      金亚荣推开了她的手,神情有些疲乏,李惠利却突然粗鲁的捧住了她的脸颊,低头吻住了她,被吻住的金亚荣有些茫然,但是那柔软清甜的触感却让她开始失神了,李惠利却在这时撕开她的衣服,推着她倒在了床上。
                      金亚荣失神之后,却觉得疲累,生病连着受伤,她的身体现在还没有复原,感觉着李惠利狂热而粗鲁的所求,金亚荣有些力不存心,她低低的祈求着说:“惠利,我还有伤“,李惠利却好像没有听到,只是一味的索求。
                        她的手指进入了金亚荣干涩的身体,一再用力,金亚荣觉得很疼,她抱住李惠利的肩膀,咬着嘴唇忍受着,李惠利的一只手托起她的脑袋,带着醉意的凤眼看着金亚荣说:“怎么了,反应这样迟钝,是不是不爱我了?“
                      金亚荣祈求的看着她,说:“惠利,我很痛“,李惠利却笑了起来,手指更加用力,金亚荣疼的脸色有些发白,死死咬着嘴唇,李惠利看着她痛苦的神色,笑出了声,只是笑声中却带着难以名言的晦涩,金亚荣终于痛的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了李惠利。
                      李惠利翻倒在她的身边,还是在笑,笑了一阵之后,却突然止住了笑声,说:“我恨你“,她翻身起来俯身按住金亚荣的肩膀,深深的凝望着金亚荣说:”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一遍一遍重复着这句话:”我恨你,我恨你。。。“,说着说着,她忽然流下了泪,低头埋首在金亚荣的胸口抽咽着说:”可我还是没办法不爱你“。
                        一句话让金亚荣心里所有复杂的感情都涌了上来,一颗心,酸涩,疼痛,爱恋,疼惜,李惠利的最后一句话,深深刺进了她的心房,依旧让她无法不爱,无法去恨,她伸手抱住了伏在自己身上颤栗着的身体。


                      125楼2015-08-16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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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觉得好神奇,小作文度娘竟然没有吞。。。


                        129楼2015-08-16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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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文:不死不休后,鲜血前


                          来自iPhone客户端134楼2015-08-16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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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链接:http://tieba.baidu.com/p/3976755918


                            151楼2015-08-16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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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链接:http://tieba.baidu.com/p/3981016920


                              152楼2015-08-18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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