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karroy』‖0809‖〖改文〗重生缠缚

王俊凯的车隔天被送去修，三天后被送回来。这期间，王俊凯一直开着王源的车，为了让王源上班也方便，王俊凯也接送了他三天，但这些王源都没放在心上，反正只是暂时的。
这周枫远的工作并不忙，但王俊凯也没有叫阿忻到公司来陪他。王源也没太在意，以为可能是太闷了，阿忻不愿意来了。
王俊凯的车被送回来后，王源又拿回了自己的钥匙。这天下班，王源盘算着去趟超市买些吃的，顺道去趟宠物商店，给嘟嘟再买几个磨牙棒。
刚走到自己的停车位，阿忻就从旁边那辆车的车尾走出来。看到他，王源有点意外，以往如果王俊凯不找他，他是不会来公司的。就算王俊凯找他来，他也应该直接上楼，而不是在停车场里。
“你怎么在这儿？”
阿忻脸色有些苍白，眼睛微红，死死地瞪着王源，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在等你。”
“等我？”王源单手放在外衣口袋里，想不出这个男孩找他有什么事。
阿忻看着他，声音放低的喃喃道：“你赢了。”
“嗯？”王源被他弄得莫名其妙。
阿忻抿抿嘴角，声音微微有些发抖，“你别装傻，王少爷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有多远滚多远。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和他之间一直都不清不楚的。”
王源皱了下眉，听阿忻的意思是王俊凯不再准备包养他了，但这些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话说了？”阿忻不甘心地哼了一声，“王少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对。你是故意在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吧？想放长线钓大鱼。”
王源看着这个不大的男孩，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不要把你和王总的事推到我身上，我根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和你家王少爷就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收起你那些臆想，我没义务为你的臆想埋单。”
“你敢说你不喜欢王俊凯？或者你不是在故意勾…引他？”阿忻的声音提高了些。
王源严肃的看着阿忻，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听好了。我没有要和王俊凯扯上什么关系，而且我现在对他也并没有多余的感情，更谈不上你所谓的喜欢。”他的确被阿忻的话弄得有些来火，他不想用语言来证实什么，因为很多东西，他的心比语言更明白。
阿忻被他说得有些发怔，随后微微低下头，神情变得有些沮丧，“我知道我只是个代替品，但是，你连代替品都不是，更不可能取代王少爷心里那个人。”
“放心，我没那么大理想，也不想取代谁。”王源挑起嘴角，“我是我，王俊凯是王俊凯。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但事情也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你这种人最讨厌了。”阿忻吸了吸鼻子，继续道：“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但所有人都在注意你。”
“你想太多了。”王源也有些无奈，他的立场和生活方式决定了他现在处事态度。有些事他不会承认，但也不想过于伪装，“以后好好过你的日子吧，多为自己打算一下。你还年轻，发展的机会很多。”
至此，王源也没什么可再和他说的了，只能善意地提醒他几句，也算是忠告。
“不用你……管……”阿忻的话尾似乎卡在了喉咙里，他睁大眼睛地看着王源的后方。
王源顺着他惊讶的目光转过头，王俊凯站在离他们不到五米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不过，这些都没什么重要的。
王俊凯沉着脸，原本就缺少表情的脸感觉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冷意。眼睛没有看向阿忻，只是冷冷地看着王源。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却并没有说出口。
王源被他看得有些难受，只微微点了下头，随即拉开车门，坐进驾座，驱车离开。王俊凯那双眼睛里的情绪太复杂，复杂到他不想面对，也不想探究。很多事情真的是一次就足够了。
看着王源的车子驶离视线，王俊凯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阿忻，沉声道：“离他远点儿。”语毕，头也不回地上了自己的车，没有任何犹豫和留恋。
阿忻握了握僵在两侧的双手，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王俊凯从未碰过他，甚至从未把他放在心上。这段时间来，他就像是放在王俊凯身边的一个物品，只是在需要的时候出现，这就是他唯一的用途和价值。
而那个王源，从始至终，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这样，沉默地否定了所有，也否定了王俊凯的初衷。
想到这儿，他觉得有些好笑。王俊凯费了心思去试探，却没得到任何结果，这到底是谁的悲哀？
而他，一个MB，在知道游戏规则的情况下，仍然动了心，这就是他的结局，也是他的悲哀。但王俊凯说结束了，那就毫无疑问地结束了。
不需要后续，他能做的就是默默离开。
看着冷清的停车场，阿忻站了许久，然后慢慢地走出这里。单薄的背景诠释着一种结局……
留下的是他永远无法参与的未来……羡慕与嫉妒也在这一刻渐渐消散，只剩下淡淡的属于过往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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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凯最后会知道源源是马思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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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那天之后，阿忻没有再出现，王源也没有问，两个人就这样不尴不尬地相处着。办公区的同事都感觉到了这两个之间微妙的气氛，只是谁也不敢多说。
天宇文前两天去法国出差，两个人之间的唯一的润滑剂不在，更没人有那个胆在这时候冲上去当炮灰。
王源每天忙着自己的事，上早依旧会给王俊凯煮咖啡，汇报当天的工作安排，只是除此之外，两个人并没有其他交集，公事公办得有些过于客套。
王俊凯每天待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除非必要，也不会叫王源进去，两个人也是各忙各的。有时候王俊凯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他心里清楚，马思远是不可能被代替的，但王源的某些与马思远相似的习惯，又让他不禁去留意。有时觉得相似的让人惊讶，有时又漠然得让人无奈。
当然，这些只有他一个人明白，也不会再向别人提起。虽然王源不是马思远，但某些不经意间相同的时候，会让他觉得那个人就在身边，不曾离开。而内心也会在安慰的同时，感觉到一丝愧疚——对马思远的愧疚。
进入月底，枫远又开始忙起来，各种新项目被提上日程，大会小会轮着开。王源每次固定坐在王俊凯左手边的位置，只在有需要的时候将文件递给他，话也不多。王俊凯不时会看他一眼，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天王源抽了个空，想去银行办一张信用卡，顺便把之前那张存折清空，想必以后也是用不上了，几百块放在里面也吃不了多少利息。
填好信用卡的申请表，王源走到取款柜台前，将存折递进去，“把里面的钱全取出来，谢谢。”
“好的。”柜台工作人员微笑着应道，开始查帐户余额。随后让王源输入密码，那边单据也打出来。
将取款单拿给王源让他签名，王源看了一眼余额，要签字的手顿了一下，微微皱起眉。他记得回S市前，他取过一次钱，当时存折里应该还剩下三百多块，但现在怎么会变成一万五了？
银行工作人员看着他拿着单据不签字，便问道：“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王源抬头微笑了一下，在右下角签上自己的名字，随后将自己钱包里的银行卡递进去，“请帮我把这些钱直接转存到这张卡上。”
“好的。”工作人员接过卡和单据，继续在电脑上敲着。
他曾经试图去银行查过一直给他打钱的那个帐号的所有人，但对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信息全部是保密的。回到S市后，通过方洪远对自己以及那个他从未谋面的母亲的态度，王源本以为这笔生活费是方洪远偷偷打给他的，这倒也说得过去。不过方洪远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苏璟辰起初也没怀疑。

