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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邪】继承者们(奶爸和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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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家族继承人的故事,灵感源自自己的段子,顺着段子想下去,发现脑洞已经停不下来了。因为是小朋友的视角所以可能不会出现少儿不宜的画面。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7-23 12:51回复
    我们家是一个很有文化的家族,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来。
    我爷爷叫解连环,出自“纵妙手能解连环”。
    我老子叫解语花(对,是我老子不是我老娘!),出自“解语花枝娇朵朵”。
    我的名字,出自蒲松龄的心灵鸡汤“三千越甲可吞吴”,我叫解吞吴。
    可是,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吗?为什么解雨臣(就是我老子解语花)解释我名字的时候笑得这么诡异?!
    我觉得,解雨臣给我起这个名字是对我寄予了厚望,总有一天我会吞并吴家的产业,把吴花果的狗都吃了,让他为自己放狗咬我的行为后悔。
    吴花果是我干爹吴邪的儿子,从小继承了他家祖传的养狗手艺,但并不是养来吃,而是养来打架的。他拿我来训狗,我拿他的狗练我家传的打狗棒法,每次我跟他的狗打架,他就搬个小板凳开始嗑瓜子,一边还叫着:“哮天犬!快给本座咬死这泼猴!”
    泼猴一说竟然还是有来历的,据说干爹和胖爷他们都喜欢管解雨臣叫悟空,特别是爬山的时候,所以吴花果就把这个称呼沿用下来了。
    悟空实际上是我的堂叔兼养父,我的亲生父母都在长沙老家,我和他们不常见面,所以并没有很深的感情。因为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我就被选为家族的继承人,过继给了当家人解雨臣,然后从小在他身边长大。这种情况在解家并不稀奇,就连解雨臣也是被过继给上任当家解连环的。
    吴花果和我的情况类似,不过他告诉我吴家和解家本来一直都有联姻的,他的奶奶和太奶奶都是解家亲戚,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干爹和解雨臣这辈就断了。
    我跑去问干爹,为什么不联姻了,难道解家这一辈没有女孩子了吗?干爹很无奈地说,本来是有女孩子的,可是她长大以后突然变成男孩子了⋯⋯
    我想到解雨臣还有个十分女性化的名字,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花季少女为了逃避家族安排的婚约不惜变性然后回来夺取了家族的政权?太狗血了!
    我企图向解雨臣证实这个想法,可是刚说到一半就挨了一顿狠揍。解雨臣把鼻青脸肿的我丢在床上,告诉我两家的联姻并没有中断。
    我止住哭声,吸着鼻涕问:“可是你和干爹至今都是老光棍啊!”
    解雨臣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个老光棍才是光棍,两个老光棍在一起就不是光棍了。”
    当时我还太小,并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5-07-23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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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爹抱着我到了他的卧室,他房间里竟然有个梳妆台,上面放的都是易容常用的工具,他挑了一瓶卸妆液,开始往我脸上抹。
      吴花果已经从惊吓中回过了神,凑到我面前仔细观察着卸妆的过程,嘴里啧啧称奇。
      我再也压不住心里的好奇,问他:“干爹,张起灵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好像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种身份。”
      干爹解释道:“张起灵,就是你张叔他们家族里族长的称号。”
      吴花果也恍然大悟:“所以,真正的张起灵是张叔,他儿子是个预备役?”
      干爹又换了另一瓶东西,继续往我脸上抹:“对。我一听他说让那个孩子当张起灵,就好像看到小花小时候。他当家的时候,也只有这么点大。我心疼那个孩子,也心疼吞吴他爹。”
      我脸上的人皮面具被一点点地揭下来,干爹下手很轻,生怕弄疼了我。
      “吞吴真厉害,这张面具做得很细致啊。”干爹赞叹道。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没有啦,只是吴花果的脸练得比较多而已。”
      面具完全剥了下来,吴花果迫不及待地拿在手里把玩,问我:“原来你真的会七十二变!太帅了!教我好不好?”
      我把移位的关节慢慢挪回来,身形恢复成我本来的样子,没好气地说:“不好,学这个很辛苦的,你肯定不行。”
      干爹的手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吞吴,你练缩骨多久了?”
