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被你吸引
所谓强者的定义究竟是什么？
让所有人都惧怕他，顺从他，为他所驱使亦不敢怨。
我得出这样的结论。
但现在不同了，主人遇见了高渐离，我遇见了水寒。
他们不惧怕，不顺从，甚至不受任何力量附加压力的驱使。
是什么使他们坚持反抗呢，那些虚无的强权压迫？我问虎符，倘若没有这些强权，天下大乱，这样的结果是他们想要的么？
虎符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或许这正是他们一次次失败的原因。
我也笑，真是愚蠢啊……
当主人踏进内室将我放在桌上时，我不顾虎符的反对现出人形——这次是能够让主人看到的样子。
不出意外地，所有的侍卫包围了我，而主人拿着“我”，对着我。
“你是何人！”我有些想流泪，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盯着我看，眼里没有他人地，看着我。
“我就是天问。”我的身体穿过剑身，没有一丝损伤，“我是天问的剑灵，”我跪下去，“你是我的主人。”
主人的目光在剑身和我身上一转：“做点什么让孤相信你。”
“天子九式。”我笑起来，比了一个剑花，“杀死那个燕国人时，主人用的是第八剑。这一次，主人没有用。”
他的眼神渐渐沉浸下来，黑曜石一样盯着我，那一瞬我觉得自己的神诀都要被吸引进去。
“孤相信你，天问。”
没有谁能拒绝我的眼神，我见过太多的人，太多的剑灵，我相信主人能看清我眼里的期待。但是他却笑了，他探身过来，吻了我额上的兰蕙挂饰：“天问，原来你是这样美丽的女子。”
于是我便沉沦在这样深沉的眼眸里了。
我敬重强者，追随强者，臣服于强者。虎符如是，主人亦如是。
主人的身体像燃烧的一团火焰，我几乎快要被灼伤，他抚摸我的身体时我有些落寞地想，自己，终究还是不能取代高渐离呢。主人对他说，“我要你”，主人对我说，“孤要你”。
他用指尖撩拨着我，我想这样的主人真像一个琴师。不过我是剑啊，他是一个御剑的人。
他细细亲吻着我的脖颈，声音低哑地问我肩上细小的伤疤从何而来，我笑：“是抵挡水寒时划出的。”
主人的目光冷了，我没有放过他瞬间的停顿：“水寒，也有剑灵。他和高渐离真像。”
我见主人不再说话，又接下去道：“我常想若自己的灵体能化成男子，不定和主人也是一个样子。”
他抱着我翻身过去，继续亲吻我的身体。
“天下第一，真的很孤单啊……”我看见自己的泪水，滴在主人的胸膛上，我听见他的声音：“所以害怕孤独的人，永远登不上天下第一的位置。”
因为害怕孤独，所以永远不是天下第一。
但当我成为天下第一时，我感受到了孤独，开始害怕这入骨的冷寂。
所以我和虎符相依取暖。
现在我想主人不同——他不怕，或者他并不如我坦诚地承认他的胆怯。
记得那天晚上我对主人说，我会永远陪他感受着孤独，绝不背离。他笑得凉薄：“天问，你怎么只是天问呢？”释放出来的时候我分明听见他唤着另外一个人，“高……”
所以我终究不是那个他所承认的人，在他心里我只是天问。
那日我刻意把水寒移到外室正对着内室的地方，让它看着我们欢好，让它听着主人一声声地叫着它主人的名字。
高渐离差宫人来，他第一次主动提出要见主人。
我看见正襟危坐在正席的主人，眼里难以掩饰的欢快情绪。不得不承认，在涉及高渐离的事情上，主人像个孩子。
高渐离的眼睛已经被夏无且医治恢复，我发现他确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只是那没有笑容的脸庞，让他周围的空气都冷下几分。
他穿着月白的长衫，头发柔顺地垂下来，目光清冷地盯着主人，而后他开口：“秦国富有四海，不知这宫中，可有燕国有名的烈云烧？”
主人派了侍从去：“现在该改说法了——是燕地有名的烈云烧。”
酒在呈上来时已经被略略温过，倒在翠玉的碗里有蒸腾的白气。
