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shine°昀】15-07-29聊天★恋歌续

2楼说明一下..原帖已经成了坟贴，所以重开一贴。

哦哦哦

“我亲爱的逸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原谅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跟告别，因为，如果当着你的面，我真的没法说再见。在你面前的我，只是一遍遍地祈祷，祈祷时间能变得更慢些，我牵着你的手，能更久一些，因为有了你，好想，活得再久一些，再久一些，就可以一直守护着你，但是我不可以。逸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只要简尚能活下来，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有价值了……”
风吹，雪落。窗外，深渊。

【引子】
眼前一片朦胧。
若不是自己还有触觉，感受得到自己手心一片冰凉，林恒觉得自己早就死了。
偶尔听得见嘈嘈杂杂的声音，只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还有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
林恒大概知道自己在医院。
紧接着又是一片黑暗。

（一）
曹逸雯呆呆的看着刚从手术室里出来还满头大汗的医生，说不出话来。
手术持续了一天……仍旧没有任何消息。医生来进来出也有几趟了，却只是低头不言。论谁也看得出来，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
这种凝重的气息，使人窒息……
刘世诚试探地问道：“医生……现在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林恒他……”
医生摆摆手，打断了。“手术就快结束了，你们再等等吧……”
说完便又回去了。
只是步履之间，带给刘逸儿的，只有一阵阵心酸的痛楚。
林恒，你真的……丢下我了吗？刘逸儿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想着。
等待，总是煎熬。而又何况这生与死，爱与恨间的距离？
而终于在第二日正午，手术持续了三十个小时后，如同一个世纪般未曾打开的手术室大门，迎来了阳光。
首先被推出来的，是简尚。
“手术虽然进行的不是很顺利，但万幸的是简尚先生熬过去了。”刚出来的医生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靠最后一点毅力坚持下来的曹逸雯等人，叹了口气。
“林恒呢？林恒怎么样了？”
“林恒先生他……”
扑通！
曹逸雯晕倒在地上。连续一天一夜的不眠不休，已让所有人筋疲力尽，更何况她作为二人的母亲，便是身心俱疲。
“逸雯、逸雯……”
刘世诚一把抱起曹逸雯，奔向急诊室。
刘逸儿转身而去。
“医生，你接着说，林恒他怎么样了？”
“我不清楚……林恒先生做的是脑部手术。”

（二）
“你什么意思？”陈启航对着医生嘶吼起来，“你说林恒没有把心脏移植给简尚？”
“是的，我们只是对简尚紧急抢救，谁知手术期间简尚的情况一下就好转起来，暂时还不需要心脏。但是这种情况只是偶然的，我们并不能确保他能一直保持下去，所以，我们依旧急需一颗心脏……”
陈启航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还有希望。
华灯初上，刘逸儿坐在椅子上。冬夜，彻骨的寒冷。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和月光，她忽然想到了林恒嘴角边坏坏的笑，只是她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了。
另一边，简尚仍在昏迷中。
“医生说简尚的情况暂时很稳定，你也别太担心了……”刘世诚看着失神的曹逸雯，轻声说道。
曹逸雯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色，她隐隐记得，二十四年前那天，似乎也有这么一个泛着冷光的弯月……对她……对他……
今夜不眠。
三天后
“您好，我要给林恒办理转院手续……”
林恒，活着！