      我揉着酸痛的关节说:“两年了。”
      干爹又问我:“疼吗?”声音柔柔的,听着好舒服。
      我笑了笑,搂着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干爹抱抱就不疼了。”
      干爹的大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语气中有些埋怨:“回去告诉解雨臣,咱们以后不练了,就说是干爹说的。”
      呵呵,我要真这么说了,老解还以为我在干爹面前告了他的状呢⋯⋯
      我从干爹怀里直起身子,严肃认真地看着他说:“不行,功夫是一定要练的。我爸说,等将来他老了,我要保护你和吴花果。”
      干爹沉默了,吴花果不屑道:“谁要你保护了?我以后要养好多好多像小满哥那么厉害的狗,到时候你一定打不过我,我也可以保护我爸和干爹。”【吴花果的干爹,就是我家老解】
      我从干爹怀里跳下来,嘲笑吴花果说:“刚才是谁吓得哭鼻子?胆子这么小,还想保护别人?”
      吴花果气得脸都红了,拽着我就往屋外拖:“哮天犬!咬他!”
      “来啊来啊,小爷我还可以再战三百回合!”
      “汪!呜⋯⋯汪!”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5-07-24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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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和吴花果都起了个大早,因为干爹答应要带我们去游乐场。
        大人们还没起来,我们就坐在主卧室门口巴巴地等着。
        吴花果问我:“我们家又不是没房间,干爹干嘛要跟我爸睡一间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咱俩不也睡一间房?”
        吴花果说:“我们体型小,睡一张床很宽裕啊。他们两个多挤啊。”
        我白他一眼:“老人家都怕冷,挤着点暖和。”
        “老人家干柴烈火热乎得很。”身后靠着的房门突然被拉开,我失去重心倒在地上,抬头就看见了只穿着大裤衩的老解。
        我正在琢磨干柴烈火这个词是否用错了,干爹从后面走出来,对吴花果说:“我现在去做早饭,你给哮天犬洗个澡吧,等你洗完饭就好了。昨天张叔都说你有狗骚味。”
        吴花果坐在地上噘着嘴道:“我不。”
        老吴又说:“你干爹爱干净,你这么邋遢干爹以后就不喜欢你了。”
        老解蹲下来,揉着吴花果的脑袋笑道:“果果你看,你爸爸每天把自己和小满哥洗得香喷喷的,就是怕干爹不喜欢哦。”
        吴花果看了他爹一眼,起身下楼去了。老解拍了拍我:“你去帮果果。”
        洗完哮天犬,我们两个被它甩了一身的水,上楼换过衣服,早饭已经摆上了桌,很简单的水煮鸡蛋和白粥。
        老解剥了个蛋给干爹,干爹接过来,对吴花果说:“待会儿过去问问小张,要不要跟咱们一起去。”
        吴花果点点头。
        老解却说:“我估计悬。”
        干爹瞪他一眼,四个人继续闷头吃饭。
        我和吴花果走进张家院子的时候,那小孩正一个人蹲在墙边。走进了一看,他正在用食指和中指抠砖缝,指甲已经断裂,鲜血渗了出来,墙上都是骇人的血指印,而他自己好像浑然不觉,还在那抠得起劲。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在干嘛!你神经病啊?”
        吴花果转身就跑:“你抓住他啊,我回家拿药箱!”
        小张说:“我要把这块砖从墙里夹出来。”
        我觉得他真的是疯了,“这怎么可能呢!”
        小张看了看我,又看看自己的手:“这是张家人的基本功,他们从小都是这么练的。现在流血,是为了以后活命。”
        我愣住了。我本以为老解对我已经是魔鬼训练了,没想到跟张叔叔一比,他还算是心慈手软的。
        小张趁我发呆,抽回了自己的手,问我:“你们来有什么事吗?我爸不在家。”
        “哦,我们出去玩,你去吗?游乐场。”
        小张一脸茫然:“游乐场是什么地方?是个斗吗?”
        这个小孩是从外星来的吗?我完全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了。
        吴花果拎着药箱跑过来,先用酒精给他消了毒,上了药,然后缠上绷带打了个蝴蝶结。小张还算配合,一声不吭地让他包扎。
        包扎完了,吴花果又从兜里掏出一个鸡蛋给他,看了看他包成腊肠的手指,叹了口气,拿回来剥了壳,再放在他手上,问他:“你不跟我们去玩吗?”