“简单吃点就行了。”还有那么多工作等着，早点吃完也好早点开始处理。
王俊凯想了一下，边向厨房走边问：“意大利面好吗？”
王源看他的架势，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做？”他记得王俊凯根本不会做饭，从小到大似乎连厨房都没进过几次。
“嗯。”王俊凯不甚至在意地应了一声，打开冰箱开始找食材。
“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诧异的话问出口，王源才觉得语气有些奇怪，随后改口道：“我是说你居然会做饭，没想到。”
“嗯，近半年学的。”王俊凯洗过手，将已经洗好的材料放到菜板上。
王源坐到厨房外的椅子上，有些怀疑地看着王俊凯的动作，“能吃吗？”
王俊凯抬眼看看他，低声道：“做好就知道了。”
对于王俊凯能把饭做成什么样，王源还真想不到。以前只有他心情好的时候，会做一顿给王俊凯尝尝。现在反过来，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但看到王俊凯动作娴熟地切菜，似乎又觉得这事挺靠谱。
“我帮你吧。”到人家里来，总不好什么都不做，即使他真什么都不想干，也要装装样子。
“不用，你在哪儿坐着吧。”王俊凯拒绝了要进来的王源，“你要闷的话就看电视。”
王源也没和他争，转身坐回椅子上。此时的王俊凯看起来比平时多了些许柔和，也终于回复了点儿人气儿，只不过凌厉的外表站在厨房里，还是有些违和感。
“如果让公司的同事看到你这样，估计得惊得好几天回不过神来。”王源手肘搭在桌子上，似笑非笑地说道。
“不会让别人看见。”王俊凯淡淡地回了一句。
王源微微挑了下眉，勾起嘴角，“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别人’？”
“你是。”王俊凯切着西芹，“除了他，其他人对我来说都是别人，只不过你不会多话。”
“他？”王源不自觉地问出口。
王俊凯没有回答，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王源也因为他的沉默而沉默下来。心里隐隐有一个答案，只不过他不愿意深想，原本就是没意义的事，即使再深究，也一样不会有结果。
看到王俊凯拿着胡萝卜准备切，王源打破了客厅的沉默，“别放那个，我不吃。”
王俊凯握着刀的手停了一下，抬眼看向他，原本没有情绪的眼睛也透出一股说不明的意思，“你挑食？”
“谁都有几样不吃的东西。”王源并不是想暴露他的这个小毛病，但他的确就是不吃，看到就觉得没胃口。
“你还有什么不吃的？”王俊凯将胡萝卜放到一边，将锅里装上水，上火煮开。