五）
“妈——”
林恒看着此时已泪眼婆娑的曹逸雯，没有哭。
他是懂事时便已长大了。
“逸儿的父亲都跟您说了？”林恒缓缓抬起头。
阳光晴好。
“嗯……嗯……”曹逸雯此时已说不出话，只是点着头，眼泪不住往外流。
“您先进来吧。”林恒领着逸儿和曹逸雯进了屋子。
“淑惠和余儿应该是去卖花了，”林恒道，“你们先坐。”
刘逸儿扶着曹逸雯慢慢的坐在凳子上。曹逸雯看着林恒，拭了拭泪。
“林恒，这些年来，苦了你了……”
林恒淡淡地摇了摇头。
“林恒，你恨妈妈吗？”
林恒微笑道：“不恨，我知道您是有苦衷的。”
曹逸雯看着林恒俊秀而阳光的面孔，不住的心酸。
“咳……妈，简尚怎么样了？”林恒干咳一声。这半个月他只是听逸儿提起过，简尚的情况不错。
“简尚现在挺好的，医生说他的病情有好转的趋向。反倒是你，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您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壮的跟牛似的。”林恒不在意道，“简尚没事就好了。”
刘逸儿瞥了一眼林恒：“医生让你静养，别当做耳旁风似的，你还真当自己是牛啊？”
林恒嘟起嘴，“我是牛，那你是什么？”
“我……”
“母牛呗！”林恒眉毛一挑，没心没肺地说。
刘逸儿的脸一下就红的跟苹果似的，“曹……曹阿姨，他欺负我……”
曹逸雯此时也笑了出来，“林恒啊，逸儿说的对，你该休息的还是要好好休息，我可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
林恒点点头，为了您，我也会好好活着的。
一番调笑之后，曹逸雯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道：“林恒，妈妈知道对不起你，但我从不奢求你能原谅我……”
林恒摆摆手，温柔地看着曹逸雯，“您别这么说，我从来都没有怪过您。”
曹逸雯幽幽一叹，“林恒，你是个善良的孩子，我很好奇在国外十几年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刘逸儿担忧的看了一眼林恒。
林恒眼里的神色一黯，捏着水杯。
“曹阿姨……他……”刘逸儿看着林恒陷入沉默，刚想开口，被林恒制止了。
“妈，这些事等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吧。”林恒不再多说。
丈夫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曹逸雯也觉得气氛不对，见林恒这样，也是一阵心疼，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刘逸儿握住林恒的手，岔开话题道：“曹阿姨，简尚的手术有着落了吗？”
曹逸雯摇摇头，“医院那边已经在全力寻找合适的心脏了，不过到现在也没个消息。”
感受到手中的温热，林恒放下水杯，道：“现在只有等了。前提是简尚能撑得住。”
见林恒已然没有聊下去的兴趣，曹逸雯再聊两句之后，便回去了。

医院。
林恒带着逸儿轻车熟路地走向简尚的房间，只见刘世诚站在房间门口，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交谈着什么。
刘世诚显然不知道林恒来了，偶尔一抬头，愣住了。
“好的就这样说定了，手术就安排在下星期二。”医生点点头，转身离去。
林恒走上前，轻瞥一眼刘世诚，欲推门而入。
“等等……你们不能进去。”刘世诚阻止道。
林恒停下动作，坳头转向刘世诚，冷冷地道：“为什么？”
“因为……你妈妈和简尚有话说……”
“我是外人吗？他们的话有必要对我保密吗？”林恒看着刘世诚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转而道：“刚才的医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手术就安排在下星期二？”
刘世诚稍微站定，道：“医院已经找到了一位合适的心脏捐赠者，给简尚的手术安排在下星期二。”
林恒眼睛微眯，拉着逸儿开门而入。
他不知道的是，刘世诚给逸儿递去了眼神。
刘逸儿瞳孔微缩，顿时想到了什么。
林恒一进门，便看见坐在简尚床头的曹逸雯。于是笑着打了声招呼，“妈。”曹逸雯点点头。
简尚抬起头，看向林恒，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
“哥，你来了。”
“嗯，过来看看你，没想到妈也在，挺巧的。”林恒心不在焉的说。
“哥你找个地方做吧。”简尚招呼了声，看着林恒。
“听说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心脏捐献者，是吗？”林恒刚刚坐下，直奔主题。
“嗯，是这家医院的一位患者。”曹逸雯回答道。
“哦，恭喜你了。”林恒淡淡的道，他没注意到 ，身旁的逸儿表情开始不自然起来。
“尚儿，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曹逸雯起身便要走。
“妈，你是不是和简尚有什么事没谈完，我们先出去吧。”说着便拉着逸儿的手往门外走。
“哦对了，”林恒转过头来，“我去见见那个准备把心脏给简尚的人。”
曹逸雯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了，“你不能去。”
刘逸儿被林恒握着的手，顿时冰凉。

(七)
“你不能去！”
林恒愣在原地，缓缓地道：“为什么？”
曹逸雯看着眼中温度缓缓下降的林恒，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林……林恒，说不定那位病人是有传染病的……”刘逸儿挣脱林恒的手，连忙打着圆场。
简尚也顺势往下说道：“是啊，哥，那是一位有传染病的病人，因为他不久于人世，所以才……”
林恒眼色微寒，“什么病？”
“肺……肺结核……”
林恒凝视着曹逸雯，曹逸雯觉得心里一阵颤栗。仿佛他看到的，是她的内心深处。
半晌，林恒呼一口气，“我知道了。”
几秒钟的无声。
“妈，我们先出去了，您和简尚接着谈。”说完带着逸儿关门而去。
刘逸儿清楚地感觉到，身旁的俊逸青年，眼底和心里的愠意。
来去无言。
……
“妈，您不能瞒哥一辈子吧，他早晚会知道的。”
“那个人害了我，害了我的人生，我不能让林恒和淑惠见到他，即使一面也不行。”
“您……”
……
林恒和逸儿缓缓走到江边，波涛粼粼，泛着日光，却有种独特的寒意。
逸儿手指向一张长椅，“我们歇一会吧。”
林恒淡淡地回答了一声好，旋即缓缓地注视着江水，眼中不断闪烁。