        小张小口地吃着蛋:“不了,一会儿还要背《葬经》,我爸回来要考我的,你们去吧。”
        最后还是我们四个人去的。听了小张的话我和无花果一路上心情都很沉重,不过在看到巨大的摩天轮和过山车轨道的时候,心情又飞扬起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28楼2015-07-26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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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山车缓缓启动,我和吴花果都很兴奋。前排的爸爸们
          显得很淡定,似乎对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十分不屑。
          然而过山车加速之后,干爹突然惊叫起来,老解把他的头按到自己怀里,用胳膊护住。
          我和吴花果看得目瞪口呆,连尖叫都忘了,堂堂的吴小佛爷,怕过山车?这怎么可能?如果怕的话刚才就不会上来啊。
          于是后半程我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甚至来不及体会过山车的惊险刺激,直到车厢减速回到起点。
          我刚张开嘴,吴花果已经抢先问道:“爸,你怎么了?”
          干爹调整了一下呼吸,似乎已经恢复过来了,“没事。”
          老解说:“刚才前面坐了个长头发阿姨,她的头发扫到你爸脸上了。”
          吴花果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我更糊涂了:“干爹怕头发?”
          吴花果反问我:“你没听过禁婆和西王母鬼头罐的故事吗?”
          我摇摇头,鬼头罐我听老解说过,禁婆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干爹有心理阴影,我也不好多问,决定回去再以后私下问吴花果。
          于是我就赶紧转移话题:“干爹,中午吃什么?”
          干爹捏捏我的脸:“吞吴想吃什么?”
          我脱口而出:“肯德基!”
          老解几乎立刻就反对:“不行,你干爹不吃肉。再说了,小孩子吃那么多垃圾食品也不好。”
          干爹拉着老解的胳膊就往开封菜的方向拽:“老子问吞吴又不是问你,你那么多意见干嘛?”
          我和吴花果欢呼着跟了上去,基本上老解不答应的事我就会去求干爹,干爹好说话多了。
          全家桶一上桌,我和吴花果饿鬼扑食一般开始扫荡。他是因为平时跟着干爹吃肉少,我是因为老解不让吃这些“垃圾食品”,两个人看见炸鸡简直眼冒绿光。
          干爹啧了一声:“慢点,吃没吃相。”说完又转向老解:“你能不能对吞吴好点儿啊?整天学这个学那个,肯德基都不让吃。你看小张多可怜,但是张家的事,我一个外人插不上话。吞吴不能像小张那样。”
          老解笑得比阳光还灿烂:“你多宠他点儿不就好了?中国的家庭教育,向来都是严父慈母嘛。”
          干爹皱眉:“什么严父慈母!说好不在孩子面前提这些的。”
          老解用粟米棒换走干爹手里已经吃了两口的鸡翅:“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吃玉米。”然后自己接着吃那个被咬过的鸡翅。
          吴花果艰难地吞下一大口肉,安慰干爹道:“没有妈不要紧,两个爹很好啊,对吧解吞吴?”说着该给我使眼色。
          “是啊,而且我爸一个顶俩,小时候我哭着要妈妈,我爸还扮女人哄我来着⋯⋯”后面的话被老解掐得咽了下去。
          干爹已经笑得前俯后仰,老解脸上黑云压城,我看情况不妙,赶紧躲到干爹身后。
          干爹使劲忍住笑,说:“我还担心你对吞吴不好,看来是我多虑了。严父慈母,你一人分饰两角就够了。”
          老解却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迟早要告诉孩子们的,就算你不说,他们长大了自然会明白。”
          干爹一听,也敛去了笑容:“我知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我和吴花果听得一头雾水,不过我们对这个秘密的好奇心也没有持续太久,小孩的注意力总是容易被其他东西吸引。
          吃完全家桶,我们又去玩射击游戏,打气球。这是每次去公园游乐场必玩的项目,十岁之后我们就要去靶场练真枪了,现在这算是寓教于乐的一种训练。吴花果也练得很认真,干爹说不是什么敌人都能靠狗解决的。
          临走的时候,干爹给小张买了一个变形金刚玩具,叫我们带去张家给他,我和吴花果也商量着以后常去找他玩。虽然初次见面时他骄傲的样子让我很不爽,可是看到他一个人蹲在家里抠墙还问我游乐场是不是斗,我瞬间就原谅他八百回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34楼2015-07-27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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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想写两个孩子的校园生活,于是纠结了很久,是让吴花果转学到北京呢,还是让解吞吴转学到杭州。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前者,虽然这样一来吴花果会过得很苦逼,但这篇《继承者们》的故事背景是盗墓笔记不是韩剧,还是现实一点比较好。而且故事转到北京还可以写到胖子和秀秀,霍家的继承者也即将登场。另外瞎子的出场方式我也想好了,但是他不会太快出现。剧透完毕。


            来自iPhone客户端37楼2015-07-27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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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学校是一所寄宿制的贵族学校,学生周末回家,平时住校。毕竟北京城太大,每天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需要大量时间,即使你再有钱有势,堵起车来你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解费了不少劲才买通学校让吴花果在宿舍里养狗,所幸哮天犬不吵不闹不乱跑,也会自己上厕所,并不会给其他同学的日常生活造成困扰。
              开学的前一个周末,老解让一个伙计送我们去学校。
              吴花果问我:“为什么干爹不来送我们啊?”