照片里的马思远穿着浅灰色的衬衫和黑色的牛仔裤，外面套着一件灰色的长款风衣。微笑着站在一颗枫树下，正直秋季，枫树的叶子变成红色，融入景色中的马思远眼睛里尽是不羁的骄傲，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是当初王俊凯带他去加拿大谈生意的时候，对方的女儿抓着马思远让他站在她家的院子里拍的。原本以为她自己收着就算了，没想到王俊凯会有这张照片。时间过去这么久，若不是看到，他早就忘记这件事了。
打量着照片里的马思远，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微笑时是什么样子，但照片上的他却显得很愉快。
他是个理性的人，所以有些过往他不会否定，也不想为自己做过的事而后悔，他有自己的原则和方式，只要这些是他想做的，并且去做了，那就没有理由因为错误而全盘否定自己的过去的所有。
不过……王俊凯在书房里摆着他的照片是什么意思？难道觉得把他弄死了还不够，还得看着照片记仇？
恍然间，王源脑子里闪过一个片段，也终于发现他刚进门时的那种奇怪感来自于哪儿。这幢房子里什么都是一对的，从拖鞋到吃饭的餐盘。吃饭的时候，他和王俊凯用的盘子并不一样，现在想来，一个应该是用心挑选的，而他那个只是普通的白色盘子，与王俊凯所用相同的另一个盘子放在碗柜里。他原本以为那是王俊凯专用的，但现在看来，更像是特别留给另一个人的，而那个人……
轻轻叹了口气，收回思绪，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找到嘟嘟嘟嘴了吗？”他正要放下相框，王俊凯走进来，手上拿着装文件的袋子。
见王源这么久没下来，洗完碗的王俊凯索性上楼看看，二楼只有书房的灯亮着，他进门就看到王源拿着相框，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过神的王源微微笑了一下，“它好像很喜欢你的地毯。”
“是吗？”王俊凯面无表情地将袋子放到沙发上，然后走过去拿过王源手里的相框，在眼睛落到照片上时，嘴角似乎温和了许多。
“抱歉，我不是有意看你的东西……”
“没关系。”王俊凯并没有介意，手指在摩挲过玻璃的表面后，轻轻将它放回原处。
看着王俊凯小心的动作，王源不自觉地皱了下眉，他认识王俊凯的时间不算短，但却从未看过他为样。感觉整个人压下了原本的冷酷，变得柔和了许多。
气氛有些尴尬，王源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王俊凯眼睛依旧停留在照片上，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低声道：“他是我的恋人，‘枫远’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有些冲击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足以撼动心里最深的地方……

【十九】
王源没说活，“恋人”这个定位他当不起了，是不是可以不要？
王俊凯坐到皮椅上，看着那张照片，继续道：“不过他已经死了，我赶过去的时候也只能给他收尸。”
看不出他的意图，王源抿着嘴角继续沉默。嘟嘟看看两个人，似乎能感觉到王源的情绪，用小脑袋蹭了蹭王源，像是一种本能的安慰。
“他是警方排来的卧底，在我身边待了三年，我从未对他有任何怀疑，但他却成了我身边最大的漏洞。他把我们交易的时间地点透露给了警方，那次双方的枪战王家死了二十几个人，也害得宇文受了重伤，在重症监护室里生死未卜。”说到这儿，王俊凯微微顿了一下，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没想到最后宇文挺过来了，他却死了。”
王源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王俊凯抓着他的衣领，让他给天宇文抵命的样子，似乎下一刻就要把他掐死。当时他并没有觉得怕，更多的其实是意外和失望。事情不是他做的，但现在……他变成了王源，也依旧百口莫辩。
王俊凯的眼睛从照片上移开，看向站在旁边的王源，“你有时候很像他，一些动作和习惯。但你并不是他……”
“你是因为这个，才让我到公司工作？”其实他心里早就有数，也没什么可计较的，让一个大学刚毕业的人做助理，肯定不会是什么经验能力论。
“算是吧，他也习惯喝咖啡多加半份糖，也喜欢那家咖啡店的熏鸡肉卷……”王俊凯靠在椅背上，似乎是在回忆着，“对了，他也不喜欢胡萝卜，挑食挑得厉害。”
“是么……”现在的王源已经懒得再去想这些问题，作为一个旁观者，听着王俊凯说这些，只让他觉得有些讽刺。
他和王俊凯在一起的时候，的确是他相对付出的多一些。王俊凯从性格到身份，都要求他严肃内敛，虽然他记得他的习惯，也会特地空出时间陪他过一些恋人之间需要庆祝的节日，但他们之间却从来没有说过“爱”，即使他爱着王俊凯，也同样保持着缄默。
他觉得爱不是说出来的，更多的需要体会。而王俊凯本来话就少，也不习惯外露情绪，所以两个人一直在相处的过程中慢慢体会着彼此的心意。
但最后，这份爱情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即使他的承受力在强，也觉得沉重的过于勉强。

