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王怜花罚戏=================
罚戏原因:违规发图片。
被罚人:【原著】王怜花(谞°风骨|我本楚狂人)
沈浪【慕霄】
劈头峰不愧为劈头峰,前面是带路的董少英,自己身后是秦四娘,王怜花殿后。本是王公子排得顺序,然而在这呼吸可闻的狭小空间却未免有些不妥。拧眉却未言,只 一步步跟着董少英的脚步慢慢前移,忽然似一阵风过,微弱的光影明灭间已熄灭,四周漆黑一片。心神一紧,手里火折子微湿,果然无用,秦四娘也说她的火折用不 了,王公子过于谨慎必不肯用,只得摸黑前进,紧挨在董少英身后,一刻不敢放松。
王怜花
见二人都乖乖听任安排,颇觉蹊跷。不过秦四娘的命扣在自己手上,不怕他不就范。扶着石壁,侧耳细听足音,谨慎地踩着洞内石砾缓步前行,一时无话。蓦地,听到“咚”地掉落之声,猛一抬头看着眼前二人,被瞬然亮起的火光刺激地眯了眼,心中已是了然。也不着急与他们计较,借着昏黄的火焰打量着周围,两边石壁高达十数丈,似山岳欲倾,最高处是一线天,映着雪光。往前是一个黑峻峻的洞口,想来沈浪便是一时不察跌了进去。不疾不徐理着绯衣袖口,转眼间已有了思量,抬眼笑得轻松,一口应下了所有条件。
说罢接过绳子,将那二人晾在一边,兀自把绳索固定在巨石上。探了眼望不到底的洞口,一矮身下了山洞,脚尖点着山壁上的石块飞速下退。
沈浪
【极度黑暗中警觉已提到极限,无敌宝鉴或许就在洞中,大漠穿行月余,几度生死一线,如今更是不容有失。踩着董少英的脚印摸索着缓慢前进,脊背隔一人之后那人,自己能为他做的仅是履行诺言找到无敌宝鉴,出去后,再无相干。】【思至此也不知是何种滋味,只忍不住稍稍侧头向那人回看一眼,黑暗里看不清他神色,只似乎对视到一双眸子闪着清锐的光。一瞬转头,前方董少英已不见,同时脚下落空。手指扣石壁光滑,尚来不及提醒那人一句‘小心’,身体已下落丈余。】【虽提了内力护身,跌至地面时仍是狼狈非常,发出‘咚’的一声响,骨头似乎碎裂般疼痛难忍,仰躺着缓解片刻方勉强起身。四遭稍作查探,此处乃是一狭小石室,除 掉下来的室顶,竟再无出路。正是无计可施,黑暗中似有轻微响声,脚步疾转伸手,接住的身体熟悉温热,过大的重力迫使脚下不稳摔在地上】王怜花。
王怜花
顺着绳索下滑,至半空突然停住。捏着已然到头的绳子往底下扫了一眼,目力所及皆是混沌。侧耳听音,洞内一片死寂,毫无半点风声。不算意外地扬眉,低头踢了踢脚下石壁,将绳索缠稳,右手腕一翻,一路扣在掌中的石子儿掉进洞去,听着声音是快到底了。微垂着眼帘, 黑暗中不禁弯起嘴角,笑得玩味,压着石子儿落地的余音提气踢在石壁上,借着反弹之力踏过对面,再一纵身下跃却恰好扑在沈浪身上,倒免了一顿皮肉之苦。
撑着石壁站起身,拂了拂衣袖沾的灰尘,拿出怀中火折轻轻一晃,洞内刹时亮起黄色的光。好整以暇地倚着石壁,抬眼打量着四周,嘴里调笑道】沈兄,你比小弟先行许久,不知这下边情况如何?
沈浪
【微弱的光晕照亮一室漆黑,抬眼看着人的脸,已不自觉露出苦笑,摇摇头未语,扶着地板站起身。原先跌落时提了内力缓冲仍是摔得不轻,这次被这人压得倒地冲力却 不大,仰头看到绳头时恍然。听人嘴里调笑,轻松的语调掩不住眼底忧色,知他已看清石室情形,不由宽慰笑笑,带着人走到石室一角。】这次应是寻对地方了,只是这密室出口过于隐蔽。【指着一具端坐着的骷髅让人看,但见它的头无力地垂着,姿势明显是等死之时的无奈模样,右手手心松松捏握一柄锈迹斑斑的短匕,同侧石壁上明显有几处刀锋划痕。这人寻到此处也实属不易,可惜却是这般无奈地死去。也不知该叹该笑,都说宝鉴害人,世人却总也抵不住诱惑。】
王怜花
这洞底干干净净,连一个石块都无,只一副白骨架子占据小半空地。见沈浪那副模样,心中哂笑,来这儿的恐怕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没本事出去就只能道一声死有余辜。当下也不理会,右臂一伸,将火折塞进人手里举着,自己则蹲下身细细查看那副骷髅。
目测了骷髅和拿住短匕的姿势,侧身就着已然有些黯淡火光摸索石壁上的刻痕,双眼闪过微光。
放下手,玉雕般的指尖已染了尘土。站起身,将短匕踢了过去,侧首拍了拍沈浪肩膀,嘴角挑起弧度,笑得狡黠】沈兄,你出工出力的时候到了。小弟还想靠着你这颗大树呢
沈浪
【知人已经看出其中端倪,颔首笑道】能为王公子出力,沈浪怎敢有辞?【弯身拾起短匕捏在指间,将手里的火折子高举,仰头再看一眼确定绳头位置。运气于腕催力于指,火光摇曳的一刹那短匕飞出,稳稳削断整根长绳,伴随匕首与绳子落地发出的声音,与人相视一笑。】【收 好短匕和绳子,沿着石壁上的划痕标记很快找到机关按钮,石门瞬间开启,却是开在那副骷髅身后,手里的火折子方才开启机关时已经燃尽,此时却有一缕微弱的光 线斜照在石壁上,果然又是一座地下宫殿。探身石门边上,只见斜坡又陡又深,窄小仅容一人通过。黑暗的空间像一只巨兽,那抹微光就像这只巨兽被惊醒时张开的闪着锐利光芒眼睛,虎视眈眈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王怜花
见人一笑,短匕已然出手,割断的绳子萎顿盘绕落在地上。看着人背影,右手不禁一动,指尖便触到袖间冰凉的剑鞘,掌心有些湿润,眼神变得清灼, 双目沁出两点幽寒的光。
霎时,洞内火光一闪即灭,半空沉沉的黑色向地面挤压。耳边响起机关开启时齿轮生涩的吱呀声。下意识眉头一紧,身形一晃却是将石门前的骷髅踢到旁边。抬眼时已神色如常,石门里透出微小的光芒映在脸上,眼神隐在暗处,只露出带笑的嘴角。指着地道最深处的那颗夜明珠,清亮的嗓音回荡】看来这副枯骨还带了不少好东西,倒免了咱们的麻烦【目光转向沈浪,准确的说,是他怀里的绳索】下去?