高渐离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他的手细瘦骨节分明，我方才想起他不光是个琴师还是个剑客。“听闻你的天问，能化成人？”他问主人。
“不知这传闻是你从何处听来的。”主人笑着拿起玉碗，“许是哪个多嘴的宫人，鬼神之论搅得不安宁。”
高渐离沉默片刻：“是水寒告诉我的。”
主人的手微微停顿了，片刻他笑起来：“既然如此，我便不遮掩了。你为天问而来？”
高渐离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我想见见能够化身的天问。”
于是主人很随意地将我端起：“天问，孤知道你在听。出来吧。”
我出现的时候跪坐在主人身侧偏后的位置，一双眼盯着对面那人，对方亦是如此。
主人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喝着酒水，半晌高渐离开口：“你们可真是一国的。”这句话说得敷衍，又带着无奈。
主人让我护送高渐离离开，临离去时我站在门口，他停下脚步，似乎从开始便已经在等待这一刻。
“我和主人确是一国的，”我的声音比任何一次都要平静：“但我只是个剑灵，能和主人比肩的人永不可能是我。”
“主人说害怕孤独的人，永远登不上天下第一的位置，我不如他，我是天下第一剑，但我同时害怕孤独。”
高渐离在我将要离开时突然开口：“弑兄之仇，不能不报。”
我笑起来：“倘若反过来呢？”
他没有说话，我注意到他的手紧握成拳。
“若反过来，想必我如今会很高兴——主人总算不必忍受孤独，而我也被你们或熔铸或斩断。”我说着话，越笑越大声，离开了那间屋子。
仍是貌合神离的主人和高渐离，以及从未和我交流过的水寒。
这样的日子过得真的很久，久到我忘记了那个黑袍的刺客行刺时可以挥剑刺出而不是用元神抵挡。
我很不喜欢那把锯齿状的剑，在它刺进我元神的身体里时，我听见它发出桀桀的怪笑。
我想起很久很久之前曾有人告诉过我，天下有一把排不上剑谱但绝不容小觑的妖剑，鲨齿。它是我的元神唯一不能抵挡的妖剑。
倒下去的时候我抓起自己的剑身向后刺出，这是主人的剑法，天子九式——但我使得并不好，我感受到自己的元神慢慢的流失。
但我不能退，我的主人他是如此地信任着我。
宝剑出鞘的金玉之音，那是水寒熟悉的气息，我看见高渐离抽出水寒——他把水寒扔给主人。
看，多可惜，我不能陪伴主人到最后。
看，多讽刺，天下第一剑居然被那把妖剑斩断。
看，多好笑，高渐离如是水寒如是，嘴上说恨不能手刃主人，现在却要帮他。
可是我看不清了，我不是一把合格的佩剑，我混乱的心神害了自己也似乎害了主人……
虎符被主人交给公子扶苏调遣军队，现在我真的只有自己了啊……
虎符，我们还是那么孤独。
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你和主人也是。
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人在生有人在死，有人欢笑有人垂泪。
醒来时看见自己崭新锋利的剑身。忽然想起庄周梦蝶。
我的元灵早该消散才是。
水寒被安放在旁边，注意到我使力化成人形，便也现身出现：“你睡了很久。”
我觉得头疼，背上火辣辣地疼痛，它第一次把手搭在我的手背上传达着剑气。
“重铸了一次，你后颈的伤疤已经消失了。”
对了重铸，记得残虹重铸时同样没有消失掉元神。
“我开始欣赏你了，天问。”
水寒的话拉回我的思绪：“……你说…什么？”
“我说，我承认你，天问。”他依旧是那副表情，只是嘴角呈现起温暖的温度：“没有剑灵能用自己的力量发挥出剑势的威力，而你做到了。”
“天问，你是天下第一的剑。”
我在听见它这句话的瞬间抬起头，越过它的肩，我看见主人和那个琴师剑客对坐，喝着那壶有名的烈云烧。
又过了很长时间，有一天我看见主人在翻看一卷竹简，上去问他那是什么。
“这是天子九式。”他说着将竹简翻转了一面：“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无忧剑法。”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暖意：“天问，倘若有人再提起，你可以叫它天子无忧。”