              我想了想,老解最后一次来学校,是上个学期的家长会,那时候干爹正巧来北京办事,在学校门口等他。老解被一帮女老师女家长缠得脱不开身,老吴等了半天都不耐烦了。从那以后老解就再也没来过我学校。
              我感叹一声:“单亲爸爸不容易啊。”
              吴花果对此还做出了补充:“何况是像干爹这么帅的单亲爸爸。”
              车子开到校门口,我们下了车,伙计就回去了。
              吴花果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牵着狗,非常的惹眼,刚进校门就遭到了同学们的围观。
              哮天犬看这么多人围着我们指指点点,有些烦躁不安,口中发出威胁的低吼。
              “你怎么能带狗来上学呢?伤着人怎么办啊!”一个高年级的男孩子说。
              吴花果蹲下来安抚哮天犬,我向那人解释道:“这狗训练得很好,它不会伤人的。”
              “那可不一定。”那小子说着,竟然捡了块石头砸向哮天犬。
              哮天犬灵活地避开,然后死死地盯着他,做出攻击的姿态。
              吴花果初来乍到,不能第一天就闹出大事。我回头对吴花果说:“别理他,我们走。”
              吴花果气呼呼地站起来,跟在我身后,想从那小子旁边绕过去,他却故意拦住了吴花果的去路。
              我一看也火了,拉开行李箱就伸手进去掏钢棍,这时候人群一阵骚动,从后面挤出来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女孩儿,是霍小仙。
              她一出现,围观群众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她吸引了,包围圈出现了松动。
              我松了口气,把抽出来半截的钢棍塞回去,拉上行李箱。
              霍小仙笑眯眯地问那个挑事的男生:“你们在看什么呢?”
              那男生呆呆地看着霍小仙:“呃⋯⋯看狗⋯⋯”
              霍小仙扫了我们一眼道:“狗有什么好看的?能有我好看吗”说着还拎起裙摆转了个圈儿:“我的新裙子怎么样?”
              那男生眼都直了,我心说就是现在,拉起吴花果冲出了包围圈,两人一狗一路狂奔到了宿舍,幸好也没几个人注意到我们。
              吴花果喘着粗气问我:“刚才那漂亮小妞是谁啊?你马子?”
              我呸了一声:“你才是我马子⋯⋯额不对,反正她不是我马子。她叫霍小仙,秀秀阿姨的女儿。”
              “九门霍家的那个秀秀阿姨吗?我见过她几次,你这么一说,那小妞是有点像她。”
              “下次介绍给你认识,现在先别管这些,进房间把行李整理一下,然后我带你去吃饭。”
              吴花果点点头,提着箱子的把手走上楼梯,没想到走了两三步就提不动了,只好放下来休息。
              因为是第一天来学校,所有东西都得从家里带,箱子自然是很沉,别的孩子都有家长送,不需要自己拎箱子,而我因为习惯了也不觉得重,吴花果就明显吃不消了。
              看来干爹让老解训练他是很明智的。我本来想挖苦他两句,但是刚才的事情已经让他有点不高兴,就只好算了。
              我分两次把自己和他的行李扛上楼,把房间简单打扫了一下,铺了床,期间干爹还打了个电话来确认人狗平安。收拾得差不多了,我就准备带吴花果去吃饭,一出门就看见霍小仙已经等在了宿舍楼下。


              来自iPhone客户端45楼2015-07-28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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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打电话】
                解雨臣:“喂?”
                吴邪:“在干嘛呢?”
                解雨臣:“看账本。怎么了?”
                吴邪:“你没送吞吴他们去学校?”