林恒淡淡地回答了一声好，旋即缓缓地注视着江水，眼中不断闪烁。
逸儿自是知道林恒心里有点堵。
好不容易找到亲生母亲而相认，却被当做外人，这种感觉可以理解却无从体会。
林恒终于回过神来，笑道：“歇够了？”
刘逸儿把头靠在林恒肩上，“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出奇的是林恒竟然没有调笑逸儿，转而微笑地看着自己怀中的逸儿，轻轻搂住她。
街上的人羡慕地看着这对情侣，这种安静是林恒极力所向往与追求的，也是所有人难以做到的。
如此许久，林恒不知不觉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我们走吧。”半晌，刘逸儿小声地说。
“嗯。”
林恒慢慢地起身，把逸儿的手握在手心里，缓缓地走着。
刘逸儿跟在林恒身边，突兀地听到，“逸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刘逸儿愣了一下，旋即摇摇头，“知道什么？”
林恒看着路，“那个捐献心脏的人是不是跟我有关系？”
刘逸儿停下脚步，清澈地看向林恒，“我怎么会知道啊，我……”
林恒眼见逸儿的样子像是误会了自己，轻笑道：“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问问而已。”
眼见林恒又摆出人畜无害的样子，一副“我什么都没说，是你想多了”的眼神，刘逸儿也笑了出来，“不许这样看着我。”
林恒眨眨眼，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我怎么看你啦？”
“你、你……”刘逸儿无语凝噎。
“我很好，谢谢。”林恒换了一种正经的语气道，“谢谢关心。”
“谁、谁关心你了，你、你……“刘逸儿竟然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说了。
林恒哈哈一笑，“猪关心我了。”
刘逸儿忿忿地道：“你才是猪呢。”
“嘶……要我是猪的话，某些人不是比猪还二？”林恒眨眨眼睛。
“你……”刘逸儿再次无语凝噎。

（八）
二人在河畔边打打闹闹，水中的倒影仿佛都是幸福、快乐的。从古人到今人，又何尝不想活得洒脱，逸儿是如此，林恒亦是如此。
不知不觉，黄伯家已近在眼前。门却是大开的。
林恒迈着步子走进去，逸儿尾随。
“淑惠、余儿，你们回来了吗？”离房间还有好一段距离，林恒便迫不及待地道。
“舅舅——”余儿闻声，飞似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林恒微笑着摸摸余儿的头，蹲下身，“想舅舅了吗？”
余儿扑到林恒怀里呜呜地哭起来，“我还以为舅舅不要我们了……”
林恒刮刮余儿的鼻子，笑道“不许哭，哭着就不帅啦。”
淑慧也从屋子里走出来，看见林恒，欣喜的喊道：“舅舅，你回来啦！”
林恒站起身拍拍余儿，领着他们一起进了屋子。
此时已近午旬，四人快快活活地吃过午饭，又带淑惠余儿在郊外兜风一圈。如此一来，林恒的心绪也是放松许多。
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林恒只是这样觉得。
淑惠和余儿在前面互相打闹着，逸儿则在自己身边。
领着夕阳，林恒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偶尔抬头看看落霞，确没有古人的一番凄凉美感。
林恒也是有些触景伤情，却不是那种喜形于色的人。
一连几天，林恒都没有提及过这件事情。
偶尔去医院看看简尚，有时同曹逸雯聊聊开心的事情，其余时间都同逸儿在一起，好不快活。
眼见得离手术日期越来越近，当众人都在忙忙碌碌为简尚做着准备时，林恒的心情也是渐渐扭转过来。
带上几袋子水果，林恒同着逸儿一起去到简尚住着的医院。
拉着逸儿的手，林恒走到电梯门前，等着电梯。突然一声脆响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药瓶滚到他脚下。
他蹲下身捡起来，顺着视线看去，只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正看着他。
“这是你的吗？”林恒抬手问道。
“嗯。”那人点点头。
这药林恒认识，正是曹逸雯那日给林恒带来的心脏保健品。林恒饶有兴趣地看了看瓶身，贴着一张纸，写着“患者：林邺斌”。愣了一下，林恒觉得自己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林恒伸手递过去，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却有一点好笑的发现，自己竟然和他长着有点相似的地方。
有点意思。
正巧这时，电梯门开了。
“要先进去吗？”林恒问道。
林邺斌点点头，“谢谢你了。”
林恒和逸儿让出位置，待得林邺斌进去后，才进了电梯。
“要到几楼？”林恒问道。
“七楼，谢谢。”林恒帮忙按了电梯按钮，问道：
“刚才看您吃的药，您是心脏有些问题吗？”
林邺斌摇摇头，“不是。”
“那……”
“我马上要做心脏捐献手术了，”林邺斌补充道。