我看着那两排工工整整的小篆，用力点头。
注：
1.虎符，调发军队时，须由使臣持符，两符相合，方能发兵。嬴政亲政后，于秦王政九年（公元前238年）用虎符收编了吕不韦的军队，使得吕不韦空有相国之名而无实权。
阳陵虎符： 阳陵虎符呈卧虎状，上刻铭文：“甲兵之符，右才（在）皇帝，左才（在）阳陵。”阳陵是秦时的郡名，而秦始皇在统一六国后才自称“皇帝”，此虎符应是秦始皇统治时代的用品，并被中央政府授予驻守阳陵的将领。
文中出现的虎符应名为阳陵。
2.《过秦论》中最爱的一段：“及至始皇，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系颈，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于是废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首；隳名城，杀豪杰；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阳，销锋镝，铸以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然后践华为城，因河为池，据亿丈之城，临不测之渊，以为固。良将劲弩守要害之处，信臣精卒陈利兵而谁何。”
故文中“所谓强者的真正意义”以此做解。
3.天子无忧。
嬴政即人中天子，天问乃剑中天子。忧，愁也。
想表达的无忧，是为人理解认同。
当时由于是活动文，更新的时候分几天完成，很多东西想表达但说不清楚。
语死早的作者幸运的遇到了萌萌的吧友 @怠思
“天问从害怕孤独，懂得孤独，到接受孤独，政哥大概也经历过这个过程，站在第一的位置是从容也无奈，所以对于他人的理解是格外珍惜，最后也终于算是无忧。”
这个总结真是太喜欢，这次放上来~
让所有人都惧怕他，顺从他，为他所驱使亦不敢怨。
我得出这样的结论。
但现在不同了，主人遇见了高渐离，我遇见了水寒。
他们不惧怕，不顺从，甚至不受任何力量附加压力的驱使。
是什么使他们坚持反抗呢，那些虚无的强权压迫？我问虎符，倘若没有这些强权，天下大乱，这样的结果是他们想要的么？
虎符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或许这正是他们一次次失败的原因。
我也笑，真是愚蠢啊……
当主人踏进内室将我放在桌上时，我不顾虎符的反对现出人形——这次是能够让主人看到的样子。
不出意外地，所有的侍卫包围了我，而主人拿着“我”，对着我。
“你是何人！”我有些想流泪，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盯着我看，眼里没有他人地，看着我。
“我就是天问。”我的身体穿过剑身，没有一丝损伤，“我是天问的剑灵，”我跪下去，“你是我的主人。”
主人的目光在剑身和我身上一转：“做点什么让孤相信你。”
“天子九式。”我笑起来，比了一个剑花，“杀死那个燕国人时，主人用的是第八剑。这一次，主人没有用。”
他的眼神渐渐沉浸下来，黑曜石一样盯着我，那一瞬我觉得自己的神诀都要被吸引进去。
“孤相信你，天问。”
没有谁能拒绝我的眼神，我见过太多的人，太多的剑灵，我相信主人能看清我眼里的期待。但是他却笑了，他探身过来，吻了我额上的兰蕙挂饰：“天问，原来你是这样美丽的女子。”
于是我便沉沦在这样深沉的眼眸里了。
我敬重强者，追随强者，臣服于强者。虎符如是，主人亦如是。
主人的身体像燃烧的一团火焰，我几乎快要被灼伤，他抚摸我的身体时我有些落寞地想，自己，终究还是不能取代高渐离呢。主人对他说，“我要你”，主人对我说，“孤要你”。
他用指尖撩拨着我，我想这样的主人真像一个琴师。不过我是剑啊，他是一个御剑的人。
