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冬
-是冬日的他们、它们和她们,于我旅行中一日的所见所闻。
……
或许在提笔的时候我是这样想的没错。
当外表年幼的妖精踩在这躯体右边的肩膀上,因为不满我的无视而开始拉扯这一边的耳朵时――
我确是只好用已经骨骼化的左手将其压在这桌子的一边。
当然那个代价就是在这纸上留下的字迹变得愈加难看了。
“听――我――说――话――!”
几乎要超过我平时说话声音的怒吼,在几次挣扎之后从我的手下传来。稍稍偏移一下视角,便看见那仰躺在桌面上的妖精身周多了许多荡漾着寒气的冰棱――可能是想这样把我的手撑开吧,不过确是没有什么作用就是了。
“呜啊!”
就和前几次一样的,用比这孩子反应快的多的速度,在划过几道弧线之后丢进了桌子下面的手提袋。
然后她就biu的一下落到了我左侧的肩膀上。
这种过山车+空间传送叠加出的眩晕,对付这类头脑简单的个体一直具有良好的效果。
具体表现堪比对晕船毫无抗性的人在游轮上历经暴风雨的时候,足够让我获得相当一段时间的安宁。
“啊――听我……说…哈……说话…啊!”
………………忧伤的分割线………………
妖精,是有时候会非常认真的生物。
当我指使着这躯体走在街道上,即使有认真的对待这样的天气,也感觉到热量的不断剥离。
是风与小雨的和鸣,还有许多细微的啜泣。
好似什么被在意的事物出现状况的时候――非常难得,非常让人没有办法的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