“我马上要做心脏捐献手术了，”林邺斌补充道，“好像是捐给一个小歌星。”
这时，电梯门开了，林邺斌再度道谢之后，自己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林恒愣在原地，手心一片冰凉。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
刘逸儿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十）
已是夜阑时分，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冷的刺骨，雪也下的寒心，风还一阵一阵的。本是万籁俱寂之时，却不想这十冬腊月的天气少了几分夏日的虫鸣，多了几分冬日的幽寂。
病房内，林恒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偶尔从窗外闪过的月光透着雪的明亮，洒在林恒俊逸的面孔上。
自上午昏迷到现在，林恒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医生说这是恢复阶段产生了剧烈的感情波动所导致的，期间曹逸雯来过几次，却只是在窗外看了几眼。其余时间都是逸儿陪伴着林恒。
要说担心，刘逸儿自然是有的。
虽说出院时医生再三强调不能做剧烈的运动，要保持一个稳定的情绪，但林恒似乎总是不在乎这些。
但他却比自己更在乎他的母亲，倒不妨说是一种为人子的责任。这份责任几乎是他成长的信念，因而他在这份责任下变得坚毅、果敢。
刘逸儿清楚地看到，林恒纂的紧紧的右手。
他只是想得到一份本属于他的东西。只是，它对林恒来说……或许只是个梦吧 。
曹逸雯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爱她的尚儿，即使他已经知道林恒是她的亲生儿子，他对林恒的态度只是比以前好上一点，虽然这一点对林恒来说有些半虚伪。 即便如此，林恒还是很满足了。一切都会随时间而变，或许，久而久之，曹逸雯的怀抱就全部投给了林恒呢？
夜深人静，窗户上的水雾给夜色带来了一丝朦胧感。 林恒有些疲惫的睁开了眼睛，伴着月色，便看到熟睡在自己怀中的逸儿，有些溺宠看了看她，拉过一旁的棉袄盖在她身上。做完这些，林恒靠在枕头上，便又睡过去。

再度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 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头，林恒冷不丁打个哆嗦。看看窗外，好一副雪景，一场雪确能让气温降下不少。
晨起的雾未消，而太阳又欲升未升，城市特有的喧嚣却有一番独特的滋味。
林恒看了看四周，逸儿已不在身边。穿好衣服，整理好东西。刚开门，就迎面装上了要进来的逸儿。
“哎呦……你干嘛撞我……”
“我哪知道你在外面？”林恒拍拍手，呵呵一笑。
逸儿拍拍裤子，“还不过来帮我接东西……”
“是、是、老……咳……大人！”林恒连忙接过逸儿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帮你带早餐过来，还要被你撞……唉……”
“要不我帮你揉揉？”林恒在床上坐下然后坏坏地把手放在逸儿头上揉了两把。
“哼。”逸儿拿过一个馒头，塞到林恒嘴里。
“唔……唔……”林恒指指桌上的粥。
“啊，你说什么？” “我要你喂……”林恒好不容易吐出一句清楚的话。
“你没手啊，自己吃！”刘逸儿没好气道。
“唉。”林恒端过粥，背过身，幽幽一叹。
“算了算了，我喂你……”见林恒一脸装出来的苦逼，刘逸儿又想到林恒近期的遭遇，心一软，于是便道。
刘逸儿舀了一勺粥，送到林恒嘴里。再度抬起头时，见林恒正看着自己。 “怎么了？我的做的不好吃吗？”刘逸儿问道。
“嗯、嗯……”林恒把逸儿手里的粥放下，握住逸儿暖暖的手，“走我带你出去逛！”
“可你的粥还没喝完……”
“走吧走吧……”
林恒拉着逸儿，打开门，迎着太阳，愈走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