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是惊艳。是眉间一瞬。
再见,是奢侈。是风月无关。
摊开手,总有人许言,中指有一根神经直通心脏。
一如他,是纪以宁的中指,是纪以宁的信仰,直达心里。
如何得与凉风约,风烟遍野,陷纪以宁于无法走出的城墙。
他是攻不下的城,是受阿瑞斯庇护的特洛伊城。
或许君临城上,但是里面住着一个叫做纪以宁的女子。
是他人生的KEY WORD,字字如血,镌刻在灰暗砖瓦,触目惊心。
深褐色玉石,细绦绾,就了她的心结,沉默不语便是最好的解释。
举目四望,像是看到一场梦。可惜那场梦只属于那个女子。
他的故事散场,带着那个女子永远住在那座城。
一辈子,一座城,一对人。
那一场遇见,耗尽一生念想
氤氲了原本所认可期望的,非君不嫁,不似此君不嫁。
不能忘却。不能退却。不能停却。
只消一眼,所有感觉的综合体,如他
强势,温柔,多金,霸道,多情,温暖,冷漠,不羁。
前一秒概括的定义,当透过大脑皮层,就会被下一秒的定冠词否定。
他不可能被概括。他是无限的,是一个概念,穿透所有所有所有,包括纪以宁。
臣服。或是沉浮。都无从可塑。
终其一生,没有办法找到那样的人。
也只能借着这一盏茶的片刻,冷暖自知,抬首落笔那不可能描绘的轮廓。
工笔或狂草,泼墨或细描。都只是宿醉。醒来时,便了游园惊梦。
悄然转身,然后,离去。
与他,一场盛宴,归于宁静。
或者早已,为宁而宁了。
无法修饰这段感情。
羡慕纪以宁。但任何人不敢嫉妒怨恨。
因为,极端才能平衡。她有这个资格。
心疼她的柔弱,但更心疼她的刚气。
允痕。最终允许的痕迹。
也是他给她的允诺。
一场华丽,一场惊艳。
天上人间。两场烟火。
————今生来世三千年无所求,往世一千年等待,今世一千年伫立,后世一千年永寂。给我以胡杨,葬我三千年了无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