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若白颇为好笑地看着他。大半夜等在自己宿舍门口就为了说这个?
“明天,是决赛 。”若白盯着初原,妄图从里面找到后悔,可事实就是他的确是妄想了。
“小心些。”初原还是这么说。他不敢说别的,其实啊,他家的小师弟也骄傲得很。可惜他的骄傲已经不用他来护着了。
若白不再理他,转身离开。初原苦笑,掩不住眼中的担忧。
若白去盥洗室冲了个澡,本想去休息,却还是走到了训练场。练到浑身酸疼,就坐在角落里。没开灯,很黑,可是这种什么都看不清的黑,对于现在的自己才是最合适的,至少,没人会看见这么脆弱的自己。
初原在训练场门口停留了一会,若白在里面,他想进去,若白不会想见到他,他转身离开。
明天,会输吗?毕竟上一次的失败在记忆里太过触目惊心。
门口传来响动,果然,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听力格外的好吗?所以,听到了少女轻浅的呼吸,开始训练的响声,和后来的自语。
故作镇定地训斥她,也不知究竟是把那些话说与谁听,会输吗?再一次问,也不知是想得到什么答案。
多希望她能坚定地告诉自己,明天我们都会赢!可是她也只是一个迷茫的少女,怎么又能帮得了自己呢?
同样迷茫的自己,或许,自己刚刚应该多和初原说说话的,自己曾经的大师兄。可是,自己真的能和他像以前那样吗?
人啊,总是喜欢在最无助时,去本能的寻找最信任的依靠。可是对于一个移了位的依靠,真的能信吗?无助的人,又怎么可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