他细细亲吻着我的脖颈，声音低哑地问我肩上细小的伤疤从何而来，我笑：“是抵挡水寒时划出的。”
主人的目光冷了，我没有放过他瞬间的停顿：“水寒，也有剑灵。他和高渐离真像。”
我见主人不再说话，又接下去道：“我常想若自己的灵体能化成男子，不定和主人也是一个样子。”
他抱着我翻身过去，继续亲吻我的身体。
“天下第一，真的很孤单啊……”我看见自己的泪水，滴在主人的胸膛上，我听见他的声音：“所以害怕孤独的人，永远登不上天下第一的位置。”
因为害怕孤独，所以永远不是天下第一。
但当我成为天下第一时，我感受到了孤独，开始害怕这入骨的冷寂。
所以我和虎符相依取暖。
现在我想主人不同——他不怕，或者他并不如我坦诚地承认他的胆怯。
记得那天晚上我对主人说，我会永远陪他感受着孤独，绝不背离。他笑得凉薄：“天问，你怎么只是天问呢？”释放出来的时候我分明听见他唤着另外一个人，“高……”
所以我终究不是那个他所承认的人，在他心里我只是天问。
那日我刻意把水寒移到外室正对着内室的地方，让它看着我们欢好，让它听着主人一声声地叫着它主人的名字。
高渐离差宫人来，他第一次主动提出要见主人。
我看见正襟危坐在正席的主人，眼里难以掩饰的欢快情绪。不得不承认，在涉及高渐离的事情上，主人像个孩子。
高渐离的眼睛已经被夏无且医治恢复，我发现他确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只是那没有笑容的脸庞，让他周围的空气都冷下几分。
他穿着月白的长衫，头发柔顺地垂下来，目光清冷地盯着主人，而后他开口：“秦国富有四海，不知这宫中，可有燕国有名的烈云烧？”
主人派了侍从去：“现在该改说法了——是燕地有名的烈云烧。”
酒在呈上来时已经被略略温过，倒在翠玉的碗里有蒸腾的白气。
高渐离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他的手细瘦骨节分明，我方才想起他不光是个琴师还是个剑客。“听闻你的天问，能化成人？”他问主人。
“不知这传闻是你从何处听来的。”主人笑着拿起玉碗，“许是哪个多嘴的宫人，鬼神之论搅得不安宁。”
高渐离沉默片刻：“是水寒告诉我的。”
主人的手微微停顿了，片刻他笑起来：“既然如此，我便不遮掩了。你为天问而来？”
高渐离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我想见见能够化身的天问。”
于是主人很随意地将我端起：“天问，孤知道你在听。出来吧。”
我出现的时候跪坐在主人身侧偏后的位置，一双眼盯着对面那人，对方亦是如此。
主人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喝着酒水，半晌高渐离开口：“你们可真是一国的。”这句话说得敷衍，又带着无奈。
主人让我护送高渐离离开，临离去时我站在门口，他停下脚步，似乎从开始便已经在等待这一刻。
“我和主人确是一国的，”我的声音比任何一次都要平静：“但我只是个剑灵，能和主人比肩的人永不可能是我。”
“主人说害怕孤独的人，永远登不上天下第一的位置，我不如他，我是天下第一剑，但我同时害怕孤独。”
高渐离在我将要离开时突然开口：“弑兄之仇，不能不报。”
我笑起来：“倘若反过来呢？”
他没有说话，我注意到他的手紧握成拳。
“若反过来，想必我如今会很高兴——主人总算不必忍受孤独，而我也被你们或熔铸或斩断。”我说着话，越笑越大声，离开了那间屋子。
仍是貌合神离的主人和高渐离，以及从未和我交流过的水寒。
这样的日子过得真的很久，久到我忘记了那个黑袍的刺客行刺时可以挥剑刺出而不是用元神抵挡。
我很不喜欢那把锯齿状的剑，在它刺进我元神的身体里时，我听见它发出桀桀的怪笑。
我想起很久很久之前曾有人告诉过我，天下有一把排不上剑谱但绝不容小觑的妖剑，鲨齿。它是我的元神唯一不能抵挡的妖剑。
倒下去的时候我抓起自己的剑身向后刺出，这是主人的剑法，天子九式——但我使得并不好，我感受到自己的元神慢慢的流失。
但我不能退，我的主人他是如此地信任着我。