                解雨臣:“去了又被搭讪,麻烦。”
                吴邪:“我对吴花果的自理能力表示担忧,他还带着狗呢。”
                解雨臣:“有吞吴在。”
                吴邪:“吞吴自己都是个孩子。”
                解雨臣:“年纪小,不代表不能照顾别人。这十年我不也把你照顾得挺好吗?吴邪哥哥。我儿子你还不放心?”
                吴邪:“「我」字后面漏了个「们」。对了,下个月我准备夹一次喇嘛,解老板有兴趣吗?”
                解雨臣:“怎么分成?”
                吴邪:“随你。”
                解雨臣:“老规矩,明器归你,你归我。”


                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15-07-29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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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组织秋游,去奥森公园。吴花果很兴奋,因为终于可以带哮天犬出去放风了,天天窝在宿舍把它给憋坏了。我倒是无所谓去哪里,只要不用上课都好。
                  干爹和老解出差去了,其实就是去外地下斗,并且把张叔也夹走了,吴花果听到这个消息对小张表示担忧。我知道他是担心干爹又让小满哥在家看孩子,可是干爹说小满哥有公务在身,要去帮他们闻土,他已经派了王盟叔叔在家照顾小张。
                  老解临走前给了一笔钱,交代我:小事儿自己看着办,大事儿就找秀秀阿姨。借着这次秋游的机会,我买了一堆老解平时不让吃的东西,辣条啊什么的,大人不在家就是这么浪~
                  中午的时候,秋游大部队在湖边的草地上扎了营,所谓扎营其实也就是铺块塑料布坐在地上,然后三五成群地开始吃东西。
                  哮天犬不知道上哪儿玩去了,吴花果也懒得管它,扑过来抢我辣条吃。我忽然觉得身上痒,分神挠了一下,再回头辣条已经失守了。
                  我又从包里掏出一包新的,抱怨道:“水边就是蚊子多,忘带驱蚊水了,你没被叮吗?”
                  吴花果用手指夹着辣条,做了一个抽烟的动作,吐出一口气说:“我有秘密武器。”
                  我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笑。
                  吴花果道:“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接着。”
                  说着他就从怀里掏出一团布条一样的东西甩在我身上。围绕在我身边的蚊子瞬间像见了鬼似的,跑得无影无踪。
                  我接住那东西一看,是一条染血的绷带,上面的血迹已经氧化成深褐色,绷带也显得有点脏。
                  我问吴花果:“这什么鬼?”
                  吴花果又抽了一口辣条,神秘兮兮的说:“绷带啊。”
                  我扶额:“这是上次给小张包手的绷带?你居然好意思问人家要回来!”
                  吴花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要回来他就当垃圾扔了,那多浪费啊。胖爷以前还用卫生巾攒过张叔的血呢。”
                  我笑道:“那个卫生巾我知道⋯⋯”话还没说完,吴花果踹我一脚把我打断。
                  回头一看,是开学前一天用石头砸哮天犬的那小子,小仙好像说他叫张少阳。我心里顿生了几分戒备,不知道他又想干嘛。
                  他倒是镇定得很,好像只是碰巧路过:“一块破布这么宝贝,借我看看。”说着就要拿走我手里的绷带。
                  我立刻把绷带藏到身后,笑道:“一块破布有什么好看的?”
                  张少阳还不死心:“这布一拿出来蚊子都没了,上面黑黑的是什么东西?”
                  吴花果从我身后接过绷带收进背包里。我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其实就是吴花果小时候的尿布,我留着做个纪念,怎么了?”
                  吴花果难得没有当场翻脸,而是很配合地说:“陈年老屎,蚊子都受不了。你要是想看,我肚子里有新鲜的要吗?”
                  张少阳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骂了句“神经病”就走了。
                  我和吴花果同时松了口气,麒麟血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为好,张叔一家向来低调,他们的特异功能如果被公诸于世,一定会有不怀好意的人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反正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我和吴花果平时都不会在外人面前提起家里有这样一位长辈,刚才是以为只有我们两个人,才会说漏了嘴。
                  我们也不敢再把私家蚊香拿出来用,就去找霍小仙蹭驱蚊水。其他男同学都觉得我们是故意跟霍大校花套近乎,看我们的眼神充满敌意。然而我还是觉得蚊子比他们的眼神更讨厌,也就随他们看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76楼2015-08-01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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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西游记】
                    火车一路向西行驶着,解雨臣吃完最后一口泡面,慢条斯理地问:“所以你这次去塔木陀,是要帮小哥找那把黑金古刀?”