“我当时也是气急了，完全没有料到他的身份。直到宇文被送进手术室抢救，我才拿到他真实的资料。”王俊凯不急不缓地说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似乎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宇文和我一起这么多年，当时他躺在医院里性命垂危。王家又那么多人死在警察枪底下，作为王家家主，我也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否则王家人心一散，肯定要乱。”
“那时又没有什么证据是能漂白思远的，其实就一条——他是警方的卧底，那他就没有退路。有些手下几代人都跟着王家做事，为王家出生入死。若不处理这件事，他们虽然表面不敢和我作对，但私下思远只会更危险。”
“但不管我考虑过多少，最后结果还是只有一个。”王俊凯的眼神转回照片上，沉声说道：“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思远也不会原谅我。”他心里很清楚，马思远这个人虽然表面看上去随意不羁，但其实也很固执，他认为错了，就不会原谅，也不接受道歉。
王源安静地听着。的确，他肯留在枫远，现在也能和王俊凯和平相处，但并不表示他释然了。他只是想离开，所以不得不先妥协。王俊凯有他的立场和难处，也许本来黑白就不可能相容，是他因为投入了感情，然后自以为聪明的把事情想得很好，以为能控制一切，结果不过是以失控告终。
本就是他走错了第一步，所以之后步步皆错。

王源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被本应该相互怨恨的人用这样的方式纪念着，不知道到底是谁的悲哀。
将放凉的意大利面里加上鸡肉碎，又给它开了一个罐头，嘟嘟冲到自己的食盆前，吃得头都不抬一下。王源又帮它倒了些温开水，好让它吃完饭喝，随后走进厨房，开始煮咖啡。
如果不是因为工作，他会直接带着嘟嘟离开。这里是属于马思远的，而他只是王源……
看似一场马思远与王源的比较，但其实主角只有他一个，比较也就变得没有意义。
等嘟嘟吃饱了，王源洗了它的碗，端着两杯咖啡回到书房，嘟嘟在楼下玩儿了一会儿球，又跑进书房趴在那块地毯上，让王源开始考虑要不要给它买一块回家趴。
坐在王俊凯对面，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偶尔翻动文件的声音。而马思远的照片就隔在两人中间，感觉像是一道跨不过去的屏障，似乎也在从某重程度上诠释着两个人现在的处境。
一直忙到凌晨三点，终于把所有的文件都处理完了，接下来的日子也会轻松一些。当晚，王源睡在客房里，王俊凯帮他准备了换洗的衣服，说了晚安后离开客房。
王源洗过澡，也很快睡了过去，一晚上梦里都是纷繁的过往，似乎知道是梦，但却怎么都醒不过来。等他真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具体梦到过什么了。
看了一眼床头的闹中，时间刚过早上六点半。王源眨了眨眼睛，已经没有了睡意。嘟嘟趴在床的另一边，似乎早就醒了，王源一动，它就抬头看过来，在发现王源醒来后，凑过去用小脑袋顶顶他。
王源将它抱到地上，然后起身穿衣服，准备带它出去跑两圈。从嘟嘟腿好了之后，王源每天早晚都会带它出去溜溜，对于坐办公室的人来讲，也是很好的运动机会。
洗漱之后，牵着洛克下楼，王俊凯已经在厨房煮饭的。
看到他下楼，王俊凯开口道：“早饭还要再等会儿。”
“嗯……”王源没想到一早上王俊凯会起来做早饭，虽然昨晚这个人也下过厨，但今天早上再看到，还是觉得有些意外和别扭，“我先带嘟嘟出去跑跑。”
王俊凯点点头，“注意安全。”
王源应了一声，带着迫不及待的嘟嘟走出家门。
阳光较好的早上，温暖的光线落在院子的每一个角落，恍然让王源有种居家的感觉，只是这一刻等得太久，而它来的终究是有些晚了……
吃过早饭，两个人把嘟嘟送回家，才驱车去了公司。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沉默成了两个人之间唯一的话题。

【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