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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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警官再一次看到警局门口蹲着一匹红色人马时他打人的心都有了。
他走到那个堵在警局门口的半人马面前,使劲拍醒了他——不得不说人马族的站着睡觉的特点给这家伙堵门口提供了极大的便利——看着眼前的家伙惊醒,然后用尽量“和善”的声音劝面前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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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先生,”小警官看着还有没睡醒的阿飞,一脸杀气。“请您让开让我进门好吗,您挡到我们警局的门口了。还有请不要用那种不解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您有过去的四个月里任何一天的记忆您就会知道我为什么知道您的名字。”
又到早上了?
阿飞使劲用手腕磕了磕自己的太阳穴,现在他清醒了。
又到早上了。
昨天我似乎又梦见了什么,似乎是她,又或者可能是别的事……算了,反正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眼下的事儿比较要紧。
“啊,好吧,你啊,哈……”阿飞稍微活动了下发麻的下半身。“我当然记得。从四个月前你调到这里,我都是归你管,我记着你。”
“所以呢?跟平时一样?”
“当然。”阿飞终于站直了些。“我要报案。”
自妮妮失踪,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
那天她来西北找阿飞,夜里回家时拒绝了阿飞送她回去的好意,独自抄近路翻山走了。
“她上了山,然后不见了,哈。”小警官一手托着头,一手拿着笔,一脸不耐烦的写个什么。“还有吗?”
“没有了。不用我多说了吧,有什么细节不知道就去翻之前的档案吧,应该都记着呢。”阿飞说,看着对面的人盖上笔帽,合上蓝皮的案件记录,转身对着高大的铁皮柜子寻找属于它的那个铁抽屉。
“阿飞哥。”小警官背对着他说。
“嗯?”
“那个姑娘,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啊……她呀,是我的挚友。”
“是吗……啊!在这里。