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典设定来自我，赤芬设定来自@浅城焕柯
*憋说话！张嘴吃安利！
“滚出去。”
他在阴暗的酒馆里找到奥托的时候，奥托背对着他，把手边的酒杯砸在地上。莫吉托里绿色的薄荷叶浮在地上，冰块砸在他脚边，滴溜溜打着转。桦木柄的匕首摊在桌上，锋刃危险地搭在酒桌外缘，闪着寒光，像是要捅进随便哪个过路小混混的肚子里去。
他当然没这胆量挑起暴力，手指搭在褐色的雕花上转了一圈，把匕首插回刀鞘，站起身，赤红色的眼睛瞪着他，语气倒是难得的心平气和，表现的完全不像那个前半夜刚刚摔碎了家里所有的玻璃杯，并将金属制的烛台丢进壁炉烧得焦黑的疯子。他左侧的袖口还挽着，暴露出陈旧的弹痕。奥托多半又因为手腕的旧伤暴躁不安，或者就像他自己说的，今年赫尔辛基雨水太多了。
“你来找我做什么？弗雷德里克？闲着没事干，嗯？”
弗雷德里克咧着嘴笑。他想把下午那杯滚烫的双份咖啡倒在奥托深金色的头发上，看深棕色的液体流过头发。就像浓稠的血。然而他只是咧嘴笑着，走近了，把他的脑袋摁在木质的酒馆吧台上，嘴唇亲热地贴到奥托耳边。
“你摔碎的那些杯子，”他一边说，一边手指插进芬兰人头发里，缓缓把他拎起来，“我要让你全部捡起来，然后跪在上面。一整夜。”
奥托回身给了他一拳。这下正中眼镜，弗雷德里克顾不上先去把飞到一边的眼镜捡起来，而是揉着鼻梁，和他相似的赤红眼睛居高临下地睨视着。他站起身，脱鞘的匕首反握在手里。然而对方俯下身，双手掐住了他的领子。
一个铁锈味的吻。他设法咬破了对方的嘴唇，咸咸的液体流进他嘴里。
“够了吗？”弗雷德里克用手背拭着唇边的血。他可说不好两个人会不会在酒馆里打起来，最后徒留一地狼藉，和两个站着的互相怒目而视的人。
奥托站着，伸手翻下军装玛莎拉红的领子，冲他挥了挥那只不灵便的左臂。
“它总能提醒我你是个混蛋。弗雷迪。”
他捡回了那副眼镜。幸好没有裂纹。借着昏暗的光捞起衣角擦拭干净镜片，他重新戴回眼镜，结了酒账，视线回到奥托身上。
他又咧嘴笑了。
“我相信你的怒气在床上会很有用场。”
那些碎片两个小时之前被他清干净了。一堆昂贵的碎片躺在可回收垃圾箱里，还在闪着毫无用处的晶莹的光。他倒是不介意损失。说不定哪天他的办公桌上会出现一个纸盒，装着和原来那些一模一样的玻璃杯。
*憋说话！张嘴吃安利！
“滚出去。”
他在阴暗的酒馆里找到奥托的时候，奥托背对着他，把手边的酒杯砸在地上。莫吉托里绿色的薄荷叶浮在地上，冰块砸在他脚边，滴溜溜打着转。桦木柄的匕首摊在桌上，锋刃危险地搭在酒桌外缘，闪着寒光，像是要捅进随便哪个过路小混混的肚子里去。
他当然没这胆量挑起暴力，手指搭在褐色的雕花上转了一圈，把匕首插回刀鞘，站起身，赤红色的眼睛瞪着他，语气倒是难得的心平气和，表现的完全不像那个前半夜刚刚摔碎了家里所有的玻璃杯，并将金属制的烛台丢进壁炉烧得焦黑的疯子。他左侧的袖口还挽着，暴露出陈旧的弹痕。奥托多半又因为手腕的旧伤暴躁不安，或者就像他自己说的，今年赫尔辛基雨水太多了。
“你来找我做什么？弗雷德里克？闲着没事干，嗯？”
弗雷德里克咧着嘴笑。他想把下午那杯滚烫的双份咖啡倒在奥托深金色的头发上，看深棕色的液体流过头发。就像浓稠的血。然而他只是咧嘴笑着，走近了，把他的脑袋摁在木质的酒馆吧台上，嘴唇亲热地贴到奥托耳边。
“你摔碎的那些杯子，”他一边说，一边手指插进芬兰人头发里，缓缓把他拎起来，“我要让你全部捡起来，然后跪在上面。一整夜。”
奥托回身给了他一拳。这下正中眼镜，弗雷德里克顾不上先去把飞到一边的眼镜捡起来，而是揉着鼻梁，和他相似的赤红眼睛居高临下地睨视着。他站起身，脱鞘的匕首反握在手里。然而对方俯下身，双手掐住了他的领子。
一个铁锈味的吻。他设法咬破了对方的嘴唇，咸咸的液体流进他嘴里。
“够了吗？”弗雷德里克用手背拭着唇边的血。他可说不好两个人会不会在酒馆里打起来，最后徒留一地狼藉，和两个站着的互相怒目而视的人。
奥托站着，伸手翻下军装玛莎拉红的领子，冲他挥了挥那只不灵便的左臂。
“它总能提醒我你是个混蛋。弗雷迪。”
他捡回了那副眼镜。幸好没有裂纹。借着昏暗的光捞起衣角擦拭干净镜片，他重新戴回眼镜，结了酒账，视线回到奥托身上。
他又咧嘴笑了。
“我相信你的怒气在床上会很有用场。”
那些碎片两个小时之前被他清干净了。一堆昂贵的碎片躺在可回收垃圾箱里，还在闪着毫无用处的晶莹的光。他倒是不介意损失。说不定哪天他的办公桌上会出现一个纸盒，装着和原来那些一模一样的玻璃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