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边伯贤和049的对话持续了一个小时,你说049是谁?中国人,名叫,鹿晗。
纽斯兰还是沉寂了这么多年了,这年份久的不能去探究了,你说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各国政府默许了的地方,就没有为什么。
“边伯贤,我得走了。”还是这句该死的话,得走了,走去哪儿?谁要走了?边伯贤在床上醒不来,脑海里只回旋着一句话“我要走了”。
边伯贤其实很怕,他怕的不得了,谁说的这句话,为什么感觉这个人很重要,我是谁,抑或是你是谁。
中午的阳光灿烂的让人厌烦,没错,厌烦,足够的厌烦,可边伯贤还是在和鹿晗在周旋,对,是周旋,边伯贤从来没说过他喜欢鹿晗这个人,那么讨厌吗?好像也说不上,可是就喜欢不起来,那个笑的比边伯贤自己还要痞的人,看起来倒是很刺眼。
平常不务正业的边伯贤在和鹿晗谈话的时候却无比的正经,甚至正经到令人不敢相信,也不是令人吧,只针对朴灿烈来说。
“鹿先生想说什么?”边伯贤坐在病床上,依旧背对着光,头还是微微低着,看着脚上穿的拖鞋,好想有那么些凉。
“边伯贤你不想走吗?”鹿晗的样子长得病弱,白的也不像话,可却看起来像阳光一样温和,不过阳光对于边伯贤来说,不是温和的,是刺眼的,是令他恐惧的。
所以鹿晗是边伯贤的噩梦和恐惧的来源吗?不,肯定不是,边伯贤怎么会被鹿晗打倒?
“走去哪儿?”边伯贤依旧低着头看着脚上的拖鞋,没有其他动作,也不多说几个字。
“离开这里。”鹿晗倚靠着门,把门给抵住了,正对着光,迎着光,向着光。
“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