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急匆匆的奔向山上,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改变了方向,与大部队分开了。
慈郎没有车,不可能走车道,大晚上的正门没开他也不可能走阶梯,所以只能是走小路了。
迹部想着,慢慢凭着记忆摸索着曾经和慈郎一起来时走的路。
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跌了下去,不高,却因为没有准备所以特用力,不过好在迹部身手不错,及时调整了摔倒姿势,只把重心集中在了左脚,才让自己不至于不华丽的脸朝地。
“嘶……”虽然没有摔太惨,不过猛的下降还是让左脚承受不住的发出了强行扭动的声音,也让迹部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过呢,好在有失就有得,在扭伤腿跌落的时候,迹部看到了慈郎,准确的说,是睡在离断裂的护栏不远处的树下的慈郎。
“慈嘶……慈郎!”迹部小心的挪动着左腿,慢慢的靠近慈郎。
树下的慈郎,头部枕着帆布书包,蜷缩着身子,同深深地埋在书包上,似乎企图保留这微弱的温暖,双膝都红红的,破了一大块皮,很明显也是从护栏上摔下来的,好在血小板凝固后,血液不再流了,不过,就是这样,他也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梦里,让迹部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笑。
“你呀”迹部摇了摇头,想叫醒慈郎,突然又是一阵刺痛,让他差点站都站不稳,只能缓缓坐下,把慈郎的头拉过枕在自己腿上,脱下外套盖在了自己和他的身上,然后静静的替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心中的焦虑也终于是淡了。
熟睡中的慈郎,没有了早晨的小任性,有些嘟起的嘴巴微微张着,感受到迹部带来的温暖后,基本整个人粘了上来,迷迷糊糊的还蹭了蹭。
……
迹部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慌忙又往下躺了一点,把慈郎的头移到肚子上,才松了一口气。
慈郎这家伙,再蹭两下非出事不可。
迹部望着刚刚在自己大腿上蹭现在在自己肚子上睡得正香的慈郎,头疼的摇了摇头。
也忘记了什么时候喜欢上这只小绵羊的,就记得第一次相见时,是和岳人宍户打完比赛的时候,那时自己跟忍足打完,一身是汗,他倒不介意,直接扑上来抱住了自己,软绵绵的头发刚好蹭在自己的肩窝上,痒痒的,又带着呼呼向上的热气,还有微微喘息和红着的脸,简直用可爱来形容都廉价了,也许是那时吧,就这么渐渐喜欢上了这只绵羊,喜欢他软绵绵的叫着小景,喜欢他撒着娇让自己带他去吃蛋糕,喜欢他,喜欢他的全部,喜欢他的好多好多,唯一不喜欢的,大概就是对立海大那个丸井文太太过崇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