                    吴邪递纸过去给解雨臣擦嘴:“那刀是他们家祖传的,族长专用。本来小哥打算过几年让小张自己去找回来,可是我觉得,那么危险的地方就别为难孩子了,咱们去找回来,到时候当生日礼物送给小张,不是挺好吗?”
                    解雨臣似笑非笑:“怕我不答应,到了半路才告诉我?”
                    吴邪抬头看了一眼躺在上铺的闷油瓶,似乎是睡着了,这才小声说:“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去,万一哪根筋搭错了,又钻到陨玉里失忆了怎么办?胖子回巴乃去看云彩了,我只能找你。小哥是我的家人,你就当帮我的忙。”
                    解雨臣反问道:“家人?”
                    吴邪急忙纠正:“娘家人。”
                    “大舅子的忙,自然是要帮的。”解雨臣说着,不经意地望了一眼张起灵,却正好捕捉到他一闪而过的笑容,大概是怕吴邪不好意思,所以故意装睡,其实什么都听到了。
                    吴邪浑然不觉,继续跟解雨臣聊着天:“上次在塔木陀雨林里,胖子还给我们唱歌提神来着,这歌要是放到现在唱,比上次更加应景。”
                    “什么歌?”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来自iPhone客户端84楼2015-08-02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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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一篇奶爸带娃的故事吗我为什么又写起家族斗争来了⋯⋯可是总写日常生活又太平淡,迟早会没东西写的⋯⋯好吧,吴邪的童年只是盗墓家族里的一个例外,大部分老九门孩子的童年应该是这样的对吧?好辛酸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94楼2015-08-03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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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楼里好冷清呢最近觉得自己越写越烂了,果然不是错觉吗【好吧其实以前也没有很多人看】不想半途而废还是坚持写完吧,后面的剧情也基本想好了,应该不会很长了⋯⋯我大概就不是写文的料


                        来自iPhone客户端123楼2015-08-07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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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家忍受我的矫情,奉上今天的后半段。


                          来自iPhone客户端132楼2015-08-07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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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地重游,吴邪感慨万千,心想如果不是儿子被绑架了,这一趟四姑娘山之行就当作蜜月之旅也是极好的。
                            深山老林,人迹罕至,这里几乎还保持着他们当年匆忙撤退时的样子。因为这回人多,吴邪和解雨臣共用一个巢,仍旧由解雨臣先到山顶去固定绳索。
                            在张家人的催促下,解雨臣脱去外套,将登山绳系在自己腰间,开始舒展身体活动筋骨。
                            吴邪走过去拍拍解雨臣的肩膀:“小心点。”
                            解雨臣回他一个温柔的微笑:“嗯。”
                            解雨臣登顶的过程,还是如当年般惊心动魄又赏心悦目,连张家的伙计们都禁不住发出声声赞叹,说“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大抵便是如此了。
                            这次也是用了四个小时,不过中间休息了一次,解雨臣就坐在从山壁斜生出来的一棵树上,两脚荡在半空中,停留了大概十几分钟。
                            绳子甩下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下面的伙计早就把巢组装好,他们要赶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把巢吊上去。
                            吴邪不再是当初的新手,攀爬起来速度很快,甚至比大部分的张家伙计都熟练。解雨臣已经在他们的巢里等着,看到吴邪上来,伸手将他拉进巢里。
                            巢在设计的时候本来是供单人使用的,两个人在里面就略显拥挤,连转个身都困难。其他的伙计都在抱怨条件艰苦,不过很快就被领队喝止了。
                            夜风吹着巢微微晃动,吴邪紧紧地挨着解雨臣,轻声在他耳边问:“准备好了吗?”
                            热气吹在耳朵里有些痒,解雨臣就笑了出来,低声道:“放心吧。”
                            吴邪稍稍转过头去,望着头顶的星空,叹道:“我真后悔。”
                            解雨臣一愣,有些莫名其妙:“后悔什么?”
                            吴邪笑道:“上次就应该跟你一个巢的。”
                            漫天的星光撒在吴邪眼睛里,灿烂一如他唇边的笑,解雨臣伸手环住吴邪的腰,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啄:“以后有的是机会,睡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133楼2015-08-07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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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尸化遗传梗写到《继承者们》里来,好不好?你们会不会打死我


                              来自iPhone客户端159楼2015-08-10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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