沈浪
【通道狭窄而陡峭,夜明珠照上来的光芒微弱且森冷,侧目时只看到人半隐在黑暗中的脸庞,和那双似闪着幽光的眼睛。】
【无需回答,也不必回答,既已寻到此处,就算前路险相重重,依他性子也断没有就此放弃的道理。将绳头系在通道口一处突出石块上固定好,收起短匕扯了扯绳,微笑看着身侧寸步不离的人】你先还是我先?
王怜花
望着滑不溜手的通道四周,幽蓝的光芒似隐似现。立场鲜明地后退半步】自然是沈兄先请,小弟垫后。
沈浪
【不出所料地笑了笑,既无退路,前路又危险重重生死难测,也不怕他此时会作出不轨之举。跨出一步,未回头,声音却是向着身后黑暗里的人。】你一切小心。
【说着跃下通道,全副心神紧绷集中,防备周围是否有暗箭奇袭。手里绳索一寸一寸移过,下方仍是深得很,仿佛有阴风拂过掀起衣摆,冰寒渗人,滑行了一段,终究是没碰到任何机关暗器。抬起头来,才发现夜明珠的光亮已尽数被挡,黑漆漆的空间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微不可闻,确定手掌里的绳索未有过异动,试探着喊了一声。】王怜花,你下来。
王怜花
扶着石壁往下望去,幽蓝的光被黑影遮去了大半,随后探手握住绳索,盯住了身后一步步下退。通道内来往无风,似乎连空气也渐渐稀薄,心跳的鼓动声愈发清晰,胸腔压抑得有些吃力。若不是听着两人行动间衣衫摩挲之声,甚至怀疑此处仅自己一人。终是停了一停,隔着袖子反手摸一把石壁,只觉沁得手颤,诧异地停在当口,若有所思】
沈浪
【虽没有听到回答,绳索上传来的另一股力却能确定他已然下来。不再言语,调动全身感官,一步一留心。压抑且昏暗的空间里目不能视,似乎都能感受到胸腔里的心跳声,眉目却很舒缓,冷静而沉着,内力聚在一处,凝而待发。脚下试探排除掉所以可能潜伏的危险,抓着绳子的手心被摩擦得有些钝痛,却依然干燥依然沉稳。】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瞬息之间,这段下掠的时间异常得顺利,顺利得不免有些诡异,右手掌心贴合石壁一路抚下,却也着实无有异样。正待这时,下探的脚尖忽然触着一处,真实的突出之物忽然一缩一陷,接着感觉周围石壁似有挤压之势,一惊恍然,扬声疾呼。】跳!
王怜花
抚着石壁正自思索,下头沈浪蓦地一停,气息凝滞,仿佛拉紧的弦,心跳也忍不住震动起来。脑海中电光火石般惊现了答案,随着逼近压缩的石壁,弦欲绷断,脚尖抵住石壁,上身弯腰折下,对着沈浪道】快!【话音叠着话音,静谧的空间猛然如油煎火烹,滚烫热烈。不待他答话,欲运轻功跃下,却不料石壁已然不容施展,足尖一滑,跌落了下去】
沈浪
【时机一触即逝刻不容缓,惊呼的同时震臂一扯,聚集的内力如泄洪之势一放一收,将绳子齐头扯断。来不及、狭小的空间也不足以施展轻功,觉晓王怜花已跌落下来,手里绳索迅疾下拉,抄手接过砸来人体,坠势叠倍,全身聚重如石块,快如箭疾如风,以千钧之力向下坠去。】
【此时已无暇小心试探,洞底凶险犹未可知,臂膀下的男子倒也安静,垂下眸子,正好那人抬头,一俯视一仰视,对视的两双眼睛幽静而漆黑,瞳仁深处却仿佛泛有亮光,光亮照亮了黑暗。桃花眼一闪,仿佛也把自己的眼睛灼烧了一下,一瞬生疼,只一眼。扭过头转开视线,恍惚间,忽然忆起五年前这人离去,在夕阳下沙漠上,还是少年的他的绯红色的背影,直击人心。竟是,从未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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