宝剑出鞘的金玉之音，那是水寒熟悉的气息，我看见高渐离抽出水寒——他把水寒扔给主人。
看，多可惜，我不能陪伴主人到最后。
看，多讽刺，天下第一剑居然被那把妖剑斩断。
看，多好笑，高渐离如是水寒如是，嘴上说恨不能手刃主人，现在却要帮他。
可是我看不清了，我不是一把合格的佩剑，我混乱的心神害了自己也似乎害了主人……
虎符被主人交给公子扶苏调遣军队，现在我真的只有自己了啊……
虎符，我们还是那么孤独。
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你和主人也是。
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人在生有人在死，有人欢笑有人垂泪。
醒来时看见自己崭新锋利的剑身。忽然想起庄周梦蝶。
我的元灵早该消散才是。
水寒被安放在旁边，注意到我使力化成人形，便也现身出现：“你睡了很久。”
我觉得头疼，背上火辣辣地疼痛，它第一次把手搭在我的手背上传达着剑气。
“重铸了一次，你后颈的伤疤已经消失了。”
对了重铸，记得残虹重铸时同样没有消失掉元神。
“我开始欣赏你了，天问。”
水寒的话拉回我的思绪：“……你说…什么？”
“我说，我承认你，天问。”他依旧是那副表情，只是嘴角呈现起温暖的温度：“没有剑灵能用自己的力量发挥出剑势的威力，而你做到了。”
“天问，你是天下第一的剑。”
我在听见它这句话的瞬间抬起头，越过它的肩，我看见主人和那个琴师剑客对坐，喝着那壶有名的烈云烧。
又过了很长时间，有一天我看见主人在翻看一卷竹简，上去问他那是什么。
“这是天子九式。”他说着将竹简翻转了一面：“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无忧剑法。”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暖意：“天问，倘若有人再提起，你可以叫它天子无忧。”
我看着那两排工工整整的小篆，用力点头。
注：
1.虎符，调发军队时，须由使臣持符，两符相合，方能发兵。嬴政亲政后，于秦王政九年（公元前238年）用虎符收编了吕不韦的军队，使得吕不韦空有相国之名而无实权。
阳陵虎符： 阳陵虎符呈卧虎状，上刻铭文：“甲兵之符，右才（在）皇帝，左才（在）阳陵。”阳陵是秦时的郡名，而秦始皇在统一六国后才自称“皇帝”，此虎符应是秦始皇统治时代的用品，并被中央政府授予驻守阳陵的将领。
文中出现的虎符应名为阳陵。
2.《过秦论》中最爱的一段：“及至始皇，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系颈，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于是废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首；隳名城，杀豪杰；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阳，销锋镝，铸以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然后践华为城，因河为池，据亿丈之城，临不测之渊，以为固。良将劲弩守要害之处，信臣精卒陈利兵而谁何。”
故文中“所谓强者的真正意义”以此做解。
3.天子无忧。
嬴政即人中天子，天问乃剑中天子。忧，愁也。
想表达的无忧，是为人理解认同。
当时由于是活动文，更新的时候分几天完成，很多东西想表达但说不清楚。
语死早的作者幸运的遇到了萌萌的吧友 @怠思
“天问从害怕孤独，懂得孤独，到接受孤独，政哥大概也经历过这个过程，站在第一的位置是从容也无奈，所以对于他人的理解是格外珍惜，最后也终于算是无忧。”
这个总结真是太喜欢，这次放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