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被卸的情景。
那天我被老师从福尔马林里捞出来,很久没见天日的我乍一看到人,还是一个漂亮的人,感到有点激动。
那天老师穿了一身白,他黑色的发碎碎的凌乱着,微汗的额头别样的性感。以至于当时我都没有嫌弃他快赶上我大的年龄,对他暗暗的红了红脸。
老师亲亲密密的抱着我,温柔的将我放躺在光滑干净的床上。然后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细细的刀,对着我就扎了下来…
丧尽天良啊…
他把我的皮都刮开了,将皮翻书页一样翻开还不满,他拿了一把锯,呲啦呲啦的连我头骨锯了一半下来…
我死一样痛着,但我忍着不动,我就想知道他到底还想对我做啥。
老师围着我玩的很嗨,把我玩的坏的不能再坏之后,他擦一把汗,更加出卖良心的挤我的床去睡。
他闭上眼睛在我身旁浅浅的呼吸,我在寂静中一只只数羊,从喜羊羊一直数到灰太狼,我确定他睡着了,便坐起身来。
看到自己残破的身体,我孤单的落了一会儿泪,哭了足有半小时。
半小时后,我抹掉眼泪,开始拼凑我的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